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飛與尚武力皇城之巔的決鬥,一時間成了馬克城議論的焦點,一時間,馬克城便刮起了尋找青年之風。
凡是走在大街上,有點神秘的男子,都會引來眾人的注視,嚴重的,還會被成群的人圍觀,這就是所謂的尋找青年之風。
受到這股風的影響,坐在城門的一乞丐,不由得意起來:「我的機會來了。」
話音剛落,他便偷偷跑進了澡堂,而後不知不覺的偷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擺脫乞丐形象後,他又偷著跑進一畫師的房間中,趁他不備,偷了點顏料,之後對著自己的臉便開始亂塗起來。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大搖大擺的走上大街,而他的大搖大擺,瞬間便引來數人的注意:「這不是決戰皇城之巔的男子嗎?」
「對呀,他就是。」
一聲聲驚訝,瞬間在男子耳邊滑過,不過男子並沒因驚訝聲而動容,繼續平穩的向前行進。
「果然是,果然是啊!」男子的不慌不忙頓時讓這些人相信,他便是在皇城之巔戰勝尚武力的男子,頃刻間,數百人便圍了起來:「師父收弟子為徒吧。」
「師父,弟子願意跟隨你。」
圍住他之人,都是崇尚武力的小青年,所以他們的哀求聲,一聲蓋過一聲。
「給我滾。」他們的嘈雜聲,便引起了男子的惱怒,隨即他拳頭一纂,氣憤的望著他們。
在他呵斥聲下,這些青年便朝四處逃竄起來,不過就在他們以為男子會殺了自己時,男子的聲音卻讓他們看到了希望:「我餓了,所以我要找一個有錢的弟子。」
他話音剛落,許多青年,便是把錢袋拿了出來:「師父,弟子請客。」說著,便要拉著男子朝飯店沖。
不過就在這時,三道從他們頭上掠過的人影,卻讓他們打消了這種想法,隨即,這些人便是把男子踹到了一邊:「媽的,敢騙老子。」
霎時間,亂七八糟的拳頭,便是朝男子打去。
望著下面混亂的局面,從天邊的玉龍飛,忽然折了回來:「陳翔。」
當日把他撂在客店中,要今日不從這兒走過,還真忘了他的存在,想到這的他,不由從天空飄落而下,隨後便朝圍攻的人群走去。
他悄無聲息的降落,並沒影響到這群人,此時他們正揮舞著拳頭,使勁砸著陳翔的腦袋:「他媽的,砸死你這畜生,讓你在這兒裝b。」
他們都是些無良你青年,不只罵的難聽,而且下手還異常的重,在他們圍攻下,陳翔不由抱緊頭,哀求著這夥人:「大爺,饒了我吧,我不敢了。」他樣子甚是可憐,不過這群無良青年,沒有因他的可憐,而停手。
望著他們的模樣,玉龍飛不由想起十三年前的那幕,當日的父親便是被那群人這般打死的。
再次被觸動的他,卻抑制住了心中的衝動,緩緩走到幾人跟前,輕輕拍了他們肩膀一下:「兄弟,住手吧。」
他口氣平淡,完全沒有一方霸主之意,被拍到的青年,猛的回過頭,而當看到拍打自己之人,竟是一普通男子時,才氣憤的罵道:「他媽的,想打抱不平啊!不想死的話,給老子滾一邊去。」他樣子甚是囂張,好似自己多麼厲害一般。
聽到他的罵聲,那些正在擊打陳翔的青年,也停了手,氣憤的望著玉龍飛:「臭小子,還不滾。」
面對他們的罵聲,玉龍飛並沒應答,他不是無良青年,他犯不著和他們較勁,沉默的他,不由推開把陳翔圍住的青年,準備把陳翔拉出來。
看到他沒有收手,這些無良青年,可是徹底憤怒了,亂七八糟的拳頭,頃刻間朝玉龍飛面門砸來:「他媽的,讓你多管閒事。」
不過玉龍飛並沒搭理他們,而是繼續去推跟前的青年,很快,那些包圍著陳翔的青年,便被他推了開,之後拉起陳翔,便是朝空中而去。
望見忽然飛起的兩人,這些揮舞著拳頭的青年們,頓時傻眼了,他們不敢相信,這樣一名男子,竟可以御風飛行,而更令他們費解的是,這名男子,並沒因他們的謾罵,而殺了他們。
「皇城之巔的男子。」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一名青年忽然想到皇城之巔的男子,頓時臉色大變,隨即帶著大伙便是朝玉龍飛飛去的方向追去。
被玉龍飛帶起的陳翔,此刻身體還在顫抖,畢竟遭受如此這麼多拳腳擊打,不是件輕鬆的事。
見狀玉龍飛不由一笑,隨即便從紫金戒中,掏出幾粒金瘡藥,朝陳翔遞去。
望著這般丹藥,陳翔不由搖晃起腦袋:「玉龍飛,都是拜你所賜,不然我陳翔也不至於這般。」抱怨歸抱怨,但他很快便把玉龍飛遞給他的丹藥,抓到手中,之後就囫圇吞了下去。
服下丹藥後,他才抱怨起玉龍飛走後的事,其中最令玉龍飛震驚的是,他竟然看到鍾和尚,帶著雪兒朝著達斯特帝國而去。
得知這消息的玉龍飛,臉色頓然大變,不過片刻後,卻恢復了過來。
達斯特帝國那麼大,難不成玉龍飛得一處一處的找,眼下最好的法子,便是向鑒定師部落打聽鍾和尚的足跡。
想到這的他,不由拍了拍陳翔的肩膀:「陳翔,當尚家軍統領,威不威武。」
聞聲陳翔不由點了點頭:「那當然,當了尚家軍統領,那豈不是想要什麼,就要什麼。」
現在的他,還沉浸在尚武力威武時的畫面,因此眼中儘是興奮之色。
聽到他的回答,玉龍飛不由點了點頭:「那不知你可願意當尚家軍副統領。」
「副統領。」聽到這個詞,陳翔眼中不由放出光亮,雖說副統領不如統領威武,可是權利也不錯,只要一聲令下,這些士兵就得服服帖帖的跪在自己面前,想到這的他,不由挺了挺胸膛:「那是當然。」
「好,那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話音剛落,玉龍飛便帶著他朝馬克城外而去。
離馬克城幾里外的林子中,二十萬大軍,已經駐紮下來,在他們跟前,數千頭白極赤煉狼,正安靜的趴在那兒。
此時,程浩正躺在地上,悠閒的望著馬克城,在他一旁,夏雲正面無表情的玩弄著弓弩。
這樣的氛圍,不知持續了多久,躺在地上的程浩,終於承受不住這種寂寥,不由翻身爬起,興奮的望著夏云:「夏雲,我好久沒有來馬克城了,要不咱倆到裡面耍耍。」
他話音剛落,夏雲便拉起了弓弩:「龍飛兄弟讓我們在這兒等候,要是你敢離開一步的話,小心我射死你。」
冷酷的射手,有著他的沉穩執著,而更可怕的是,有一顆耐得住寂寞的心。
夏雲的舉動,頓時讓沉思中的尚佳月,清醒過來,隨即掐起腰就朝夏雲喊道:「夏雲,你給我住手。」
雖說程浩和她尚家有仇,但她的心已給了這個男人,所以不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外人傷害他。
不過,夏雲並沒被他喊住,而是冷冷的望著程浩:「程浩,你要是敢給我動一步的話,我定讓你永久的倒下。」
冷峻的夏雲,說話永遠那樣算數,說到做到,正是他作為射手最恐怖的一面。
無奈之下,程浩只好再次躺下。
而就在他躺下之時,兩道人影忽然御空而來,出現在他們跟前。
望著出現的人影,夏雲冷峻的臉上,不由多了一絲笑意:「龍飛兄弟。」
聞聲,正躺在地上的程浩,才翻身坐起。
聽到他的問好,玉龍飛不由揮了揮手,之後朝跟前的尚佳月擺了擺手:「尚佳月,你可認識他。」
當初正是尚佳月頂替了陳翔的位置,因此她怎麼會不記得呢?所以,她不由點了點頭:「認識,廢物一個。」
她話音剛落,陳翔的臉色,便變得難看起來:「丫頭,別以為你有老爹撐腰,就厲害,我告訴你,你的老爹,現在已被我的這個兄弟,踩在了腳下。」說道這的他,故意把手往玉龍飛身上搭了搭。
聞聲,尚佳月臉色驟變:「你放屁,我父親那麼厲害,豈會被玉龍飛踩在腳下,廢物陳翔,要是再給我胡說,我定把你頭擰下來。」說著,她小拳緊攥,便要朝陳翔衝過去。
不過,就在她小腿剛剛邁出去時,玉龍飛的精神力,忽然把她定在了原地:「尚佳月,既然你認得他就好,我此次來,便是告訴你,我現在正式任命陳翔為玉龍軍副統領。」
他聲音洪亮,態度堅定,容不得別人反抗。
「我操。」他話音剛落,程浩便把頭偏向了陳翔。
被盯著的陳翔,這一刻不知從哪來的勇氣,竟然把腰板挺的筆直。
對他掃視一番後,程浩才默默點了點頭:「龍飛兄弟做的選擇,我程浩沒有意見。」
雖說玉龍飛每次的決策,都匪夷所思,但每個決策都起到了一定成效,因此程浩尊重他的選擇。
在他點頭同時,夏雲的頭,也微微點了點頭。
望著兩人的點頭,玉龍飛才滿意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軍隊的事,就交給陳翔了,對了陳翔,你以前曾經做過探子,要是有鍾和尚的消息,立馬告訴我。」
「是。」陳翔點頭的剎那,玉龍飛再次御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