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理智再次回歸的時候兒,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喬楚半瞇著眼睛,任憑著某爺將她抱進了大大的衝浪浴缸,水溫被男人調整的正好兒是她覺得最舒適的溫度,癱軟的倚靠在男人懷裡,任憑著男人往自己身上撩著水。
沉沉的眼皮,近乎虛脫的身體,要不是男人在水中托著她的腰,這會兒肯定是順勢就滑入水底了,大大的滿足過後總免不了對男人抱怨一番。
「…雷紹霆,我以後再也不和你玩兒了…」
像個孩子賭氣一般的話語,不但沒讓男人生氣,卻惹來一陣兒爽朗的笑聲兒。
「為什麼啊?」
眼瞧著那小妞兒有氣無力的小樣兒,都拿不起個兒來了,疼惜的親了親小腦門兒,順著她的話問道。
「你總是往死裡折騰,我還想多活兩年呢,照這樣兒下去,我非得散架子不可!」
一臉埋怨的嘟囔著,那嬌憨的小樣兒簡直是讓人欲罷不能,某少忍不住在那小嘴兒上啃了兩口,才又將那往下出溜兒的小身體往上拽了拽。
「剛才誰嗷嗷兒喊著好哥哥別停的?」
男人笑的邪惡,邊說著,邊在那元寶似的小耳朵邊兒吹氣,大手也水中游移,有意無意的撩扯著腿根兒的軟肉兒,得意的神情,妖孽的很。
這一句話,讓喬楚剛剛埋怨的話更加的沒什麼力度了,想著自個兒剛剛忘情哭喊的那一幕,簡直羞的她想扎到水裡不出來了,她就納了悶兒了,這男人就是能輕易將另外一個自己給逼出來,每每那無法控制的**躥升的時候兒,簡直都難以想像,那一聲聲兒媚惑撩心的哼鳴,還有那大膽羞澀的話語是她說出來的。
顯然,男人對於她如此的表現很是受用,每每她發出這種動靜兒,男人那策馬狂奔似的馳騁身姿便更加的威武起來,硬生生的要將她穿透一般的力度狂野著,讓她在死去活來的邊緣徘徊。
「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什麼?」
「因為你使壞!」
喬楚睨了男人一眼,漂亮的菱唇嘟的老高,控訴似的看著男人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笑的很是欠揍,他就是有本事讓她不能自控,為了讓她喊好哥哥,無所不用其極。
本來那潮水般的感覺一浪接著一浪的撲過來,可偏偏就在快要衝到頂端時戛然而止,那陣陣莫名空虛的感覺讓她完全忘記了羞澀和矜持,只是瞪大了眼睛滿是乞求的看著那如王一般霸氣十足的男人,他就是在等她的一句話,而她每每都不會讓他失望就對了。
「你不就是喜歡我使壞嗎?」
某少笑的愜意,喬楚卻癟著嘴無從分辨,她是喜歡,而且喜歡極了,她與他之間的契合,彷彿上天早就安排好的一般,從一開始的不排斥到現在的如膠似漆般的和諧,每一次都讓她有新的體會和感觸,從身到心,每一次緊緊貼合,都是一副完美的言語難描的畫卷。
「…我才沒有呢…」
還是忍不住嬌嗔的反駁了一句,可是那飄渺如雲煙般的聲線兒早已混合上了蜜一般的香甜絲滑起來,膩到男人那本就柔軟的心裡。
「嘴硬的小東西!」
某少也不再逼問,寵溺的眼神佈滿了對女人濃濃的深情,眸光流轉出的珍視更是讓他來回摩挲的手放的更加輕揉起來。
浸泡在溫熱的水裡,還有男人的大手在她似要折斷了的腰上輕輕按摩著,確實酸軟的神經緩和了不少,理智也慢慢的回歸了大腦。
「紹霆,安子到底是什麼人啊?」
「媳婦兒,跟爺面前打聽別的男人?膽子不小!」
掐著那小腰兒,佯裝惡狠狠的模樣兒,讓喬楚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兒,她男人那吃醋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得很呢,趕緊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安撫的在那俊逸的臉上吧唧親上一口,這招兒一出,多大的氣都得滅火兒了,更何況還是裝出來的。
「是他和翎子的事兒,翎子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讓她吃虧!所以你得給我交個實底兒才行哦!」
對於男人最近特別樂於稱呼她『媳婦兒』這事兒,她已經完全接受且壓根兒就沒感覺彆扭過,反倒心裡真的會湧起那種甜蜜幸福的感覺,雖然一切都還是未知。
喬楚大概撿著重點的把這事兒和某少叨叨了一遍,提到那杯酒的時候兒喬楚倒沒覺得怎麼著,倒是惹得某少一瞬的心虛。
說完,喬楚狐疑的看著某少複雜的表情,心裡也一沉,不會是安志文這人不靠譜兒吧,不然怎麼看著她家男人表情很是凝重呢?
「紹霆,安子這人到底靠不靠譜兒啊?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問你正事兒呢,專心點!」
某少這會兒腦袋正在神遊太虛,從下藥想到那一夜纏綿,免不了下腹發緊,喉嚨發乾了,浮現在眼前的全是那日混沌中的小女人嬌媚又大膽的小模樣兒。
被喬楚有點兒急躁的話語打斷,這才回過神兒來。
「放心吧,你那個朋友找到安子算是福氣!」
這話喬楚就不愛聽了,怎麼聽著倒像是翎子高攀人家了似的,不就是家裡有權有勢的嘛,關鍵還得看人,什麼叫翎子算是有福氣了?
「我看是安子的福氣才對,我們家翎子絕對的賢妻良母型兒的,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的,那家裡家外的事兒門兒清著呢,而且人長的漂亮,性格還特別好,還有…我還怕安子不靠譜兒,耽誤了我們家翎子呢。」
把白翎的好處數了一通兒後,老大不樂意的說著,顯然對於男人剛剛那句話很是有意見,一副護犢子的模樣兒。
「行行行,爺說錯了,是安子的福氣,行不?」
惹不起,他的小媳婦兒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
可他怎麼就越看越稀罕呢,如此真實的她更加讓他憐愛,哄著她偶爾的小脾氣,是他特別喜歡的一件事兒。
喬楚點了點,一副『這還差不多』的意思,她倒不是對安子有什麼意見,就是太護著白翎的結果,要是兩個人真的很好,她也不用跟著操這個閒心了。
「這事兒你不用太擔心,安子這人脾氣好,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而且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他們家沒有那麼多的說道,沒有門第之間,倆人兒看對眼兒了,是說結婚就結婚的事兒!」
雷紹霆正了正色,這話說的倒是實在且認真,確實也是這麼回事兒,他們這幾個好兄弟,龔奇偉脾氣算是好的,可也有發火兒的時候兒,可人是安志文這麼久,連他都沒見過安子真正發火兒是什麼樣子。
什麼事兒都做的慢條斯理的,一個黑道起家的少主,可行事作風都顯得很是規矩且斯文,從未見他因為什麼事兒急過,也只有這幾個兄弟清楚,他的狠不在外表呈現,這也確實適合他陰柔的外表相得益彰,他的狠是骨子裡的,是沉澱在無人可發現的地方。
安志文雖然看上去有些陰沉不多話,可卻是一個充滿俠義的人,一般這樣的人,為朋友兩肋插刀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兒,只要他認定的朋友,那便是一輩子不會改變的,這樣的人,人品大多不會錯到哪裡去,而且對待感情也絕對是忠貞不渝的。
「可關鍵是安志文對翎子是不是真心的啊,會不會是一時新鮮,把翎子吃干抹淨了就甩一邊兒了?你們男人可不是都這樣兒,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天啊,如果是這樣兒的話,那翎子怎麼辦,她已經經歷過情傷了,真的不能再讓他受傷害了!」
喬楚只顧著擔心和心疼白翎,哀嚎著往最壞的結果上合計,也根兒就沒注意到咫尺間那張黑的都要掉了渣兒的俊臉,那雙眸子正蘊含著怒火的看著她。
「在你眼中,男人都是這樣兒的?」
低低的聲線卻掩藏不住磨牙的聲音,顯然某少話裡所說的『男人『就是他自個兒,因為在他的想法兒裡,喬楚的世界只有他一個男人。
喬楚跟哪兒想翎子的事兒,忽然感覺耳邊有冷風掃過,不禁打了個哆嗦,這才回過味兒來,她的三爺生氣了!
這男人小心眼兒起來,也是夠一夢的。
人家說安子和白翎的事兒還不夠亂呢,他還跟著兒來勁兒。
可是,是自個兒說錯話了,也得端正了態度知錯就改不是。
他這兒就以來對自己的好,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意呢,剛剛那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話說的確實不合適了,這不是侮辱了三爺對自己的一片深情嘛,也怪不得人家黑著臉老大不樂意的了。
「紹霆…」
狗腿的嘿嘿兒笑了兩聲兒,水亮的眸子眨巴著,試探的瞄著俊臉上細微的變化,可那緊致剛硬的臉部線條就跟僵住了似的,一點兒鬆動的痕跡都沒有。
「紹霆…霆…好哥哥?」
膩歪的稱呼,叫的喬楚自個兒都一身雞皮疙瘩了,如此獻媚般的往男人變蹭邊叫的時候兒,那可都是被某爺撩扯的失去理智的時候兒,清醒著的她這會兒可是頭一回。
越貼越近,那長長的濃密睫毛忽閃忽閃的在男人的臉龐掃來掃去,就等著男人破功,可是顯然,某爺的定力相當牛掰,只瞪著他,紋絲兒不動。
是裝呢,還是真生氣了?
喬楚心裡有點兒沒底,可是搜腸刮肚的琢磨哄人的法兒,她也就會這麼兩招兒了,這還是因為剛剛**未退下的餘溫狀的膽子呢。
「生氣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擔心翎子嘛,你也知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經歷了林濤的事兒,確實對她打擊挺大的,現在她對安子一往情深,如果安子只是玩玩兒的話,那翎子怎麼辦啊。」
喬楚那俏麗的眉皺的緊緊的,因為擔憂小臉兒抽抽兒到一塊兒別提多可憐了。
某爺自然心裡都軟了一大截兒,可是這妞兒如果如此看待他的話,確實讓他很生氣,很不爽,這小妮子一天腦袋裡想什麼呢,怎麼能這兒糟踐他一片深情呢。
「紹霆,你別生氣啦…我已經知道錯了…」
沒轍了,這位爺還挺小心眼兒!
雖然話是放軟了,道著歉,可是心裡不免腹誹上幾句。
某少冷著一張臉,可是心裡有點兒繃不住了,眉毛挑了挑,看著女人低著頭,那發頂的小旋兒,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
「真知道錯了?」
「嗯嗯…你不生氣了?」
一聽有門兒,喬楚將抬起頭來,笑靨嫣然。
「叫聲兒好老公,我就不生氣!」
「什麼?」
老公?這位爺演戲還上了癮了,入了戲出不來了?他一天到晚的媳婦兒媳婦兒的叫著,她不說什麼,可是讓她叫老公,總覺得不是正事兒似的。
其實女人也就是那麼點兒小心思,照說兩個人的感情急劇升溫的趨勢,真的是你離不開我,我離不開你,可一想到那不過是個假的結婚證兒,這會兒叫老公,心裡多少有些複雜。
彷徨,失落,卻又充滿著一種莫名的期待,很多難以名狀的感觸交織在一起,對於男人一句玩笑話,自己卻真的糾結了。
也許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同吧,男人可以隨便的拿這種事開玩笑的說,可女人總是需要一份真正的篤定後,才會心裡踏踏實實改變稱呼吧。
殊不知,這件事兒,對於雷三爺來說,那更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結果,絕對不是對邊開玩笑那麼簡單,要知道,婚姻束縛對於以往的雷紹霆來說,那可是會要命的。
「那個…可不可以換別的?」
喬楚心裡確實挺在意這件事兒,試探的看了看某爺那不明情緒的眼眸,聲兒有點兒小。
「換別的?難道你要叫相公啊?」
某少戲謔的一笑,可心裡卻沒來由的有點兒彆扭,這妞兒明顯是有心思而非害羞才這樣兒的。
雖然這事兒她並不知曉,可是她不願意這樣叫,著實讓他的心裡有點兒受挫的感覺。
男人和女人再怎麼親密無間,也總有思想偏差的時候兒,更何況三爺這事兒是先斬後奏,弄的楚楚姑娘還雲裡霧裡呢,那百轉千回的心思肯定是糾結的很,又想叫,又害怕叫,擔心前路渺茫,擔心自己一旦叫的順口了,如果一切並不是最好的結果,那心裡會更疼吧。
「紹霆…」
「很難?」
他也覺得矯情這麼兩個字兒有點兒不像他,他也覺得本來這小妞兒不知道整個事件,不叫也沒關係,可是看到她眸光中的猶豫他的心裡還是不禁像紮了一根刺。
「…不是…紹霆,你聽我說…」
「算了,安子的事兒我會跟他說的,你放心!」
腰間的手臂鬆了鬆,男人已經起身去拿架子上的浴巾了,忽然冷卻下來的氣氛,讓喬楚心裡一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慢慢的從浴缸裡站了起來,抬腿向外邁,男人一把將她圈入懷裡,把浴巾包裹到了她的身上。
細緻的擦拭著她身上的水,最後將她整個兒圍在大大的浴巾裡,又扯過一條毛巾,挑起她沾濕的頭髮,輕輕擦拭起來。
一時間浴室裡靜謐的很,只有兩個人輕緩的呼吸,沒有交織,各有各的頻率。
剛剛的火熱褪去,好像兩人之間蒙上了一層尷尬的煙霧一般,一時被這煙霧嗆到了嗓子,想說點兒什麼也都哽在了喉嚨裡。
都收拾妥當,男人深深看過來的一眼,那眼神裡彷彿透出一絲失落的情緒,讓喬楚莫名的有些心虛。
「快去穿衣服,別著涼!」
最終,男人似是歎了一口氣,剛剛冷凝的線條也柔和了幾分,只是那眼眸中那晦暗不明的光芒卻讓喬楚有些無措。
他還是生著氣的,不是因為她說男人怎麼樣,而是因為她沒有叫那一句『老公』,儘管生著氣,可是他還是關心著她別著涼,看她都穿的妥妥當當的才離開的。
留下喬楚一個人坐在那張凌亂的大床上,彷彿還能聞到兩個人汗水交織在一起的靡靡氣息,可是此刻卻已經凝結成霜,讓她心裡不禁絲絲荒涼。
她很怕他生氣,怕他生了氣就不再理她,這麼久以來的相處,她已經不是那個對什麼事兒都可以不在乎的喬楚了。
如果他有一天說要離開了,她絕對不可能像對待陸宇那般雲淡風輕,以為他已經如烙鐵一般在心上熔鑄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是啊,不就是叫一聲『老公』嗎?為什麼自己非得糾結著那點子連自個兒都覺得沒必要的堅持,不是認定了他嘛?不是相信兩個人有未來嗎?為什麼連這兩個字都吝嗇於給他了呢?
此刻她想叫了,只要不在他眼裡看到失望的神色就好,可是那個時間點過去了,再叫也許便不是哪個味道了。
回到白翎家已經六點了,白南的那幫子兄弟還都歡天喜地的逗著新郎新娘,這會兒白南和蘇小小站在椅子上咬蘋果大概咬了十分鐘了,吻是接了不少了,可是那蘋果去完好無損的在哪兒吊著呢。
每一次的接吻,都引得大家一陣兒的起哄,那氣氛真是熱鬧非凡,白家把晚上這一頓餃子安排在家裡吃了,一個是人數不算多,家裡能坐得下,這樣兒團團圓圓的在家吃飯,確實比在外面兒吃的更溫馨。
喬楚在廚房幫忙包餃子,白翎去外面兒送了水果,又進來了,安志文吃完午飯就走了,說是喬楚的朋友,白翎父母也是熱情的很,可是於白翎自個兒這兒還是有點兒心虛,畢竟父母都是知識分子,老實人,讓他們知道自個兒找了一個黑社會老大家的兒子當男朋友,估計老爹得氣背過氣去。
白翎洗了手,也過來一塊兒包餃子,歪頭兒正要說什麼,這小喬出去一趟回來,好像若有所思一般,不禁關心的湊了過來。
「嘿嘿嘿,這麼包下去,還不成了丸子汆片湯兒了啊?」
喬楚低頭兒一看,自個兒捏吧的餃子,餡兒擠的滿手都是,愣是什麼感覺沒有。
「幹嘛啊這是,出去一趟,魂兒都丟了?這得了是你有那雷三爺了,不然還以為你喜歡我哥,人家結婚你鬱悶了呢!」
白翎揶揄著,其實也是想拿這話逗喬楚開心,這不用想也知道能讓這小妞兒心不在焉的,也就得是那雷三爺了,可這麼一會兒功夫兒,笑逐顏開的走的,可怎麼就鬱悶著回來了呢。
「別瞎說,也就你這張嘴什麼都往外招呼!」
喬楚將那餃子連皮帶餡兒的扔進了垃圾桶,又重新拿起一個餃子皮兒放在手裡,低著頭兒繼續忙乎。
「行啦,什麼事兒,快跟我說說,姐姐給你掐掐脈!」
白翎頑皮的眨眨眼,肩膀兒頂了頂喬楚的,笑的燦爛。
「沒事兒!看你那一臉八卦的樣兒!」
喬楚不禁噗嗤一聲兒笑了出來,手裡沾的麵粉一下兒抹在白翎的臉上,又低頭兒忙乎著。
「不說可會憋壞了的,你知道我和安子在一塊兒的事兒一直瞞著,我都憋死了我,還是說出來踏實,這會兒姐姐我輕鬆了,幫你解決一下兒問題全文閱讀!」
白翎說的特仗義,一提起安志文,眉梢眼角兒都帶著笑意,難掩的幸福狀。
喬楚忽然想起雷紹霆說的,安志文家裡沒有那麼門第之間的講究,說結婚就結婚,如果他們真的是真心相愛,那翎子確實是幸運的那個。
反正心裡亂得很,也就這麼幾個無話不說的朋友了,喬楚還是把今天的事兒和白翎說了一遍,當然是避過因為什麼去找雷紹霆,只說是因為老太太看管的嚴,去見個面,當然,更加不會提兩個人天雷勾地火,激情燃燒的事兒了。
「哎呦,我說姐姐,你怎麼這麼保守啊,三爺是什麼樣兒的人啊?雖然我不甚瞭解,但是我也知道,跟安子他們都是一類人,一旦他們可以說這樣兒的話,那麼就代表他們心裡認準了你了,結婚還不是早晚的事兒,你啊,竟糾結點兒沒用的,這回好吧,把人家一大老爺們兒的心給傷了,你要知道,讓他們說出和婚姻掛上鉤兒的事兒得多不容易呢?你還真身在福中不知福!」
白翎不禁想抄起擀面杖兒來將眼前這個美妞兒打醒了算,這都什麼年代了,這妞兒腦袋怎麼這麼軸呢,這要是安志文說了這話了,她可是二話不說的就得貼上去了。
「是嗎…」
喬楚緊鎖娥眉,一臉冥思苦想的模樣兒,要是找白翎這麼說,可今兒豈不是把她家三爺的心傷個透透的了?
「還是嗎?就是!你趕緊想法兒哄哄吧,我跟你講,男人小心眼兒起來不比女人差,上次因為我晚上和朋友出去泡吧,人家安爺因為我穿的那種超短褲去的事兒就怒了,三天沒好好兒搭理我,那可我是使出渾身解數…呃…算了,說你,說你!」
這在親密的朋友,自個兒那點子糗事兒還是別往外散了,現在但看著喬楚這兒跟著起急了。
「那我怎麼辦?」
喬楚越琢磨也越是那麼回事兒了,就一個稱呼嘛,幹嘛那麼糾結,心裡認定的那個能稱為『老公』的人,不就是他嗎?
本來兩個人最近都聚少離多的,好不容易今兒見著了,卻惹的他生氣了,說是生氣,更多的是失望吧,以為她心裡對他還存在猶豫。
「肉償唄!」
「什麼?」
看著白翎接的如此輕鬆,顯然對這事兒輕車熟路一般,喬楚不禁臉紅了又紅,照說自個兒這方面的經驗應該比白翎豐富兩個月吧,可是明顯人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的趨勢,說起這事兒啦,一點兒都不含糊。
「我告訴你,這一招兒對男人超級管用!那什麼…你就…」
白翎貼到她耳邊兒一通兒的交代著,喬楚是越聽臉越紅,到後來眼睛瞪的老大,都成驚恐狀了。
「翎子,你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自學成才!」
白翎得意的揚了揚姣好的下巴,我自學,我驕傲啊!
「i服了you!」
——☆——
鬧騰了一天,這喜慶的日子也過去了,人家洞房花燭夜去了,喬楚也拖著疲憊才出了白翎家的小區。
要說這當有錢人家的司機也是夠不容易的,她在外面兒忙乎一天,中間還落跑了一陣兒,又折騰到現在,這司機還堅守崗位,一點兒都沒挪窩兒。
筆挺的西裝,禮貌的開車門兒比劃著請的收拾,一點兒看不出來等了一天的疲憊的樣子。
一看時間也不早了,這會兒都快十點了,喬楚心裡不禁也有點兒著急,奶奶雖然說晚點兒沒關係,可是也不能太不像話了,老人都睡得早,這會兒回去,肯定要打擾人家休息了。
「喬小姐,剛剛老夫人打電話來了,說讓您別著急!」
那司機好像是看出來她的焦急,恭敬的匯報著。
「嗯,那咱們回去吧!」
癱坐在後座,喬楚感覺到沒精打采的,心裡還翻騰著下午的事兒呢,再想到白翎教她的那些招數兒,又免不了臉紅心跳的,這讓她來,還真是難以想像,自個兒還是琢磨別的辦法兒吧。
晚上車不多,半個小時不到,車便拐進了院子了,喬楚下了車,看風清園的燈還開著,心裡有點兒過意不去。
「對不起,爺爺奶奶,我回來晚了。」
雷震和莫宛如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眼瞅著有點兒犯困了似的,一聽到喬楚回來,倒好像放了心似的,雷震更是一臉的笑意,看著這個孫媳婦兒。
「回來就好,收拾收拾快點兒休息吧!」
莫宛如發話了,雖然不似雷震那麼親切,可還是讓喬楚感覺到了溫暖,明顯爺爺奶奶是要等著她回來後才去睡呢。
「奶奶,紹霆…回來了嗎?」
喬楚忍不住問了問,也不知道他晚上是不是回家吃的飯,平日裡,兩個人也全靠著晚上這麼一會兒呆在一塊兒,雖然得陪著爺爺奶奶幹這個,幹那個的,可習慣了,還是聽享受這種眼神交流的默契的。
男人是不是偷偷兒的伸過來的手,都會讓她心中顫了又顫,可今兒這位爺卻被自己個兒給惹生氣了,不禁想從奶奶這兒得到點兒他的信息,是不是還心情不好著呢。
「嗯,也是剛回來,沒抄面兒就回風錦園兒,怎麼,你找他有事兒?」
「哦,沒什麼事兒,就是今兒打電話說他要開會,我以為會忙很晚!」
莫宛如審度的眼神兒上下迅速的掃了一眼喬楚,大概也看得出來兩個人好像因為什麼鬧了彆扭了,晚上去給那小子送養身湯的時候兒,就瞧著那小子不對勁兒,臉色不太好,話也不多,她可從來沒見他因為什麼事兒情緒低迷過,看著有點兒疲憊似的,囑咐了兩句才回來的,心下就一直合計著呢。
左右一想,估計又是和這個喬楚脫不開干係,可至於什麼事兒,她就算再手眼通天,也沒法兒事事都探究清楚,而且這幾天的相處,她也對喬楚這丫頭頗多了幾分好感,知書達理,很知進退,而且對什麼事兒都有個堅忍不拔的勁頭兒,這一點也是通過老爺子說起來,她才特意去注意的。
也許,她這寶貝孫子,還真就栽在這個丫頭身上了,難道這就是書上說的所謂的緣分?
「這會兒,他應該還沒睡呢,你要是擔心,就過去看看吧!」
喬楚一愣,卻沒想到到奶奶會如此說,這幾天有意無意的不也都是隔離著兩個人呢嗎?怎麼今兒忽然又鬆了口兒了?
當然,這個時間,她過去也就只是看看,也做不出什麼事兒來,一切也都在***掌握之中,雖然這會兒顯得淡然的很,可是心早就飛到男人身邊兒去了。
確定了老夫人的態度並不是試探,喬楚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將包包送回了房間,奔著風錦園去了。
一路上,滿懷心事,不知道見著那位爺第一句話要說什麼,下午那一聲兒沒有叫,現在又上趕著去叫,總覺得又失了你那意思了似的。
如果那位爺還在氣頭兒上呢?要是發頓火兒也就算了,要是還冷冷的不愛搭理人,她該怎麼辦?
總不能真如白翎說的一樣,肉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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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堂《夫人在上——嫁值千金》
一場漏洞百出的騙局,一個精心謀劃的陷阱,讓來自現代的她,「一睜眼」便成了這個聲名狼藉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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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得廳堂,下不得廚房,不會釀酒、織布,更不會吟詩、作對。
自私狠毒的親人、虎視眈眈的重生女,讓她的生活舉步維艱、危機重重。
靠著對未來的那一丁點瞭解,她努力改變命運!
靠著東拼西湊的宅斗術,她在勾心鬥角的宅院裡掙扎!
靠著微弱的經商能力,她試圖改變生活!
光輝慢慢顯露,才華慢慢顯現,漸漸地,她在這危機四伏的世界裡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