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玉箱中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逐天,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可真是個實在人,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聽到這個聲音逐天心中咯登一聲,他蹲在玉箱中四處尋找,卻沒有發現聲音的來源,就在他驚疑不定的時候,四周頓時傳來一陣笑聲。
「虧你還敢答應與我一戰,沒想到你居然為了個魂魄就這麼簡單的上鉤了,我當初只不過是覺的有這種可能性才布下這個圈套,沒想到還真網住了你這條大魚。」
逐天知道現在自己已經被算計了,他沒有理會這個聲音,而是詢問龍小惠的龍魂有沒有看到天魂。
龍魂立即告訴他,自己的天魂被封印在這個箱子中,只不過現在找不到她的具體方位,這讓逐天有焦急起來,因為這個箱子本身也不大,怎麼可能找不到一個魂魄呢。
「喂,你這人到底有沒有禮貌,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我靠,我最煩那些藏頭縮尾的人了,有本事你站出來跟我說話呀,躲躲藏藏的很好玩嗎,還戰神呢,我看你就是個瘟神。」
「胡說,我什麼時候藏頭縮尾了,我現在不是一直站在你的面前嗎,你現在向外面看!」
逐天抬頭看向玉箱外,只見剛才滿面鬍子拉碴的天神梁子越身體竟然被一團霧氣包裹,當霧氣散盡後,一個讓逐天心底發涼的身影顯現出來。
三十歲出頭,一頭波浪般的黑髮無風自舞,柔順的柳葉眉,一雙秋水般的眼眸勾魂懾魄,嬌俏的近似有些妖艷的瑤鼻,和她那嬌嫩的雪肌嫩澤如柔蜜,顰笑間都帶著讓男人骨軟筋酥的風騷氣息。
「看呆了嗎,我是不是很美?比你那個已經被我封印的天魂應該漂亮很多。?」冷凝說罷捂著嘴了起來。
逐天蹲著玉箱中,腦子飛快的轉動著,他側著臉對冷凝喊道:「你怎麼會知道我要來找小惠姐的天魂?」
「這就是你的性格,我冷凝見過的傻人很多,但是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居然會為了一個魂魄到處奔波。
當初冷艷在這個母龍體內時,我就發現你對身邊的人看的很重,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去維護他們。
所以那天母龍自爆後,我找遍了附近也沒發現你的氣息,按說你應該被炸的粉身碎骨,但我卻有種感覺,你不會這麼簡單的死去,於是就留下來化成梁子越的模樣在這裡守株待兔,沒想到還真把你這隻兔子等來了,而且還是乖乖的自動鑽進籠子中。」
冷凝說完後,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笑瞇瞇的看著逐天。
逐天紅著臉無奈的搖搖頭,他透過玉箱看著神情得意的冷凝。
「我可真笨,居然又上了你的當,反正現在我也沒跑了,請你不要傷害小惠姐的天魂,解開她的封印好嗎?」
冷凝格格的笑起來「,好,我知道你想替她復生,不過你真的沒有機會了,我就成全你,讓你們團聚團聚。」
逐天趁著冷凝說話的功夫悄悄運轉誅天訣,隨時做好了發動時間法則的準備。
冷凝含水的眼睛忽然在眼眶中翻轉起來,當白色眼珠佔據整個眼眶時,一道黃色光線射入玉箱中。
頓時逐天驚訝的看到玉箱底部出現了一條縮小的龍形是影子,他用心神和五彩神石中的龍魂交流著。
「小惠姐,你看那是不是你的天魂!」
「是,天魂剛才被封印了,所以我才能感覺到它的氣息,現在天魂已經被解開了封印,你可以將它收到五彩石中與我合二為一了,只要你念我的名字,天魂就進來了,不過你怎麼辦,我們還能逃走嗎?」
「小惠姐,這些事你不用擔心,我會隨機應變,即使我們真的出不去,我也不會後悔,因為我不是還和小惠姐在一起嗎。」
魂沒有淚水,但是龍小惠雙魂合一後,她聽到逐天的話,卻有一種心痛與幸福交織的奇怪感覺。
「逐天,我不許你死,這是姐姐對你唯一的要求,你答應我好嗎!」
逐天點了點頭,將五彩石放入懷中的乾坤袋中。然後他將本源之力運轉起來,瞬間發動了時間法則。
「轟」了一聲,逐天的腦袋重重的撞在了玉箱的頂部,痛得他「哎喲」一聲又蹲到了箱子底部。
「哈哈哈……就知道你要耍花樣,你以為我這麼傻呀,你那條龍姑娘的天魂被你收走了,然後你想拍拍屁股轉身就走,這可能嗎?實話告訴你,在我的面前,無論是時間法則還是空間法則都沒用,如果一個神帝連這些都沒有防禦,那還算是什麼神帝。」
逐天心中暗暗吃驚,連忙試著使用破碎空,但是依舊無法從這個箱子中出去,當他回頭看到外面的冷凝捂著肚子笑成一團的樣子時,他忽然也跟著笑了。
「你,哈!你笑什麼?」
逐天哈哈的笑著,他的身影忽然消失在玉箱中。
「不,這不可能!我這件神器是頂級神器,你怎麼可能破開呢?這個箱子中沒有空間時間的概念,你根本無法逃走,一定是你用了什麼障眼法讓我看不到你,然後準備趁我打開箱子觀察時,發動功法逃跑,這種小伎倆根本不用在我面前施展,我不會受騙的,你給我出來!」
冷凝尖利的喊著,卻不見玉箱中沒有絲毫動靜,她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喊叫了一段時間後,冷凝憤怒的盯著箱子,那樣子好像無論如何都無法弄明白自己到口的肥肉,居然就這樣飛了。
最終,冷凝還是不甘心的使用雙瞳,用一道幽黯的紅光將箱子中的空間封印後,才打開了玉箱,用神識探查起來,當她確定箱子中已經空空如野時,她的嘴角竟然露出笑意。
造化界中,逐天手捧著五彩神石,臉上透出一絲興奮。
「小惠姐,你說這個冷凝到底是真精神還是傻乎乎,她防備我使用時間法則和破碎空間,怎麼就不防備我最大的憑仗造化界呢!
龍小惠卻一點都沒有驚喜,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弟弟,你都說她能防備這一切了,那你難道就不覺得這件事很怪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