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凰最會見縫插針,見玄霄鬆口,知道有迴旋的餘地,當下狠狠點頭,努力睜大盈光閃爍的大眼睛,語氣很真誠呀,很真誠,「很想,很想,想的做夢都夢見你了!」
知她一貫巧言令色,聽著這類似情話的軟語,玄霄心底仍忍不住微微悸動,似一顆細石投入心湖,蕩起圈圈漣漪,雖淺,久久不散,尤其她那雙盈盈的媚眼兒,眨也不眨地看著你,玄霄忽然很想伸手摸摸她的頭,終究忍住,不鹹不淡地開口,「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好生風光啊!」
心裡的感覺是一回事,顏面還是要的!
關於這丫頭的事跡,起先他聽了還覺得荒唐,這丫頭有幾斤幾兩,居然敢挑戰那個據說是青冥劍派百年難有的天才流殃?更離譜的是,本以為兩人是死對頭,沒想在聯姻大會,流殃居然當眾求娶她!這丫頭更爭氣,收了人家的鎮派之寶,還理直氣壯地說心有所屬,把個大師兄的弟子也給扯了進來,鬧了一樁大笑話!弟子有過,自是師父教導無方!這丫頭,真給他長臉吶,把自己的話都當了耳邊風,無法無天了都!
奶奶的,還是興師問罪了!千凰打著哈哈道:「還好還好!也不是很風光啦!」
玄霄冷哼一聲,「我走的時候,怎麼說的?」
千凰低頭對著小手指,聲音弱弱的,「叫我不要惹是生非!」
「結果呢?」
千凰小嘴一扁,正待開口,玄霄忽而打斷,「別給我裝可憐,為師不吃這套!」
事實上,一看見她乞憐賣乖,他就有些心軟,這話可不能說出來!
還真瞭解她啊!千凰愕,無奈,略微正經道:「師父,我也很想安分守己啊,問題是流殃,是他先來找我麻煩的!交流大會還沒開始,他就賴在玄霄宮不走了,我打不過他,你又不在,沒人給我做主啊!他還非得跟我住一院,不准我出門!鬥法結束後,更過分,居然跟我住一屋,我連房門都踏不出去!」
玄霄終於變了臉色,「你說你跟他住一屋?」
千凰暗自一喜,把黑鍋盡往流殃身上扣,越說越起勁,「他這樣折磨我不夠,還想將我帶去青冥劍派,在這裡,你回來了還可以給我做主,去別派,我不成沒人管的小白菜,地裡黃了麼!你不知道,聯姻大會結束,他還在我屁股上畫畫呢,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還沒嫁人就給看了屁股了!這還不算完,他還讓我給他脫衣服,讓我在他身上又舔又親的,像狗似地——」
「混賬!」玄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紫檀桌立即烙上一個五指印!
千凰忙不迭附和,「就是就是,流殃也太混賬了!」
玄霄忽而看她,眼裡怒火中燒,「我說你混賬!」
千凰傻眼了!
玄霄頗有些痛心疾首,「你一個女孩家,就不知道何為廉恥?」
知道她和別的男人如此親密,他心裡居然分外不爽,不是長輩對晚輩的恨鐵不成鋼,更像是一種男女之情!
「我知道廉恥啊,問題是我打不過他,這不沒辦法的麼!」千凰辯解,奶奶的,這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她這樣子,哪像是知廉恥,也知道這性子一時半會兒也難改,玄霄瞪著她,直到她心虛地低下頭,才恨恨道:「下次見了那小子,他用哪只畫,我就砍了哪只手!」
她的屁股自己都沒見過,一想到還有人在她屁股上畫畫,指不定還揩油了,他怎麼覺著那麼火呢!
千凰聽他要砍流殃的手,又覺得很不是滋味,想到流殃除了霸道了點兒,還是挺護著她的,不由吶吶道:「師父,得饒人處且饒人,冤冤相報何時了,事情都過去了,咱就讓它煙消雲散了吧!」
玄霄冷笑:「你挺維護他的呀!」就知道這丫頭嘴裡沒一句實話!
千凰心裡一咯登,搖頭道:「我這不是為著兩派的和平著想麼,你想啊,打打殺殺多傷和氣呀,指不定就把我們兩派幾百年的交情打沒了,那不成千古罪人了麼!」
玄霄哼了一聲,那眼神沒半點信任,轉而又問,「你跟寒熙又是怎麼回事?你真那麼喜歡他?」這話問得咄咄逼人,仿若她說一個是,點一下頭,就要翻臉似地!
千凰見風使舵地開口,「你知道的,當時的情況,我若說不出個理由,就要被流殃帶去青冥劍派了!」
知道她口是心非,玄霄也不拆穿,反而將計就計道:「既然是權宜之計,日後便少來往,省的惹出這麼些有的沒的,徒增麻煩!」
一句話把千凰給堵得,心裡都要氣生煙了,奶奶的,她就不信玄霄看不出來她喜歡寒熙,居然還不准他們來往……她就不明白了,她在派內談個小戀愛,怎麼了?玄極真人不也挺支持的麼,他玄霄反對個什麼勁啊!是不是他自己被女人纏煩了,又找不著個好的,嫉妒她有感情歸屬呀!
「你那什麼表情,不滿為師的處置麼?」就她那副怨氣沖天的樣兒,還越發讓他不爽了!
千凰抿著唇不說話,眼睛死強死強的!終於在玄霄起身過來時,脫口而出道:「我就是喜歡他,就算你是我師父也不能這麼管著我。我一日不見都憋得慌,你還不准我來往,你這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麼!」
「反了你!」這話算是踩到玄霄的尾巴了,怒氣上湧,猛的揚手。
無奈那巴掌停在半空,怎麼也落不下去!聽她說喜歡寒熙,他心裡憋得慌,揚起手,又打不下去,歸根結底,居然是捨不得!
氣氛就這樣僵持著,玄霄的手也一直沒落下來,他揚起的不止是手掌,更是面子!但是他打不下去,那張臉頰如此纖巧柔嫩,倔強的眼神清亮動人,他如何打得下去!
千凰也不甘示弱,敢於直面他逼人的眼神!她維的不僅是尊嚴,更是她和寒熙的愛情!喜歡一個人有錯麼,為什麼要遮遮掩掩,乃至於遭到百般刁難,她千凰理想中的感情,就是要坦坦蕩蕩,無懼無畏!卻也不敢再頂嘴,眼前人是他的師父!
千凰有的是精力和他耗,問題是,原本被她壓下去的那股邪火,沉寂半個多月之後,居然又出現了!那股熱流正不斷在她身體裡穿梭,那種熱血沸騰,慾火焚身的感覺,丫的又上來了!這次比上次更猛,光看那股熱流的渾厚度的知道了,不查看的時候不知道,此刻稍稍運轉,那門雙修邪功居然又上了一層,達到了第三層!
奶奶的,只要和男人那啥,不修煉也升級,升了級,越發變本加厲,跟上癮的毒藥似地!
兩人對峙,誰先開口誰先說,顧著小命,千凰也顧不得了,「師父,凰兒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有什麼事回來再說!」
這玩意兒一發作,勢必得找個男人瀉火呀!釋兒她是不敢找了,一次那啥,就將她當牛做馬,再來一次,她是不是得過勞死了,還是去找親親麟兒吧!
玄霄可不這麼想,覺得她心虛或者乾脆想矇混過關,人在原地,手一揮,臀外的大門倏然緊閉,發出沉悶的聲響!
千凰詫異地回頭,「師父?」
玄霄聲色俱厲,「過來跪下!」
壞習慣就是放任而成,他還不信,今個兒治不了這丫頭,勢必要斬了她與寒熙的情思,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就得斬,斬了他才舒服!
前無路,後有「兵」,體內慾火焚燒,千凰都要急死了,回頭看了一眼玄霄,那一臉鐵面,哪有半點商量的餘地,當下一咬牙,就想硬闖!
才踏出一步,就被一道虛色光華逼退了回來,卻是玄霄出手!
千凰回頭,就見她那師父背手而立,眼裡半是隱怒半是惱,顯然不肯罷休!
「師父,其實我——」
千凰想要陳情,話說一半,戛然而止!
那股熱流已經開始匯聚下體,那股灼熱又空虛的感覺又來了,要命的是,嘗過**滋味的她,腦子裡開始閃過一些模糊片段,沒有臉面,光那交纏的**就讓她口乾舌頭燥,讓她不覺閉緊了腿根!
玄霄見她欲言又止,心下越發不滿,「還不過來跪下!」
千凰垂眸掩去眼裡的暗光,倒是不急著走了!
這股邪火若是不能及時紓解,便會焚得她理智全無,六親不認,去找麟兒,已經不夠時間了!釋兒是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了,那人她見著就心寒,更別說在清醒的情況下行床弟之事了!唯有……
千凰抬頭,直直望著玄霄,有了勾引之意,臉上的笑容就變了味,到底是狐狸,神之精魂,又非一般妖類可比,其魅惑之態,發乎自然,超脫媚俗,輕靈之中尤顯嫵媚,一勾唇,一彎目,風情千萬種,聲音嬌軟人骨,「師父……」
玄霄見她走回來,心下正得意,抬頭見她的笑臉,腦子有一瞬間空白!
媚眼無雙,惑人心神,從沒覺得,一個女子的笑容也可以這般動人心魄,能讓人甘願死在她的身上!
游弋在臉上的手,白的像玉,熱得像火,那雙媚眼近在眼前,有種誘惑人心的力量!
「師父……」
就是這聲師父,軟媚溫嬌,噴吐的氣息縈繞鼻尖,卻讓他猛然驚醒!
「孽徒,你好大的——膽!」中間一卡,卻是他發現自己不能動彈,待察覺到是怎麼回事,玄霄臉色鐵青,冷眼盯住千凰,又驚又怒,「你竟敢對我下禁制,反了你!」
怒的是,她以下犯上,以魅惑之姿行偷襲之實,驚的是,這禁制好生厲害,他一時半會居然解不開,不可能的啊!除非修為到了元神第三,否則休想困住他,難道這丫頭已經……
小命與面子孰輕孰重,答曰:小命!她是不反不行啊!千凰避開他那雙逼人的眼睛,將他放倒在地,張腿就垮了下去!
「你要做什麼?」見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玄霄吃驚的嗓音帶著一絲顫抖!
千凰盯住他的臉,良久,才壯士斷腕般地說道:「師父,我也迫不得已,你不要怪我!不過,我會讓你舒服的!」
見那雙素手就要來拔自己的衣服,玄霄瞬間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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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聖月宮,小奶娃慌慌張張跑進來:「父後們不好了,母皇又被搶了!」
一群男人齊齊起身,怒不可遏:「這次又是誰?!」
小奶娃板著指頭數了數:「上回是北帝,上上回是東王,上上上回是……噢,這次應該是西皇……」話未說完,大臀中嗖的一聲,哪還有半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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