「嗯,你表現的不錯。」聽完男子的解釋,玉龍飛不由豎起了大拇指。
聞聲,男子才點了點頭:「謝謝大人的誇獎,我們這些人的命,就如同草芥一樣,郢山說是讓我們出來阻攔外人,但我們的實力,您也是知道,對付外人一招都擋不下,剛才我們正是被逼才出來的。」
講到這的男子,也是一臉無奈的看了一下其他兄弟,此時他們臉色非常難看,非常同情男子講的話。
見狀,玉龍飛就知道男子說的是真話,所以並沒立馬殺了他們,而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子:「你的地位,可是比你們高是嗎?」
相比於這些黑衣人,躺在地上的男子,胸前可是別著一枚彎月,他的地位當然要比這些人高。
「是的,他是我們的帶頭人,是郢山派來監視我們的。」聽到玉龍飛的詢問,之前那名男子接著解釋道:「還有,剛才有一名男子,已經去報告郢山了。」
男子之所以這樣坦誠,就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活路,剛才的男子已經去通知郢山了,用不了多長時間,郢山就能來了,要是玉龍飛現在能將這名男子殺死的話,那他說的話,就只有玉龍飛還有跟前的兄弟們知道,如此說來的話,他們又有活的生機了。
他們的盤算,玉龍飛自然知道,而他也明白,被摔成重傷的男子必殺無疑,不然他將自己的行蹤,告訴郢山就不好了,那樣的話,自己這次前來定是危險重重。
而且,這些黑衣男子他不能殺了,不然郢山等人來了後,發現這些男子死了,定會加大周圍的搜索力度,那樣的話,自己要想在黑虎堂闖蕩,也是增加了難度。
想到這的他,不由將目光轉到了地上的男子身上:「他說的可是真的。」
此時的男子,面無血色,嘴中已經流出鮮血,將他躺著的地面映成血紅,不過好在他的神志還清晰,所以他不由點了點頭,並沒反對。
「很好。」見到他的點頭,玉龍飛不由笑了起來:「這樣吧,我救活你,你跟著我混吧。」
「救活他。」本以為玉龍飛要殺了他的眾人,聽到這話,心臟不由亂跳起來,他是郢山的人,若是將他救活的話,他要是將這件事告訴郢山的話,那這些黑衣人算是無法活了。
想到這的男子們,都哀求著玉龍飛:「大人,此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他們的哀求聲急促,好似玉龍飛把這名男子救活的話,他們就小命不保一樣。
可是,玉龍飛並沒搭理他們,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那名男子跟前:「你要是想讓我救活你的話,就點點頭,不然你就這樣死去吧。」
此刻的男子,渾身沒有一絲力氣,除了神智和腦袋還屬於自己外,其它都屬於自己,因此沉思片刻後,他竟是點了點頭。
「很好。」見到他的點頭,玉龍飛很是興奮,因此再次將頭轉向了其他人:「我知道你們生存的不易,但只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何況我手中還有他」說著,也是將手指指向了那名男子身上:「過會兒,郢山要是來了,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知道了,大人。」玉龍飛的手段,這些人算是領悟了,若是他們敢暴露玉龍飛的行蹤,那就相當於將自己的命,交了出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自己的生命,他們有權利欺騙郢山。
聽到他們的回答,玉龍飛很是滿意:「既然如此,那你們好自為之吧。」
話音剛落,他就把地上的男子放在了白鶴背上,之後他便領著兩人,朝林子深處走去。
望著離去的玉龍飛,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們才站了起來,深深的呼了口氣:「還好,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老大,那這件事,我們是不是告訴副堂主。」深呼一口氣後,其中一名男子,竟是朝著剛才講話的男子問道。
「你個傻x,過會兒,都給我裝不知道,若是郢山問他的手下哪去了,都說他去追外人去了,其它的話,你們要是敢說一個字的話,我把你們的腦袋擰下來當板凳坐。」顯然,剛才講話的男子,是這夥人的頭,玉龍飛剛才,他就暴露出自己的霸氣。
這一切,自然在玉龍飛的監視下,見狀,他不由笑了笑。
「主人,他好像要死了。」就在玉龍飛暗自得意時,天之藍忽然從白鶴跟前跑了過來,一臉緊張的看著玉龍飛。
聞聲,玉龍飛不由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我就在這兒救他吧。」
這個位置,離那伙黑衣人,已經有一千米,這樣遠的距離,他們是不會發現的,玉龍飛只要把這傢伙救活,那他就基本掌握了黑虎堂的資料。
想到這的他,精神力驟然暴漲,不自覺就凝成了一個破碎空間,之後帶著天之藍還有白鶴兄弟就走了進去。
相比於外面,這個空間則是安全的很,玉龍飛現在是六星鑒定師,他這個空間,沒有六星鑒定師級別的修煉者,根本不能發現,但並不是都是這樣的,他這個空間,相當於一個小幻象,但卻比龍官凝成的小幻象強橫了數倍,若是名嵐宗宗主從這兒經過的話,他定能發現這個幻象。
但這些都不是玉龍飛考慮的,他救治這名傷員只需短暫的時間,所以進入空間後,他就肆無忌憚的將精神力遍佈整個空間,本人臉色凝重了許多。
他的各個器官都已經摔爛,好在他是修煉者,才保住了一條小命。
對他的傷勢打量一遍後,玉龍飛手中龍火驟然,在天之藍和白鶴兄弟目視下,竟是輕鬆的進入了受傷者的身體中。
嗤嗤,。
而在龍火進入他體內的剎那,一陣陣被燒到的脆響聲就傳了出來,之後是一股股刺鼻的焦臭味。
感受到這般變化的天之藍,還有白鶴兄弟,都有點疑惑起來:「這是救人,還是燒人。」
不過,就在他們疑惑時,玉龍飛忽然將更猛烈的龍火,從受傷者的耳朵中送了進去。
卡嚓,卡嚓。
相比於之前的聲響,這股聲響更加響亮,每響動一下,都會將受傷者燒的很臭。
而就在這邊進行救治工作時,郢山帶著剛才報信的男子,也是來到了事發地點,看著地上的一灘血,郢山很是氣憤看著這夥人:「怎麼回事。」
聞聲,這夥人中的老大才走了出來:「副堂主,剛才那三個人,被你的手下打跑了,現在你的手下,正去追他們。」
「那你們怎麼沒去。」他相信自己的手下,但更疑惑這些人為何沒有追出去,因此臉上再次露出氣憤。
「副堂主,你的手下讓我們在這兒等你,說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回來的。」儘管心中很是簡單,但這名黑衣人還是說了出來。
本一臉氣憤的郢山,在他解釋下,臉色才緩和起來:「那他回來,讓他找我去。」郢山對自己的手下,還是信任的很,一般情況下,這些人的實力,還是可以的,起碼比這些黑衣人要強悍數倍。
「對了,那三個人長什麼樣。」就在郢山準備離開時,他忽然想起這件事,不由問道。
聽到他詢問的黑衣人,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若是將這三人的面貌說出來的話,那豈不是將自己的命交出去了嗎?反正編一個理由也是編,編兩個理由也是編,那自己就編下去。
想到這的他,緩緩解釋道:「這三人的特點還是明顯的,兩男一女,女的好像很淫、蕩,男的嘛,都挺猥、瑣的,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兩個男的,都非常聽女子的話,一看就是她的手下。」
男子一把天之藍還有白鶴兄弟,想成兩名男子,把玉龍飛想成了一名女子,若是讓玉龍飛知道這事的話,他定然要把這名男子的皮給拔了。
他玉龍飛堂堂正正,就算再猥、瑣也不能變成女子,何況他並不猥、瑣,眼下這名男子竟然編出這樣的理由。
本還在緊張的眾人,聽到男子編出的理由,忍不住笑了出來。
撲哧,。
「笑個屁。」他們剛剛笑出聲,郢山就破口罵道:「又是一個娘妹兒,可是會是誰呢?究竟為何要來黑虎堂呢?」
「副堂主,放心吧,你的手下很快會抓到他們的,到時候你就可以盤問了。」這名黑衣人,拍馬屁的功夫是一流的,抓住機會就向郢山讚揚道。
「你別給我油嘴滑舌,要是你們抓不到三人的話,你們就等死吧。」儘管郢山嘴上說的很難聽,但他心中可是樂的很,這名女子淫、蕩,他最喜歡這口,所以只要把女子抓住的話,他就可以……
想到這的他,下面不由直了起來:「你們幾個,最好給我快點抓住他們,不然……」話音剛落,就是揚長而去。
「淫、賊。」看到揚長而去的郢山,這些人同時暗罵道。
ps:兄弟們求花,求票票,,,,,可憐可憐野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