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神情淡漠,顯得深邃的眼眸看著老者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
「葉晨老大,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有什麼吩咐的,你只需要吱上一聲,即便為你粉身碎骨,也不股息生命的價值。」張虎拍了拍胸膛,抬起頭昂起身子。
「呵,嚴重了。」葉晨看著張虎,雖然相處時間短,但也能看出張虎也是情意之人,屬於性情中人。
見到爭執平息,自然圍觀的人群便自動散去,多數人都是抱著看戲的心情,監獄內,小毆小打,獄警根本不會理會,即便爭鬥弄出一兩條人命,他們也不會插手。
多數情況都是鬧得不可開交,才出動人員平息。國際監獄不同普通監獄,這裡的規章制度看似嚴酷,但卻都是華而不實的感覺。
自發生爭執到現在,葉晨也不見獄警有何預示,他們只是手持槍械不斷的在來回走動。
監獄共有七層,第三層和頂層是獄警監視整個監獄的地方,在樓層中,每隔十幾米便會嫁接著一個搶塔。獄警通常只是在規定的樓層走動。
很多時候,犯人發生糾紛,他們不但不干預,而且還靠在圍欄上看著犯人的爭執。似乎這是他們取樂的一種途徑。
張虎帶著笑容,說道:「葉晨老大,這怎麼會嚴重呢,哦,對了,葉晨老大,這是孝敬你的,請笑納。」張虎在身上搜出一包中南海,遞給葉晨。
看著雙手捧著一包煙的張虎,葉晨微微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你自己留著吧,我對煙不感冒。」
聽聞,張虎愣愣的看著葉晨,心急了,於是繼續道:「葉晨老大,雖然這煙檔次比較低,但是這裡的條件,我們只能抽得起這個。」
「小虎兄,見你這般誠意,那我就替葉晨老大收下了。嘿嘿。」這時,范建看著張虎手中的中南海,頓時眼饞的盯著。隨後來到張虎的身邊,快速的拿過香煙。
「媽的,好久沒有抽煙了,饞死我了,嘎嘎。」范建看著手中的香煙,心裡高興得雙眸徑直。不停的在心中嘀咕道。
他沒有注意到張虎那失落的表情,張虎愣愣的看著范建,雙手還停留在遞煙的那個動作。
「應該的,應該的,兄弟你叫啥?」張虎回過神,既然聽到對方叫葉晨老大,那也就是葉晨的小弟。自己可不能得罪恩公的人。隨後大氣的說道。但是心底也是感覺微微的失落。
「我沒有叫啥呀,你見到我叫了麼?我都沒有說話。」范建側頭看著笑意盈盈的張虎,疑惑的說道,但是看著張虎的表情,瞬間知道自己理解錯了,於是帶著微笑的說道:「你瞧我這有理解錯了,我叫范建。你呢?」
「啥?犯賤?還有叫這名的?」聽聞,張虎瞪大眼眸的看著范建,心中嘀咕道。隨後說道:「我叫張虎,小弟這有禮了。」
淡淡的回望著張虎,道:「大家都是兄弟,哪來的那麼規矩。」
「哈哈,對對。」
范建拿出一支煙,來到葉晨的身前,說道:「晨哥,來一支?」
葉晨淡淡的笑了笑,道:「我不會抽煙,你抽吧。」緩慢的走到之前進食的地方,范建和張虎幾人也是隨同而來。葉晨心中想著如何找到師傅的蹤跡。
監獄太大,一時無法下手,但是想起天叔給自己的那份資料中記載的另一個人,葉晨目前也只能指望老者了。
一切的展開,將從老者入手。
「晨哥,你竟然不會抽煙?」范建手中拿著一支煙,聽到葉晨的話後,看了看這支煙,隨後看向葉晨。
「這有何奇怪?」葉晨看著吃驚的范建,淡淡的說道。
「沒有,沒有,晨哥你是我見過在監獄中唯一不抽煙的男人,都說男人不抽煙,缺乏男人味。但是現在我不這麼看了,原來不抽煙的男人也是很有魅力的。」范建咪著眼眸,帶著微笑的說著。
葉晨沒有說話,心中盤旋著老者的身份。
聽到這裡,張虎算得是後悔了,自己身上就這麼一包煙,早得知葉晨老大不會抽煙,自己就應該換一種。可是如今……兩眼巴巴的看著范建,說道:「犯賤哥。」
看著叫自己的張虎,笑瞇瞇的看著自己,意識到張虎也是想要過把煙癮。
「虎子,想過過癮?」范建壞笑的看著張虎,兩指夾著剛剛抽上幾口的香煙。
「哈哈,犯賤哥真是慧眼識人啊。」張虎笑了起來。起身來到范建的身邊。
「接著。」
接過香煙,張虎迫不急待的便點燃抽了起來。
這時,一個獄警吹響了口哨,喊道:「所有人聽著,這位是新任的監獄長,你們都給過來。」
「搞什麼飛機?不就是一個監獄長嗎?還興師動眾的介紹?」
「他媽的準是有病,新任的就新任的吧,還在這提示個求。」
「你們瞧監獄長,看起來很嚴肅,你們說,他會不會控制我們現在擁有的自由?」
犯人議論紛紛的說道,看著三樓展望台上的新任監獄長,開始談論著。
「安靜,安靜。」
隨著獄警的喊叫,眾人安靜了下來,緊接著便聽到:「各位,從今天起,鄙人就是這所監獄的新任監獄長,希望大家積極配合我們的工作,當然,工作過程中,倘若有人違反規則,那我們將毫不猶豫的按照章程處理。」
監獄長面容極為嚴酷,一股冷淡的表情,不斷的回望下面的所有人。隨後繼續道:「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將舉行霸王拳擊賽,獲得前五名者,將擁有出獄的權利。」
頓時,台下哄然,許多犯人似乎看到了出獄的希望,他們此刻也是熱血沸騰。
但是名額只有五個,卻是讓得有很多人放棄了這個念想,但是不乏也有很多自信飽滿的欲欲而試。
國際監獄,部分犯人有著一技之長,犯罪程度極高的一部分人,許多都是亡命之徒。
當宣講結束後,監獄長離開了,留下議論紛紜的犯人。他們雖然都想通過這次機會,獲得新的生命,但是那需要付出太大的代價。或許會將生命賠上。
這也是一種用生命做為籌碼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