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城南端,宏偉非凡的神廷大殿中,一名身穿紫紗長裙,頭戴七彩霞冠的絕美女子,正慵懶的半臥在主教才能坐上的寒玉大椅上。
她身材修長,紅髮披肩,絕美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惹人遐想;素腰一束,不盈一握,頎長的**半露,蓮足搖曳,誘人心神。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她嫵媚至極,容顏近妖,一顰一笑,都能魅惑眾生,讓人心馳神往。
然而,如此妖孽的女子卻無人敢看,殿中的黑甲神將無不埋首匍匐,對其敬若神靈。
「紅衣主教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那那妖冶的女子檀口微張,聲如鶯啼,好不動人。只是,話音之中卻帶著絲絲寒氣,讓人背脊發涼。
「回稟…回稟神女大人….主教大人恐怕….恐怕已經回歸我神的懷抱了。」一名跪伏著的黑甲神將顫聲回道。
「哦?你說他死了?一個化神中期的紅衣主教,外加兩名元嬰巔峰的黑甲神將就這樣死了?死在我們的地界上?」鳳清兒的話語更冷了,只是臉上還帶著嫵媚的笑容,妖冶無比。
「是….是的,屬下無能,屬下應當回到神的懷抱。」黑甲神將全身巨顫,毫不猶豫的抽出了腰間的佩刀,想要自裁。
「夠了!無上的神靈從來不招收懦弱的廢物,你等都起來吧!」風清兒冷哼,臉上嫵媚之色盡斂,冷若寒霜。
「屬下叩謝神女。」眾人拜服,隨後緩緩的站起了身來,不過,卻無一人敢抬頭看她。
「主教失蹤一事暫且不提,你們都給我說說如今的戰事怎麼樣了。」風清兒的臉上再次帶上了嫵媚的笑容,就連聲音都帶著誘惑。只是,在場的眾人不但沒有露出喜色,反而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因為瞭解風清兒的人都知道,她變得嫵媚的時候便是她最為可怕的…
「回….回神女,我方並未佔優,雙方還在僵持….」又一名黑甲神將跪伏下去,顫聲回道。
「你們都幹什麼吃的!本神女已經到這兒一個月了,你們居然連個小小的魔門都未能攻下,我留你何用?」風清兒大怒,頓時端坐起來,臉上殺意甚濃。
「神女息怒,吾等願意回歸我神的懷抱。」眾人再次跪伏,齊齊拔刀,想要自裁謝罪。
「死死死!你們都死了,誰來誅滅惡魔,誰來宣揚神輝,真是一群無用的飯桶!」風清兒大怒,俏臉含煞。看著身下那些黑甲神將,她就只覺氣不打一處來,如此愚蠢,如此不怕死的屬下,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約顯蒼老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大殿之中,讓得風情兒俏臉微變。
「寶貝兒,你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啊,你的身子可是我的,若是氣壞了我可怎麼辦啊。」
一個頭髮雪白白,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獐頭鼠目的白衣老頭,突然出現在了鳳清兒的身旁,一雙老眼紅光閃爍,上下不停的打量著風清兒的身子,十足的老狼。
「你們都退下吧!」風情兒冷著俏臉喝退了在場的所有人,而後帶著一臉嫵媚的笑容,撲進了那人的懷中。
「哎喲,你都閉關那麼就來,怎麼現在才出來啊,人家好想你的。」風清兒撒嬌。一雙玉臂環著他的脖子,將整個身子都掛在了他的身上,水蛇般的纖腰扭個不停,一雙玉女峰更是不停的摩擦著對方的胸膛。整個動作曖昧至極,惹火至極。
「哈…哈哈…寶貝兒,別磨蹭了,老夫受不了了,我們雙修去吧。」小老頭面紅耳赤,體內的**徹底被引燃了。那雙一直揉捏著風清兒翹臀的色手更是耐不住寂寞,想到登上山峰。
然而,就在此時,風清兒卻突然跳出了他的懷抱,鬱鬱不歡的退坐到大椅之上,一臉怕怕的看著他,眼中有淚光閃爍。
「你…你根本就不愛人家,你就只想著人家的身子,你是個大壞蛋….」風清兒泫然欲泣,眼中儘是委屈,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直看得小老頭一陣心疼。
「寶貝兒….寶貝兒…你別哭啊,我一見你哭我就難受,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別哭別哭….快給我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兒了。我還不信這荒城之中還有人感動我飛天鼠的女人!」小老頭滿臉焦急,連連賠禮,生怕風清兒不理自己。
「嗚嗚….還不是那討厭的魔門,他們乘你閉關又來欺負我了,你說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是他們的對手啊,嗚嗚…」風清兒以手拂面,輕聲哭泣,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什麼!那魔門的死禿頭又來騷擾你了?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難道真想我出手滅殺他嗎!」飛天鼠聞言,頓時大怒,也不管鳳清兒說的是誰,當下就將這一切推到了魔門殿主血和尚的頭上,臉色鐵青。
其實這血和尚並不是魔門正在的殿主,只是掛名的殿主罷了。他與飛天鼠一樣,都是最近被神魔兩陣營拉攏的修真者之一。不過,因為他和飛天鼠向來不和,仇視很深,他並未接受風清兒的拉攏,賺而投向了魔門,欲與飛天鼠爭個高下。
「是啊…你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可是叫囂得很厲害的,不但殺了我的信徒,還要揚言要殺了你,將我搶回去做魔殿夫人….嗚嗚….」鳳清兒泣聲道。
「啊呀呀呀!真是氣煞老夫!打了我的人不說,還想搶我女人,難道真以為的怕他不成!如今我已煉好法寶,看我如何滅他!」飛天鼠暴跳如雷。話音剛落,整個便化作一道流光,瞬間消失在殿中。
這一刻,鳳清兒笑了,臉上的委屈,眼中的淚水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臉上再次掛滿了嫵媚的微笑,唯有眼神很冷,冷若冰霜!
「哼,一隻連癩蛤蟆都算不上的東西,還想同我一親芳澤,真是找死!暫且讓你逍遙兩天,等你幫我剷除了魔門,我便讓你悔不當初!」鳳清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一張俏臉比花還嬌,只是眼中的殺機卻更濃了。不過,沒過片刻,她卻便了臉色。
「也不知那該死的紅衣主教到底到哪裡去了,難道還真被滅了不成?如今他已不在,若這飛天鼠發起狂來那還得了?」
雖說飛天鼠的腦袋不怎麼好使,但他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強,十足的大成高手,整個荒城的第一高手!若是平日,鳳清兒還能利用紅衣主教來微微的對他施壓,讓他不敢過分招惹自己。不過,此時的神廷卻沒人可以鎮住他了,他若真要霸王硬上弓,那風清兒將毫無辦法。
「該死臭老頭,該死的紅衣主教,該死的荒城神廷,統統都是該死的!本小姐這次虧了,真是太虧了。姐姐啊……你真是害死我了!!!!」想到自己的身子可能不保,風清兒頓時變了臉色,臉上的嫵媚盡斂,心中悔意甚濃,滿口都是抱怨,整個人的氣質頓時大變,那裡還是平日那個妖冶無比,嫵媚動人的准神女啊,活脫的一個小辣椒。
「不行…我得想想辦法,不然任務還沒完成,我就徹底的羊入虎口了…」鳳清兒皺眉,想要找出解決的辦法,然而,尋思許久也未能找到一個可行之策。
「算了…我還是跑路吧…這裡已經不適合我了…」風清兒搖頭,此時,唯有跑路才是上策。然而,就在她起身欲走的時候,大殿之外卻傳來一道讓她喜出望外的聲音。
「屬下紅衣主教,陳暮,見過神女大人!」話語剛落,紅衣主教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大殿之中,出現在了風清兒的眼前。
「主教大人無需多禮。」風清兒喜出望外,俏臉之上儘是嫵媚,那聲音聽得陳暮都全身掉皮,媚不可擋!
「屬下追殺瀆神者十數日,直到今日才將其全部滅殺,特此向神女匯報。」陳暮躬身,整個樣子和以前一般無二,彷彿還是以前的紅衣主教。
「哦?追殺瀆神者?這事兒倒是有趣,如今本座有空,你就說來聽聽吧。」風清兒一臉嬌笑,退坐到大椅上,小有興致的看著陳暮。
「屬下遵命!」陳暮躬身,當下講起了他的「追殺之旅」。
與此同時,獨自上路的李逸也終於來到了魔門的大本營,不過他卻沒有進去的,而是躲進了白雲中,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免費大戲。
「血和尚,你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趁我不在偷襲的人!你說這事怎麼算!」飛天鼠手持雙鉤,有些喘氣的破口大罵。而站在他對面的正是一名身穿血色僧袍,手持血紅禪杖,身上冒著血光的大和尚。
「怎麼算?你說怎麼算?難道讓我給那賤人道歉不成!你這番打上門來,是以為還像以前那樣好欺負?」血和尚大怒,臉上的眉毛氣的立起來了,渾身血煞沖天。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賤人?你居然干罵我的女人是賤人?你這是找死!」飛天鼠大怒,頭上的白髮都被氣得立起來了,當下舉著雙鉤,對其劈出大片兵刃寒芒。
「你個死矮子,你還真以為我怕你啊!今天我就先滅了你,然後再去做了那個賤人!」血和尚大怒,手中的禪杖血煞沖天,爆射出萬千血紅杖影,狠狠的斬向飛天鼠。
「彭….彭…」巨響驚天,寒芒四射,各種法訣、兵刃四處紛飛。二人殺氣沖天,出手就是絕殺,招招要命,直打得風雲倒捲,天崩地裂。
「死矮子,有本事我們到天上去打!你敢不敢!」血和尚大怒。他已看到眾多門徒倒下了,而這些人無一不是餘波震死的。
「哼,老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今天不但要滅了你,更要滅了你這魔殿!」飛天鼠冷笑,不但沒停手,反而更加凌厲了,瞬間滅殺眾多魔門門徒。
「啊呀呀呀!今日我拚死也要斬你!」血和尚怒欲狂,全身血光瞬間再盛一倍,狠狠的向著飛天鼠劈殺而去。
「難道你才有禁術?我也有!」飛天鼠眼露寒光,身上的氣息也瞬間強盛了一倍,絲毫不懼的衝了上去。
這一刻,二人的氣勢都強到了極點,全都到了大成中期的強度,氣勢強絕,威不可擋。
他們每一次交手都會打破天宇,崩碎大地,那爆發出無量神光罩住整個荒城,餘波所過房屋俱毀,生靈俱滅,恐怖無比。就連躲在白雲中的李逸都看得膽寒,生怕這二人真的打將上來,波及到他。不過,這種預想並未實現,因為徹底發狂的二人已在瞬間分出了勝負。
「撲哧….」頭顱拋飛,鮮血狂噴,交戰片刻,血和尚就被飛天鼠斬滅了頭顱,只留下一具死屍,就連元神都沒逃脫。不過,飛天鼠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半邊身子都被劈碎了,五臟六腑都滑落了出來,淒慘無比。
「死禿驢,難道以為就你寶貝啊,寶貝我也有!哈哈哈。」飛天鼠猙獰大笑,一雙老眼死死的盯著血和尚的屍體,神色複雜。
「最後還是我贏了!最後還是我贏了!哈哈哈,還是我贏了!師傅你看到了嗎……最後還是我贏了…….」
半響之後,當血和尚的屍體完全淹沒在塵埃中時,飛天鼠再次笑了,只是,此刻的笑聲並無喜悅,有的只是那散不掉的哀傷。
「彭…」飛天鼠的的肉身也落下了,成為了死屍中的一員。而他的元神則是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邊。
(第二更送上親,你們信麼……這一章我寫了6小時……改了無數遍,斟酌了好久不知道你們感覺咋樣,希望能喜歡這個女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