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自打那天被男人騙著做了那大膽的引誘後,這男人最近好像更加貪戀起她的身體了,每天就跟排好了班兒似的,晚上說不准要幾次,但是白天晨練是必不可少的,風雨無阻的。舒榒駑襻
每天早晨,她幾乎都是被那男人折騰醒的,她一度覺得自己這麼下去一定會死翹翹,要說到了閻王爺那兒一報告,說自己是死在男人的淫威之下,會不會有點兒丟臉啊,可是她還是低估了自己的扛造能力,就讓男人一天照著三頓飯似的折騰,愣是啥事兒沒有,除了那渾身青一塊兒紫一塊兒跟遭了家暴似的,竟然還被苗苗笑嘻嘻且帶著那種賊賊的曖昧眼神兒稱讚了,說她最近氣色是相當不錯,還說什麼陰陽調和,果然養人云云的葷話。
她是不好意思跟她較這真兒的辯解,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會持續多久,更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沒有了這樣的日子,自己又會變成怎樣。
反正這些惱人的問題,她都懶得去想,因為想破頭也終究是沒個結果。
最近和那位爺相處一天比一天和諧,這位爺雖然還是一貫的霸道狂肆,可是對她近乎於縱容的寵,她不是個遲鈍的人,偶爾窩心的感覺,真的會讓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置身於熱戀中一般。
她壯著膽子,順著自己的感受一直往前走,因為根本沒有後路可以退,既然無法改變,那何不讓自己舒服一點兒呢,這一身皮囊已經豁出去了,也別自個兒跟自個兒較勁兒了。
可有些事兒,她卻一直明白的,特意上網詳細的查詢了什麼藥對於長期避孕效果最好,在這一方面,她絕對不能出一點兒偏差,那後果她承擔不起。
這些有錢人不是最怕女人以懷孕要挾,逼著他們奉子成婚嗎?雖然一般這種事兒,那些二世祖們是吃不了什麼虧,但他們也會覺得麻煩,以往的甜言蜜語也將不復存在。
可打從和這位爺在一起以來,他一次也沒有提過關於避孕的事情,他自己也從來不會做安全措施,難道他就不怕給自己惹上這種麻煩事兒?
還是他認為,她應該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就準備了,壓根兒不用這位爺操心呢?
不過,喬楚確實有自知之明,不管自己這皮囊如何讓他霍霍著,不管自己的心裡有多少次悸動,可是這件事兒,她就像是守著最後的底線似的,從未有過任何的鬆動,她從未想過和這個男人有什麼未來,更不會幼稚的做那種妄圖用孩子拴住浪子的幼稚行為,那一般都沒有好下場的,她還想在失了身,甚至丟了心後,還能灑脫的說走就走,沒有牽絆,所以,她萬萬不能走錯這一步。
雖然那晚是那個腹黑男給騙了,可自己也覺得挺值的,因為白叔叔的事兒確實解決的很快,第二天進入了訴訟程序,一般這種關於專利權的按鍵開庭都不會很快,都得需要等些時間的。
這兩天白翎也是經常打電話跟她說說進度,昨天這事兒就落了聽了,開庭審理,最終勝訴。
專利也成功收回,全部投入使用這項專利的項目也都停工,賠償金是一分不少,這一場官司,可以說是速戰速決。
她知道,這場官司能這麼順利且速度的完結,都是因著那位爺從中間兒使得勁兒,她心裡其實挺感激的,想著一會兒面試完了,就想著奔菜市場去,晚上給那位爺做一頓好吃的。
從藥店出來,一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面試的點兒了。
千夜魅,御譚府,都已經成為過去式了,雖然現在衣食住行都是花那位爺的,但是平時坐個公車,在學校吃飯的錢,喬楚還是腦袋挺軸的用著自己卡上那僅剩下不太多的錢。
顯然那三百萬的該怎麼還,人家雷三少已經給她選好了還錢的方式,她也就當自個兒陪著爺折騰也算是還著錢呢。
打從債務還清以後,那位爺就跟完全沒這碼子事兒似的,壓根兒就沒提過。
可爺不提,不代表她心裡就能涼水兒似的也對這事兒不聞不問了,能少欠點兒還是少欠點兒,再說她還得賺錢養活奶奶呢,總不能這錢還要去向他要吧。
所以,她這兩天一直在網上找工作,今兒就有一個民樂培訓機構給她打來電話讓她去面試,心裡高興地不得了。
純中式的裝修,看起來倒是和御譚府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是規模卻小太多,只不過是裝修風格很是貼近。
古樸大氣,門窗全部都是純木原生態的,兩層的小樓上下隔斷出來幾個單獨的小教室,一樓的角上還開闢出了一處兒迷你的山水景兒,擺放著籐木的桌椅,這會兒正坐著兩個人,品著茶聊著天。
整個的氣氛都很好,偶爾會從琴房穿出一陣兒悅耳的樂聲,聽起來分外親切。
「喬小姐,咱們這兒的環境您基本瞭解了,您也看得出來,我們這兒的師資還是比較雄厚的,不過我看到您的簡歷很是漂亮,曾多次獲過演奏比賽的大獎,雖然您年紀不大,我們還是決定讓您來試試。」說話的也正是培訓中心的負責人,看著喬楚溫婉恬靜,不似同齡人看起來那般浮躁,第一印象就感覺很好。
「真的很感謝,這裡是我的所有證書和考級的證件!」
接過來翻看著,不時的點著頭,最後滿意的闔上那些證書,對喬楚說,「這樣吧,你下周過來試講一節課,我會叫機構的藝術指導過來聽課,合格的話,就可以正式上班了,好嘛?」
「嗯,好的,這是應該的,那我回去準備一下!」
「我看您今天沒帶琵琶,如果嫌麻煩,機構裡也會為您提供的。」
「謝謝,不過我還是想用自己的琵琶,下次我會帶來的。」
喬楚笑著答道,雖然現在自己這新琵琶還沒找落呢,可是適應一件樂器也是需要時間的,用這兒的琵琶肯定不可能是固定一個,來回來去用起來反倒麻煩。
從機構出來,喬楚心情不錯,剛剛的相談甚歡,感覺這次面試還算挺成功,上課對於她來說倒是不會打怵,因為以前也確實做過家教,這種高檔一些的培訓中心,自然課時費不會少,也是一對一授課,和她做家教也是一樣的,所以對於這個工作她還是挺有信心的。
可從民樂機構出來的時候兒,卻變了天兒了,本來還陽光普照的,這會兒變的陰陰的,眼瞅著大雨將至的感覺。
一時間狂風大作,那風就跟撒了歡兒似的,拿出了脫韁野馬的勁頭兒,寫著塵土飛揚跳躍著,呼嘯著,瞬間眼前的景物看著都有點兒霧霾似的模糊了。
喬楚渾身打著哆嗦,雙手緊緊的攥住有點兒微敞著的領子,防止這無孔不入的颶風順著領子鑽進身體去。
街上的人,也無一不是和她一樣縮著脖子,蜷著身子低頭向前走的姿勢,顯然今兒這突然的變天是很多人都始料未及的。
喬楚迎著風走著,那黃沙迷眼,頭髮也吹得猶如群魔亂舞了,抬頭兒看到前面兒有個小咖啡館兒,緊著跑了兩步兒,想奔著裡面兒躲躲這嚎叫的瘋狂。
推門兒進入,一股暖意瞬間籠罩在身上,剛剛那渾身都想縮起來的涼意瞬間就被去除了。
「歡迎光臨!」
服務生熱情的向她鞠躬表示歡迎,一臉的親切。
這風一時半會兒還停不了,看來也只能在這兒喝杯東西再走了。
找了一個靠窗子的位置,點了一杯熱可可,這隨著裊裊上升的白色霧氣帶來的無盡暖意,和窗外那狂風肆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個咖啡店的裝修的還是挺注重**的,雖然店不大,但是每個桌兒還是用不算高的隔斷牆隔開,這樣便不會互相打擾到。
本以為找到了這麼個安靜悠閒的地方休息一下兒,可這操蛋的生活就如剛剛突如其來的大風似的,好不容易消停兩天的好天氣,最終還是耐不住寂寞了,想方設法兒的刮出個天昏地暗來給你看。
咖啡館兒不大,這個時間客人也很少,自然背板後面兒兩個人的對話,喬楚不想聽也聽了個清清楚楚。
「表哥,這事兒靠譜兒嗎?綁架這事兒,咱也不專業啊!」其中一個有點兒外地口音的人說道,好像是哪個電影兒裡的台詞,聽著很是熟悉。
「咱只管把人帶過去,交人拿錢!」另外一個顯然說話比較狂氣,屬於膽兒大的那種,說話的聲兒也比剛剛那個人大,粗裡粗氣的。
「就這麼簡單?這事兒准成兒不?別到時候兒拿不著錢再惹一身騷!」
「你他媽的知道雷家嘛?l市的雷家,人家能欠你那點子錢?人家牙縫兒裡漏下來的都夠你我吃幾輩子了,這麼好的生意我好不容易找來的,你小子別給我掉鏈子啊!」
喬楚聽著,心裡不禁一驚,雷家,又是雷家!
怎麼到哪兒都逃不開雷家呢?他們說的是綁架,喬楚心裡不禁一陣兒的發冷,總覺得有什麼事兒要發生!
那頭兒外地口音的那個人還是有點兒猶猶豫豫的,吭哧癟肚兒的在那兒嘟囔著,「哥,我還是覺得這整不好得攤上事兒,上回菲姐不也是跟咱說是替雷家辦事兒的,結果現在啥下場?你說菲姐不會把咱們給招出來吧,咱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呢嘛?」
「你他媽的有點兒出息行不?那個菲姐害那女的是為了爭風吃醋,說是替雷家人辦事兒,也不過就是吹吹牛逼,也沒準兒就是因為她瞎白話才攤上事兒了,跟咱有jb毛關係啊!」
啪的一聲兒,顯然是那表哥打了那弟弟一巴掌,那語氣也完全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不能吧,我可聽說了,那姐姐不簡單,她爸是公安局長,那不是一般人兒,都被雷家人給整了,你說咱倆沒根沒基的,別讓人卸磨殺驢了,那不就瞎了?」
公安局長?難道這倆人說的那個姐姐指的是李菲菲?
喬楚捂著嘴,大氣兒都不敢喘,所說的什麼爭風吃醋…心裡模模糊糊的有一個答案似的,可就是覺得有什麼又想不起來了。
這麼一仔細聽來,這兩個人的聲音,也好像似曾相識,在哪兒聽過似的。
「媽了個逼的,我看你現在就挺驢的,瞅你那點兒膽子,咱們出來幹嘛來了?靠著小偷小摸兒的你哪輩子能娶上了嬌嬌兒?別jb墨跡了,幹不幹,給個痛快話!」那個表哥甕聲甕氣的顯然已經很不耐煩了,光噹一聲兒將被子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
「干!有錢不賺那是傻逼,什麼時候兒動手?」
顯然是因為那個表哥提到了嬌嬌,那個弟弟也便來了勇氣了似的,英雄尚且都難過美人關呢,何況這樣混在社會邊緣的狗熊那更是對美人兒卑躬屈膝了。
「我跟了這小子好幾天了,他每天這個點兒都到對面兒那個書報亭打電話,一會兒就下手!好好兒盯著!」
一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了,背板後又恢復了安靜。
與犯罪分子只有一牆之隔的喬楚這會兒後背已經一層冷汗了,雖然雷家綁架誰也都是人家豪門的事兒,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可還是感覺到莫名的緊張,誰讓她就認識雷家人的其中一個呢,上一次佟九的事兒,她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她一點兒也不懷疑剛剛『綁架』那個字聽錯了。
可綁架這事兒無非就是圖錢,雷家人綁架是圖什麼啊?
喬楚不敢亂動,生怕隔壁的人知道背板後有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躡手躡腳的將門上的紗簾拉上,耳朵也機敏的豎了起來,時刻聽著隔壁的動靜兒。
她就想耗到這兩個人走後,自己趕緊離開,不過是聽了兩個人的對話,這會兒報警都毫無證據,估計警察來了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再說這兩個人又說是受命於雷家,那麼即便是報了警,關於雷家的事兒放到警察那兒,多半也是石沉大海,更何況,雷紹霆與她的關係,她也算是承著人家的恩呢,總不能幹忘本的事兒吧。
顧不得別人了,現在她只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就不容易了,因為這本就不大的咖啡館裡,還真就她與那兩個人這麼兩桌兒客人,服務生都在吧檯那邊兒,離著這邊兒還有一段距離,喬楚害怕的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口了。
就這麼屏住呼吸差不多十多分鐘後,便聽到背板後兩個人起身的聲音,腳步聲兒漸行漸遠,知道咖啡店的門打開又關上的聲兒傳來,喬楚才鬆了一口氣,才發現剛剛暖和過來的手這會兒一片冰涼。
坐立不安的她又不敢和那兩個人前後腳出門兒,所以還是選擇在座位上多呆一會兒再說,可眼神兒還是不由自主的衝著那兩個人說的書報亭的方向看去。
這種好奇的心態每個人都有,喬楚也不例外,不看到好,一看心就揪到了嗓子眼兒。
雖然那書報亭離著咖啡館兒還有著一段距離,但她還是一下兒便認出了,那個在書報亭,迎風而立的人,正是喬梁。
心裡莫名一緊,書報亭,綁架,雷家人…
這一個個的關鍵詞串聯起來,一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喬楚從包裡掏出一百塊錢扔在了桌兒上,拎起包包,抄起手機就往外跑。
這一舉動,引得咖啡店的服務生紛紛側目,一個服務生疾步跑了過來將喬楚攔住,「小姐,不好意思,您還沒買單呢!」
喬楚緊張且慌張的眼直直的看著窗外,頭兒也沒回的喊道,「錢在桌子上!」
那服務生楞了一下兒,沒再好意思攔著,喬楚走到門口兒,手機鈴突然間響了起來。
陌生號碼,帶著區號的固定電話,本來已經衝到門口的急切腳步突然就停了下來,推開的半扇門的手又收了回去,眼睛一直沒離開書報亭那兒拿著聽筒的喬梁。
「姐…你…」
「喬梁,快跑!往東跑,快!」喬楚直接打斷了喬梁的話,大喊著,因為她已經看到兩個男人狂奔著喬梁的方向而去了。
喬梁顯然也很快意識到了危險,扔下電話就撒丫子往東狂跑開去。
那兩個人也被發現,有點兒惱羞成怒似的,狂罵著,往那邊兒追了一段兒便也停了下來,奇怪的四處張望著,本來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的喬梁怎麼打著打著電話突然就扔下電話跑了,而且還知道往反方向跑,這也太巧了吧。
喬楚急忙從咖啡館走了出去,鑽進了旁邊兒一個服裝外貿店,站在落地窗前一件一件兒的翻看著衣服,眸子卻一直警覺的掃向廣場上張望的兩個人,直到兩個人垂頭喪氣的離開,她才從那服裝店走了出來。
剛剛這一幕太過詭異了,喬楚自上次因為自己一時衝動,單獨赴約了林濤的事兒,險些遇險的事兒也漲了教訓,有些事兒確實需要冷靜下來想想。
這兩個人受命於雷家,卻沒想到要綁架的人竟然是喬梁,若說是因為上次傷了雷紹霆的事兒,那已經過去很久了,如果要報復,那也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喬楚不相信很多事情會如此巧合,上次在雷紹霆的辦公室差點兒和雷老夫人遭遇,靜下心來想想,也可能是有人明知道她在,才引著雷老夫人去的,那麼如今這兩個人打著雷家人的旗號對付喬梁,那唯一的目的應該就是她,雷老夫人想為她的寶貝孫子清除身邊兒的麻煩。
這會兒喬梁跑了,看來暫時沒有危險,可沒有喬梁的聯繫方式,也只能等著他來找自己。
再擔心也沒有用,既然事情關乎於雷家,那麼她現在去找雷紹霆反倒比報警還有用處,因為對於這件事兒,她完全相信和雷紹霆額米有關係,因為他想得到的已經得到了,做這種無聊的事兒著實沒必要。
心虛無法平靜,她此刻急切的想把今天聽到的,看到的告訴雷紹霆,即便她心裡再相信他,可還是想聽到他確切的答案。
——☆——
雷紹霆濃眉緊皺著,鷹隼般的眸子此刻透著晦暗不明的光澤,那緊繃的線條勾勒出那性感薄唇此刻抿成一條線,整個人陷入沉思般半晌沒說話。
這是喬楚說起了下午的遭遇後,男人一直保持的表情,她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心裡萬分焦急的想要知道答案,卻也只能這麼靜靜的等著。
「你確定他們說的是雷家?」
他也覺得這句話問的多餘,不過他還是想確定一下,難道是奶奶採取行動了?
老太太怎麼會用綁架這樣拙劣的手段讓喬楚離開呢?這種做法不太像她的風格,那麼是誰打著雷家人的旗號做這種事兒呢?
他也能猜出個十有**,只不過能有恃無恐這麼做的人,也必定是得到了雷老夫人的默許,起碼兒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當不知道這回事兒,由著某些人瞎折騰。
他懶得去找秦子珊說道這事兒,他必須找奶奶表明這個態度,這才是治本的方法。
「嗯,我聽的很清楚,綁架我弟弟,是因為我是嗎?」喬楚點了點頭回答道。
看到男人一臉的凝重,她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這件事兒和雷紹霆沒關係,而顯然這也不是那兩個人隨便瞎說的,連他也已經想到是雷老夫人做的了,所以才如此謹慎而確認性的再問一遍。
喬楚不禁對自己這樣一個尷尬身份覺得很是苦澀,受制於這位爺,糾糾葛葛,牽扯了太多人和事,她是無法離開的,離開了,不管是家人或者債務都將是一個令她頭疼的事兒,顯然現在他還不打算放了自己,她也無法自己私自做主。
可是不離開,卻又有很多人想方設法兒的讓她離開,如果不離開,她的親人同樣還是會遭到威脅。
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浮萍一般,只能任憑兩方潮水把她推來撥去,完全沒有選擇的權力。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為什麼命運總是把她推向這種兩難的境地,將她堵在一個死結裡呢?
只見那妞兒眉宇間儘是憂慮和酸楚,心裡不禁一疼,那纖弱的身體這會兒看起來更加的楚楚可憐了,那如扶柳的柔弱身姿,他只想攬她入懷,好好兒安慰。
「傻妞兒,過來,讓我抱抱!」男人的眉頭稍稍舒展開來,衝著一直站在一邊兒的喬楚伸著手。
喬楚乖乖的走了過去,在被男人攬入懷的一瞬間,她竟然拿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覺。
她可不可以相信這個男人,相信他會幫她,幫她的家人?
可自己又是什麼身份能讓他逆著雷家人呢,忽然想起了和秦子珊那次的談話,她應該有自知之明的,一早兒就應該有,什麼對於這種有錢人家的少爺最重要,那麼就是家族,脫離了家族,就是失去了光環,所以他不會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自己,忤逆了雷老夫人意思。
剛剛心裡一瞬燃起的希望,又統統被自己的分析給打消了去。
其實有一個簡單的方法的,那就是讓一切都回歸原點。
她照樣兒回到那套小平房和奶奶相依為命,照樣兒打工去償還那巨額債務,而他照樣兒當他放蕩不羈的大少爺,可以再去千夜魅找更多的喬楚,兩個人永遠不要再有任何瓜葛,路歸路,橋歸橋。
那麼一切就有解了,起碼兒她的家人不會受到多方的威脅,現在是喬楚,那麼下一步會不是是奶奶?在下一步會不會連累到還在監獄裡的爸爸呢?
她不敢想那些個可能性,那是她無法承受的結果,她如此單薄的肩膀,扛不起再多的變故了。
「邵霆,如果我…」
「你想都別想!」
男人竟然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而顯然在她還沒說的時候兒,他就已經有了答案。
終歸一切都回不去了,她的生活無法再單純,現在她竟然想念那些為了巨額債務忍辱負重的日子了,起碼兒很多事情還能由著自己做主。
主動環上男人的脖子,將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聲音低低的,柔柔的,夾雜著些許的委屈和對前途的茫然。
「他不會有事的,是不是?」
一個問句,只是想得到一個保證,她沒有也不敢去要求這位爺為自己做什麼,可她現在除了一門心思去相信他,已經別無他法了。
雖然心裡也七上八下,甚至根本就覺得這位爺不會因為弟弟的事兒和他的家人有什麼正面的衝突,那是他的奶奶,打從那天在辦公室她隔著門聽到的對話時,他與雷老夫人的感情是那樣深厚,她就明白,有些事兒,也許只不過是她的奢望,畢竟人家才是一家人。
她真的不願意把人想的那麼壞,如果雷老夫人這一系列的事兒就是為了讓她走,她走便是了,只要這位爺肯放手。
「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手臂又用力的將那小身子往自己懷裡收緊了些,歪頭蹭了蹭那一直在他頸項間吐氣的小臉兒,那呼吸清淺均勻,是代表她完全放心的相信他嗎?
此刻頸間那絲絲癢癢的感覺,卻讓他心裡一陣兒的心疼,此刻無關**,只想好好兒的抱著她,保護她,不想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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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週末,更的晚了,不好意思哦!
今天是慧慧0866同學的老公的生日哦,某傾在這兒祝他生日快樂!咩哈哈!
美人魚的奪魂曲,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