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接過許飛遞過來的仙幣立即換上了笑臉,「兩位請稍等片刻,我們馬上去通稟上仙大人。」
玄仙府中,負責天劫事物的玄仙大人滿面陰沉正怒氣沖沖的責問剛剛聞訊趕來的幾位手下。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洗練池為什麼會消失!那個許飛到底去哪裡了?」
眾人戰戰兢兢的誰都不敢說話,玄仙一指明浩,「詹天虎到哪裡去了,我已經通知他過來,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明浩嚇了一哆嗦,「大人,我們幾個都在咱們天雷宮聽命,詹天虎早就出去了,或許他又跑到百花城去喝酒了。」
玄仙氣惱的將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這個混蛋整天就知道喝酒,這下好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要是找不到仙池,我看你們還有腦袋去喝酒嗎?」
「啪」的一聲,玄仙忽然聽到身邊的台架上傳來一聲脆響,心中哆嗦了一下。因為那個檯子上是自己手下所有人的本命玉牌,每個牌子中都有一個手下人的一絲本命精元,作用就是能讓玄仙隨時掌握這些人的生死情況。
玄仙回身來到木架前吃驚的看著詹天虎的本命玉牌竟然碎了,那表明他已經死了完全消失在仙界。
「快,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都去給我找詹天虎的下落,還有一定要把許飛給我活著抓回來,不然別說是你們,就連大人我這次在劫難逃了。」
羅天上仙楊文廣正在玄玉殿中拿著一根帶刺的荊條,他一臉興奮的看著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采玉仙人。
「怎麼樣,大人我伺候的你舒服嗎,記住我用荊條插你的時候一定要叫出聲來,不然就沒意思了,你如果不想被我搞一天,那你就喊大一點聲音讓我聽到!」
地上的那個仙人全身被脫得精光,而且此刻他被羅天上仙折磨的已經不成人樣,他驚恐的看著楊文廣拿著那根荊條再次戳進了自己的屁股中,不由痛的大叫一聲。
楊文廣聽到他的叫聲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對,就是這個叫法,一定要聲音大,而且要真實……」
「楊大人,外面有你的兩位朋友找你!」一個護衛小心翼翼的站在玄玉殿的門外回稟道。
楊文廣面色一沉,有些掃興的將手中的荊條扔到地上,一揮手,那根綁在仙人身上的繩子自動鬆脫了。
「好了,今天我們就玩到這裡,有空我要給你看看我新發明的一件東西,到時候一定包你爽,哈哈……」
當楊文廣出去後,那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仙人運轉仙力,身上的傷口漸漸恢復了,他那雙無神的眼中充滿了屈辱與憤恨。
「誰找我?」楊文廣大大咧咧的走到門外,看著那個巡山護衛有些沒好氣的問道。
「是兩位上仙,有一位從穿著上看應該是司劫玄仙大人的手下,另一位身上的仙力宏大,小的看不透他的身份。」
楊文廣猶豫了一下,「司劫玄仙夢自非與我並無交往,他派人到我這裡幹什麼?」
楊文廣來到前廳坐到一張豪華的玄玉雕琢的大椅子上,吩咐護衛請那兩個人過來相見。
逐天和許飛跟著護衛走進楊文廣的前廳,逍遙貓貓和鳳凰各自安靜的呆在逐天的懷中和肩膀上。
「羅天上仙一向可好啊」逐天笑呵呵的來到楊文廣的面前向他點頭示意,許飛則抱拳行禮。
楊文廣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逐天,因為在他的記憶中跟本就沒有見過這麼個人,但是他從逐天身上卻感覺到了一股比仙君身上大出無數倍仙力,讓他根本無法看透,這讓楊文廣變的客氣起來。
「請問你是哪位大仙,有什麼事要我楊文廣為你效勞?」
逐天面帶微笑,「楊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上次我在藏天君的府上曾經見過你一面,我們還聊了很久,難道大人忘了。」
「原來我們在我舅舅家見過面,你看看我這腦子真的有些犯渾怎麼把這事忘了呢,真是不好意思。」
說著他讓手下為逐天和許飛看座。
其實此的楊文廣更加糊塗起來,他舅舅家整天有那麼多的人去找他,自己怎麼能全記住呢,不過他看到逐天說的有板有眼,所以也覺的這事很有可能,但是他卻不好意思問他是誰了。
逐天見對方裝模作樣一副老熟人的樣子,心裡憋不住真想大笑一場。
「楊大人近來是不是很忙啊,這次我路過貴地特意來拜訪一下大人,而且我知道你喜歡喝酒所以把我珍藏多年的兩瓶仙界少有的佳釀也帶來了,想與羅天上仙一起品嚐品嚐。」
「是嗎!那可太好了,上仙果然對文廣瞭解啊哈哈哈……」
楊文廣一聽有仙界少有的佳釀名酒立即變得更加殷切起來,他立即吩咐手下去弄些仙果仙茶之類的招待客人。
逐天將手中的塑料袋子打開,從裡面掏出了那兩瓶自己釀製的西紅柿酒。
楊文光看到逐天從一個奇怪的袋子中拿出兩個不起眼的玉石瓶,心中不由有些失望,因為這種玉石做的瓶子在仙界就算是隨便找找都能弄出一堆來,但是當逐天將玉瓶遞給他時,透過玉瓶的封口,一陣濃郁的香氣讓他的心都跟著活絡起來。
「好酒,果然是好酒!上仙你太客氣了,我楊文廣最喜歡廣交天下朋友,以後要是上仙有什麼事只管說一聲,我楊文廣定會全力相幫。」
這時候手下已經在那張玄玉製成的圓桌上擺滿了各種仙果,楊文廣邀請逐天和許飛落座後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裝西紅柿酒的瓶封,頓時酒香傳遍了大廳,連門外把守大門的護衛都垂涎三尺,使勁的吸著空氣中瀰漫的香氣。
許飛為楊文廣和逐天分別倒滿酒杯,然後自己也倒上一杯,三人對飲之後,許飛暗自驚歎這瓶酒雖然與剛才喝過的那瓶有些相同之處,但是口感上卻各有千秋,只是這酒少了些天地本源。
楊文廣一杯下肚,立即變的如癡如醉,他一下把那瓶酒抓到了自己的面前,一副誰也不許再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