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天甲,眸定神色,他不明白為何狼王竟然突起討伐。心中的謎團由心而起。著眼深澗如此龐大的獸騎戰隊,穿天甲在龍門鎮的兵力只有兩千戰將。第一道防線便損失將近千人戰將,此刻,勢力遠遠不及有備而來的狼王獸騎戰隊。
防守第二道城牆的兵力不足兩千,龐大的三千獸騎戰隊滔天氣勢,壓力甚大。
聽了血狼的介紹,葉晨知道城牆上那個有了幾許白髮的長者乃是穿天甲。嚴肅慎重,面色平靜。
「不知狼王為何起兵討伐本王,這是何意?不宣而戰?」穿天甲疑惑向城下的血狼提出這個困擾自己的問題。
血狼只是淡淡一笑,道:「甲王,你以假物蒙騙狼王,至此,狼王勃怒,才盾兵戰伐。」
「荒謬,晶石豈能有假,想覆滅本王何必出言如此荒謬的借口。」穿天甲粗大的眉梢緊緊微微輕佻,看來狼王終究還是動了,不宣而戰。
「多說無益,如今兵臨城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投降給你全屍。」雙眸血紅,聞見城上便是自己的殺父仇人,血狼一抹殺意讓得周圍的獸騎戰士也是微微驚訝。
「哈哈,笑話,縱然三千獸騎掀起塵煙滾滾,在本王看來猶如螻蟻。」穿天甲不屑的看著挑釁的血狼,絲毫不將其放在眼裡。
第二道城牆,比第一道更加宏偉,強攻不易,看著如此龐大的城牆,縱然擁有三千獸騎,想要將其攻破,也得付出慘重代價,何況穿天甲也是一個黃階四品勢力,在龍門鎮也是一個強者的存在。
「聽聞,你乃是戰力滔天,可否下城一戰高低?」葉晨騎在烈焰馬身上,上前幾步,深眼看著城牆上的穿天甲,挑釁的說道。
「哼,無知小兒,本王先斬你。」葉晨的出言挑釁,穿天甲見聞一個十七八歲左右,一臉稚氣的青年,無視的瞟了瞟葉晨。
一時間,穿天甲騎著一頭鐵羽獅鷲走出城門,緩慢的走向葉晨,穿天甲手中拿著一把漆黑的大刀,駕馭著鐵羽獅鷲而來。
看著如此威嚴的穿天甲,葉晨絲毫沒有任何懼意,微瞇著眼眸,緩緩的將軒轅劍舉起橫在身前,黑色眼眸散發出淡淡的寒氣,身後的血狼被這股寒氣一陣寒顫。
「殺」
穿天甲怒吼一聲,震耳欲聾,舉起漆黑的大刀急速奔赴葉晨而來。葉晨原地不動,軒轅劍緩慢的出鞘,帶著一股強大的氣流,軒轅劍的劍鞘週身金色光芒閃爍。
穿天甲那漆黑的大刀上,蒙上一層黑氣的霧氣,看上去極其的陰森,攝人心魄。輪動黑色刀身,從鐵羽獅鷲身體上飛躍而起,一道黑色的氣息刀芒射向葉晨。
軒轅劍出鞘,塵沙掀起,黃沙灑滿虛空。葉晨凝厲的眸子閃爍一道金光,舉起軒轅劍直擊射向自己的那道黑色光芒,順然間,黑色光芒在軒轅劍的直擊下,消失殆盡。
猶如泰山,坐馭在烈焰馬上,冷冷的看著穿天甲。
穿天甲粗大的眉梢微微一皺,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子竟然輕易的化解了自己的一擊,看著眼前的少年手中的那把閃爍金色光芒的劍,穿天甲靜靜的凝視。
這把黃金劍,氣宇恢宏,似乎蘊含著毀天滅地的能量,神色凝重。穿天甲看不出葉晨身上的靈力和神力波動,眼前的少年讓他捉摸不透。
葉晨舉起軒轅劍,起身飛躍而起,對著穿天甲又是一擊,一道神虹劍芒斬向穿天甲。
雖然葉晨是黃階三品的戰力,但是在沒有進入玄階時,都只能借助軒轅劍展現如此戰力,軒轅訣是催動軒轅劍的秘術,除軒轅訣以外,任何秘術都無法催動軒轅劍的能力。
當軒轅訣修到頂級,便可以催動軒轅劍那股毀天滅地的能量,在世間便是無敵的存在,傲世蒼生,藐視大地。
軒轅訣每一層心法都有著無上威勢,第一層修到圓滿,勢力便可以到達黃階七品後期。離玄階一步之遙。
穿天甲見聞如此凝厲的劍氣,頓時後退,鐵羽獅鷲獸躲避不及被劍氣橫劈成兩半,可見軒轅劍的能量之大。
「媽的,小子,你到底什麼來頭,又是何等勢力?」穿天甲實在捉不透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是何等勢力,在他的身上沒有能量的波動,卻有如此強勢的戰力,讓得穿天甲心驚。
對方的勢力,竟然如此隱藏至深。
他哪知,葉晨修煉的軒轅訣在這個世界,能量無法向外透露,根本不能察覺到任何的靈力波動和神力波動。
這種無上秘籍,在這個世界堪稱逆天的存在,即便修到第十層,身上的氣勢也和常人無疑。
「嘿嘿,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玄階散修而已,沒有任何的背景。」一聲冷冷的笑意,讓得穿天甲頓了頓。
不可否置的看著葉晨,穿天甲疑惑的目光更加勝了,自己現在才是一個黃階四品的戰力,而對方已經是一個玄階修士,勢力相差太大。如此說來,對方已經手下留情了?
但是為何,既然是玄階戰力的修士,身上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這一點讓得穿天甲有點忌憚。
葉晨一開始便強勢一擊,明顯現在把穿天甲打蒙了,讓得對方不知道自己的勢力。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讓得葉晨微微一笑。如此一來,看似常人,卻擁有逆天戰力。這一點讓得葉晨很滿意,既然不能修煉這個世界的秘籍,那便可以修煉和自己來自同一個地域的秘籍。
『還是老祖宗的秘術靠譜』葉晨微微一笑,穿天甲察覺到了葉晨的這一抹笑意,感覺頭大。眼前的人,勢力比自己高得太多。
「你想怎麼樣?」穿天甲此刻有了退意,勢力不及對方,況且眼前這個勢力不明的少年身後還有如此龐大的獸騎部隊。
「你也看到了,對你,我已經手下留情,為了避免生靈塗炭,你還是束手就擒吧。」葉晨收回軒轅劍,背負在身後。淡淡的說道。
「罷了,狼王有你這等高手,我認栽了。」穿天甲知道,如今再戰也沒有挽回的餘地,面對葉晨這樣勢力不知的對手,還有三千獸騎俯視眈眈的垂首龍門鎮。
「哎。沒有想到,本王一世英明,一心只為讓族人過上穩定的日子,如今——」穿天甲收起漆黑的大刀,微微抬起頭,仰視著蒼穹,欲言而止。
「莫要假慈悲,當年你聯合狼王屠殺我們村落的時候。如此殘忍,現在何必假惺惺。」血狼一雙血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穿天甲,騎著一頭猛獸上前,冷淡道。
「本王何時屠殺過什麼村寨?」穿天甲聽聞血狼的話,一時頓了頓。疑惑的看向血狼。
「十年前,馬家村那場屠殺,我看見你在場。」血狼緊握了雙拳,血色的眸子,一股怒氣。
「錯了,十年前,我確實出現在馬家村,但是並不是去屠殺,只是去接回我的妻子,沒有想到,我到的時候,全村被人屠殺,我的妻子,也慘遭其中。」穿天甲被血狼提起十年前的往事,老眼一股淡熱液體在滾動,繼續道:「當時,我原本是去接妻子回去,沒有想到——發誓要查出兇手為他們報仇,但是十年了,我們找到兇手。」
「呵,你到真會編故事。」血狼聽聞穿天甲如此一說,到是有點動搖了,因為他當時看見狼王洗劫村落的時候,父親為了自己,將其打昏藏在地窖中。醒來時,便看到穿天甲離去。
「實情如此,我有必要欺騙你們嗎?在說了,我的妻子也慘死其中,如今兇手沒有尋到,一直慚愧於心,最大的願望便是找出兇手為馬家村報仇雪恨。」穿天甲,冷淡的看了一眼血狼,隨即道:「你說看見我出現在馬家村?莫非你是村落的倖存者?」
穿天甲激動的看著血狼,兩眼透露著淡淡的光芒。
「不錯,我是馬家村倖存的,你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血狼看著穿天甲,冷淡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誰洗劫了馬家村,是誰,快告訴我。」穿天甲激動的跑向血狼,一把將血狼拉下猛獸,搖墜著血狼。
血狼頓時眩暈,看來自己好像是誤會穿天甲了。被穿天甲緊緊摀住雙肩,血狼緩和了神色,道:「狼王。」
「什麼?狼王?」穿天甲聽聞血狼的回答,放開血狼,眼神中怒出殺氣,可以清楚的看到穿天甲那緊握的雙拳。
「媽的,狼心狗吠的東西,不滅你,我誓不為人。」穿天甲想到十年來和狼王稱兄道弟,萬萬沒有想到是殺害自己妻子的兇手。
穿天甲轉身看著血狼,道:「既然他是馬家村的殺人兇手,你幹嘛還在他身邊做事?」
「為報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