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我不想救你啊,是我能力有限。」老者微微歎息,搖了搖頭。
「祖宗,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求你救救我吧,剛剛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含,只要你救治好我的腳,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張虎別的沒有,但是講信譽。」張虎這次是真的著急了,要是雙腿癱瘓,這和要了他的命有何區別。
一邊,葉晨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對於這老者的行為,他感覺到有種說不上的感覺。
隨後起身,對趴在桌子上的范建說道:「小建,我們過去。」
「啥?晨哥,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賤?」范建聽聞葉晨叫到,感覺到有點彆扭。
葉晨回望了范建一眼,說道:「為什麼不能叫你小建呢?」
「那個,那個,聽起來有點彆扭。」范建摸著後腦勺說道。
「哎,你說你取什麼名字不好,非得取這樣的名字,叫你范建吧,別人聽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罵你犯賤,叫小建吧,也是讓人覺得叫你小賤。」葉晨這才意識到范建為什麼不讓自己如此叫他,微笑的繼續說道:「我們先過去。」
范建聽著葉晨的這話,無奈的笑了笑,想要反駁卻無法。默默的跟在葉晨的身後走了過去。
來到張虎所在的地方,葉晨微微笑了笑,看著老者道:「前輩,讓小子試試如何?」
聽聞,老者則是皺了皺眉頭,看著葉晨,撫摸著那蒼白的鬍鬚,這才說道:「難道你有辦法?」
「請前輩放心,即便不能治癒,但也不會傷及於他。」葉晨看著張虎,雙眸掃過張虎那不能動彈的雙腳。
「那你尚且試試。」老者對出現的葉晨打量了片刻,眼前的少年,看似極為平凡,即便老者動用特殊的能力探尋,也絲毫沒有收穫。
眼下,他到是想看看這個少年如何救治張虎。
「小子,你會醫術嗎?」張虎看著葉晨,帶有疑惑的說道。怎麼看這個少年也不像是行醫的。
「怎麼了?」葉晨只是淡淡的回應道。
「要是你不小心把我整死了,那我豈不是太冤枉了。」張虎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要是眼前這個少年不會醫術,把自己給治死了,那豈不是太冤枉。
「你看我像嗎?」葉晨瞪了張虎一眼。
「人心相隔肚皮,變化莫測,我看你像,但又不像。」張虎看著眉清目秀的少年,仔細的打量。讓他疑惑的是這少年這般模樣,怎麼會出現在監獄。
「嗯?說說看,為什麼你覺得像而又不像呢?」看著張虎坐在地上,輕揉著自己的雙腿,葉晨詢問道。
「你這細皮嫩肉的,看著也不像是一個作奸犯科的人,我很好奇你怎麼會進國際監獄。」張虎的心裡也是有著一點擔心,要是這個少年不會醫術,把自己給弄死了,他找誰說理去?所以,他得清楚這個少年的一些情況。
「這和我要救治你有何關係?我出於好心的幫助你,你這是在懷疑我,在說我與你無怨無仇,我有必要麼?」葉晨聳了聳肩膀,倘若不是自己想知道老者在張虎身上做的手腳是什麼程度,他根本不會去理會。
「豁出去了,在這鬼地方,死就死了,小兄弟,你說得對,我和你無怨無仇,你沒有必要害我,即便被你給不小心醫死掉,我也認了。」張虎在自己的腿上掐了記下,沒有絲毫的感覺,死的心都有了,眼下這個少年既然能治癒自己,不妨試試,即便被他不慎醫死,也認了。
「在我救治的人中,還從未出現被醫死的例外,即便我不能救治你,也不會傷及到你的,放心吧。」葉晨看著摸著失去知覺而沮喪的張虎,神色淡然的說道。
「小兄弟,只要你能救治好我的雙腿,我即便為你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為你赴湯蹈火,也不說二話。」張虎聽到葉晨如此說,心裡也是放心了下來。即便他不能治癒,至少自己還不會有性命之憂。
淡淡的一抹微笑,嘴角浮起一絲弧度,道:「把你腿放直,然後平躺在地上。」
張虎配合的按照葉晨的意思平躺在地面,眼睛微微閉上。
這時,老者更是認真的看著葉晨接下來會做什麼,顯得深沉的雙眸,猶如那夜行生物的目光,緊緊盯著葉晨的一切舉動。
一旁的杜雲也是好奇的看著葉晨,自己的老大無緣無故的就出現雙腿乏力後導致無法支撐身體,僅憑這一點,他就感覺到非常的疑惑,看著如此健壯的老大,竟然說癱瘓就癱瘓。這讓他感覺到有點吃驚。
但是換一個角度想想,也是沒有不可能的,人倒霉的時候,連吞口水也會被嗆到。
不過細想來,杜雲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的地方,那個老者說走幾步就會出現癱瘓的跡象,這太讓人匪夷所思,如果真的能看出,那為何卻推辭無法進行救治呢?
想到這裡,一個答案出現在杜雲的想法中,或許是這個老者對自己的老大做了手腳。但是那又是如何做到的呢?這個讓得杜雲更加不解。
思索中的杜雲,頓時傻眼了,看著眼前的一幕,臉部的肌肉不停的在抽搐,全身也是不經意的打了一個寒顫。一股莫名的感覺刺激著心臟。
「啊——」
幾聲慘叫,顯得悲痛難耐,張虎被葉晨硬生生的將雙腿拉到頸後,讓得張虎吃痛的忍不住大叫,隨即,葉晨迅捷的在張虎的雙腿上不斷的擊打。
「雲,雲,雲哥,這狗日的是在給大哥治病還是在謀殺大哥啊?」杜雲旁邊的小弟小四看著葉晨這救治方式,心中不停的打了幾個寒顫,換成是自己,應該被弄死了吧。
「媽的,你懂個求,非常時期用的非常手段,非常人用的詭異手段,滾一邊去,不要打擾老子。」杜雲看著葉晨的治療方式,也是暗暗在心中打了幾個寒顫。身體也是不斷的顫抖幾下。
葉晨不斷的在張虎的身上擊打,張虎吃痛的大叫,不一時,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