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這個師姐請客的話,不知道師妹是不是給這個面子?」
秦子珊優雅的走到喬楚站的這邊,笑意深邃的看過來,真誠的不容拒絕。舒殘顎副
雷紹霆眸色一暗,目光如疾風掃過秦子珊又看向喬楚,好像是等著她的答覆,眼底的厭惡卻讓喬楚看個正著,也不知道哪兒湧起的那股子反叛的勁兒,對著秦子珊點了點頭,「好吧,也正好兌現承諾。」
一旁的秦子州一聽自然心花怒放,果然還是妹妹有辦法,自己這樣將雷紹霆身邊兒的鶯鶯燕燕帶走,也算是成全妹妹了,這個喬楚越看越有味道,心下已經有點兒急不可耐了,但是臉上卻絲毫看不出情緒波動,依舊禮貌有加,「既然喬小姐也答應了,那我去交代一聲,咱們就走。」
秦子州走了,雷紹霆使勁兒的唆了一口煙,俊美的臉頰因為用力而凹了個弧度,隨即吐出一口煙,不偏不倚的全部噴在喬楚的臉上,看著喬楚聞到煙後不住的咳嗽,竟然惡趣味的笑了起來,低頭將臉貼近喬楚的耳朵,「妞兒,看上他了?」
喬楚掙脫不得,只能任由男人濃烈的氣息靠近,嘴裡的熱氣也一併噴進了耳朵,也不知道是因為這親密動作,還是因為他說的話,臉上一陣的羞憤,燥熱的感覺讓臉通紅。
現在這年頭,會臉紅的女人基本快絕跡了,隨便兒拎出個泡夜店的妞兒,跟她那兒講個有色笑話,絕對個個兒心領神會而且面色不改的,你給她講一個,她能給你講八個,深諳其道,在看懷裡這妞兒竟然會臉紅,嬌羞的女人總是能挑起男人的**,這小模樣兒到哪兒都是個禍害。
這麼看來倒像是他說中了女人心事似的,這是嬌羞給誰看呢?
「妞兒,別妄想了,哥哥要是不撒手,你哪兒也去不了。」雷紹霆嗤笑一聲,女人就是幼稚,總會對那種斯文敗類所吸引。
喬楚看了看一直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心裡一陣兒的犯膈應,這話說的好像不是指現在,倒像是一種宣言,直接就給她判了死刑似的,想到這兒不禁一個哆嗦。
男人說完,仁慈的把手鬆開了,這讓喬楚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並了兩步站到了秦子珊的身邊,雖然她能感覺到,秦子珊也不過是禮貌性的邀請,並未真的想和她有任何交集,但是畢竟站在女人身邊兒,能讓她自在些。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了,雷紹霆不是第一次見到喬楚,至於兩個人有什麼糾葛,無從知曉,但是他們心裡明白,雷紹霆看上的人,別人就別想動了,就算王川看著這個妞兒夠味兒,但還不至於為了女人得罪兄弟,美女多得是,他要的是新鮮,多美的女人也如衣服,玩過了也就沒什麼念想兒了。
隨手從侍應手裡拿過一杯紅酒,剛要喝,雷紹霆卻將抽了一半兒的煙不偏不倚的扔進了紅酒杯裡,這一舉動給王川弄了個直麼瞪眼,「靠,雷子,哪出兒啊?」
雷紹霆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警告的意思卻表露無遺,一邊兒的安志文眼色倒是極亮,「你再看,小心雷子挖了你的狗眼!」
王川會意的看了看別過臉的喬楚,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走神兒想事兒的時候,一直盯著人家姑娘呢,這雷紹霆是佔有慾極強的人,您沒事兒總盯著人家東西看,不和你急才怪呢。
「靠,哥們兒這兒想事兒呢,純屬誤會!」王川雙手插著兜,甩了的甩頭髮,掩飾了剛剛的尷尬。
這時候白翎走了過來,也不知道今兒是怎麼了,鬧起肚子來,這一會兒跑了好幾趟衛生間了,小臉兒煞白的走到喬楚面前。
「小喬,這是…」白翎一時也不知道先問哪個人是誰了,這一圈兒的俊男美女,讓她看的有點兒眼花,尤其是那個放浪不羈的敞著領口,一臉邪肆的男人,長的就更妖孽了,這要是讓葉倩那丫頭看到,非得驚呼不可,攝影師的職業病,看到美好的東西都要卡嚓幾下。
「這是我的l大的師姐,也是學琵琶的。」喬楚避過了那三個男人,直接介紹了秦子珊。
白翎禮貌的笑著問了好,轉頭正要問那三個是誰,王川先說話了,「我說,咱一會兒哪兒去啊?還是九號公館?」
「我看行,小地方也不能彰顯咱們秦大公子的身份啊,對吧子珊?」安志文笑嘻嘻的說著,語氣裡儘是調侃。
「既然是我哥張羅請邵霆,還是得聽邵霆的。」秦子珊一句句的邵霆叫的及其親切,語氣也帶著絲絲的討好,挪著步子到了雷紹霆面前,挽上了男人的手臂。
雷紹霆也沒躲,任由秦子珊那麼挽著,眼神卻直直的看著臉紅已經恢復成淡然的喬楚,嘴角勾起一抹邪肆而狂狷的笑,「咱們換點兒新鮮的,千夜魅吧!」
本來別著臉看向白翎的喬楚,聽到千夜魅三個字一下轉過頭看向那個笑的愜意的男人,好像他就是在那兒等著看她聽到這三個字的反應一般,顯然她緊張的表情讓男人非常滿意。
「千夜魅是什麼地方?」秦子珊此刻問的一派天真,儼然一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
「這千夜魅是讓人找樂趣的地方。」安志文壞笑著,心裡好像明白了點兒什麼。
看著安志文一臉惡趣味笑容,喬楚也明白了一些,看來他們是知道了自己在千夜魅跳舞的事兒,千夜魅開門做生意,不似那些隱匿於世的名流私人會所,而是有錢消費得起,誰都可以去,店攬八方客,保不齊這裡坐著的人就去過,也正好就看過她的演出,她緊張不是因為這些人知道了她跳舞的事兒,她是怕白翎知道了這事兒,為她擔心。
平時白翎就沒少幫她忙乎,雖然家裡的事兒才出了三個月,但是出事兒前,爸爸就已經被停職了一陣子,各種調查審核,把他們家也是折騰的雞飛狗跳,那個女人帶著弟弟去避嫌了,只剩下她,又要照顧奶奶,又要賺錢養家,白翎也沒少跟著她到處奔波著找人瞭解關於爸爸的事兒,焦頭爛額的事兒讓她憔悴不堪,現在總算是心理上平復下來了,她也不能再用自己家的事兒煩惱著白翎了,畢竟人家的日子也要過。
不管這個男人是什麼目的,她都得硬著頭皮去了,不然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
「翎子,我還有點兒事兒,你和南哥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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