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意想起前幾日所見到的場景,此刻,心中還有點心悸。
「花少,不瞞你說,我們正在找幾個人,恰好他們都在你的酒吧,我們想借用你的地盤,解決他們,當然,價錢的事兒,好商量。」馬哥說道。淡淡的掃視了這個酒吧,然後從懷裡掏出十多張相片,放在桌子上,說:「就是這些了。我希望花少能給我們提供這樣的一個場所。」
花無意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看了起來,第一張,就讓得他十分的震驚,應該上面的人,就是余洋,隨後緩慢的翻看了其餘的照片,花無意知道,馬哥這次前來,是想解決他們。雖然不知道他們怎麼得罪了馬哥,但是他們現在畢竟算得是葉晨的人了。
馬哥不認為花無意不給自己這個面子,畢竟得罪一個有勢力的人,都不是他所願意的,馬哥斷定花無意會沒有意見。
「馬哥,對不起了,我想這事兒,我是幫不了你了。」花無意以前的時候會有所顧忌,但是如今不同往日,花無意識得一個牛逼的老大,何況自己的身邊還有兩個葉晨留下的核心成員呢,想必他們的身手也十分的了得。
「什麼意思?你只需要提供我們這樣的一個場地,其他的事兒,你可以不管,另外,我們支付一筆費用給你。你看五十萬夠不?」馬哥沒有想到,花無意竟然拒絕了自己。這有點超乎想像。
「我想馬哥誤會了,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這照片上的人,都是我的兄弟,不知我的兄弟怎麼得罪馬哥了?」花無意淡淡的說道。
「什麼?他們是你的人?那這事兒就好辦了。」聞言,馬哥也是一怔,更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都是花無意的兄弟。
「什麼意思?」花無意看著一臉笑容的馬哥,疑惑的問道。
「他們得罪了一個我們都得罪不起的人,今天我就是要解決他們的,既然是你的兄弟,那就不勞煩我們動手了,花少,你自己看著辦吧。」一臉嚴肅的看著花無意,如此一來,也就不用自己動手。
「他們得罪了什麼人?」花無意皺了皺眉頭。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你要是下不手的話,就由我代勞吧。」說著,馬哥就站了起來,準備行動了。
余洋也是緊緊的皺了皺眉頭,他感覺到這些人是衝著自己等人而來,難道是老闆想要做掉我們?余洋為了證實,就走向花無意,有些事情,躲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該來的總會出現。
「他們找誰的?」余洋來到花無意的身邊,眼眸看著馬哥。
「找你們的。」花無意拿起桌子上的照片,遞給了余洋。
「你是黃靖派來的人?」余洋皺了皺眉頭,翻看著手中的照片。
「不錯,既然你都知道,是我動手,還是你們自己解決?」馬哥也不否認,弄死十幾人,不過是一句話的問題。
「憑你們就想解決我們?」余洋看著自大的馬哥,知道了對付是黃靖派來解決自己人的,也是雙眸放出了殺機。
「哈哈,不要把自己看得很牛b的樣子,在我的眼中,你什麼都不是。說吧,自己解決,還是我們動手。」馬哥猶如聽了一個笑話,大笑不止。在春江市,除了和影子還有寒天讓自己忌憚以外,他也不怕什麼人,不過想到這裡,馬哥也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葉晨,這個人比他們都還要恐怖,或許,葉晨才是他最害怕的人。
「馬哥,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好歹也是一個道上的權威人物,沒有必要和我們計較吧?」花無意的語氣也變得陰冷了起來。
「廢話少說,你要是縱容你的人,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我不介意讓這個酒吧變成我名下的產業。」馬哥將雙腿搭在桌子上,一副黑道老大的風範。
在他看來,要是自己的心情不好,順便滅掉花無意,將這裡佔為己有,也不是不可以。
「哼,看來,你是不給我這個面子了?」花無意冷哼一聲。一直以來,和馬哥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換做以前,或許自己不敢喝馬哥對抗,但是現在不同了。
「喲呵?你的面子值多少錢?你的面子很大麼?實話告訴你吧,今天,你的這酒吧以後就要改姓了。」馬哥放下雙腿,一臉惡意的站了起來。
狼族成員看著十分囂張的馬哥,也是輕笑一聲,然後走了過去,來到花無意的身前,淡淡的說:「給你們一分鐘,滾出這裡,不然後果自負。」語氣冰冷刺骨。馬哥也是微微一愣,他看著說話的男子,總感覺有股熟悉的氣息。但是卻感覺不出來。
花無意也是一怔,葉晨的手下,說話也是如此強勢,這更加的堅定了自己,一定要跟隨葉晨,說不定有朝一日,自己也會和他們一樣。震驚的不止他們,還有餘洋,他感覺到,這兩人,都極度的危險。或許,他們才是這酒吧主人。
「你誰啊?拽什麼j8啊,草。」馬哥看著兩人,淡淡的大量了一番,看著這兩人的雙眸有點空洞,但是卻十分的凌厲。
狼族成員並沒有說話,而是眼眸直勾勾的看著馬哥,花無意這時對余洋說:「我們退後吧。」
余洋默默的跟著花無意退後了幾步,馬哥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兩人,怒道:「你們傻了啊?我在和你們說話啊。」
其中一名狼族成員嘴角閃過一絲詭異,轉頭看著另一個夥伴,冷冷的說:「魂狼,你上,還是我上?」
「剛剛吃得太飽了,水狼,還是你來吧。」魂狼說道。然後就離去了。
「我靠,每次都是我。」水狼埋怨的罵了一句,每一次和魂狼一起,這傢伙總是偷懶。魂狼轉頭,淡淡的笑了笑,說:「下次換我。」
「去死吧,又是這話。」水狼不理會魂狼,知道他也只是說說而已。
看著這兩人的對話,馬哥也是一愣一愣,這兩個傢伙莫名其妙的說些什麼?
魂狼站在一旁,拿起一瓶紅酒,淡淡的看著水狼。
「一分鐘已經到了。你們錯過了機會,你們是想被廢掉,還是殘廢?」水狼語氣十分的凌厲。他做事,總會給對方一個考慮的機會。
「廢掉和殘廢有什麼區別?」馬哥也只是認為這傢伙在說大話。自己這身後的幾十個人,是吃素的麼?
「廢掉就是死,殘廢就是全身癱瘓。」水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