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一身疲憊的雷紹霆,此刻最想的事情就是立馬兒回家,和他的小女人膩呼兒著,一切繁華皆浮雲,只有那個安靜的空間,有她在的地方兒,便是他心靈的歸屬,停泊的港灣。
軍令狀算是立下了,對於商界的爾虞我詐,他已經很是熟稔,本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可是一個月的時間,也著實緊張了一些,要知道,讓一座大廈傾頹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兒,可是力挽狂瀾,將集團如今呈現的窘態迅速的轉變,那還是需要一個時間和過程的。
接手集團,排除異己,其實還有很多方式,他卻選擇了最極端冒險的做法兒,但也是最迅速看到成果的方法。
一貫喜歡把事情做的出其不意,以最快的速度達到最好的效果,儘管這是兵行險招,可是得到的收益卻是讓那些穩抓穩打的人望塵莫及的。
雷紹霆的成功不可複製,他對集團的瞭解,對商界整個兒大形勢的瞭解,還有對人性的瞭解,都遠遠在他人之上,這種極致的方法並不適合每個想速度達到目的的人,只能說他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可如今,一個月的時間,讓一切恢復如初,甚至更好,確實是要頗費些功夫的,他懂的,老太太自然也懂,之所以給他一個月的時間,那是料定他不可能完成,才會如此說的。
自古治國之道也是想要攘外,必先安內。
目前集團人員變化可以用動盪來形容,雖然他早已預先培植的精銳都可以獨當一面,但是瑣碎小事兒加起來,也必定需要時間,那麼現在要開創新項目,那麼必定是攘外安內同時進行,集團剛剛受過重創,一切名譽,信譽都是需要瞬間恢復的,加在一起,一個月,太緊張了。
老太太這招兒確實毒辣,明知道是激將法,可他不得不往套兒裡鑽,因為老太太下了大賭注,這是讓喬楚名正言順進入雷家的機會,這一步邁出,以後的事情都將順理成章,老太太這次也算是孤注一擲了。
蜿蜒的盤山道,好像預示著前方還有很多曲折的路要走,他早已習慣了,可是她呢,在根本沒有問過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便已經將她拖進了這個圈子,也許想邁出去就不那麼容易了,因為他捨不得放手,就連那樣想一想都覺得心痛的感覺。
中山別墅,那溫暖的燈光點亮著,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兒,總喜歡將院子裡,房間裡的燈光都亮著,她說那是屬於家的溫暖,不管多晚,都會有那溫暖的燈光等著他回家。
遙控鑰匙一按,大大的黑色鐵藝的院門兒打開,那怪獸級跑車緩緩的開進了院子,下車的一瞬間,便聞到了隨風飄來的陣陣的飯香,那是屬於家的味道,看到院子裡一早還紛亂的落葉覆蓋這的小路,已經被清掃乾淨,在旁邊兒分成小堆兒整齊的堆放。
今夜無風,院落裡開滿的紫茉莉,散發著濃郁的香氣,那是他的小女人喜歡的花,所以他特意將雷府的園藝師找來,開闢出來那麼一塊兒地方,種滿了紫色的茉莉,溫度土壤一切方面都經過精細的調整,一年四季都會開花,一貫不喜歡濃郁香氣的他竟然也覺得這味道聞起來特別舒服。
還有早早兒的就站在門口兒等著他的小女人,笑靨嫣然,亭亭玉立,一身淡紫色的家居服,並不是那種寬大的款式,雖然休閒,但也適當的收腰效果,那那玲瓏曲線勾勒的恰到好處,站在那兒,就如一朵盛放的紫茉莉一般,恬靜純美,給這深秋的夜帶來絲絲的暖意。
眼見著那高大俊逸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喬楚已經眉眼笑彎,對車並不甚瞭解的她,卻獨獨他汽車引擎的聲音老遠都可分辨出來,剛剛手上有活兒,耽擱了一下兒,完成了才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
「回來啦!」
雖然只是一個下午沒見,卻似好久沒見了一般,恰恰的體會了一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真正含義,一點兒也沒斂著自個兒想念他的心思,一路兒小跑兒的就奔著男人去了。
那寬闊的懷抱,那濃郁的煙草味兒,讓喬楚瞬間覺得被整個世界包裹著,是那樣的溫暖,安寧。
「傻妞兒,穿這麼少還跑出來!」
頭頂上,男人責怪的訓斥,可那語氣卻是濃的化不開的寵溺,把投懷送抱的小人兒又往懷裡收緊了幾分,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般用力。
「想你嘛!」
喬楚自個兒說著這話都不禁臉一紅,什麼時候兒她竟然能這麼大膽的表露自己的心跡了,毫無保留的感覺不但沒有半分恐懼,反倒覺得早就該這樣似的。
感覺到那手臂越收越緊,好像是要拚命抓住什麼似的,今天男人身上的煙味兒也格外濃重一些,喬楚心裡一沉,是不是雷老夫人和他說了什麼?
想來在集團門口遇到她的事兒,老太太心情應該好不到哪兒去,上樓肯定又得就這個事兒說道說道他的。
她也琢磨了一個下午,這事兒他要是知道了,也肯定是添堵的事兒,便就打算好了,他不問,她也不打算說的。
「有多想?」
吻輕柔的落在了頭頂,一下兒一下兒,珍視的緊。
「很想很想…」
聽到男人有些沙啞的嗓音,應該是煙抽了太多導致的,不禁心疼的皺了皺眉,只是小臉兒埋在男人懷裡,沒有被看見而已。
雷紹霆溫柔的撫摸著女人那柔軟的垂至腰際的髮絲,那陣陣的馨香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被這味道吸引著,包圍著。
他的小女人啊,是那麼美好,那麼讓人心疼。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都要緊緊的將她保護在自己的懷裡,就像現在一樣,一刻都能鬆開。
兩個人,就似忘記了時間般相擁著,知道一陣微微涼風吹過,才拉回了兩個人的思緒。
「小東西…今天做了什麼好吃的?」
「我做了清蒸桂魚,準備了兩次都沒吃成,今兒終於是能吃上了!我放學特意去了一趟海鮮市場,今兒的魚特別新鮮…」
「傻妞兒,不用這麼辛苦的!」
「不辛苦,我也饞了嘛!」
兩個人說著,笑著,擁著,慢步走進房間。
一是溫馨,兩人相對而坐,暖黃的燈光下,幾道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喬楚還特意煲了蓮藕排骨湯。
每一道菜都投注了太多的心意,只想讓她的男人在一天繁忙過後,好好兒休息一下兒,吃上一口暖心的飯。
在一起這麼久,沒有特殊的情況,她都會一天照著三頓的做飯,以前是不得已而順從,現在回想起來,其實哪個時候順從也沒有讓她很是反感,只是從未往現在這種狀態上想過而已。
「好吃嗎?」喬楚一彎淺笑揚起,看著男人的眼神也帶著些許的期待讚賞的樣子,好像只要男人說一句好吃,她便會開心的跳起來一樣。
「好吃!」
男人也回以笑容,那笑容裡帶著無盡的溫柔和深情,細細的咀嚼著女人的用心,慢慢嚼著,就可以嚼出幸福的味道。
今天的他很不一樣,如果照原來,她問一句『好吃嗎?』他都會先貧上幾句,挑三揀四的打消她的積極性,然後再費勁兒吧啦的把她給哄好了,這種遊戲他一點兒都不覺得煩,反倒越玩兒越開心似的。
可今兒,卻回答的是簡單的兩個字,鄭重且發自內心,喬楚更加肯定的是,雷老夫人上樓一定是和他說了關於自己的事情,左右應該也是不同意她與他交往,他不能忤逆***意思,又不想辜負她,這樣兩難的境地,一定讓他倍感壓力的。
「那就多吃點兒!」
喬楚善解人意的沒有去過多的問什麼,她知道,只要這樣靜靜的陪著他就好,抬手又夾了了一塊兒魚肉放到男人的盤子裡。
「吃魚呢,我就喜歡魚肚子這塊兒,口感特別好,你嘗嘗!」
雷紹霆從小生活在內陸,雖然山珍海味那都得吃吐了,看什麼應該都不新鮮了,可是卻見對於魚類甚少吃,說到吃魚,反倒是一般家庭吃的比較多一些,爸爸最擅長做魚,所以她自小也懂得其中門道。
邊說著,便慇勤的給男人夾著菜,看著他一口一口吃著自己做的東西很是可口的樣子,她那小心思就得到極大的滿足,忽然萌生了一種一輩子就這樣該多好的感慨。
一輩子,好長…
可如果能如此長久的感受著歲月靜好,那應該是很幸福的事情吧。
「妞兒,今兒見著老太太了?」
男人嚼完了嘴裡的東西,抬起筷子又去夾別的菜,動作及時優雅,也沒看喬楚,語氣也好像是不經意問了一句似的。
其實,只有他知道,他是不敢看女人眼裡哪怕透出一絲絲的委屈。
「啊?哦,是啊,正好下樓的時候兒見著奶奶了!」
喬楚本想著男人不提,她也不想招他煩心了,老太太的事兒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說與不說都不在於這一時,卻沒想到男人還是問了。
「她跟你說什麼了?」
「也沒說什麼,就是先聊了兩句,後來正好兒蘭溪來了,我就打了順風車去了學校,對了,說起來,我還想和你說呢,她一口一個老大的叫著你,你還是勸勸她吧,她開車那速度,那架勢,簡直…簡直…總之,還是小心點兒好,這是在中國,車多人多的,哪兒能和美國的鄉間公路比啊,主要還是注意安全!我是真怕她出事兒。」
喬楚把事兒轉到了蘭溪那兒,一個是真擔心蘭溪,第二是不想提起***事兒,讓他為難,起碼兒現在憋煩他了,想必樓下的時候那寫對話,陳君也自然會如實稟報的,她不說,他也自然清楚。
這會兒問,也是因為心疼她,怕她隱忍著不說,畢竟老太太那話說的確實刻薄了一些,現在,估計他恨不得自個兒罵他一頓,打他一頓撒撒氣,他心裡都能比現在好受點兒。
雷紹霆放下了碗筷,深深的看著那喋喋不休的小女人,心裡泛起心疼,她是怕他煩心才顧左右而言他的吧。
「過來!」
喬楚起身挪了兩步,倚在男人的雙腿間站好,以往他也總是霸道的對她說『過來』,那時候,她總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小貓小狗之類的,任憑這位爺呼來喝去,心裡真心不爽。
可這會兒,同樣的兩個字,聽起來依舊霸氣,她卻迫不及待的走過去,因為她知道他需要她,這種需要讓她心裡很是甜蜜。
微微頷首,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寫滿柔情的眸子,不禁心跳都跟著漏了一拍,如此迷人如淵潭般的雙眼,深不見底,那裡面藏了太多的東西,幾乎很少示人,可是,對她的深情,卻總是毫無掩飾,表現的淋漓盡致,讓她恨不得膩在這雙黑曜石般的雙眸裡永不出來。
慢慢抬手,在那俊眉上輕輕的撫摸,將緊皺著的眉頭一點一點而得撫平,同樣是皺眉,她反倒喜歡他霸道的發脾氣時那種皺眉,卻不喜歡現在這樣,將所有的擔子都扛下來,卻只擔心,心疼她有沒有受委屈而皺眉。
一切都彷彿變的越加通透了,即便是不說話,他們彼此都能瞭解到對方的心意,這種默契是什麼時候培養起來,兩個人誰都說不清楚,也許就是上天注定好的吧,從一開始兩個人的想法兒總是滿擰著,到現在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輕易可以洞察,有時這看似遙遠的距離卻只需要小小的一步。
「紹霆,奶奶…現在還不能接受我,也是因為不瞭解我的緣故,我想以後慢慢對我有了瞭解,就不會這樣了,奶奶反對,其實她還是全心全意為你好的,而不是針對我,我明白的,所以你也不要太自責,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我相信,奶奶一定會明白的!」
順勢坐在男人的腿上,胳膊環上男人的脖子,將自己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交付於男人身上,枕著他寬闊結實的肩膀,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這是讓她安心的港灣,有他在,再大的困難,她都無所畏懼。
感覺到女人全部的依賴,雷紹霆心裡便愈加有了信心。
他其實滿可以不去顧及老太太說什麼,什麼賭注什麼軍令狀,他都懶得去管,他只想和這個小女人在一起,朝朝暮暮,長長久久,即便是老太太怎麼反對,他都會堅持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可,他必須接下來,是因為他不能自私的將她當做一個東西,一個物件兒,就那麼私藏在身邊就好,他要給她的是光明正大的愛,讓全世界都祝福的愛,讓所有人都承認的愛,因為她值得他去這樣做,她值得得到讓女人們都仰望的幸福,他必須給她,也只能給她。
「喬,奶奶那邊的事兒,我會解決,只是她老人家年紀大了,有些事情需要慢慢來,我希望你能名正言順的得到他們的認同,所以…是因為我的自私,才將拉入這樣的漩渦裡,如果我不是這個身份,也許你便不會受今天的委屈…喬…其實…」
沒想到的是,女人那柔軟的唇瓣便貼了上來,將他要說的話全數堵在了嘴裡。
這小女人,竟然用他的招數來對付他?可是怎麼心裡這麼美滋滋兒的呢?本來心裡的陰霾一經接觸上這柔軟,心裡就不禁蕩漾開了,那絲滑的觸感,讓他渾身都瞬間緊繃了起來,這小妞兒知不知道這樣兒的主動,隨時都能讓他爆炸的?
本就緊緊圈著纖腰的大手,開始在玲瓏有致的曲線上游弋著,所到之處都是燃燒著的滾燙溫度,已經不滿足於那隔著衣服的碰觸,他極度的渴望著那副如玉般稚嫩柔滑的小身體。
燥熱,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女人主動點的火,比平時燒起來更加的旺盛。
狂熱如猛獸般的眼神早已被慾火填滿,那炙熱的唇也反客為主的銜住了女人略顯生澀的唇齒間的動作,輾轉碾磨,檀口的芳香,絲絲甜蜜盈滿口腔,讓他本來就粗喘的呼吸顯得更為急促起來,那小火苗兒,猛勁兒的往上躥著,大有將眼前這小東西燃燒殆盡的架勢,攫住她的唇,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過的舔舐著。
她就是蜜做的,怎麼吃都不夠!
急不可耐的逮住你丁香小舌,勾纏著,溫潤的小嘴兒也極其熱烈的回應著他,他的妞兒越來越放得開了。
一個巧勁兒,將契合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抱起,像抱個洋娃娃般,那本來身材高挑的喬楚在男人身上卻顯得很是嬌小。
緊緊的貼著男人的上半身,整個身體的重量除了男人腰間的手承受外,幾乎就是自己那換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臂了,那點兒小勁兒還真就撐不住她的身體,有慢慢往下滑的趨勢。
男人好像也不想賣力氣幫她,迫使著她只能雙腿緊緊的勾住男人的勁腰,以防自己掉下去,這動作太過惹火,讓喬楚羞紅著臉埋進了男人的肩窩。
某爺對此刻的動作很是滿意,邪唇一勾,在那白皙的脖頸上狠狠兒的嘬了一口,一下嘴就有點兒受不住的趨勢,就想一口將這小東西拆吃入腹一般。
「啊——好疼,討厭!」
嬌嗔的在男人厚實的肩膀上輕捶了一記,那柔糯的聲兒卻媚到了骨子裡,那絲絲繞繞的盤旋在男人的耳邊,不禁讓某爺更加的獸血沸騰起來。
已經等不及走到樓上了,他現在就想要她,那中迫不及待的心情任憑什麼都已經攔不住了,急急的走了幾步,強壓著身上那緊繃的發疼的感覺,將女人放在了廚房的操作台上。
每次看到她紮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小身影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別樣的感覺,那種強烈的近乎於變態的**,讓他自己都覺得吃驚。
要她!狠狠兒的要她!此刻,現在,刻不容緩!
手下的動作也兇猛的緊,那淡紫如花瓣的衣服幾乎是被男人生生的給撕碎的,猶如那盛放的花瓣,一片片去除,在花心兒便呈現了那如仙子一般的女人。
那如雪的美肌,白生生,粉嫩嫩,讓簡直讓人心動的發了狂。
男人的眼眸幽深了幾分,眼底的慾火撲稜稜燃燒起來,死死的掐著她的細腰,那火熱的吻密密匝匝的落下,點燃著每一寸,熊熊燎原之勢,讓女人不禁跟著顫粟起來。
煩躁,急切,在情事上向來自持的他,只有對上這個小女人,這一切一切反常的情緒全部爬了上來,控制著他的大腦,四肢,毫無理智可言,只有身體上那最最本能,最最原始的渴望。
「妖兒,今兒可是你自找的!」
某爺的聲音已經沙啞不堪,在那小巧的耳垂兒上邊啃咬,邊低喃著,那小耳垂兒極其敏感,稍稍一碰便會紅上一片,每吻一下兒,都會惹來那小女人不由自主的一顫,百試百靈。
這次確實是她主動的,上一次主動的吻他,是她來求他放過喬梁那次,那種生澀的,孤注一擲的吻,讓他莫名的心動且氣悶,複雜的感覺其實早就已經佔據了心房,只不過自己不曾去深深探究而已。
到後來,她再不曾主動過,到了現在,他對她滿滿的都是疼惜,更不想強迫她做什麼,其實他的心裡已經渴望這個時刻很久了。
每次小妞兒被折騰的雲裡霧裡時,都會瞇著眼睛抱怨著他霸道,他禽獸,他壓上了就瘋狂的要她要不夠,可這次,他到腰聽聽小妞兒還有什麼話說。
「你…你就會欺負我!」
喬楚深知這次是自己主動的,可是這位爺哪次不把他那獸慾的理由都歸在她身上?
在這件事兒上,三爺把無賴耍到了極致,不是說她太過惹火讓爺把持不住,就是說她故意勾引,其實就是想了,爺不過是樂於助人而已,更加不要臉的是,連給他倒杯水,冷了一度,熱了一度,都能成為他壓到她的理由。
可,如此無賴,喬楚卻一點兒轍都沒有,因為只要被那位爺黏上,身體就變的不是自個兒的了,軟塌塌的任由爺怎麼說怎麼是了,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也只有大汗淋漓後,癱軟在男人懷裡時,嘴裡嘟囔著,抱怨著,那為時晚矣。
「我怎麼欺負你了?是這樣兒嗎?」
某爺那惡質的笑容竟然拿都可以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帥,那嘴角勾起的好看的弧度,透著幾分邪氣兒,讓人看了便會不由自主的神魂顛倒了。
這男人,就是個妖孽!
感覺到身下一涼,喬楚便知道自個兒又成了砧板上的小嫩肉兒,任憑爺品嚐了,剛剛本來是想用一個吻來表達自己會和他一起堅持下去的決心,卻不曾想竟然又是被如此華麗麗撲倒的下場。
某爺惡趣味的擺動這腰肢,好一陣兒逗弄著,讓大腦意識早就愈加薄弱的她,只有本能的攀著男人的脖子,身體主動的往上貼了過去。
一邊兒金剛鑽兒,一邊兒是繞指柔,兩廂一經接觸,那必將是柔情蜜意如清泉噴薄,源源不斷絕。
從開始的口申口今,到後來的嬌呼哭嚷,喬楚早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
那發了狠的衝入激流,慾海中徜徉的爽利,讓人欲罷不能。
一夜笙歌,曲曲撩人心肺。
滿室春意,句句訴說衷腸。
如雨般的汗水,如歌般的喘息…
身兒顫,心兒顫,整個世界都彷彿隨著那糾纏這的兩個人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