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是雨,覆手是風,甭管多大的事兒,只要咱雷三爺管了,那就是天空飄來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兒!
這也激情了,也燃燒了,凌亂的大床,勾纏的身體,還有一室旖旎靡靡的氣息,無一處不顯示著,剛剛這裡發生的是怎樣火熱的場面。舒歟珧留
喬楚再一次覺得被這位爺如此折騰下去,自個兒早晚得交代了。
小腰兒這會兒還被男人那大手鉗著,有一種一碰就要折斷的感覺,不敢動,也懶得動。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瘋狂啊,她也沒幹什麼,卻非得被他誣陷成這整個事件都是她勾引在先的,頓覺有一種躺槍的感覺。
無辜,忒無辜!
及腰的髮絲在後背鋪散開來,鬢角的幾縷濕噠噠的貼在臉頰,迷濛的雙眼半睜不睜的狀態。
累,真累,連眼皮都累的抬不起來了。
「妞兒,累了?」
「嗯…」哼唧著,小腦袋枕在男人的胳膊上,完全顧及不上自個兒這會兒的姿勢是有多撩人,白皙的肌底透著淡淡的粉紅,身上還有男人瘋狂之下留下的青紫的印記,這會兒的她什麼都懶得去想,腦神經都跟著歇菜了。
埋在柔軟的髮絲間悶笑的某少,這會兒卻還是意猶未盡,這幾天真的把他給憋壞了,他就納悶兒了,這女人到底給他下了什麼毒,怎麼一碰到這小身體,就無法自持了呢?
猴兒急的就跟個愣頭小子似的,她一顰一笑都能將他身體裡最原始的那股子**勾出來,讓他每次都欲罷不能。
一次次的索取,一次次的貪戀,只想埋在那**窩裡再也不出來了。
「傻妞兒,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什麼?」
本來眼皮抬起來都費勁兒的喬楚一下兒驚著了,水亮的眼睛還帶著剛剛攀向巔峰時衝出來的淚水,依舊迷霧一般的掛在那美睫上,微微顫顫的櫻唇嫣紅似火,勾人心魄,這會兒微張著,顯出驚訝的弧度。
本來趴在床上的小身體,上半身翻轉過來,歪頭看著那個一臉惡質笑容的男人,剛要說什麼,卻因為剛剛太激烈運動,胳膊撐的時間太久,已經沒了什麼力氣,一下兒沒有撐住自己的小腦袋,結結實實的撞到了男人那銅牆鐵壁一般的胸膛上。
一陣兒爽朗且欠揍的笑聲自頭頂傳了過來,癱軟的喬楚想瞪男人一眼都是心余而力不足了,胳膊實在是使不上力氣。
心裡不禁鬱悶,怎麼每次都被這男人折騰成這樣兒啊,太沒出息了,再聽著他得意的笑個不停,心裡就更加的不平衡了。
憑什麼她就累的和一灘泥似的,人家爺壓根兒啥事兒沒有啊。
體力相差懸殊,耐力更是天壤之別,她有必要得和這位爺談談,這事兒是不是應該設計個度,她真的有必要記一下兒,一天到底要被這位爺蹂躪幾次,如果有一天壯烈犧牲在床上了,也可給後世一個科學的參考,縱慾絕對是會害死人的。
雷紹霆看著那軟乎乎兒的小人兒,攤在自己懷裡,心裡甭提多樂呵兒了。
那種男人的征服欲和佔有慾得到了強大的滿足,每個男人都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在他賣力馳騁下呈現出這樣一副小樣子,如沐浴玉露後盛放的花朵,嬌艷欲滴。
「妞兒啊,你太好玩兒了!」
邊笑著,邊說著,大胳膊把那小人兒徹底的給撈了起來,放到自己身上。
這小東西啊,輕的可以,真懷疑她一天有沒有給他好好兒吃飯。
大手在順著纖腰摸了上去,在那竹筍似的山丘上來回捏咕了半天,雖然瘦,可確實是要哪兒又哪兒,不得不說,這妞兒忒會長了。
雖說是挺好聽的話,可是這會兒累的有點兒嘰歪的喬楚可沒當好話聽,尤其是男人邊說,還邊笑著,那勝利者的笑容讓豎了白旗的她極其沒面子。
好玩兒?難道她是用來玩兒的?
「還笑!你還笑!」
喬楚怒急,衝著男人那在她身上不老實的胳膊上吭哧就是一口,那硬邦邦的口感也沒能阻止喬楚下死勁兒的咬,想著總被這位爺欺負,今兒也得欺負欺負他才算解氣。
「嘿,女人,你還真是膽兒肥了啊?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個翻身就將那咬著他死不放的小女人壓在了身下,忽然想起那天在更衣間,這小妞兒怕癢的事兒,那惡質男的特性又顯現出來了。
上下其手的對著女人就是一番折騰,這招兒是百試百靈,沒兩下兒,剛剛還嘴硬的咬著他胳膊洩憤的小樣兒已經不復存在了,那軟糯的小聲兒連連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
喬楚是一點兒也受不了這種搔癢的方式,求饒的聲兒都不受控制的變了調兒,小手兒也推拒著男人的大身板子,左右閃躲著。
「咬了小爺,就得讓小爺咬回來,這才公平!」
紅潤的小臉兒因為這麼一鬧騰更加緋紅了幾分,剛剛還軟巴拉塔的小樣兒瞬間也恢復了活力。
越看越稀罕,越看就越想逗她!
「好…好,你咬,讓你咬…就是別再…咯吱我了,太癢了…」
無法自控的哈哈笑著,邊笑邊討饒,這會兒真是讓她怎麼著都成,就是別再用這個法兒折磨她了。
「癢了?哪兒養?跟爺說說!」
壞笑著,手下動作也沒停,反倒有更近一步的趨勢,喬楚嚇得直登楞著小腿兒往後躲,無奈被那大身板子壓著,即便拼盡全力扭動,也沒掙脫出男人的桎梏,笑的肚子都跟著疼起來,險些岔了氣兒了。
「…這兒…這兒…」
「還有這兒吧?」
某少那邪惡的大手探進腿間那塊兒軟肉兒,絲滑的觸感讓他喉間一陣兒的乾澀,本來戲謔的逗弄卻忽然暗啞了幾分。
那柔嫩的觸感太過誘惑,以觸及便像是被吸住了似的,讓人愛不釋手。
翻雲覆雨幾次下來的喬楚,變得異常敏感,只被男人那手輕輕碰觸幾下兒,就已經忍不住口申口今出聲兒了。
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心裡是已經全數接受了,可是畢竟床笫之間的事兒,作為女人,她無法做到很是放肆。
他說的很對,她的身體很誠實,早就已經淪陷在他的『淫威』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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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兒,我的妖兒!」
喃喃的喊著女人的名字,那是專屬於他的特別稱謂,每當這麼喊的時候兒,他都會覺得這個女人的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一絲一毫都歸她所有。
一聲聲兒動人心魄的低吼,讓喬楚的心尖尖兒也不禁跟著顫巍巍的不能自持起來。
皎潔的月光也躲進了雲層,無法直視這一室春色,只留下了點點餘暉,鋪灑在那張纏綿的榻上。
——☆——
東方漸亮,又是一夜纏綿。
房間內依舊瀰漫著濕漉漉的戰火硝煙的氣息,揮之不去,一呼一吸間都提醒著癱軟在男人身上的喬楚未眠夜發生的一切。
動了動身子,後背緊貼著男人的身體,汲取更多的溫暖。
「醒了?」
就那麼看著懷裡的小人兒好久了,小臉兒染著歡愛後特有的緋紅,長睫在眼瞼處畫上一條弧形的陰影,俏挺的鼻子上還能看到薄薄的一層汗珠兒,被他蹂躪的有些紅腫的唇嘟著,看起來特別的可愛。
「嗯…你沒睡?」
掀開眼皮看了看男人那清明的眸子,顯然不是初醒的樣子,不禁問道。
窗外看起來還沒有大亮,再看看牆上的掛鐘還不到六點,她也不過才睡了兩個小時而已,如果被男人折騰的幾乎昏厥過去也算在內的話,那就是睡了不到三個小時。
這男人還真是強大無比,那精力充沛的嚇死人,要不是昨晚他賴賴唧唧的在她身上來回蹭著說累了,她還真就覺得這位爺就是鐵打的了。
「困就再睡會兒!」
眼瞧著女人連抬眼兒都費勁兒,心裡就不禁心疼上了。
對於和這個小女人上床這件事兒上,他總是十分矛盾,那副小身體太**了,讓他每每覆上去就不不願意下來,多少次都不饜足,可一切恢復平靜,看著她軟軟如泥一般的靠在自己身上時,又不禁自責著,一點兒都懂收斂,把他的妞兒累壞了。
「不了,也該回去了…」
折騰了一宿,雖然迷迷瞪瞪的,可喬楚腦袋還清楚著呢,還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事兒。
放任著這位爺胡作非為,她也沒容出空兒來問他關於弟弟的事兒,這會兒不禁心裡暗罵著自個兒,到底是怎麼做姐姐的,怎麼就任著他折騰成這樣兒了呢。
「給你看樣東西!」
男人胳膊一撈,將那軟軟的小人兒往上帶了帶,將她的小腦袋在他肩膀上安放好,隨手拿起了手機。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果然是三少出馬,萬事不愁。
手機裡的照片兒正是喬梁,可能沒料到會被拍照,眼神兒中還帶著一絲絲的驚慌,但是看上去是已經被救了,旁邊兒還有幾個人蹲在地上,顯然是被制伏的綁架喬梁的人。
「你是怎麼找到的?我弟弟沒事兒吧?」
喬楚拿過手機,看看照片發過來的時間,是凌晨四點多,也正是她被折騰的暈過去的時候兒。
鬆了一口氣,心裡就相信著,他一定能找到喬梁,他真的做到了,不禁更覺得這男人深不可測了,這世上好像就沒有能夠難倒他的事情一般。
「嗯…沒事兒!」
雷紹霆簡單的回了一句,隨即在女人的發頂輕輕一吻,深邃的雙眸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厲。
想起剛剛蘭溪電話裡簡單交代的內容,這事兒確實還有蹊蹺之處,不過,只要這會兒喬梁沒事兒,她的妞兒也能放心了。
「那我給他打個電話!」
喬楚聽到弟弟沒事兒,心裡自然開心,忍不住現在就打電話確認一下兒。
「這才幾點啊,他也被那幫人綁了一個晚上,估摸著正睡著呢,回頭再打吧。」壓住女人去夠手機的手,勸說道。
既然沒事兒,他也不想讓喬楚多和她這個寶貝弟弟聯繫,知其中的複雜,他也不想煩惱到她。
喬楚一琢磨也是,便放下手機,既然喬梁沒事兒,她心裡也就踏實了,不管秦子珊再怎麼誣陷,她也可以坦然面對了。
「紹霆,謝謝你!」
這是真心話,有他在,她真的覺得什麼事兒都不怕了,只要乖乖的等他去處理好就好。
「傻妞兒,跟我玩兒生分呢?」
佯裝怒意的男人,曲起手指,在那小腦袋上磕了一下兒,對於這女人說的『謝謝』很是不待見。
喬楚吐了吐舌頭,沒敢再接這話茬兒,不過她心裡是真的感激他。
他的出現,攪亂了她平靜的生活,猶如一顆巨石,投入這個沉靜太久的湖面,必然是會激盪出巨大的水花的。
可此時的她卻慶幸有他在身邊,自己才不會覺得孤單,覺得是被人心疼著的。
「我先起來回去了,你再多睡會兒!」
喬楚從男人的懷裡抬起了頭,這才看出來他那雙濃黑的眸子裡也佈滿了紅血絲,前半夜折騰她,後半夜估計是折騰她遇到的這事兒,壓根兒就沒睡覺,這鐵人總這麼著也盯不下來啊。
「不用回去了,我跟那邊兒打過招呼了,這事兒就這麼著了!」
「這麼著是怎麼著?這事兒就過去了?」
不禁納悶兒,她不用回去了,那說明她沒事兒了,是不是也同樣兒說明秦子珊也沒事兒了?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
蹙著眉,收去了眼神中的慵懶,雖然也想到了,關於秦大小姐的事兒即便查清楚了,也照樣兒會被壓下來,但還是忍不住心裡有怨氣的想問個明白。
憑什麼她秦家說打人就打人,說誣陷就誣陷,到了她們頭上,又黑不提白不提兒了,她被願望了,行,她忍,可是歐陽老師被打的住了院,難道這事兒就這麼了結了嗎?
「喬,這事兒,我會給你個交代,但是…暫時只能這樣兒!」
雷紹霆說這話,心裡也說不出的堵得慌,他也是今天早晨得到的消息,救喬梁出現的一系列的事兒就先不說了,一大早雷老夫人就來了個電話,這回顯然對於秦子珊的所作所為,莫宛如也頗有微詞,只不過礙於長久以來兩家相處的情分在那兒擺著,終歸還是顧及了秦家的顏面。
再者說,這事兒又關乎到喬楚,莫宛如不得不又老調重彈的對他一番說教,話裡話外都是對他的不滿。
秦懷禮也知道他是個混不吝的主兒,壓根兒不可能給他什麼面子,給他打電話解決這事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丫畢竟是個副市長,又是長輩,跟一個小輩兒的在那兒求情著實不合身份,所以電話不出意外的打到了莫宛如那裡。
老太太一出馬,他這事兒也不能做的太絕了,而且目前這種小打小鬧兒,不足以解恨,他要的可不是秦子珊過來低個頭認個錯就能了事兒的。
喬楚看著男人緊鎖著眉,若有所思的神情很是凝重,想著剛剛的表現有點兒太過激動了,打人的是秦子州,誣陷她的是秦子珊,怎麼著,也不應該衝著他發脾氣。
一宿沒睡等著關於喬梁的消息,就是為了給她個安心,這會兒她再要求什麼也有點兒說不過去。
「我…明白!」
深歎了一口氣,最終將心理的怨氣給壓了下來,他說能給她個交代,那她就相信吧。
除了他,還能相信誰呢,這事兒連他都說要先壓下來,她更是沒有任何反手的可能了,好在喬梁沒事兒。
「喬!」大手捧著那有些失落的小臉兒,很是鄭重的看著她,「相信我,你的委屈不會白受的!」
很多話,他無法說明,但是後半句,他想說的是,小小的懲戒遠遠不夠,他必須給她一個安全的沒有顧慮的天空,傷害了她的人,他必將讓他們百倍償還。
「我相信,現在喬梁沒事兒,我就放心了,我…沒關係!」
喬楚點了點頭,再點了點頭,讓自己鎮定,也讓他能夠放心。
她越是懂事,男人越是心疼的緊,不得不說,他的小女人有著同齡人所沒有的淡定聰慧,有些事情,也許她並不完全瞭解個中緣由,卻很是明白,什麼時候兒該爭取利益,什麼時候兒需要忍耐,該爭取的時候兒她是那麼倔強,不退半分,該忍耐的時候兒,她卻又能靜下來,不知自己,還可以給周圍的人安定下來的力量。
喬楚菱唇勾起對著男人一彎淺笑,證明著自己對這件事兒已經不是十分在意了,既然先壓下來,那麼就得先忙眼前的事兒了。
今天晚上是新生晚會的正式演出,本來昨天還琢磨著,這排練了一六八開的事兒要泡湯了呢,心下覺得可惜,沒想到今兒就恢復自由了。
喬楚發現只要這位爺不膩歪著,這早晨起來連洗澡帶收拾的事兒吧,也挺快的。
今兒這位爺就表現的挺好,沒有給她造成什麼困擾和阻礙,在她一再堅持下,他先去洗澡,喬楚呢,就負責收拾戰場,將被他們倆霍霍了一個晚上,有點兒七零八落的大床給收拾乾淨。
等到她洗澡出來,男人已經下樓去了,喬楚邊擦著頭髮,邊檢查著房間裡還有哪兒沒有收拾到的地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一遍,才放了心。
這及腰的長髮極其不好打理,擦了半天還在不停的滴水,在人家的家裡,也不好意思翻箱倒櫃的找吹風機,拿了個電話線的發圈兒把頭髮隨便兒團了起來,浴巾搭在脖子上便出了房間。
打擾人家了,總得表示表示,好在起得早,做份兒早餐也算是廖表謝意吧。
剛出了門兒,就聽樓道深處的房間裡,一聲兒女人的喊叫聲兒。
「安志文,你王八蛋!」
聽不太真切,彷彿就是這麼一句話,喊了一嘴後半句好像被什麼堵了回去,喬楚眨了眨眼,琢磨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這聲音…嘶…怎麼…
一路上就沒停了胡思亂想,一邊兒擦著頭髮,一邊兒往樓下走,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想著又不老靠譜兒的,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兒從樓梯拐角兒那兒滑了出去,幸好從房間裡出來的安志文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胳膊拉了一把,才算是站穩了。
一股子熟悉的香味兒從鼻間兒掃過,喬楚更是一個愣神兒,看著安志文胳膊上搭著兩件兒衣服,那香味兒好像就是從這衣服上飄過來的。
「呵,謝謝!」
喬楚一時不知道怎麼稱呼安志文,再加上腦袋裡滿是自個兒那點子猜測,乾笑了一身兒掩飾剛剛的尷尬。
「小嫂子,這麼早起啊!」
顯然,安志文也有點兒不大對勁兒似的,表情極其不自然,那陰柔俊美的臉多少有點兒僵的笑了笑。
「啊…你也這麼早啊!」
「那個…雷子呢?」
「啊…那個樓下呢!」
喬楚瞥了安志文一眼,又忍不住將目光飄向樓道深處,本來自個兒也不是個很八卦的人,可是那聲兒也忒熟悉了,但是又沒辦法問,只能自個兒心裡來回來去的猜度著。
「啊,那個,我正好兒下去…洗衣服,洗衣服!」
「啊…這香水味兒…那個,一塊兒下去吧!」
倆人兒就在這支支吾吾,乾乾巴巴的對話中走下樓來,一個奔著洗衣房,一個奔著客廳沙發過去了。
早晨一杯特濃咖啡,一份兒國際財經,這是雷三爺的每天的習慣,即便是有喬楚給做早餐,他也會喝完了咖啡,看完了報紙再坐下來吃早餐。
「嗯…真香!」
女人翩然坐到身邊兒,某少不禁靠近一聞,讚賞道。
喬楚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難得今兒憑生出了一股子八卦的心情,低聲兒的問男人,「紹霆,安子房間裡是不是有女人啊?」
「你怎麼知道的?」
男人放下報紙,看著那小女人一臉兒好奇的小眼兒,生動可人,是外人很難見到的小模樣兒。
「那個,我剛剛好像是聽到有女人喊了一聲兒!」
得,和安志文,那個那個的說習慣了,這會兒還有點兒改不了了。
「什麼時候兒這麼八卦了?嗯?」
嗅著女人身上獨有的芬芳,那是隱藏在濃濃沐浴乳下單單屬於她的味道,他可以很精準清晰的聞到。
「我哪有,我只是覺得那聲音有點兒耳熟!」
「哦?」這倒是引起了雷紹霆的幾分興趣,那房間裡的女人竟然讓喬楚聽著耳熟,有點兒意思。
「哎呀,也許是我聽錯了,聽錯了!」喬楚翻著眼皮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擺了擺手,推翻了自己心裡那個令她震驚的想法兒,「那個,我去做早餐!」
「嗯,去吧!」
看著那從床上軟塌塌爬下來的小人兒又恢復了生氣,眉宇間頓時舒展,嘴角也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有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