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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百二十五章 丫的你再說一遍! 文 / 珂虞

    白澤的手還停留在她的胸脯上,見她醒來,猶如晴天霹靂,訕訕地縮回手,頗有些不知所措!

    胸前一陣涼意,千凰低頭便見自己衣裳盡開,只留下單薄的肚兜暴露在空氣裡,千凰飛快地坐起,拉起衣襟,眼裡又驚又怒,「你幹什麼?」

    白澤被她聲色俱厲的模樣嚇住了,眼裡閃過一抹尷尬,搓了搓手,吶吶道:「摸你!」

    千凰糾結了眉頭,暗道,暴龍雖然色,但有一點,非常自覺,那就是誠實,該死的誠實!又看他臉色酡紅,千凰忽然開口道:「既然喝醉了,就好好睡覺,免得撒酒瘋!」

    宴席那麼多,沒橫著進來已經不錯了,她跟個醉鬼計較個什麼勁兒!

    白澤聽到前面一句,還點了點頭,聽到後面,一下子瞪大眼睛,望住千凰,急道:「我沒有撒酒瘋,我是真的想摸你!」

    奶奶的,還真是給幾分顏色就開起了染坊,千凰皮笑肉不笑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沒醉還摸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說到最後,美目微瞇,頗有幾分威懾!

    白澤吞了吞口水,想到都到這一步了,再退縮就是孬了,抬頭挺胸,直視千凰,「我就是有意要摸你!」

    聞言,千凰瞬間瞪圓了眼睛,「丫的你再說一遍!」

    白澤一見她這樣就氣短了,嘴上卻堅持,「我是故意的!」

    千凰手握拳頭,咯吱作響,顯然是動氣了!

    事已至此,白澤索性豁出去了,一把握住千凰的手,眸中竟滿是深情,「女人,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

    千凰一把掙脫他,想也不想道:「那一定是錯覺!」

    白澤卻不撞南牆不回頭,又握住她的手道:「我確定不是錯覺,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假戲真做也好,出爾反爾也罷,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千凰瞬間冷了臉色,「那又怎麼樣?」

    別說她根本不喜歡他,就算有點感覺,她也不可能留下來。重離不能,白澤亦不可能,中原有她的家,她也不可能為一人拋棄其他愛她的人!

    白澤愕,便有些心慌,越發握緊她的手,神情懇切,無端顯得可憐,「我喜歡你,你留下來,我會對你很好的,等我登上王座,你就是龍宮之母,整個東海任你逍遙,這樣不好麼?」

    千凰微微搖頭。

    白澤急了,「難道你覺得我堂堂一個龍太子竟配不上你麼?還是你已經心有所屬?」說到最後,眼裡是真的緊張。

    千凰望著他,神色竟有些無奈,回想自己和白澤相識的日子,打打鬧鬧居多,當真沒多少溫情,他怎麼就喜歡自己了呢!以他的出身,高傲的性子,還能在自己面前如此低聲下氣,實屬難得。這段日子,雖然他總是一副倨傲的樣子,一到要緊事,又處處依著自己。

    自己借他之手,報了錦兒之仇,還要靠他尋找水玉玲瓏,確實是欠了他的!

    見她不說話,白澤心裡愈急,帶著一種深深的惶恐,「你真的心有所屬,才不能接受我?」話說到最後,語音微顫,可見有些問不出口,卻非要求一個答案!

    千凰低著頭,眼裡閃過一抹深思,良久,抬頭看向白澤,身子卻向後躺下去。

    白澤弄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唯有詫異地看著她。

    千凰見原本囂張跋扈的人,此刻也傻頭傻腦,不免輕輕歎了口氣,抬眸道:「你不是想摸我麼?現在不要了?」

    白澤愣愣地看著她,感覺很不可思議似的!

    他以為至少還要進行一番爭論,沒想到她忽然改了主意,雖是喜悅,卻無端讓他惶恐,感覺幸福來得太容易,簡直不像真的。

    「不要就算了!」千凰作勢就要起身!

    「要!」白澤立馬壓了上去,腦袋枕著她的肩,深深地嗅她頸間的香氣,一臉心醉神迷,沒有發現千凰眼裡那一閃而逝的幽光。

    千凰眉頭一動,發現並不討厭,算算日子,那股邪火也差不多快發作了,與其到時候發作時到處找男人,還不如趁此機會……

    白澤的手從衣領裡伸進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白澤就拿眼偷偷瞧她,生怕了她會不高興!

    可是,千凰只懶懶地斜了他一眼,反而放鬆了身體,一種無言的默許。

    她的眼睛本就善魅,斜眼看人的時候,便將這種魅惑之姿展露無遺,白澤只覺得被她那一眼看得慾火焚身,口乾舌燥之下,手上便用了點兒力氣!

    千凰輕聲呻吟,似嗔似怨地斜眼看他。

    她越是看他,他越是難以自持,只覺得她每一個回應都好比一劑烈性春藥,怪不得那麼多妖怪人類都喜好女色,這感覺果真是妙!

    白澤手指一揚,千凰的衣服應聲而開,紅底繡金花的肚兜顯得誘惑十足!

    千凰十分縱容,若他撕的是鳳錚送她的那件兒,她保證,一腳踢得他終身不舉!這件嫁衣是龍宮的,就無所謂了!

    白澤卻似得了鼓勵,低下頭,去吻千凰的唇,帶著一種欲將她揉進身體的瘋狂!

    千凰柔順地承受他的吻,可她睜開的眼睛,十分清醒,只隱隱透出一股歎息,一股可憐!

    白澤的吻技並不是很好,但他依舊固執地攪遍她口腔的每一寸,千凰被他弄得有些不舒服,為了想讓自己好過一點,便主動回應,勾起他的舌頭,吮吸著,交纏著。

    白澤只覺得她的唇齒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氣,讓他如饑似渴,恨不得將自己溺斃在這馥郁的溫香之中。

    千凰的手主動環上他的脖頸,兩人身體貼合,彼此的呼吸卻越加急促。

    直到兩人吻得快要斷氣,白澤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

    白澤眼睛睜大,眼裡卻有一種朦朧,仿若陷入夢中。

    千凰故意動了動身體,引起白澤一陣戰慄。

    白澤覺得自己忍不住了,更為她引誘的動作弄得瘋狂,手摸到她的大腿。

    千凰一雙清亮的眼睛瞬間聚起一層水霧,嗓音微啞,「你……」

    當你愛的女人躺在你的身下,用一雙濕潤的眼睛看著你,喚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失控,白澤也不例外,只是,他忍住了,嗓音沙啞,「我想……」

    千凰沒說話,只輕輕垂下眼眸,放在身側的手輕輕揪著床單,一種被撩撥**的隱忍。

    白澤開始脫衣服,脫完自己的,又幫千凰脫,直到兩人都光光的,白澤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手撫摸著她光滑如絲的頭髮,眼神很癡迷,「女人,你可真漂亮,漂亮的讓我沉迷!」

    千凰眼簾微顫,沒有說話,這樣子愈發容易引起人的愛憐。

    白澤忽然將她抱起來,讓她的頭枕著他的肩,手環在他的脖子上!白澤的一隻手在她的背上撫摸,一種安撫,更是一種懇求!

    千凰忽然抵住他的胸膛,聲音陡然拔高,「等等!」

    白澤嚇了一跳,以為她是害怕,還是很有耐心地開口,「怎麼了?」

    千凰主動靠近他的身體,在他耳邊低語,「我一直在找一樣東西,名為水玉玲瓏,它對我很重要,你知道它在哪兒嗎?」

    白澤皺眉,眼裡很鬱悶,「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只有在這個時候,你才會對我說實話,千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嗓音低魅若妖精,「我就是想知道,你願意告訴我嗎?」

    自兩人親近以來,千凰主動的次數少得可憐,陡然示好,瞬間讓白澤感動得熱淚盈眶,腦子也暈暈乎乎的,忙不迭說道:「當然願意!」

    千凰微笑,舌頭獎勵性地舔著他的耳輪。

    白澤沙啞地開口,「水玉玲瓏原本是在龍宮的,一千多年前,我四姑姑愛上了夜叉國的國王瞿風,當時瞿風不知何故身受重傷。我姑姑為了救他,想方設法盜取了龍宮密寶水玉玲瓏連夜逃往夜叉國。當時龍宮主事的是我的爺爺,他知道後大發雷霆,並下令將我姑姑逐出龍宮,姑姑便留在了夜叉國。龍宮丟失至寶,怎可罷休,不日便要求夜叉國交出水玉玲瓏。夜叉王不知何故,不願交出,龍宮和夜叉國因此結仇。

    終於在千年前爆發大戰,瞿風死在戰中,龍宮損失慘重,至於水玉玲瓏,依舊留在夜叉國。姑姑當是已是夜叉國的王后,並為瞿風誕下一子,名為瞿夜,也就是如今的夜叉國國王。姑姑本想隨瞿風而去,念及幼子無人照顧,還是咬牙挺了下來,卻因積鬱成疾,沒多久也撒手人寰。

    當時,瞿夜年僅十歲,因著夜叉國王室血脈單薄,他又是唯一正統的血脈,便由幾個大臣輔佐登基。

    瞿夜小小年紀,卻已經十分會記仇,將瞿風和姑姑之死全歸咎於龍宮,登基當天,便舉劍對天發誓,和龍宮勢不兩立。

    自此,龍宮和墨海的仇怨自此結成,千年來未曾化解,若非顧忌龍宮勢大,而夜叉國子民眾多,身居島嶼,又沒有退路,一旦爆發大戰,便會生靈塗炭,瞿夜只怕早就起事兩人。雖如此,墨海和龍宮之間,幾乎毫無往來。」

    聽他說了這麼多,千凰總算找到了重點,忙不迭問道:「你是說,水玉玲瓏現在還在夜叉國!」

    白澤點頭,「如果瞿夜沒將它弄丟的話,水玉玲瓏現在必在夜叉國王室!」

    千凰斂眉,眼裡閃過一絲幽光,看來她有必要走一趟夜叉國,會會那個瞿夜……

    「可以了嗎?」白澤低聲開口,手掌拖住她的臀,制止她的逃離,男人到這種時刻,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有一種霸道性!

    千凰先是僵硬了身體,隨後慢慢放鬆,將身體的重量交給了他。

    「女人,我真的很喜歡你!」尾音未落,他已狠狠吻住了她……

    這是個一個瘋狂的夜晚,他以各種方式和她交合,累了,便歇一歇,沒等她緩過氣,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傾軋,千凰只覺得沒完沒了似的。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一開始,她還能記清楚,到後來,朦朦朧朧間,便是半夢半醒,半生半死地纏綿了,實在抵不住,即使他還在身上馳騁,千凰也閉著眼睛睡去了,睡著之前,恨恨地想,以後再也不和這樣的「餓死鬼」作這種事了,太他媽累了……

    期間,她變回了銀髮銀眸,白澤眼中的情誼更盛,一邊律動,一邊低下頭吻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頭髮,一遍遍地在她耳邊說,我真喜歡你!

    千凰便似有若無地應著,似聽進去了,又似沒有……

    **過後,白澤抱著她呼呼大睡,一臉的心滿意足。

    千凰躺在他的懷中,待他睡熟了,卻幽幽睜開了眼睛,眼中的疲憊還在,她卻強自打起精神,自他的懷中爬起,對著他的嘴輕輕輕吹了口氣。

    白澤整個人放鬆下來,抱住她的手也是一鬆,卻是陷入了深度睡眠,即使耳邊打炸雷,只怕也不會醒了。

    千凰翻身躺在他的床邊,一手撐著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白澤的身子半露在錦被之外,黑髮四散,在白皙的肌膚上蜿蜒如水藻,那張狂傲的臉龐在熟睡中竟有種孩子般的天真,嘴角勾起一絲滿足地弧度,竟似做了什麼美夢,那樣子幾分可愛,幾分單純,讓人忍俊不禁,心生柔軟!

    千凰的指尖從他的眉眼鼻唇點點撫過,嘴角泛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似乎,經過這場辛苦的**,她對他的好感又上升了幾分,雖然,未必想和他再做一次,但他對自己的深情卻明明白白地傳遞給了她。

    白澤,是真的喜歡自己,不然他不會如此緊張自己,也不會對自己低聲下氣,世間萬千事物,唯有感情能讓人放低姿態。

    這份感情,值得尊重,也值得回報,自己不討厭他,假以時日,或許能培養出感情,無奈身不由己,即使只是短暫的溫存,也算自己的一份心意。

    千凰便在白澤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嗓音低若呢喃,「白澤,如此,我便不欠你了!」

    昏睡的白澤似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微微皺起了眉頭,幾分不安,幾分惶恐!

    千凰已然背過身,從戒子裡拿出鳳錚送她的衣物,一件件地穿好!

    才想悄無聲息地離去,身後忽然響起一聲惶恐地低喚,「別走!」

    千凰步子一頓,詫異地回頭,才發現他雙目緊閉,只眉宇糾結,卻是在做夢!

    千凰微鬆口氣,靜靜地看了他一眼,隨即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快出寢臀,旁的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小姐要走?」

    千凰側頭一看,見是菱兒,不免鬆了口氣,走過去在她身前停住,緩緩開口,「我得去找救治錦兒的方法,不得不走!」

    聞言,菱兒很是心安,握住她的手,依依不捨,「小姐一路小心!」

    千凰回給她一個擁抱,堅定道:「你放心,我會將錦兒救回來的!」

    菱兒點頭,眼裡很動容,「謝謝小姐!」

    與菱兒分別之後,千凰便使用隱身訣,一路上暢通無阻,如入無人之境!

    直到出了龍宮,千凰便變出飛劍,御劍疾行,直到墨海之地。

    墨海夜叉國便位於墨海島,島嶼面積廣大,可容納大山長流,田地萬頃,百姓幾十萬,可謂是東海一大福地!

    千凰沒有立即去找夜叉王,而是選擇降落在墨海島的一座深山裡,找了一處隱秘的山洞落腳。

    夜叉王她是一定要去會會的,否則便找不到水玉玲瓏,不過,在此之前,她得找個地方修煉。一來剛和白澤進行了異常激烈的魚水之歡,又匆忙趕路,身體不免疲乏,得找個地方休息。二來,經過和白澤的交合,她的功力又有了一定程度的上升,隱隱有突破第五層的趨勢,卻始終欠了點兒火候!

    千凰想到,自從離開靈山劍派,她幾乎沒怎麼修煉,雖然靠著和幾個男人行魚水之歡,功力大進,卻沒有機會好好消化,真氣流於表面,神靈訣和吞日訣都沒能得到相對程度的提升,不如利用次機會閉關,直到突破元神第五。

    千凰在洞口設置了一個強悍的結界,便在洞裡盤膝打坐!

    這一閉關,便是月餘,等千凰再次睜眼的時候,洞口已經結滿了蜘蛛網。

    通過這次閉關,她已經成功突破了元神第五,神靈訣第五,吞日訣第四,放眼整個東海,那也是鮮有敵手。這下,就算那個夜叉王再厲害,她也不怕,畢竟,這個修真界,能到玄極師尊那樣元神頂級的高手,十分稀少。除非是落入凡塵的仙,乃至遺留世間的魔。

    千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低頭間,才發現身上竟沒沾一點兒灰塵!

    鳳錚送她的衣服,為靈羽所化,雨不濕衣,夏不沾塵,果真是一件絕世羽衣呢!

    想到此,千凰的心,瞬間暖暖的,鳳錚,鳳錚,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找到你,弄清楚我們的過去……

    千凰走出洞口,見四周古木成林,也不知往哪兒才是出口,雖然能御劍飛行尋找出路,但她在洞裡坐了一月,便想走動走動,待走累了,再御劍不遲!

    偌大的山林,寂靜幽深,期間不斷有鳥叫蟲鳴,野獸低嚎,千凰權當耳旁風,步子走的又緩又舒,神情悠閒至極,看慣了塵世喧囂,她反而覺得山野裡的寧靜更能洗滌人心。

    不遠處傳來溪水流動的清脆之聲,千凰心中一動。雖然她身上沒落多少灰塵,這麼久不沾水,還是不太自在,山裡的溪水又清又涼,洗個澡也是不錯的。

    千凰循著溪流聲而去,不多一會兒,便見遠處有一條溪流,其水潺潺,十分清澈,水裡的游魚碎石都清晰可見,此時陽光正好,正顯波光粼粼,看起來好不清爽!

    千凰嘴角一勾,正要上前,待繞過一顆大樹,寬闊了視線,卻突然頓住了腳步。

    只見溪水之畔,正蹲了一個人!

    這人一襲白衣,漆黑的頭髮只在兩側挑起幾縷在身後用一根金絲纏線隨意捆著,髮帶尾部,還吊了一個小巧的玉墜,碧綠碧綠的,在黑髮白衣的映襯下,顯得分外雅致!

    這個男人,氣質整體偏冷,讓她想到了鳳漓,卻又跟鳳漓截然不同!鳳漓的冷是清冷,帶著一種看透世間炎涼的淡漠。這人的冷,偏向於冷銳,清冷有之,更多的是一種藏鋒的冷冽。一襲白衣,偏生又這般乾淨透徹,比起那溪裡的水流還要來的動人!

    此時,他蹲在溪邊,雙手掬起一捧水,肆意地澆在臉上,無意間抬頭,展露的的半個側臉,讓千凰的呼吸都為之一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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