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雯此時也是意識到一絲不對,按理說,對方要對自己下藥,通常是通過酒,採取不同的渠道,讓自己等人喝下。剛剛準備起身,突然被頭暈代替了清醒,隨後趴在桌子上。神志不清。
小雪見張雯沒有回應自己,下意識的看望張雯,這時的張雯,已經神志不清的趴在桌子上。頓時,心中猛然一緊,走向張雯,頭腦開始昏沉,感覺眼皮越來越重。
那纖細流暢的嬌軀,一手撫摸著額頭,漸漸往後倒去。
「走!」黃臉黑髮青年摟住倒下去的小雪,見大功告成,準備全身而退。向同伴招手,扶起小雪,向舞廳的外面走去。
一直在傍邊觀望的葉晨,見幾人帶著兩個少女離去,舉起杯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起身,跟了出去。
黃臉黑髮的青年帶著兩個少女走出舞廳,滿嘴的竊笑。
「幾位兄弟請留步」葉晨追上幾個青年。
「怎麼,想英雄救美?你還不夠格」寒雨看著眼前的少年,不屑的說道。
眉頭微微輕皺,沒有想到眼前的青年一語即中。「不知你們要將她們帶去什麼地方?」
「哈哈,搞笑,我們想帶她們去什麼地方就什麼地方,你管得著麼?」黃臉黑髮青年大笑,眼前的這個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她們是我同學,請你們放開她們」葉晨一改臉頰的表情,冷漠的看著幾個青年。
「哼,我他媽的管你是誰,在我心情還好的情況下,你趕緊給我滾蛋」黃臉黑髮青年指著葉晨,側頭看了看被摟在手腕的小雪,那稚嫩滑軟的肌膚,青年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在這一帶,自己也是一個響頭徹尾的主。
「給我剁了他,多管閒事的下場,往來就沒有討到好處」
隨後,四個青年手持匕首,面部顯得得意,緩慢的走向少年,黃臉黑髮的青年,將小雪扶在車上。
葉晨倒是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從地上順手拿起一塊流落的磚頭,抓在手中,昂首挺胸。
「小子,你真特麼有種,一個人就想把我們都干翻掉嗎?也不掂量自己有多少斤兩」寒雨手持匕首,看著眼前的少年,竟然絲毫不畏懼。也是有點欣賞了。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你叫什麼名字?——」其中一個黃毛小子持起匕首,在眼前晃蕩。
沒有等這個黃毛小子說完,葉晨一磚頭拋向這個黃毛小子,嘴裡大喝道:「我是你的祖爺爺」
「砰」帶勁的磚頭,砸在黃毛小子的頭上,頓時將他砸翻在地,躺在地上痛苦的抽搐。滿頭的血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他不相信,這個少年盡然真的敢這樣。
「我靠,這特麼就躺下了?」寒雨看著躺在地上的黃毛小子,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猛然的看著眼前的少年。繼續道:「小子,你太有種了,你這樣的膽識和身手,倘若加入我們,你以後的日子,不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起碼也是不愁吃喝,有興趣嗎?」
寒雨見到葉晨的膽識和身手,相隔十米,竟然能沒有偏差的擊中黃毛小子,想必身手也不是等閒之輩。
「你們這些人渣,丟黑暗勢力的臉」葉晨淡淡的說道。
但是這話,深深刺激了眼前的幾個青年,「兄弟們,做了他」
幾人不約而同的拿起匕首,往不同的方向刺向少年的要害。寒風帶著凌厲的氣息,攜眷著街道。
少年提起一腳,踢在旁邊的小樹,冬天的季節,樹葉也是枯萎後歸於塵土,留下那光禿禿的枝蔓。
腳落在小樹上,一聲卡擦的聲音,這棵不大的小樹,硬生生的被折斷,如此霸道的力道,實屬罕見。幾個青年惡狠狠的衝了過來。
葉晨迅速的來到折斷的小樹旁邊,用力的扯下一根樹枝,隨後抱起小樹的枝蔓,將枝蔓橫掃而出。
「啊,我靠啊」
枝蔓狠狠的砸在一個青年的腦袋上,力道之大,直接將這名青年生生的砸出去兩米多。青年滿頭是血,當下滾了幾圈,然後不動的躺在地上。
「小子,我要殺了你」
其中一個青年,已經逼近少年的身後,向其少年的後腰,準備狠狠的刺上一刀,即便不能致死,也能殘廢。
青年的速度極快,但是這個少年的速度更快,手中抓起那扯下的樹枝,頭也不回的直接往後刺去。
青年的匕首,最終在離少年後腰五寸的地方停下,他的表情顯得異常的痛苦,再看少年的那截樹枝,此刻,硬生生的一頭刺進青年的嘴裡。
青年眼眸瞪得溜圓,眼神往下看著這節樹枝,緩緩的跪在地上,嘴角流溢著鮮血,緊接著,仰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嘴中還插著那節樹枝。
「啊,去死吧」
又是一名青年,赤紅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少年,拿起匕首,迅捷的往少年的胸口刺去,另一名見勢,也是迎了上去。
少年表情顯得十分冷漠,眼神中透露出殺機,尋得其中一名青年的攻擊破綻,狠狠的抬起一腳,直接砸在青年的肚子上,頓時讓得那青年橫飛而出,重重的摔在地面。不能動彈。
另一個青年,此刻也是逼近少年,少年往地面抽取出插在躺在地面上的青年口中的樹枝。直接射向他,頓時直接將那緊握匕首的手臂擊穿。匕首掉落在地,青年吃痛的跪在地面。
一切,發生得太快,少年將折斷的枝蔓砸昏一人,再到用樹枝擊倒兩個人的時間,好比一瞬間完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現在只剩下黃臉黑髮的青年,他自然見到了少年的力量,祭出匕首,在少年的眼前晃動,為自己壯膽,眼角的那抹懼意也是淡淡的顯露。黃臉黑髮的青年聲音略帶有絲顫抖的說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少年並沒有回答,直接迅速上前,提起拳頭狠狠的砸在黃臉黑髮青年的肚子上,青年這時的感覺不像是被打了,而是似乎被萬斤重石砸在身上。整個身子禿廢的跪在地上,猶如洩氣的氣球。
他摀住肚子,舉起手示意,吃痛的叫道:「大哥,大爺,祖宗,你別打了,我服了,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青年男子話音剛剛落下,遠處警笛聲響起。
聽聞,青年男子認真的聽了一遍,確認無誤後,忍住劇痛,緩緩起身,哈哈大笑,笑了兩聲,小腹傳來的痛苦讓得他把笑音又吞了回去。
挺了挺身子,黃臉黑髮的青年,看著眼前的少年那淡漠的雙眸,正似乎狠狠的盯著自己,恨不得將自己碎屍萬段般。青年大叫道:「小子,警察來了,你特麼的打我啊,你再打啊,你怎麼不打了,今天你給我記住了,我們算是記下樑子了,有種的留下你的姓名」
少年側頭看了看身後,隱約間看見了一閃一閃的警燈。
「怎麼,你怕了?你特麼的再敢打我一下,你也脫……」
「啪」一聲脆響,少年狠狠抽了黃臉黑髮的青年,頓時打住了他的話語。
青年話音未落,眼神卻猶如看見魔鬼般的死死看著眼前的少年,胸口傳來的劇痛,讓他徹底後悔剛剛的行為。
只見一根樹枝深深的插在黑髮青年的胸口,鮮血迅速的流溢著。
「小……小子,你瘋了嗎?」黃臉黑髮的青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他到底是什麼來頭?還是一個瘋子?
少年隨後抬起一腿,惡狠狠的踹在青年的肚子上,冷淡道:「你還是早點歸於塵土好,活在人間浪費空氣」
黃臉黑髮青年到死,也沒有想明白,自己就這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