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天猛然對身邊的天兵吼道:「快,快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說話間,逐天用一股造化之氣將身邊所有的天兵都向後推出百米,那些天兵藉著逐天的力量紛紛向後飛退。
鼉龍此時已經把持不住身形,他掙扎著向後退了幾步,發現身邊的冷凝正滿頭汗水的用神力控制自己的身形。
忽然漩渦好像增大了數倍,龐大的吸力將附近的一切都捲了起來,冷凝咬牙堅持著,她在心底對逐天吼著:「快走,別管我……」
趙鼉龍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在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他絕望的看著身邊的冷凝,突然伸手抓住了她。
冷凝此時已是強弩之末,被趙鼉龍這一拉扯,頓時如同斷線的風箏和他一起飛入那個巨大的旋流之中。
逐天見冷凝被吸入漩渦,他跟麼沒做任何抵抗反而腳下用力一蹬向一隻利箭般射入了大樹前的旋流。
當玄玉山前的紫色迷霧全部消失後,大地恢復了平靜,狼藉的山石樹木東倒西歪到處都是,那些被逐天推到後方得以逃生的天兵慌亂的在附近尋找著逐天,漸漸的天兵越聚愈多,大家發瘋似的開始尋找,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當把懸崖邊的石塊清理完,卻發現那顆萬年古木消失了。
冷凝身體翻滾著被捲入漩渦的瞬間,她腦海中傳來了逐天的喊聲,「別怕,我會陪著你……」
趙鼉龍像一塊石頭般被重重的甩到了一堆沙子上,幾乎把他摔暈過去。鼉龍忍著胸中的翻滾,使勁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結果他驚異的發現自己居然失去了一切修為,整個人如同一個凡人無異。
趙鼉龍張嘴噴出一口新鮮後,感覺胸口舒服了一些,他從厚厚的沙堆中站了起來,忽然看到不遠處的那條寬廣的大河岸邊,有一個人趴在地上,於是趙鼉龍忍著全身的劇痛向那人走去。
趙鼉龍終於走到了河邊,令他高興的是,趴在河邊的人竟然是被他拉入這個地方的小師妹,冷凝。
鼉龍蹲下身體輕輕的晃動冷凝,「喂,小師妹,醒醒!」
「師兄,我沒有昏過去,我身上的骨頭斷了,好痛!我一絲力量都感覺不到,好像修為消失了一樣!」
冷凝無力的爬在地上臉色蒼白,她忍著劇痛喘息著說完話,又開始大口的喘息起來。
鼉龍看著冷凝背後被什麼東西掛的破爛不堪的衣服中露出雪嫩的肌膚,一股邪火突然從小腹下升起。鼉龍慢慢的伸出手竟然開始撕扯冷凝背後殘缺不全的衣服。
冷凝忽然感覺到什麼,她忍著劇痛想要翻身,無奈的是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連一分抬手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鼉龍,!你瘋了嗎,你想幹什麼,啊,不要啊!」
趙鼉龍此時全身如同著火一樣,他激動的渾身顫抖,一邊把冷艷的衣服扯碎一邊狂吼著。
「小師妹,你不是不願意和我雙修嗎,那我只能強迫你了,我喜歡你,真的,我會讓你舒服的以後都不要離開我……」
「畜生,你給我滾,不要啊……」
聽到冷凝掙扎的哭聲,趙鼉龍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他伸手撫摸著冷凝背後那細嫩的要流出水一樣的肌膚,顫聲說道:「小師妹,你好白,好嫩,我要吃了你,吃你……」
冷凝心中在哭泣,但此時她無法感覺到自己的神識,更感覺不到逐天的存在,冷凝大聲哭喊著:「逐天!逐天救救我……」
「我日你個仙人個板板!吵什麼吵?今天好不容易能逃出這個倒霉的地方,居然被你們這些混蛋把玄玉精給嚇會來,我命可真苦啊!」
隨著一聲怒吼,正撅著屁股準備向冷凝下手的趙鼉龍被一人抬腳踹飛出去,他一嘴啃在河灘的鵝卵石上,頓時兩顆門牙被碰了下來。
趙鼉龍張嘴吐出一口血水和兩顆門牙,鬱悶的回頭看向身後,結果發現站在自己身後的竟然是個三十來歲,渾身髒兮兮的光頭和尚,而他此刻正怒氣沖沖的瞪著趙鼉龍。
「你忙活什麼呢,本大師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哎吆,怎麼下面還有個女的,喂,趴在地上的妞,你為什麼不穿衣服!罪過啊,罪過,你這不是想壞我和尚的禪心嗎,不過還別說,你還真有點白,嘿嘿……」
趙鼉龍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滿面怒容的向和尚大吼道:「你是哪裡的野和尚,為什麼要踢我?」
「我日你個仙人板板的,和尚我可是大唐高僧,法號色吉,在四川中寧國寺出家的正牌和尚,怎麼會是野和尚呢。我師父是曾經去西天取過真經的玄奘法師!他老人家現在是旃檀公德佛,絕對正宗的佛祖,你還敢說我是野和尚嗎?」
趙鼉龍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把這位色吉和尚惹毛了,眼睜睜看著他來到面前抓住了自己的衣領子。
「你知不知道,我當年就是因為無法悟通愛和色這兩個字,所以始終無法進入大成,後來在一次入定中忽見紅蓮開放佛光四射,於是我隨紅蓮佛光來到此地,沒想到進來就再也出不去了。」
「後來我發現那朵紅蓮竟然是玄玉精髓所化,它不但無形而且飄忽不定,更可恨的是它居然能讓人失去所有的修為,要不是我和尚這些年來專心修煉,積攢了些佛力恐怕到今天我還弄不清自己在什麼地方呢。」
鼉龍此時被色吉的話說懵了,他木訥的問道:「這是哪裡?」
「這裡就是玄玉精髓的老窩,如果你一定想知道,我也只能告訴你這裡就是水中月,鏡中花。再不明白就自己悟去吧。」
「一派胡言,這裡分明就是個真實的空間,怎麼會是水中月鏡中花呢!」
「啪」和尚抬手抽了趙鼉龍一個耳光。
「我說是水中月鏡中花肯定有它的道理,你仙人板板的還敢罵我胡說,我看你是皮癢!你還敢說嗎?」
趙鼉龍這個氣啊,但是現在他幾乎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氣呼呼的搖了搖頭。
「啪」他的右邊臉頰又被色吉打了個耳光。
「你!我說話你打,我不說你也打,你到底為什麼要打我!」
「我日你個仙人板板,我看到你就不順眼,你知道嗎,我為了悟出色和愛這兩個字,用了這麼多年,結果你一來,就扒女人的衣服給我看,這不是故意讓我動禪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