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女人注定就是一場戰爭,而這種戰爭有明槍實彈,有暗度陳倉,有陽謀,有陰謀,終歸這場戰爭是要無休止的,世世代代的鬥下去,因為不鬥不熱鬧,不鬥就研磨不出來最細膩的愛情。舒骺豞曶
中山別墅這場龍鳳鬥,終於在激烈的你來我往中,偃旗息鼓了。
吵也吵了,鬧也鬧了,再怎麼折騰也都是人,也都有累的時候兒,一天照著三頓飯那麼折騰誰都受不了。
月如鉤,光皎潔,透過那大大的落地窗,灑下一室柔光,床上那相擁的男女此刻在月光的映襯下睡的及時安詳。
男人長臂輕攬著女人那細柔的肩膀,女人乖巧的將頭埋進男人那健碩的胸膛,緊緊的貼著,那小手兒緊緊的抓著男人的一角,好像生怕他離開一般。
男人那俊逸的下巴,抵在女人頭頂,另一種手臂搭在女人的腰上,大腿勾著女人那白皙的雙腿,將她緊緊的鎖在懷中。
緊緊的貼著,契合的就如上天完美的傑作。
今年的雨水好像特別多,在人們都熟睡後沒多久,便開始狂風大作,鬼哭狼嚎似的猛勁兒的刮著。
憋了一大晚上的雨,終於在凌晨一聲炸雷下,那雨就忍無可忍的辟里啪啦的下了起來,開始是如豆大的雨點兒拍在玻璃上,後來就從零碎的聲音變成嘩嘩的如瓢潑一般沒有了節奏。
一夜好夢,卻被這一聲炸雷驚的一個激靈,喬楚皺著眉,瞇著眼,在那熟悉好聞的氣息中揚起了腦袋,反映了幾秒才回過神兒來,外面大雨滂沱,才知道剛剛那聲兒是打雷呢,心裡有點兒顫。
她竟然就在男人懷裡安靜的睡了一個晚上,以前也不止一次的睡在男人的懷裡,可總是睡的很輕,稍微有些動靜兒便醒了,從來沒有像這一晚睡的如此沉。
他從不用香水兒,身上那種類似古龍水的味道也都是他須後水兒的味兒,就好像用的久了就沉澱在了身體裡一樣,再加上那淡淡的煙草味兒,如何到一起是那種男人特別粗礦中帶著性感的味道,聞久了會迷亂的那種。
「嚇著了?」
男人那略帶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及是性感,慵懶的眸子瞇著,手臂又將那纖腰往懷裡收了收。
「嗯…」
喬楚在男人溫暖的懷裡點了點頭,真不是她故意矯情,她是真害怕打雷,每當打雷的時候兒,她就總有一種大難臨頭,世界末日的感覺。
許是小時候兒有陰影了,也是這麼一個風雨交加的夜,她不知道怎麼的撥到了一個台,正好兒演《西遊記》,本來想著百無聊賴的看著打發時間,卻沒想到根本不是中國的西遊記,而且西方人拍的,徹底把那就個可愛的人物給妖魔化了,整個色調都是陰暗如地獄一般,那所謂的天地蒼穹看起來倒像是中國人所想像出來的十八層地獄一般,總之說不出哪兒嚇人,反正就是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到了晚上,華麗麗的做惡夢了。
所以一打雷,她總是能不由自主的聯想到那個夢境,這種陰影已然形成,就很難去除掉一般,那種隆隆的雷聲一響,她就莫名的肝兒顫。
有的時候兒,白翎特別鄙視小言裡寫的,一打雷,女主必定要鑽進男人懷裡尋求庇護,太矯情云云,可是她雖說覺得那些故事都很假,但是這個情節,她卻真真兒的是特別理解,因為那中恐懼還真就是讓人挺難控制的,這會兒她還真就覺得鑽在男人懷裡最安全。
「傻妞兒,我在這兒呢,你怕啥?」
親暱的吻了吻那小腦門兒,安撫著,因為整晚都紮在他的懷裡,吻起來熱乎乎兒的,這是兩個人的體溫交織在一起的溫度,感覺特別好。
又重新躺了回去,可又忽然間想起來她就是那麼壓著男人的胳膊睡了一個晚上,還是受傷的那條胳膊,那不得不回血了啊。
急忙想掙扎著坐起來,想讓他能活動活動,挺內疚的大眼忽閃著看著男人。
「幹嘛啊,不好好兒躺著!」
「我…啊!」
剛想解釋,又一聲兒炸雷,喬楚雖然沒嚇的嗷兒一嗓子,可還是極其迅速的又重新扎進了男人懷裡,心裡覺得自個兒真是夠沒出息的。
可顯然這位爺對這樣主動投懷送抱很是受用,在她耳朵邊兒一陣兒的壞笑,邪邪的眼神兒看著懷裡又重新投懷送抱的小人兒。
「讓你別折騰吧,你看,還不是得乖乖兒回來?」
「什麼啊…我是不想壓著你胳膊了。」
真是好心沒好報,喬楚小臉兒緋紅,嘟著嘴的樣子煞是可愛。
「老實點兒躺著,再睡會兒呢。」
又被男人強壓回了那炙熱的胸膛,下巴頂上她還要亂動的小腦袋。
「可是我醒了,就睡不著了!」
喬楚癟著嘴說道,她也想再睡會兒,可是她就是有這個毛病,一旦醒了,那就是一天,甭管前一天晚上睡了幾個小時,尤其還是被這雷聲兒炸的,那一激靈更是讓她徹底的清醒了。
「哦?那睡不著怎麼辦?」
那睡眼惺忪的男人此刻眼神兒也恢復了清明,一道精光閃過,精明的很。
青須須的鬍渣兒在她額頭上蹭了蹭,這話說的吧,好像是詢問,卻帶著那麼一股子壞壞的感覺。
「起床唄。」顯然小白兔兒還沒反應過來,危險漸漸逼近呢。
「不行!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電閃雷鳴之日,就是你我辦事之時啊!」
男人特沒溜兒的盜用著周星星的台詞,笑的極其惡劣。
大身板子就那麼壓上來了,把那個有點兒慌亂的小兔子端端的鎖在懷裡。
喬楚不禁翻白眼兒,這哪兒跟哪兒啊,完全挨不上。
「…別…這又不是晚上,再說這是醫院,快起來吧。」喬楚抵著男人的胸膛,死活就是不想讓男人得逞。
「這事兒還分白天晚上的?晚上咱再說晚上的,晨練歸晨練。」
原形畢露,這見天兒精蟲上腦的野獸終於原形畢露了。
她記得昨天晚上他挺溫柔的啊,溫柔的都不像他了,讓她都有點兒被忽悠的雲裡霧裡的,這不溫柔形象沒維持多久,人家爺就又開始張開血盆大口了,那眼神兒裡的狼光她幾乎見天兒都能見著,明顯下一秒就是得把她生吞活剝了的勁頭兒。
「不行…我手疼…」
喬楚依舊不放鬆的抵著那硬邦邦的胸肌,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兒。
「又沒讓你用手,爺伺候你成不?趕緊的…」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手下的動作更是急切,露胳膊挽袖子的,上手跟女人那一身兒衣服較勁兒。
「別…別撕…撕了我一會兒怎麼出院啊!」
喬楚一看男人那陣勢,那破壞性的眼神兒又上來了,急忙雙手抱著手臂,不讓男人有機可乘。
「沒事兒,一會兒有人送衣服來。」
這會兒男人都沒多想,想讓人送衣服來還不容易啊,首要問題是得解決他小兄弟的事兒。
「啊?誰啊?」喬楚一驚,這送衣服來也得有個時候兒,萬一人家一會兒就來了呢,以她對這個男人一貫的瞭解,那精力旺盛的勁頭兒,沒倆小時肯定是完不了事兒。
「你管那麼多幹嘛,快點兒的,爺受不了了!」
昨天那溫柔的男人果然是曇花一現啊,她怎麼就一下兒心軟的淪陷了呢,心裡早就知道這惡質男的真面目的,怎麼就讓他高超的演技給忽悠了呢。
「能不能…唔…」
啥條件也講不了了,什麼話也都被那急迫的男人堵在了嘴裡,跟頭餓狼好幾天沒吃著食兒了似的,這可算逮著了一般,作死的啃咬著那櫻紅的唇瓣,一點兒不帶停歇的。
甜,真他媽的甜!
想起昨天找了個噁心女人在那兒叫了半天,就覺得自己他媽的就自虐來的。
這女人還真就是得分個三六九等,他睡過的女人有多少他自己都記不清了,各種風格,各種類型兒的,可是都不如眼前這個小女人讓他能有如此迫切的感覺,整天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兒,整天慾求不滿似的,一想到她都覺得渾身燥熱,胯下生疼。
「…我真手疼…」
喬楚好不容易能吸著氧氣了,猛勁兒的吸了兩口後趕緊的掙扎,那話說的可憐天見兒的就差擠出大眼淚豆兒了。
其實她手疼也礙不著什麼大事兒,反正基本上她也不用使勁兒,一般都是男人在那兒上下折騰,可是她確實還為昨天的事兒彆扭著呢,昨天還跟別的女人激情燃燒呢,今兒又能跟她這兒跟三天沒吃飽飯的難民似的,對她上下其手,就跟她嘴上有肉包子似的使勁兒啃,啃的她嘴唇一陣兒的發麻。
雖然她後來也注意到了,這男人好像是換了衣服的,還算他有點兒人性,但怎麼心裡那道坎兒也過不去。
可也沒法兒直接說啊,顯得她多事兒啊,本來人家爺想跟誰怎麼著,也不是她管得了的範圍啊。
反正心裡彆扭著,也只能用討饒的方法了,希望他在獸慾暴漲的空當兒能找到點兒仁慈的心,別拿病號兒開刀了。
再說他胳膊不也疼著呢嘛,怎麼就不管不顧的啊。
男人那飢渴的樣兒終於還是因為女人一聲兒可憐的話,停住了,在看那慘兮兮的小模樣兒,明知道她在那兒演呢,但還真就下不了狠手霍霍了。
「你就磨死爺算了!」
實在是氣不過了,照著那小腰兒上最軟的一塊兒肉上使勁兒的掐了那麼一把。
「啊——」
喬楚一聲兒慘叫,這男人怎麼下手沒輕沒重的。
「你也知道疼啊?你摸摸爺,得疼成什麼樣兒?」
男人氣的那本來美的不像話的眼睛也開始翻了了,那臉兒甭提多沉了。
喬楚那小手兒被男人引領著,和小三少握了手,不禁嚇的直嚥口水。
趕緊把手爪子縮了回來,騰楞的就跳下了床。
這個男人太危險,想要逃脫,肯定得保持安全距離的。
一溜煙兒的跑進浴室去了,到了浴室才意識到,跑進來也沒用,這一隻手纏著紗布呢,那手都分不開瓣兒了,幹啥都費勁兒。
要說擠個牙膏什麼的倒是沒啥複雜的,可是這兒是醫院,準備牙刷兒都是新的,那硬紙殼兒她一個手撕還真就費勁兒了。
奮戰了一會兒,腦門子就開始冒汗了,這會兒手跟鴨掌似的,笨的是左右撕不開。
啪嗒——
那邊兒都快被撕爛了的牙刷還是掉地上了,喬楚彎腰撿起來,就不禁跟自個兒賭氣,越想昨天晚上的事兒越虧得慌,怎麼就給自己手造成這樣兒了,幹啥都不行,還有兩周就演出了,這手還特別給力的三天兩頭兒的受傷。
本想著女人不過是害羞跑浴室躲著去了,雷紹霆也挺有人性的沒有再堅持,昨天他確實做的有點兒過,今兒就饒她一回吧,可是這冉冉升騰的*還得好好兒平復一下兒,可怎麼就不見下去。
起身兒就奔著浴室去了,也只能沖冷水澡才能解決問題了,一進門兒就看著這妞兒一個手在那兒跟一個牙刷兒較勁兒呢,還咬牙切齒的,看起來已經奮戰好久了。
頎長的身形兒帥氣的斜靠在門框上,就那麼眼看著她在那兒奮戰,都不說幫一把,笑的特別欠揍。
「瞅你笨的,求求爺,爺幫幫你!」
喬楚瞥了男人一眼,不理她,繼續自己在那兒撕。
不禁覺得那小模樣兒可愛得緊,一把把那牙刷拿了過來。
「你看吧,自個兒作的,手比腳都笨了吧?」
那惡質男徹底是回來了,嘴上是一點兒也不給誰留面子的磕打她。
狠狠兒的剜了男人一眼,還不都是他害的?這會兒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男人噗嗤一笑,把杯子的水接滿了,牙膏也特體貼的給擠好了,遞給喬楚。
「乖,去外面兒的洗手池去刷牙!」
「為什麼?」
「怎麼著,你要跟爺一塊兒洗啊?」
「…」
「你說你把爺勾搭成這樣兒了,又不讓我瀉火,我不沖冷水澡能行啊?」男人那俊眉挑了挑,還真就是怨怪的意思。
喬楚不禁眼睛翻了翻,他自己是下半身思考,獸慾說來就來,還賴上別人了。
「可是你的胳膊不能碰水。」
「那你說這怎麼解決?」
男人剛剛怨怪的眼神兒換上了一抹邪魅的光芒,惡趣味的往女人身邊兒湊了湊,那壓根兒一點兒都沒打蔫兒的小兄弟就頂在她的後腰上,硬邦邦的,讓她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
「正經點兒,洗臉刷牙就得了,還是別洗澡了。」
「反正要麼你來,要麼我洗澡,你選一個!」
這男人開始耍無賴了,洗,洗,洗,傷口感染了關她什麼事兒?她還樂不呵兒的看熱鬧呢。
這會兒喬楚的臉都紅到脖根兒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瞪了男人一眼,轉身兒就出去了。
可沒走兩步兒,發現牙刷兒拿了,杯子沒拿,又轉回身兒,推門兒。
唔——
男人就跟算準了她要回去似的,迎面兒就把那唇就把她親了個正著。
這會兒倒是沒有剛剛那麼飢渴了,只是那舌頭靈活的挑逗著,誘惑著她跟他一起沉淪。
好不容易逮著那丁香小舌,就開始往死裡就糾纏,就差把女人吻的斷了氣兒為止。
良久,才不饜足的放開了那唇,兩隻大手一合,掐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兒,額頭頂著女人的小腦門兒。
「我琢磨了,還是你說得對,不能洗澡。」
說的特真誠,特無害,特理性。
可轉臉兒那邪肆的模樣兒模樣兒就取代了這正常人的樣子,一下兒把女人報道了洗手台上坐下。
「你幹嘛!」
「我思來想去,還是這個方法比較有助於身體健康!」
男人身體已經已經湊過來了,大手順著衛衣的邊緣慢慢探了進去,在那細滑的皮膚上來回游移著,所到之處,無比炙熱。
「…啊?…雷紹霆,你無賴!唔——」
還想再罵可已經被男人的唇全部吞噬進去了,舔啃著,那柔滑的唇瓣滋味太美妙了。
大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在那軟乎乎兒的小肉肉上,連捏帶揉的。
不一會兒,那經驗老道的手法兒算是把本來意志堅定的喬楚弄的七葷八素的,有點兒分不清哪兒是哪兒了
漸漸的感覺到身上的力氣被慢慢抽走,只能軟趴趴的攀附在男人身上,任憑他擺弄著。
這個無賴男還故意的將她翻轉過去,後背緊貼著男人那*,鏡中的自己已經雙頰緋紅,淚眼迷濛,嬌柔的喊聲兒在這空曠的浴室裡迴響著,那靡靡之音更引得人渾身顫粟。
這一刻,天崩地裂,
這一刻,四海洪荒,
誰也無法阻止雷三爺這頂了天兒,冒這煙兒的*了。
得,又被這無賴男人吃干抹淨了。
看著自己身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喬楚心裡就不禁暗暗的詛咒著。
這會兒人家雷三少正大爺似的看著她渾身一絲不掛著躲也沒處兒躲,藏也沒處兒藏呢,樂的跟朵花兒似的。
「無賴!」
喬楚怒瞪著那男人,看著揚的滿地的滿地的衣服,心裡就納悶兒了,這衣服是什麼時候兒被脫個精光的。
抓起衣服,甩著冷臉出了門兒,臉上是一副老大不樂意的,跟那大爺一臉得逞的樣兒簡直就是南北兩極。
她前腳兒剛邁出去,裡面兒的大爺後腳兒就放開了洗澡水。
喬楚一聽這動靜兒,騰的上來了一股子無名火兒。
敢情這位爺是哪頭兒都想佔著,這便宜也佔了,澡也得洗,兩不耽誤。
也顧不得自個兒衣服還沒穿上呢,又折了回去,二話沒說,就把洗澡水關了,好在男人正試水還沒進去呢,被女人這舉動弄的一愣。
「幹嘛啊?」
「不許洗澡!」
「呦呵!還管上爺了?膽子不小啊你!」
「反正就是不許洗!」
喬楚嘴一點兒都不松,抓著閥門兒,不撒手,那美目怒瞪著,還就一副跟他槓上了表情。
雷三少這潔癖男,哪兒受得了不洗澡的事兒啊,早晚兩遍澡那是必須的,何況剛剛這大汗淋漓的,穿衣服多難受啊。
可看著女人這一臉誓不低頭的勁兒,他還真就有點兒英雄氣短了。
頭一回覺得這妞兒倔起來那小模樣兒還真是招人稀罕。
他也知道喬楚這難得是惦記他,怕他傷口沾水,可他真是不洗澡難受。
倆人兒就光不出溜兒的在浴室對峙上了,看著甭提多滑稽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顯然這會兒喬楚的那小樣兒絕對堪稱勇者,而雷三少美色當前還真就有點兒扛不住了。
最終,男人妥協,乖乖兒的走到洗手台那兒老大不樂意的擠牙膏刷牙去了。
喬楚這才放了手,抓著衣服走了出去,臨了臨了還冷冷的撇了男人一眼。
這男人就不知道先穿上衣服再站這兒刷牙?
大早晨起來就害人家長針眼呢?
一大男人臭美扒拉的還照著鏡子秀身材,真變態!
總之,喬楚心裡一點兒都沒饒了雷三少,可臉上卻沒敢有太過激的表情,她也怕這男人轉身兒又獸慾上身。
出去穿好了衣服,也沒進浴室,在外面兒廚房的水池那兒簡單洗漱了一下兒。
一看牆上的時鐘都八點半了,這可好,起個大早趕個晚集。
這還是她是在無力,大大的求饒喊停,不然這男人還不知道折騰到什麼時候兒呢。
今兒本來訂好了十點排練,雖說這手也傷了,琵琶也毀了,可怎麼也得去說一聲兒,歐陽老師最不喜歡遲到的學生,所以她得趕緊出發了。
照著鏡子,拿起梳子梳理著那一頭被男人蹂躪的亂糟糟的頭髮,左右檢查著身上還有哪兒有什麼不妥。
好在昨天選了這套衣服,說是居家服,其實也就是衛衣帽衫兒加運動褲,出門兒去個超市逛個街也都沒問題,總之還算能見人兒。
不禁佩服自己的英明了,她昨天洗完澡可是經過了一番考慮後才選的這套衣服,今兒算是救了她。
「嘛呢啊,急扯把火兒的?」
男人挑著眉,橫著眼,看著小妞兒在屋裡穿梭來穿梭去的,有點兒不適應。
「不成了,來不及了,我得趕緊去學校。」
「怎麼著?學校有小情兒等你呢啊,你這麼急?」
喬楚不禁眼皮一翻,這男人見天兒的就沒好話,不擠兌她兩句不受應。
「什麼啊,我十點得排練,不能遲到!」
「你手都那樣兒了,排什麼練啊,你給爺消停點兒吧!」
雷紹霆一聽這女人還要去排練?趕緊把那忙碌的小人兒給拽進了懷裡,不悅的說道。
「我是彈不了,可也得去學校說一聲兒啊,歐陽老師不喜歡遲到的學生。」
喬楚耐下心來解釋著,也不光歐陽老師,哪個老師應該也不喜歡遲到的學生吧。
「歐陽老師?男的女的?」男人陰沉個臉,眉頭皺的緊緊的。
「男的…嗯?」喬楚隨口回答道,轉念兒又一想,這男的女的又關這位爺啥事兒了?
「靠!不成,著急也得給爺把飯吃了再走!」
這他媽的什麼學校啊,一群藝術系小女生兒,給安排個男老師,想什麼呢?
「……」
喬楚再翻白眼兒也沒用,反正這位爺是鐵了心兒的不放她走。
這妞兒都瘦成什麼樣兒了,一天到晚的還不給他好好兒吃飯,在這麼瘦下去,摸著咯手,多影響手感啊!
再說了,雷紹霆適當大爺習慣了,那一天三頓飯必須得盯著吃,晚一點兒都得耐受那類的,哪兒知道窮人上班兒上學的一著急,可能就湊活一口要麼就乾脆不吃了事兒的。
「不吃了,真趕不上了!」
「天塌下來也得吃飯,這才幾點啊,一會兒爺開著警報送你去行了吧!」
男人沒好氣兒的說著,直接將女人給按回了餐桌兒邊上兒。
這早飯是她在洗手間忙乎收拾的時候兒,護士送過來的,在浴室門兒虛掩著,好像進進出出好幾個人來似的,她還納悶兒呢,結果一看這一桌子的東西,頓時滿臉黑線。
這vip病房那絕對威猛,早餐都是豪華五星極酒店的自助早餐級別的,先別說剛剛護士送過來的量,就說這品種也忒多了點兒,向來他雷三爺在家早餐肯定也是這麼吃的,還真難為這麼一段日子來,她見天兒拿普通三明治糊弄他了,看他吃的津津有味兒的,還以為他吃得慣呢。
這俺男人吧,平時吃飯看上去好像也沒啥講究,可到了她這兒,講究就忒多了,什麼飯前先喝杯水,什麼吃飯得細嚼慢咽別著急,一副良好家教的大少爺形象,那霸氣狂狷今兒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了,細緻的沒話說。
被男人逼著細嚼慢咽的吃了半天,等都吃完都已經九點十分了,喬楚這個著急啊,十點到,這正是早高峰的時候兒呢,再怎麼開著警備上路,也得有路才行啊,再說她還真受不了那待遇,平時在街上看到有那種拉著警報的富二代佔了一條街的架勢,她都極度鄙視,好在這男人還真沒有過,別因為她這點兒事兒弄的跟那些人一樣兒了,不值當的。
一看這點兒,男人也沒再跟她瞎折騰了,火急火燎的下了樓。
外面兒雨小了點兒了,看來是陣雨,來得快去的也快。
昨天晚上雷紹霆急的跟什麼似的,都忘記鎖車了,進院兒還得繞停車場去,索性就把車扔路邊兒了,抱著女人進去反倒快。
想著他的車,全市也就這麼一輛,停在那兒一般也都知道是他的車,就算不知道,可這麼貴的車,一般人兒也不敢亂動,誰都怕攤上事兒。
可就在這份兒自信下,倆人兒卻傻了眼,三爺那輛牛逼哄哄的,放到哪兒都能閃瞎一種鈦合金狗眼的超級跑車不翼而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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