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婚求了,雷三爺就開始合計起自己的福利來,求婚的第二天一早,便特別鄭重的跟爺爺奶奶請示了,他和喬楚要搬回中山別墅去。舒殢殩獍
理由就是,人家是合法夫妻,總是這樣兒兩地分居著,影響夫妻感情云云,最後還拿出結婚證兒在老爺子和老太太跟前兒晃了好幾個來回兒,最終,老爺子和老太太妥協,點了頭兒。
要說爺爺認準了喬楚這個孫媳婦兒了,同意倒不奇怪,可是奶奶也沒多說什麼反對的話,卻著實不太容易。
在雷府住了這麼久,她也多少瞭解了一些,奶奶雖然面兒上很是嚴厲,可心裡卻遠沒有外表那麼強硬,不過是在那個位置上,考慮什麼事情都是以雷家為首要,什麼是對雷家好的,什麼是對雷家不好的,心裡自然有一桿稱,然後再按著自己的方法去節選對雷家最有利的事情,其實她是雷家的功臣,是一輩子圍著雷家打算,圍著雷家奉獻的人。
越是瞭解了,便越覺得奶奶的不易,對於以往奶奶對自己的苛刻態度也釋然了很多,明顯看得出,爺爺奶奶對他們的不捨之意,喬楚竟然站出來說,還是留在雷家住。
這時候兒正是雷家的多事之秋,爺爺壽宴,沒能讓林素素母女進門兒,雷仲年便一氣之下也搬去了外宅,這事兒就把爺爺氣個夠嗆,還有一樁便是壽宴當日,那個叫姚麗麗的腆著大肚子鬧的那麼一出兒。
現在齊媛躺在醫院裡修養,可是孩子已經沒有了,齊家也和雷家對上了,齊媛也是態度強硬的非得離婚不可,白敏帶著雷紹峰上門求了兩次,都被拒之門外,看來齊家也是鐵了心兒的要和雷家撇清關係了。
所以這麼一來,這人口兒是越來越少,爺爺奶奶難免會有孤獨之意,喬楚善解人意,自然捨不得讓爺爺奶奶傷心。
可這話一出,某爺立馬兒炸了廟兒了,氣的眉毛都要豎起來了,臉兒立馬兒冷了下來。
渾身冒著冷氣兒的雷三爺,板著一張撲克臉回了風錦園兒。
喬楚知道自個兒把某爺給惹毛了,忍不住吐了吐舌頭,跟爺爺奶奶說了一聲兒,便屁顛屁顛兒的趕緊奔著風錦園去哄三爺去了。
天知道,她多想和三爺回到中山,那個只屬於兩個人的小窩裡啊,現在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兒,分開一分鐘都如隔三秋一般,怎麼也不願意每天分居過日子的。
但是一想到雷家最近出的事兒,喬楚還是想著顧全大局,覺得不能那麼自私。
走廊裡,被三爺那一身冰冷給震懾的傭人們大氣兒都不敢出,這昨兒回來時,見著三爺還好好兒的,甚至對誰都難得的露出笑臉兒,今兒怎麼又變了?
看著某爺一陣勁風般的穿過走廊,進了風錦園,這幫人還是半天沒有回過味兒了,都沒動地方兒,好似被某爺身上那偏於零下的溫度給凍住了一般。
直到喬楚順著走廊追過來,大家才算是回過神兒,急忙都點頭兒鞠躬的叫著少奶奶,讓喬楚看著無奈的直搖頭,看來三爺火氣不小,把這幫人嚇的不輕。
進了風錦園,到看著小莫樂呵兒的拖地呢,嘴裡哼著小曲兒,似是遇到了什麼高興事兒似的。
這倒是奇了,這雷府的傭人裡小莫也算是一朵奇葩了,不但沒被雷三爺那火氣給震懾住,還一副狀況外的樣子,完全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裡。
「三少奶奶,早啊!」
「早!」
對於狀況外的小莫的表現,喬楚都覺得有些納悶兒,不過也對小莫充滿了欣賞,在雷紹霆面前不會嚇破膽的還真是少有,尤其是這會兒她竟然還能樂呵呵兒的唱小曲兒,那更是奇葩一朵不解釋。
「據我觀察,三爺這會兒的臉比廚房那炒菜鍋的鍋底還要黑,內分泌失調症狀特徵明顯,本著對您人身安全負責任的我,勸您還是不要上去!」
小莫抱著拖把棍兒,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若有所思一番,然後很嚴肅的對喬楚說著,那語氣裡充滿了誠懇的勸解。
喬楚後腦勺兒不禁冒出三道黑線,這小丫頭絕對是有自己獨特的精神世界的,這話要是讓樓上的三爺聽到,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見著明天的太陽。
一向作風謹慎的鍾叔,自然是明白雷紹霆的脾氣的,怎麼就叫這麼個小丫頭來風錦園伺候了呢?
總感覺這小丫頭有點兒讓人捉摸不透,可又感覺不到有什麼危險,尤其是那雙靈動的大眼,清澈的沒有任何雜質,看起來特別讓人放心。
她長的不算是漂亮,可是說很是一般,可就是那雙明亮的眼睛,讓人印象深刻,看久了,便會忽略了那平凡的五官,單純的被那雙眼睛吸引似的。
總之,喬楚挺喜歡這個小丫頭,沒有理由,就是覺得投緣!
「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
其實喬楚知道,應該是有過之而不及,因為這是直接關係雷三爺的性福生活問題,對於一個精力充沛,還是總是慾求不滿的男人,總這麼兩地分居著吃不到葷腥兒,還真得憋壞了,要說是內分泌失調也不無道理。
「那您就上去試試吧,您放心,就當我不存在,甭管聽到什麼聲音,我都當沒聽見哈!」
小莫擠眉弄眼兒的笑的曖昧,跟喬楚完全就是一個自來熟的狀態,話也是意有所指。
喬楚不禁臉紅,不知道到底自己太保守,還是別人太開放,小莫小小的年紀只會比她小不會比她大,可是看上去倒像是比她懂的還多似的。
「那個……要不你先去休息吧,有事兒我再叫你!」
沒準兒還真得出點兒什麼限制級的動靜兒,還是讓小莫別在這兒了,雖然樓上樓下著呢,誰知道那個說風就是雨的雷三爺會鬧出什麼事兒來?
小莫咧著嘴笑的很有深意,扛著拖把就出了門兒,還特別體貼的將大門兒給關了起來。
喬楚這才放心的上了樓,就看著書房的門兒關著,也沒敲門兒,推門兒便走了進去。
只見著某爺這會兒酷酷的一張臉,瞇著眼,整個身體陷在那真皮的老闆椅裡,聽到有人進來,眼皮都沒抬,繼續閉目養神。
還真就拿起大爺范兒了,明知道她進來了,竟然連看都不看。
「三爺……」
「三爺?」
「三爺!」
……
各種情緒,各種語氣的叫了好即便,某爺完全不為所動一般,還賭氣似的將椅子一轉,徹底給喬楚一個冷冷的椅背,顯然是心情不爽。
這男人要是鬧氣脾氣來,唯一有效的方法——撒嬌!
任憑爺再火山噴發,只要柔柔的撒個嬌,保管那金剛化為繞指柔。
「好啦,您擺著一張酷酷的臉不要緊,樓下那群傭人,可是嚇的不輕啊,您這總得給人留條活路不是?這受到驚嚇,直接影響勞動積極性,降低工作指數兒,對吧?」
喬楚鳥悄兒的走了過去貧上幾句,最近和小桃在一塊兒弄網站的事兒,嘴皮子還真是學溜兒了不少。
某爺嘴角兒動了動,但眼睛沒睜開,顯然是不為所動,可是心裡卻是沒想到她能跟自個兒這兒貧上了。
「三爺,賞給笑臉兒,別生氣了唄?」
喬楚頑皮的一笑,二話不說,不帶矜持的,順勢就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胳膊也環住了男人的脖子,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
這事兒也確實是她自作主張了,要知道三爺要義正言辭的和爺爺奶奶說話時,那也得是大事兒,直接關係到自身利益的事兒,一大早兒好好兒的計劃,好好兒的心情,被她給打亂,這會兒自然是要軟聲細語一點兒。
某爺依舊是眼皮不抬,面無波瀾的一副傲嬌樣子,天知道那柔軟的小身體在懷,他搭在椅子上的手是怎麼攥緊的壓制著自己的衝動呢。
喬楚身體有意無意的在某爺身上蹭著,聞著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氣息,心跳都有點兒加速起來。
她這兒心跳挺快,可是人家三爺卻毫無反應,定力真好!
小腦袋歪歪著,靠在男人的肩膀,在他的耳朵邊兒呵著氣兒,那芬芳柔美的氣息簡直令人瘋狂。
「紹霆……我錯了,只要你不生氣,你想怎麼樣都行,好不好?」
柔軟的聲線兒,簡直要將某爺的骨頭要都麻酥了,而這話,無疑是紅果果的將自己呈現在他的面前,任憑他為所欲為的意思。
這個妖精!
微蹙著眉,強忍著下腹上竄的火兒,琢磨著剛剛小妞兒答應著繼續住在雷府的事兒,還是胸口鬱結。
這樣兒都不行?
索性豁出去了,本來斜坐在男人腿上的她起身兒,以一種曖昧撩人的姿勢橫跨了上來,胳膊再次攬上男人的脖子時,身體與之愈加的貼合,那兩塊兒柔軟帶著女人特有的芳香和熱度,隔著薄薄的衣料兒和那冷硬的胸肌匯合。
本來單純的想撒嬌的動作,對於男人來說卻是致命的吸引!
小手兒還不老實的在某爺領口兒的紐扣上來回摩挲著,好似要解開,殊不知喬楚只是想搖著他的衣領引起的他的注意而已,卻沒想到這小動作卻撩人心弦,惹得某爺的喉間一陣陣兒的乾澀。
這妞兒什麼時候兒學會了這些的?
簡直撩人的要命!
喬楚瞪大了眼睛,有點兒洩氣,這男人怎麼這麼小氣?
扭著身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靜默了一會兒,無奈的撐著椅背準備起身,哄不好也沒轍了,不是她不盡心,只怪男人太小氣了!
這會兒因著橫跨著的坐姿,大腿根兒都變得有點兒酸軟無力,上來的時候兒挺容易,可是下去的時候兒,腿卻卡在了椅子扶手和男人大腿之間,挪了幾次都抽不出來。
又嘗試了幾次依然無果,才氣餒的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卻忽然感覺到腿間的異樣感覺。
堅硬,囂張!
心頭一緊,喬楚急忙起身兒的動作顯得有些慌亂,某爺發起情來必將一發不可收拾,她十點多還要排練呢。
倏然——
大手掐上那細窄的小腰兒,狠狠兒的將她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上,雙腿張開,將跪在椅子上的修長**撐的更加開了些。
一早就換好的針織連衣裙這會兒已經被如此張開的角度給撐到了腰間,瞬間那雙腿除了薄薄的一層絲襪,便再無遮擋的東西了。
某爺呼吸一緊,猛然睜開的眼睛也沉了又沉,眼底那小火苗兒閃著狼光,躥升跳躍著。
「惹了禍就想跑?」
「我是來道歉的……」可不是來晨練的!
喬楚眨著水亮的眸子,表情很是無辜。
「那就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你道歉的誠意!」
「啊——」
一聲兒嬌喊,整個兒身子已經被某爺抱到了辦公桌上,酸軟的大腿一時使不上力氣,而桌面上的涼意直接透過薄薄的絲襪滲透至皮膚,讓喬楚忍不住想要逃。
羊入虎口,哪兒還能容她逃?
某爺近乎粗魯的將她的固定在一處,將她的雙腿也屈起虛踩在桌子上,那令人羞赧的姿勢,讓喬楚有些不知所措。
被絲襪罩著的雙腿以及那神秘的地帶,憑添了一股朦朧惑人的感覺,引誘著某爺想要撥開那層薄霧,一探究竟。
「別鬧了,一會兒還得去學校,你也得去公司呢!」
喬楚別過頭,緋紅的臉眸光閃爍,已經不敢正視某爺的臉,可明顯感覺到那兩束似火的狼光,如紅外線般在她身上掃瞄著,感覺自己在他的注視下簡直無所遁形的感覺。
「不管!你得把剛才的事兒給爺解釋清楚!」
語氣嚴肅的很,可是手下的動作卻完全和那嚴肅的態度背道而馳。
「我剛才……我是看爺爺奶奶不希望咱們走……再加上二哥家出的事兒,家裡最近冷清了不少……啊……呀,你先等一下兒,我是說,這個時候兒,咱們再一走,家裡就更沒人氣兒了……紹霆,你先聽我說嘛!」
喬楚被某爺那熟稔的手法兒撩扯的說話都有些不連貫起來,他能掌控她左右的敏感,精準到比她瞭解自己的身體。
「見天兒的就知道想著別人,壓根兒就沒考慮過爺怎麼想的,嗯?有的時候兒我真想把你的小腦袋撬開,看看裡面兒到底有沒有爺!」
顯然是賭氣的話,說的還帶著莫名的哀怨之感,可這會兒,喬楚本來穿的還麗麗整整兒兒針織裙已經被某爺給剝離開去。
「我考慮了……我真的……噯?你別,一會兒我怎麼出門兒啊!」
一點兒都聽不進去喬楚的抗議,某爺手下的力度也是越來越重,手撫摸到那纖纖**上時,已經慾火焚身的無法自控了。
美人如玉,嬌艷欲滴的如一朵兒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這會兒正嬌羞的弓著身子,細細碎碎的呻吟聲不絕於口。
辦公桌上,一個身上只剩下一條絲襪的美人兒,這場景兒簡直禁忌的讓人欲血噴張,大手已經來不及細細的去脫,而是用力一扯,那本就單薄的絲瞬間被扯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限制級的畫面,讓喬楚含羞掩面,感觸到此刻本就有些瘋狂的男人眼中竄升著興奮的光芒,那種如狼一般的熠熠發光的雙眸彷彿要將她一眼看穿。
顫抖,不停的顫抖……
緊張間卻又有著莫名的刺激感覺,無措的喬楚只能緊緊的咬住下唇,無法直視。
「惹了爺,今兒還打算出門兒?嗯?」
邪肆的笑容,性感的聲線兒,眸底的火兒越燒越旺,簡直要將她燃燒殆盡。
撕拉——
撕拉——
又是幾下兒重重的力道,那天鵝絨的絲襪徹底陣亡,凌亂卻曖昧的一條一條掛在白皙的雙腿上。
「紹霆,先……先別急,門還開著呢……」
理智還一息尚存,急忙阻止著三爺下一步的進犯,剛剛是讓小莫去休息了,可誰知道她會不會又折回來?
這會兒門兒就四敞大開著,心裡滂湃著的激情又增添了一分緊張。
「這樣兒更刺激!」
大手已經來到了腰間,啐了火兒的狹長眸子,危險的瞇了起來,邪惡的大手竟然沒有再進一步的褪去最後的遮擋,而是手指輕佻,將那雪白真絲的一小塊兒撥到了一邊兒,緊接著熟稔的揉捏著。
「啊——快去關門,關門,求你了!」
喬楚急了,忍不住喊著,羞怯難當的蒙著眼睛,而腹下那如火如荼的感覺已經襲遍了身體的每一處,將那理智一點一點而蠶食乾淨。
「今兒爺就得治治你不把爺放在心上的毛病!」
手指愈加的靈活,穿行在潤澤的方寸間,渾身已經開始急切的要噴火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還要如此說,分明就是堵著氣,藉著這個由子抻掇她呢,可她就是這麼沒出息,被他三兩下兒的撩撥,本就不堅定的堅持瞬間潰不成軍,剩下的也只有低哼和口申口今的份兒。
「我把你放在心上,放在心上了!」
喬楚咬著唇,反駁著,別的都好,即便是此刻是他耍無賴的語言,她還是不希望他去曲解她對他的心意。
「不止要放在心上,還得把爺放在身上!」
惡質男那特有的痞笑,此刻看起來愈加的邪惡如魔,所有對上那雙深邃幽深的眼,都將難以自拔。
不有份說,一下兒便衝進了那緊紮,勇往直前,橫衝直撞起來。
難以自控的聲線兒,喊出的都是噬骨迷心般的天籟之音。
整個書房蕩漾著的都是與那書香截然不同的旖旎味道。
此刻的身心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粗壯的手臂攬過她的腰,讓她與自己貼近。
大手定住她的後腦,迫使她低著頭。
本已迷離的雙眸,瞥見了那交融的地界兒,倏然瞪大了眼睛。
眼前晃動著的景象,簡直讓她臉紅到爆,而被某爺強按著的頭又無法移動分毫。
她分明的看著他的進進出出,而那雪白的真絲布料卻依舊附著在自己身上,只是早就偏向了一邊兒,泛著迷亂的光澤。
……
青山不倒,細水長流,好一派**交融,風光無限。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第幾次從混沌中找到清明,喬楚的嗓子都染上了淡淡的嘶啞。
「媳婦兒,叫一聲兒老公!」
「……老公,老公,我要死了,真的……真的要死了……」
「乖,我陪你一起死!」
……
甜蜜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自打雷三爺在爛漫星空下許下那動人心弦的誓言,璀璨耀眼的水晶宮裡永遠留下了那擁吻的美好身影,除了第二天因為在哪裡住的問題通過一場書房限制級的翻雲覆雨得到解決以後,兩個人簡直像泡在了蜜罐兒裡一般。
白天的分離是痛苦的煎熬,夜晚卻也是分居兩地更是不便,三爺屢屢此時都酷臉一板,不悅到極點。
不過,什麼事兒都難不倒咱特種兵出身,而在m國從事過更加高端的特殊任務的雷三爺,對於喬楚所在房間的指紋鎖,以前是因著顧及老太太對喬楚的看法兒,一忍再忍,可如今卻忍無可忍了。
只要想開,就沒有三爺開不了的鎖,自然,這一舉動造就了三爺又可以夜夜笙歌了。
喬楚因著自個兒擅自做主繼續住在雷府的事兒還內疚連連,對於三爺跳窗偷情的事兒也只有認栽,誰讓她也想念他呢。
就這樣兒,有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實的兩個人,就在戒備森嚴的雷府裡搞起了地下情,風錦園的每一次幾乎都留下過兩個人歡愛的影子,風清園喬楚的房間,窗框也幾乎要被某爺給踩碎了。
即便事後被人發覺,卻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試問這雷府上下有誰敢打三爺的小報告,那絕對是不要命的表現。
喬楚也是小心肝兒顫顫,有幾次,奶奶命人送來甜湯,幾乎穿幫,而那幾次卻讓某爺更加興奮的多要她幾次。
不得不說,三爺絕對是男人中的戰鬥機,一切都近乎於完美的他,在這方便更是得到了上天的眷顧,幾乎是心疼著喬楚才不敢使勁兒折騰,卻也讓喬楚幾次早晨下床都有些困難。
就在雷三爺與喬楚在雷府和大家明裡暗裡的打著游擊戰的同時,外面也發生著很多事。
最終齊媛正式的提出了離婚,上一次姚麗麗腆著大肚子來大鬧壽宴現場也是有目共睹,就算雷家再怎麼不情願,也得按法律辦事。
好在齊媛看在爺爺奶奶一直對她很好的份兒上,並沒有將事情太過張揚,媒體上也只簡單的寫了因性格不合,婚姻走到了盡頭而收場。
關於姚麗麗鬧場的事兒消息被封鎖,卻還是有知情者在網絡上發出了相關的消息,雖說消息發上去不就又被刪除乾淨,可還是有很多人保存下來了轉載的東西。
一時間眾說紛紜,再怎麼壓著消息,這豪門情怨的故事還是成了百姓茶餘飯後的攤子。
為了這事兒,莫宛如也是好一頓上火,雷震更是怒急了,將雷紹峰關了禁閉,整整一個月不讓他出謹閣,雷仲秋和白敏心疼自己的兒子,可終歸還是不敢忤逆老爺子的意思,再加上自己的兒子也著實是做了錯事,怎麼著也沒有理由再偏幫說情了。
齊媛辦好了離婚手下就秘密出國了,將她流產的事情也全部掩蓋了下來,等再回國時,估計人們也都不會再去追問齊家的女兒的那個孩子去了哪裡,即便是有人問起,說生在國外,一直在國外生活也便可以搪塞過去了,這一切卻都是雷家經手去辦的,也算是給齊家的一些補償。
那個姚麗麗自那之後便銷聲匿跡,雷家也再沒有人提起過她,至於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有她本人,到底怎麼處置了,都無從知曉,本就不愛多事的喬楚,也沒就這個事兒問過雷紹霆,可心裡總隱隱的感覺到事情好似沒有那麼簡單。
雷仲年搬出雷家,就十五回來過一次,林素素母女卻沒有跟著來,通過上一次的壽宴被拒之門外的侮辱,自然也是不好再趕上上門兒了,雷仲年也不過是象徵性的坐坐,便沒個笑臉兒的走人了。
眼瞅著那不悅的臉上有對家人不理解的失望和痛苦,還有對自己不聽話的兒子,又娶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孩兒跟他作對的事兒氣憤,最終也只是化作一聲歎息,好似比以往又蒼老了一些。
不得不說的還有秦家的一家子,秦懷禮被雙規,據說是被關到鹹城以北的一個廢棄的煤窯裡輪番兒轟炸的審問,終於,該撂的也都撂了。
秦家算是徹底的垮台了,秦懷禮進了監獄,判決書在半個月後也正式下來了,貪污受賄數額巨大,判處有期徒刑三十年,開除黨籍,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要說這貪污的事兒也沒有一個正確的標準,有的人貪污了十萬判了死刑,有的人貪污了上億卻是判三緩四,總之,秦懷禮這貪污的那些錢絕對夠他槍斃八個來回了,而是否判決,還真就是雷三爺的一念之間,卻也因著喬楚一句求情的話,為了苗阿姨和苗苗,最終放了他一馬,不過秦懷禮的餘生也只能在監獄裡度過了。
老爸貪污,妻子子女也自然跟著倒霉,家產全數沒收,從前風光無限的秦大公子,一瞬間變成了窮光蛋,在前不久還在拍賣會上豪氣的拍下了東郊新地王的秦子州,此刻卻成了躲在龜殼裡再也不敢露頭兒的人了。
一貫以優雅著稱的秦子珊,也是這京都裡名媛的典範人物,在家裡出事以後,便銷聲匿跡,再也沒有露面過,不過是一個落難的女孩兒,倒是沒有誰去深究她的去向。
林秀雲娘家到還算殷實,不然也不可能能撐起秦懷禮的仕途之路,可如今秦家落難,這林秀雲的娘家雖也有幫襯,卻也不能太過明顯,畢竟這世家豪門和政府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此刻這種風頭下,即便是親人也不願意太過親近,充其量也就是給些錢救濟生活而已。
秦家,一朝大廈傾頹,已經再無重振河山的希望了。
苗苗隨著母親回了老家,臨走的時候兒見了喬楚一面兒,隻字未提關於秦家的事兒,只是笑意淺淺的顯得有些疲憊,不過說起來和喬楚的約定,兩個人賣藝走遍祖國大好河山的事情,才又提起了興奮的感覺。
許喬的身體也慢慢恢復著,只是一直都靜默的令人生懼,可是這麼久以來,她不哭不鬧,非常配合醫生的治療,按時吃藥,俺是做康復運動,恢復的反倒比想像的要快得多,這讓一直擔心的喬楚也憑添了些許的安慰。
關於秦家的人,秦家的事,在時間的推移下,慢慢變得久遠了一般。
轉眼,又一個月過去了,隨著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春節的氣息也慢慢的逼近。
北風呼嘯,鵝毛大雪漫天飛舞著,掩埋了太多的過往,冰封了太多的傷痛,而風停雪住,那寫過往又會慢慢的浮現開來,有人瞬間融化的冰雪,看似緩緩流淌,卻又無法抵擋的消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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