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鐵匠鋪內,鐵師眉頭皺起,看著眼前的這塊金剛巖,朝底下那大漢疑惑問道:「你是說,來人是一個少年,叫你把這金剛巖交給我?」
「是的,店主!」這大漢恭敬開口,鐵師朝這大漢淡淡開口問道:「你給我詳細說說這少年長的什麼模樣,有什麼特點!」
「這少年,看起來應該有十四五歲,身材挺瘦,倒是有些眉清目秀,身體瘦弱,應該沒有什麼實力,他對我們這裡應該比較熟悉,三兩步就找到了屬下,彷彿知道屬下和店主的關係!」
說到這裡,這大漢也是一臉不解,鐵師微微一愣,眉頭皺起,卻是始終記不起來到底是誰,他揮了揮手,那大漢恭敬的退了下去,鐵師看著金剛巖低聲呢喃道:「到底是什麼人呢?竟然會送我如此貴重的東西!」
官道之上,兩匹青色的駿馬正飛快的飛奔著,帶起一片片煙塵,在兩匹駿馬的馬背上,分別坐著兩個年輕的少年,左側的那少年笑著開口道:「程哥,我們現在這樣回去,家族的人看到我們,你說他們會是什麼表情呢?」
這左側的少年,赫然是錢濤,而在右側的錢程笑著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趕回去,看看我爹!」
「鋒叔!」錢濤一愣,隨即眼中也是閃現了一絲溫暖之色:「是啊,我也想我爹了,我們一出來就是半年,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不是還好!」
天澗城,錢鋒鐵匠鋪,錢鋒一如既往的敲打著鐵具,只是他偶爾抬頭看著門口的眼神,卻是充斥著一絲寂寥,就在這時候,一名中年男子哈哈大笑著走了進來:「鋒哥,我來看你了,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這中年男子正是錢濤的父親錢冬,在錢冬手上,左手拎著一個酒壺,右手拿著一個碩大的肥雞,錢鋒低聲一笑:「你啊,每次來就來,可每次都帶肥雞,你就不能換些花樣?」
這半年來,錢冬經常來看錢鋒,但每次過來,手中拿著的絕對就是燒酒和肥雞,每次都是帶這兩樣東西,幾乎就沒有換過,錢冬嘿嘿一笑:「峰哥,你不就最喜歡吃大肥雞了嗎?」
錢鋒笑著搖了搖頭:「你自己去下廚吧,記得把雞烤著!」
而就在和時候,又有一隊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領頭的是一名身著青色長袍的青年,這青年臉上滿是狂傲之色,一走進鐵匠鋪,錢鋒的眉頭就是微微皺起!
那青年看著錢鋒傲然道:「錢鋒,你那兒子呢?我家少爺讓我來告訴你那廢物兒子,別忘了半年賭鬥,如今半年已經過了五個月了,我家少爺讓我來問問他人到底在哪?」
錢鋒沒有說話,依舊管自己敲打著手中的鐵具,那青年頓時臉色一怒,一把抓住錢鋒的手腕:「也不看你那廢物兒子是個什麼貨色,竟然也想和我們少爺賭鬥?奉勸你一句,乖乖的把名額交出來!」
錢鋒眼中精光一閃,眼神陡然變得冰冷無比,朝那青年掃視了過去,那青年頓時猶如墮入冰窖,身體一顫,而後連退數步,驚懼的看著錢鋒!
錢鋒瞥了他一眼,隨後繼續管自己打著手中的器具,那青年頓時大怒,厲聲喝道:「錢鋒,你到底什麼意思?你那兒子,到底在什麼地方?難道要反悔不成?」
「你可別忘了,他和我們家少爺的賭鬥,可是整個錢家幾乎都知道,而且當時還有三個裁決者作證,你那兒子不和我們家少爺一戰,躲著也行,把名額交出來!」那青年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身旁的五個護衛,再次大膽喝道!
「鐺!」錢鋒陡然停了下來,青年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而這時候,鐵匠鋪門口走進來兩道瘦弱的身影,錢鋒不由怔怔的看著前面走來的一個少年!
「回去告訴錢碧鴻,等他拿了名額再來和我說話,現在的他,沒資格和我賭戰!」前面那少年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時候,那青年才注意到門口的少年,這少年,正是錢程!
「滾吧!」錢程冷冷的看著那青年,那青年還想說話,錢濤就一步上前,直接把他丟了出去,速度奇快無比,錢濤冷冷道:「程哥說了,讓你們滾!」
那五個護衛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朝外面跑去,那青年惡狠狠道:「你們等著!」
「孩兒錢程,拜見父親!」錢程看著錢鋒,眼中有著一絲淚水,直直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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