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
說著,那炙熱的唇,倏然攫住了已經肖想了半天的唇瓣,天知道他多想吻她,可是就怕一旦碰觸,便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忍著,一直忍著!
可面對小媳婦兒的邀請,他總不能再裝大尾巴狼了吧,大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忙乎上了,一一點不猶豫!
不得不說,他的小媳婦兒皮膚真好,細滑白皙,柔軟的像是一塊兒嫩豆腐一般,彷彿輕輕一碰就會碎掉似的,晶瑩剔透,如玉生煙!
被那萌萌的大眼望著,某爺已經兩眼躥火兒了,她知不知道這會兒這小眼神兒很引人犯罪啊?
早已獸血洶湧的某爺也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那已經狂野的神經,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絲毫不帶猶豫的——ww——
這會兒哪兒叫吻,那幾乎就是最原始的最強勢的啃噬,彷彿要把身下的小獵物拆吃入腹才肯罷休一般。
密密匝匝,結結實實,絲毫不允許拒絕,烈焰般的唇簡直要將她整個兒點燃,讓她順著那熊熊燃燒起來的火一切舞動那搖曳身姿。
那半瞇著的眼睛媚眼如絲,渴望的唇瓣微啟,一聲聲兒溢出那**的聲響兒。
「……紹霆……紹霆……」
「妖兒,你的聲音真好聽!」
男人邪肆的一笑,靈動如蛇,緊紮的一層層的感覺襲來,讓某爺的眼神愈加幽暗深邃,那本就邪肆的笑意更添鬼魅般的妖冶。
「……啊……你壞蛋,欺負人!」
喬楚嬌斥著男人的惡劣行徑,只是點滴撩撥著她,而又不完全給她釋放的機會,總是在那要被拋出去的臨界點又被生生的拉回來,幾番周折,喬楚已經眼角溢出了點點晶瑩。
「妖兒……慢點兒,爺的手要斷了!」
磁性的聲音猶如天籟般魅惑至極,猶如雲遮月般的沙啞異常,某爺的話說的也越來越露骨,聽的女人簡直要將自己那紅的猶如煮熟的蝦子似的小臉兒往枕頭裡藏。
這個男人,太邪惡了!
甭管怎麼著,她總是先敗下陣的那個,而且每次都被男人欺負的死死的,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
一緊一鬆,那是完全無法自控的力道,誰讓他的唇在她耳蝸上**個沒完,惹的她不得不隨著那觸電般的快感而渾身顫粟呢。
「就是要弄斷你的手,省的你總是使壞!」
嬌俏的臉龐,賭氣的小嘴兒看起來別樣誘人,那不知道放在哪兒的小手兒緊緊的抓著床單,來回擰巴著,嘴上嗔怪,可身體那慾求不滿的小樣兒完全出賣了自己!
「使壞?爺看你喜歡的很啊!」
惡質男的本質立馬兒呈現,在那兒磨磨蹭蹭的,不說給也不說不給,殊不知其實三爺自個兒也難受著呢,只是更想看看把這小妞兒逼到什麼份兒上,她才會反客為主的將自己按到為止。
三爺雖然平時霸道囂張,就算在床上這檔子事兒也絕對都是主導地位,可是對於眼前這個小女人,他好像有了某種改變,他並不介意讓她主動一次,甚至還是滿心渴望著她的表現。
喬楚哪兒知道身上這隻狐狸在這兒算計她呢,只是一味的想捋清楚自個兒的思緒,以往都是承受著男人帶來的一切,溫柔的,霸道的,焦急的,席捲一切的,每一次都是不同感受,可她一直都是承受的那個,從開始的不適,到現在的渴望,她卻從未主動過。
因為在心底深處,依舊還是個保守的不能再保守的姑娘,總覺得這種事情自己太過主動,好像是天大的事兒一樣,在這一方面,她彷彿比古人顧及的都多似的。
難以啟齒的話,生生兒的憋在了喉嚨口兒,說不出,嚥不下,因為那邪惡的大手已經快將她的理智撩撥乾淨了。
再這麼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手愈加的攥緊起來,真絲的床單瞬間已經被她擰的皺皺巴巴起來。
「雷紹霆!你到底……你到底要幹什麼!」
急了,真急了,那種無法解釋的空虛感覺,讓她即便是一次次的經受還是覺得無法控制的大喊起來。
「妖兒,爺要干你啊,這都沒看出來?」
某爺儼然一副你個小傻瓜,怎麼會問如此白癡的問題,可分明那幽黑的眸,閃著狡猾的光芒。
「你!…。那你還不快點兒!」
這句話說完後,喬楚都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了,這哪兒是她,這哪兒是她能說出來的話,可是這男人就有方法折磨的她完全不像自己了,顯然她這個反映令三爺很是滿意,這會兒人家正咧著嘴嘿嘿兒樂呢。
原來這小妞兒也會急啊,感受到被同樣的渴望著,而不是他單方面的撒了瘋兒中了邪,心裡無盡的滿足,那嘴角兒上揚的弧度更加絕美起來。
「真是個心急的小東西!」
某爺寵溺的在那嫣紅上一吻,惹得喬楚又是一陣兒無法控制的顫粟,每個毛細孔都好似渴望,以往她是無法明確那空虛感覺到底是渴望著設呢,而此刻她卻真真切切的明白,自己想要的!
好吧,色女就色女吧,反正她色與不色,明天一早都要被那位爺笑話一番的,她認栽就是了。
小媳婦兒既然都如此主動邀請了,三爺那絕對是得賣力氣了,積攢了好幾天的勁兒可算是找到地方兒釋放了,那如猛虎出籠,如萬馬奔騰,撒了歡兒的馳騁著。
咚咚咚——
該死!
三爺暗罵,誰二半夜這麼不開眼的來敲門?這不是直接影響人家的夫妻生活嗎?
已經神情有些迷亂的喬楚柔柔的聲線兒,還帶著嬌弱的喘息,吃力的睜開了眼睛。
「誰啊!」
某爺幾乎是怒吼出聲兒的,門外的人顯然是被嚇了一跳,聽著聽到一聲兒杯盤碰撞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一聲兒低低的訓斥。
「三少,老夫人讓我給少奶奶送壓驚茶來!」
鍾厚的聲音恭敬的從門外傳來,自然是不知道房間裡面兒已經熱火朝天的情形,不然他肯定不會張這個嘴,立馬兒轉頭兒走了。
「放在外面兒吧!」
某爺一聽是奶奶送來的,而且鍾叔嘴裡還稱喬楚為少奶奶,難道奶奶想明白了,妥協了?
心裡不禁一陣兒竊喜,可是這情形兒,就算是奶奶的好意,他也沒法兒受了。
「老夫人吩咐著,讓少奶奶要趁熱喝了!」
這個不開眼的老頭子,都讓他放外面兒了,愣是想不到爺這兒正忙大事兒呢?
可是半迷糊兒的喬楚一聽,卻回過來點兒凌亂的思緒,一聽到奶奶,喬楚總是想把事情做的完美一些,不想讓鍾叔回去匯報了實情,折了老太太的面子。
「不好吧,畢竟是奶奶讓送來的,你不讓鍾叔進來,還以為我們在幹嗎呢!」
男人絕美的笑容噙上嘴角,「難道我們沒幹嗎?」
喬楚一聽,潮紅的小臉兒如煙似霞,嬌羞的樣子更加動人心魄。
「別鬧了,快去開門!」
「你這會兒讓爺停下?」
某爺腦門子上滾燙的汗珠兒,正好兒就掉在那嫣紅光暈,真真兒的是燙到了女人的心尖尖兒上,可是橫稜著的俊眉這會兒可是表現的很是不悅。
正在興頭兒上,怎麼捨得離開那**窩,這會兒估計八頭牛去拉他都不見得能拉的回來。
喬楚這會兒也知道拗不過這男人那氣血上湧的勁頭兒,可是她確實不想撫了奶奶的好意,她也不傻,一直都稱呼自己喬小姐的鍾叔,今兒突然說是給少奶奶來送壓驚茶,怎麼著也說明了,奶奶目前認了這事兒了,至於態度是如何轉變這麼快,她自然是不得而知,可既然奶奶都如此讓步,她就更得知進退才是。
而一想到如果都知道了她這會兒正在做什麼,那豈不是顯得太……
左右為難,可這會兒要是堅持喊停,眼前這位爺非得炸了廟兒不可,她怎麼這麼悲催呢!
「那怎麼辦……」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吧,喬楚那迷濛的大眼這會兒格外的水亮清澈,無辜裡帶著三分楚楚可憐的意思,那小樣兒,即便是要天上的月亮,男人也得屁顛屁顛兒的給摘了來。
可那密熱的小窩兒啊……他哪兒捨得!
鷹眸一轉,唇角微勾,一把將那小女人撈到了懷裡,雙臂緊緊的箍著女人的腰,帶著她整個兒站起了身兒。
啊——
喬楚一聲兒低呼,下意識的環住男人的脖子,整個兒人像個樹袋熊似的掛在了男人身上,雙腿也緊緊收著,生怕自個兒掉下去。
「夾緊點兒,掉下去,爺不負責!」
男人戲謔的一笑兒,可是換了位置,又換了另外一種全新的感受,讓他都忍不住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一聲兒性感的口申口今。
喬楚那臉紅的簡直趕上火燒雲了,這男人怎麼可以如此邪惡?他不會像這樣兒去開門吧,那還不如殺了她算了。
「你要幹嘛,快放我下來!」
在那擰來擰去的小屁股上使勁兒拍了一下兒,又往上拖了拖。
「別亂動,小妖精,再動就出來了!」
喬楚一下兒穩住了身形兒,身體一瞬的僵直,被三爺一句話給震懾住,一點兒都不敢亂動了,只是趴在男人那寬闊的肩膀,任憑男人帶著她往浴室那邊兒走。
一緊張,就難免哆嗦,尤其那些不受控制的地方兒變得尤為緊實,一開一翕的較著勁兒!
「嘶——進來!」
某爺簡直被那小東西折磨的夠嗆,還得強忍著那開合的絢爛感受,壓抑的說出進來兩個字,近乎於低吼。
這小東西倒是一點兒重量都沒有,可是那接壤的地界兒卻讓他不住的倒吸著氣,步履也顯得頗為艱難起來,好不容走進了浴室,兩廂都鬆了一口氣。
看著小媳婦兒緊張的小樣兒,某爺那性感的唇角揚了又揚,猶如夏日燦爛的陽光一般的耀眼,那是一貫冷冽示人的他不曾多現的溫柔。
鍾厚聽著三爺那嗓子眼兒裡好像塞著什麼東西似的,喊了一聲兒,心下還琢磨著,是不是應該給三少也多帶一碗,畢竟今兒那驚心動魄的事兒三少爺也是極度危險的那一個。
房間裡沒人,床上已經被那兩個人折騰的亂七八糟的,鍾厚再眼拙也能明白是啥意思了,不住的罵自個兒老糊塗,怎麼這點兒眼力見兒都沒了?
「趕緊放下放下!快出去!」
低低的聲兒催促著後面兒的傭人,平時一貫沉穩的鍾叔這會兒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後面兒的傭人,是個新來的小姑娘,還不到二十歲,自然是沒明白這房間有什麼不對,更是沒看出來鍾叔是什麼意思。
一向沉穩自若的鍾叔,這會兒吩咐的極為倉促,讓這小姑娘兒轉頭兒看了看鍾叔,不知所然。
她是新來雷府沒幾天,所以一切都是挺吩咐辦事兒的,懵懂的看著鍾厚,很是單純。
「老夫人不是吩咐,要看著少奶奶喝完嗎?」
因為這雖說是查,切實也是中藥搭配起來的,那苦勁兒可就別提了,剛剛熬的時候她就聞見了一股子苦澀的味道,即便是加了蜂蜜也還是蓋不住,可據說藥效確實是極佳的。
估摸著老夫人是怕少奶奶嫌苦,偷偷兒倒掉,才吩咐說要看著少奶奶喝完了再回去的。
老夫人對少奶奶還真是沒話說,可是這會兒鍾叔怎麼就不聽吩咐了呢?
「別多嘴,趕緊走!」
鍾厚老臉有點兒泛紅,總不能讓他這個老爺子給一個小姑娘兒解釋這兒出什麼事兒了吧,那老臉還要不要了?這不成老不正經了?
「鍾叔,你的臉怎麼了?是不是外面風吹著了,怎麼這麼紅啊?」
小姑娘兒關心的問著,美麗的眸子依舊一派天真,眨著眼睛甚是可愛,可說的話確實白目的讓人抓狂。
「你哪兒那麼多廢話,趕緊跟我走!」
那小姑娘『哦』了一聲兒,點了點頭,正在鍾厚鬆了一口氣,疾步往外走時,那小姑娘兒又一瞬間停住了。
「哎呀,鍾叔,少爺和少奶奶的床都亂了,用不用我收拾一下兒?」
「你!你這個笨丫頭啊!」
鍾厚簡直被這傻丫頭給氣的瘋瘋的了,明顯那兩個人……
啊——
浴室裡傳來一聲兒嬌呼,那是某爺沒有停歇的動作使然,一點兒都不肯放鬆的折騰著,本來喬楚都將手放在嘴裡緊緊咬住了,可還是控制不住的喊出這麼一聲兒。
這一聲兒,讓鍾厚臉更紅了,這在雷家做了幾十年,可千萬別一朝英名盡毀,這不成了偷聽少爺牆角兒了嗎?
一把拉住那還一臉納悶兒的往浴室裡看的小姑娘兒,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把門兒帶上後,才算是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鍾叔,少奶奶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要叫李醫生來?」
「我怎麼就挑了你這麼個笨丫頭來了呢!」
鍾厚一臉黑線,對於剛剛挑兵挑將的挑到這傻丫頭而悔不當初,當時也是覺得這小姑娘兒靈氣十足,眼睛大大的看著機敏的很,竟有一種可堪大任的感覺,卻沒想到這丫頭能笨的如此離譜兒。
不都說現在孩子挺開放的嗎?怎麼這小姑娘什麼都不懂呢?當然這麼單純的孩子,確實難得,可是幸好今兒是他跟著來了,不然指不定惹出什麼事兒來呢。
除了風錦園,這小風兒一吹,鍾厚才發現自個兒已經渾身是汗了,這叫什麼事兒啊,下次還是多注意點兒吧,這風錦園兒要來還真得是提前打個電話來比較保險一點兒。
正忙著擦汗呢,那邊兒一直望天兒的小丫頭兒,又很不開眼的開口了。
「鍾叔,我覺得還是叫李醫生來比較好,您看,奶奶那麼心疼三少奶奶,要是有個閃失就不好了。嗯!我現在就去!」
小丫頭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那堅定的神情,那種雷家為家似的忠貞表現的淋漓盡致。
「去什麼去!誰讓你去了?你個死丫頭,你是想氣死我啊你!」
鍾叔這會兒吐血的心都有了,仔細打量著這姑娘,個子挺高,模樣兒也俊俏,尤其是那雙眼睛,水靈靈兒的看著爍爍有神,怎麼看都覺得不是那缺心眼兒的貨,怎麼光干缺心眼兒的事兒呢。
「鍾叔,您老消消氣兒,我不去,不去還不成嗎?您是不是不待見三少奶奶啊?您放心,我是您面試進來的人,一定是站在您這一邊兒的!」
小丫頭很講義氣的點了點頭,江湖范兒的拍了拍鍾厚的肩膀,遞過來一個讓他大可放心的眼神兒,甩開步子踏出了風錦園的院子。
鍾厚此刻滿腦袋都是黑線了,他真是瞎了,怎麼就招來這麼一個活寶呢,好是想個什麼由子把她開了算了,回頭兒還指不定惹什麼禍呢。
不禁黑著臉,也奔著風清園去了,一路上的傭人們誰也沒有猜透一貫喜歡帶著和藹笑容的鍾叔,今兒怎麼一張老臉紅黑相間的,看著很是不適應。
這房間裡的火熱仍舊持續升溫著,一點兒也沒有因為這中間的插曲而打擾了興致,反而三爺還非常惡趣味的在浴室那會兒很是興奮的表情。
喬楚在渾身無力之餘不禁暗罵這個色胚,簡直變態的令人髮指!
可是,已經無力反抗什麼了,這會兒的她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的昏厥了,那攀上雲端的感覺已經讓她覺得已經到了頂端了,可是下一波襲來時,卻又將她拋的更高,更遠,那種完全不受控制的哭嚷著說不要,卻又一次次攀附著男人索取更多。
再次回到床上,喬楚已經淚眼迷離了,這會兒男人再次欺身上來,惹的甜甜膩膩的嗓音帶著歡愛後的慵懶,連連求饒。
「雷紹霆!你這個色胚!我折騰不動了,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連呼帶喘的,也顧不得矜持了,一邊兒不滿的推著那大身板子,一邊兒把床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收。
「媳婦兒,這才兩回,你就求饒了?你剛剛勾引爺的時候兒不是挺大膽嗎?」
某爺魅惑一笑,疼惜的撫摸著那癱軟在自個兒懷裡的小人兒,顯然是累的不輕,這會兒也捨不得再折騰她了,可是嘴上卻不依不饒的。
「我哪有……你快讓開,奶奶給送來的壓驚茶,我得喝了,不能折了奶奶的好意!」
喬楚想借用這個話題,讓男人能消停點兒,不然指不定又幹出什麼惹火的事兒。
「爺這麼賣力氣,你這會兒都昏昏欲睡了,哪兒還需要什麼壓驚茶啊?要是覺得睡不著,爺就委屈點兒,咱再繼續!」
「流氓!無賴!快躲開!」
喬楚是一點兒力氣沒有了,和他爭這些事兒,她永遠都是個輸,翻身趴在床上,懶洋洋的盯著桌子上放的那碗茶,濃濃的藥味兒傳來,其實她也不想喝。
「也對,那個是壓驚的,爺是送精的,還是有區別的!」
某爺惡趣味的嘿嘿兒笑著,起身兒去把茶端了過來。
喬楚氣的直翻白眼兒,這男人還能再無恥一點兒不?
不過有三爺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伺候著,喬楚也沒啥挑揀的了,坐起身,咕咚咕咚的將茶喝了個乾淨。
某爺關了燈,只留穿透一盞,暖黃色的燈光照的一室春暉蕩漾,接著是相擁而眠,還是繼續纏綿悱惻,那都是三爺和他小媳婦兒的事兒了。
那黑色幕布一般的夜空高遠深沉,瑩白月光傾灑一束微弱的銀輝,整個夜空無一點星光璀璨,全數隱匿在黑暗裡,就如無法找到啟明星的人,此刻紛亂無章的心虛。
同一片墨空下,同一束銀輝中,一個人正滿眼焦急的時不時的盯著緊攥著的手機,許久,那手機都不曾亮起。
眼神出現了一絲慌亂,眉頭緊皺著打開了手機屏幕。
彷彿一切一切的聯繫都被終止了一般,到底她的計劃進行到哪一步了?至今竟然毫無消息。
難道是落空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哥哥的手段慣有的陰狠,任憑許喬再心大,也不可能不發瘋,那不是一個人,那可是十幾個人,整整一個晚上,但凡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歇斯底里吧。
這次雖說連哥哥都利用上了,不過他也沒什麼損失,她既幫哥哥處理了一個那樣攀龍附鳳的女人,又可是達到自己的目的,一舉兩得,想來這件事兒就算是告訴了哥哥,他也不會怪她的。
想起來昨天去醫院看許喬的情景,就不禁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哥哥下手真狠,看來關乎到雷紹霆的事兒,哥哥都不會手軟,她也正好兒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許喬被打擊的越嚴重,那麼她失去理智的程度就會越深。
自己再在她最為脆弱和茫然無措的時候兒對她說出真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那麼她怎麼可能不心生嫉妒?
同樣從千夜魅走出來的舞女,人家風光無限,而她卻遭人凌辱。
「許喬,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我看得出來,哥哥很看重你,作為妹妹我也無法干涉,可這次,是你和紹霆的事兒徹底把哥哥激怒了,可是這件事兒,怎麼會有別人知道的呢?你也太不小心了!」
好意提醒也不過是將思路往喬楚的身上引而已。
看著許喬從茫然,到想清楚,再到篤定了什麼一般的樣子,心裡真是開心的不得了。
「我親耳聽到他接了一通電話,你認識我哥這麼久,你應該瞭解他的脾氣……怪只怪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呵……電話是喬楚打的?」
許喬已經蒙了心智,已經完全歸結不到問題的根本了,自己說了那通電話的事兒人,儼然許喬已經將自己被凌辱的事兒也全都賴在了喬楚身上了,畢竟那次宴會上,她只和喬楚說了這件事兒。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向來不過問我哥的事兒,今天也是因為同為女人,我只是想勸你,息事寧人算了,這些錢你拿著,回老家也夠你用一輩子了!」
拿錢補償,拿同為女人說事兒,許喬便早就忘記了秦家的壞,一心想的都是喬楚壞了她的好事兒了,選中許喬這條線,還真是沒有錯。
「事到如今,我要錢還有什麼用?誰毀了我的生活,我便要讓她加倍償還給我!」
「錢我已經送到了,事情該如何辦也不是我能管的,我只希望你別做傻事,難道要和告密的人同歸於盡嘛?你還年輕……」
同歸於盡?有何不可啊?
「謝謝,我自己的事情,不牢你費心了!」
謝謝,哈哈,許喬竟然還對她說謝謝呢,瞧瞧,這許喬得有多傻。
想起來,臉上不禁儘是嘲諷之色,這許喬也不過就是個笨女人,經不住自己兩句話,便一下兒就認定了這事兒是誰做的了,而且還深信不疑!
自己又適時的提了一句『難道要同歸於盡』嗎?卻給她指了一條路了,想來她也一定會照著往上爬的。
自然,她也把喬楚的行蹤無意識的透漏給許喬,這還多虧了那個原色網站的接拍信息,衝著背景找一個人不難。
一切都是上天安排的,天該絕你喬楚,我也沒有辦法。
所以,綜上分析,這件事兒絕對不會有偏差,終歸是她喬楚躲也躲不掉的!
再次拿起手機,又將該聯繫的人撥了一通兒電話,還是無果,而直到這麼晚,卻還是沒有在新聞或者網上看到關於這件事兒的信息。
難道許喬做事兒做的隱蔽?還一時沒有被查到?亦或是真的就落空了?
那她是不是應該趕緊聯繫哥哥,將那些施暴的人先處理乾淨呢?
反覆輾轉的思來想去,秦子珊最終還是篤定,這件事兒應該沒有偏差,只是消息還沒有放出來而已,明天一早,她便親自去東鼎側樓問問情況,想來總有人知道的。
可事情又怎麼會照著秦大小姐安排的軌跡運行呢?她的得意之色也不過止於今晚了。
……
翌日
喬楚心裡一直惦念不下的就是許喬,怕她醒過來,會再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一大早便奔醫院來了。
獨立病房裡,許喬已經醒了,倒是沒有喬楚想的那樣,她醒來會有什麼情緒上的不穩定,反倒如此安靜的讓人覺得害怕,那是一種完全將自己與這個世界隔絕開來的感覺。
只見躺在床上的許喬,此刻虛弱的睜著眼睛,面如死灰的直直的盯著天花板,臉色慘白的毫無生氣,渾身上下纏滿了繃帶,身體一動不動的僵在那兒,如果不是那眼睛偶爾眨一下兒,簡直與死人無異。
她的傷勢的確很重,雖然章放說如果恢復良好,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可是一切都有變數,還有就是許喬是否願意配合治療,現在眼見著她是一心求死般的沉寂,對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好處。
「許喬……」
喬楚叫了一聲兒,又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因為自己彷彿對著一張已經對什麼事情都不會再有興趣的臉,好像說什麼,問什麼,都是再刺痛她的心一樣。
許喬在落下去的那一剎那,說了謝謝,那謝意應該並不是謝她就了自己,而是想感謝,想讓她送自己一程。
喬楚不知道救她到底是對是錯,也許死亡真的能讓她徹底解脫?
那麼,如果真是這樣兒,此刻許喬是不是還對自己有著恨意呢!
有的時候兒,被別人恨,並不是你做了什麼,即便是你什麼都沒做,依舊會被別人當做假想的敵人,對手,而默默地恨上你,這一切都是命運使然,也許自己命中就有如此的劫數。
此刻,她一點兒也不怪許喬了,脖子上的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可是比起此刻的許喬,自己是何等的幸運。
「我明白,我現在說什麼,你都覺得我是在安慰你,不過我答應過你,要為你討個公道,我一定會做到,也許不會很快,可是這件事兒我一定要去做,我要將那些欺負你的人繩之於法,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喬楚說的義憤填膺,她是第一次對一件事兒如此憤慨,秦子州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也是啊,當初,他不是也用同樣的伎倆想算計她的嗎?
這種人渣,簡直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可此刻,他竟然還逍遙法外,做他的大少爺呢。
想想怎麼可能不氣憤?
許喬眼珠動了動,似是要說什麼,可是努了半天嘴卻發不出聲音。
那空洞的眼神,流瀉出一絲謝意,許喬此刻無法講話,她心裡卻真的對這個差點兒死在自己手裡的女孩兒很是感激,可是,喬楚啊,你又何苦救一個一心尋死的人呢,這無疑是給她更大的痛苦而已。
死亡,是最懦弱的反抗!可是她也只有用死亡來解脫了吧,她哪兒還有什麼力量反抗呢。
喬楚坐到床邊兒,拿起床頭櫃上的被子,用棉簽兒沾著水,一點點兒的滋潤著許喬乾涸的嘴唇。
「許喬,希望你能夠振作,我不會多勸解你什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苦楚,到頭來也只能自己去面對,沒有人能真正的幫得了你走出心靈的困境,也沒有人真正能打垮你,能打垮你的只有你自己!」
是啊,能打垮她的只有她自己。
許喬麻木的眼神,望著天花板,想起過往的一幕幕,彷彿前世的事一般,最終眼角流下一行清淚。
她還能再重新開始嗎?
陪著許喬呆了一會兒,又去了章放那邊兒問了問許喬的病情,被告知沒有進一步的潛在危險,一切都只能靜養著看,一切恢復起來還是很有希望的,喬楚也稍稍放了心。
到了門診,給脖子上的傷換了藥,她告訴醫生,不想箍著那紗布了,醫生間那傷疤不算深,經過一個晚上用昂貴的藥敷著,傷口已經癒合了,只留下一條淡紅色的線,看起來不算猙獰卻在那白皙上顯得格外妖冶。
上了藥,走出醫院,喬楚整了整心中沉悶的情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初冬的寒氣已經悄然而至了,喬楚緊了緊大衣領子,上了車。
「少奶奶,我們現在去哪兒?」
喬楚坐定了身子,眸光中有著前所未有的睿智,經歷了如此多的事情,她如果再這樣坐以待斃的任人宰割,那就不是那個倔強的喬楚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那麼,她便只能隨風而動,就像勸解許喬的話一樣,一切事情都只有自己去勇敢面對!
「去錦繡中華工作室!」
那是喬楚很喜歡的一個品牌,在國際上享有盛名,專門以做禮服為主打,全部手製作的禮服全部價值連城,而那工作室的老闆也極其有個性,並不是有錢就能穿上她親自設計的禮服,那也得看她看順眼了才行。
因為原色網站的緣故,和這個工作室的老闆金希希見過兩次面,雖然話說得不多,但是卻彼此很有眼緣兒,對於原色網站的事情,金希希也是一路給她開綠燈。
「呦呵,楚楚姑娘,今兒不會又到我這兒淘寶來了吧?我可跟你說,我這兒鎮宅之寶都被你拿走去拍賣了,我可真沒什麼值得你拿的了!」
今兒也巧了,一直都是世界各地飛的金希希正好兒在,看到喬楚來了,熱情的不得了,這個女孩兒她從第一次見就特別喜歡,那種與生俱來的淡然氣質是後天怎麼雕琢都不會有的,那纖瘦的身體裡蘊含的卻是一股強大的令人安靜的力量。
「金大設計師,今兒還得麻煩你了,看看我這條件,給包裝包裝唄?」
喬楚見到聊天投緣的人,也會不自主的變得放鬆很多,尤其最近跟小桃兒在一起時間長了,和這些時尚圈兒的人打交道,免不了就會開幾句玩笑,調侃上一番,她自然也比以往顯得開朗很多。
「哎呦,你可別埋汰我了,瞅瞅您這一天的日搭街拍,儼然領導時尚潮流了,哪兒還用我給你包裝啊?」
金希希笑呵呵兒的說著,親自給喬楚泡了一杯咖啡端了過來。
她這話說的倒是由衷的讚揚,喬楚是難得的對於色彩搭配很有天分的人,可能是學藝術的願意,對於著裝品位也十分高雅,很多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方顯出了那衣服應有的價值一般。
有是衣服襯人,但是有的時候兒卻是人襯衣服,這原色網站短短的時間內,就發展成時尚圈兒的一批黑馬,儼然很多大的時尚網站都沒辦法的相比,除了縝密的分析,和最新最精準的時尚訊息,有一大部分功勞全來自於這個叫喬楚的女孩兒。
外面的人不知道原色網站的老闆到底是誰,只知道,他們網站是靠拍這個神秘的雷家准少奶奶的節拍紅火起來的,卻不曾在時尚圈聽聞過,這網站也自然顯得更加神秘起來。
「還是你設計的衣服好,誰穿上都漂亮!」
金希希也不再謙虛的推諉,她的確是對自己的設計很是滿意,尤其穿在喬楚身上,看著更加的物有所值了。
「對了,你們網站過幾天的慈善義賣安排的怎麼樣了?最近我正好兒在國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那寫瑣碎的事兒我們忙就好了,如果到那天你能大駕光臨給我去捧場,我就很感謝了!再說,你已經幫了大忙了,你贊助給我的那個純手工祥雲禮服,我可指望它拍個大價錢呢!」
喬楚說到這兒確實對金希希的鼎力相助表示著謝意,雖然她也知道,這都是看在雷家的面子上,可是這一點兒,在她和雷紹霆在一起時間久了以後,也想開了,既然可以伸手就拿來的資源,為什麼不用呢?又何必計較她們是衝著誰的名頭?只要把事情做好了,達到了目的就行了。
喬楚說明了來意,金希希聽了也彷彿明白點兒什麼,自然是給喬楚找來了自己一直喜歡的得意之作,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模特去展示,打從認識喬楚,她就一直覺得自己設計的這件禮服特別適合她,可是平時喬楚參加活動少,用到禮服的時候兒也不多,今兒到是自己找來了,正好兒就送給她了。
那是一條乳白色的真絲禮服,上面純手工縫製的都是來自大溪地的珍珠,一顆一顆呈水滴狀,在燈光的照射下,珠圓玉潤的光澤,不會像鑽石那麼閃耀,一下兒抓住人的眼球兒,可是,卻彷彿蘊含著一種神秘莫測的光芒,不耀眼,卻不容忽視,正適合喬楚那恬靜內斂的氣質。
禮服的領子呈改良旗袍的領子,領口的盤扣兒做工精細,是個琵琶形狀,立起來的領子也正好兒將脖子那道淺粉色的刀疤遮掩的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砍袖的短款佯裝,將那修長的胳膊和雙腿的優勢展現的淋漓盡致,本就白皙勝雪的肌膚那珍珠的柔和光暈映襯下,更顯得幾乎透明如美玉般的通透。
頭髮優雅的盤起,將那精緻的五官全部先露出來,都說這年頭兒,敢把劉海兒全部梳上去的女人,才能稱作為美女,喬楚就是美女中的美女,頭髮優雅的盤起,看似鬆散卻又有規律可循的髮髻透著一絲慵懶的媚態。
一轉身,風華無限,一回眸,百媚叢生。
金希希見過太多國外國內的模特兒了,各式各樣的美女不計其數,可是有喬楚那種骨子裡與生俱來的氣質,幾乎是少之又少,那都是經過後天雕琢才形成的,卻遠不如這天然的美,更加動人心魄。
「美!太美了!今天絕對艷驚四座!」
金希希忍不住拍手讚美,她自然是不知道喬楚此次打扮的如此漂亮是為了什麼,心想著可能是因為以往都傳雷紹霆與秦子珊是天生一對兒的事兒,這喬楚過去就是要兩名身份而去的,本來就對秦子珊不太待見的金希希,肯定是權力支持,為喬楚準備戰衣了!
喬楚照著鏡子裡的自己,菱唇微揚,她也很喜歡今天這個裝扮,就是不知道,秦子珊見到自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今天一早,雷紹霆就囑咐自己,從醫院出來就讓司機直接將她送回雷宅休息,說她身體還虛著呢,卻沒說自己要去幹什麼。
打從兩個人互相明白了心跡,三爺更是到哪兒都給她報備行蹤的,今兒說晚上不回家吃飯,卻也沒說去哪兒,她就不禁有些納悶兒了。
不過以她的瞭解,三爺絕對是睚眥必報的人,尤其是秦家傷了他的女人,他又豈可放過呢?
想來不告訴她,也是怕她擔心,他總是這樣兒,將她保護的好好兒的,一切的事情,他都會衝到前面為她解決,可是如今,她不想總是做他身後的小女人,一味的躲避在男人的羽翼下,一時可以,難道一世都要如此嗎?那還怎麼配做那個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呢?
如今那十幾個施暴的人已經被雷紹霆秘密監控起來,想來也是跑不了的,可最讓人恨的壓根兒癢癢的還是那兄妹兩個。
但是目前許喬還不能說話,很多證據還很是不足,畢竟對方是秦家,也是有自己的勢力背景的,想真正的告倒秦子州,現在也許還不到時候兒,可給他們點兒警告,卻是可以的。
拿起電話,此刻她也只能問陳君了,關於紹霆的工作行程,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君姐,你在公司嗎?」
「小喬,我和三少都還在集團!」
自從上次喬楚那麼一說,陳君也就沒再和喬楚見外,兩個人說話也隨意很多,關係也更加拉近了。
「紹霆今天晚上要去哪兒?」
陳君一愣,這事兒三少交代過,不能告訴喬楚,免得她擔心生氣,畢竟這會兒收拾秦家兄妹還差那麼一點兒意思,想要將事兒辦的妥妥當當,那麼就得做到萬無一失,不能衝動,所以今天去參加宴會,雷紹霆並沒有像就這許喬的事兒說什麼,說了也不過就是打草驚蛇,對方反倒有了防備。
「呃…你找三少有什麼事兒嗎?」
「他今天是不是要和秦家兄妹兩個見面?」
喬楚也是試探著問的,也沒準兒是別的事兒,也許是自己猜錯了。
陳君那邊兒也是有點兒猶豫,她今天的確是要陪著三少參加秦家的慶功宴,如果喬楚去還不夠憋氣的呢,可是商業上面兒的事兒,還有三少下的比較大的一盤棋,現在正是收尾的時候兒,他還必須去了做做樣子,她也不知道喬楚是否能夠理解到這一層,畢竟她不是很瞭解生意場上的事兒。
「君姐?」
「是,今天是秦天集團在東郊拍地的慶功宴,三少受邀前往!」
「紹霆出息這樣的場合,怎麼能不帶夫人去呢?」
喬楚櫻紅的唇瓣微微揚起,眉宇間的自信讓本來就美的不可方物的她更顯出耀眼的光芒,彷彿那蛻變的天鵝,終於要張開翅膀,一展優雅身姿了。
「小喬,你的意思是?」
「君姐,麻煩你幫我安排點兒媒體的朋友,這麼大的日子,怎麼能不宣傳一下呢?」
「那三少那邊兒?」
陳君也大概明白點兒喬楚的意思,也許去了不用提許喬的事兒,只要她出現,就足以給秦子珊添堵了,而治這兩兄妹也是早晚的事兒,今天不過是個警告,在媒體面前,誰先失態誰就輸,她絕對相信喬楚會是淡定的那個。
「先不告訴他,也算我給他的驚喜!」
一提起雷紹霆,喬楚眉眼笑彎,心裡也一陣兒的溫暖,除了許喬的事情以外,她也想能夠站在他的身邊兒,去努力做那個可以與他睥睨天下的人。
她不強大,也沒有什麼家世背景,可是,有了他的愛,那便是她最大的資本,她也彷彿擁有了讓全世界認同一般,沒有膽怯,沒有茫然,只有一個清晰的前路,那就是她要和他在一起。
一貫認為宴無好宴的喬楚,今兒卻格外有興致,自己捯飭一番不說,還特意去了花店,定了一個大大的花籃,花籃裡飛燕草搭配的天竺葵著實讓花店的老闆猶豫了再三,才給包紮上。
許是和三爺在一起時間久了,算計人的事兒喬楚也學了個七八分,看著那包裝好的花籃兒很是滿意的點點頭,告訴了花店老闆送花的地址。
其實所謂的宴無好宴,也全看是什麼心境,往日裡,她總是躺槍的那個,不是自己出事兒,便是被抓壯丁兒演戲,屢屢出現狀況,讓她一聽宴會就打怵。
今兒卻不一樣了,是她去攪合別人,心裡竟平憑生出一股雀躍痛快的感覺。
果然和三爺在一起,學壞了!
具體的事情,她到沒有什麼計劃,因為對於秦子珊的瞭解,她那點子伎倆也不過爾爾,只不過是自己沒去防備而已,對付她,根本不需要什麼周密的計劃,只要驕傲的出現,就是給她最沉痛的打擊,如果在帶著那麼點兒淡然自若的勁頭兒,那麼秦子珊肯定會氣的跳腳。
狹路相逢勇者勝,她只有去勇敢面對那些齷齪的嘴臉,才能讓自己真正的變強大。
秦子珊,我等著看你那驚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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