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開始了嗎?」家誠沒有顧得上留意邊上一個個看著自己極其怪異的眼神,沖舞台上兀自發楞的文子揮了揮手。
「馬上,馬上。」文子臉上開始流露出一絲紅暈,極度的狂熱,還有無比的崇拜。她一邊指揮著人把boss送往醫院,一邊開始讓樂隊成員叮鈴光郎重新收拾好舞台準備開始。
音樂響起了,是那首膾炙人口的曲子《遙遠的地方》。
人們三三兩兩的回到各自位置,又開始若無其事的喝起酒來,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打架可以算酒吧這舶來品的一大特色,哪個酒吧每星期不打幾次架,這個酒吧肯定不火。
不過,從人們偶爾偷偷飄過來的眼神來看,明顯帶著異樣,還有稍許的敬畏。估計小聲聊的話題也是剛剛的發生的事。」三弟,牛!」老六「嘩啦」拉一把凳子湊了過來,滿臉的青春痘個個發著紅光。轉身沖吧檯大喊:「美女,啤酒,上!」
護照姓名——皮特,29歲,美情報人員,特別行動a組成員,擅長槍支、駕駛、爆破。已經在龍國沉默兩年,職業掩護:賽車維護工,在一相關汽車公司任職。
護照姓名——佩恩,45歲,美情報人員,特別行動a組小組長,少校軍銜。擅長擒拿、格鬥、刺探、暗殺,本次行動負責人,掩護身份:龍國k銀行投資顧問,今天趕赴上任。
飛往酒泉的班機上,兩人座位離得很遠,給人的感覺,互不相識。
「媽的,搞個小年輕還讓老子來,真是大材小用。那俄羅斯小妞的翹挺屁股老子還沒玩夠,真tm的掃興。」皮特滿臉的不悅,他瞇著眼又開始回味幾個小時前的那無恥的畫面。
佩恩躺在座位上,也在閉目養神,細心觀察的話他的右手手指正在不停的敲打著腿部,他的腦海裡其實現在一直迴響著那個神秘衛星電話內容:目標兩人:男,李家誠,20歲。美籍,探親。酒泉市**街865號。女,姓名不詳,身份不詳。與男關係密切。任務:抓獲送至印度與龍國邊境**處,有人接應。任務級別:aaa。
「竟是aaa,抓拉登任務級別才是aab.」
他清楚三個a的特殊含義,a絕密,a不惜一切代價,a人質絕對安全。拉登當時最後一個字母原來也是a,後改為b,意思不論死活。
航班通話器傳來空姐甜甜的聲音:「各位旅客,酒泉機場馬上就到,請帶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準備下機,歡迎下次乘坐**航班。」
酒泉市**街865號,位於酒泉市中心最古老的一個特殊的小街道上,說它古老是因為這裡竟然還保留有不少堪稱古建築化石的清代四合院,在周圍現代化大樓林立的狹縫當中顯得不倫不類。說他特殊是因為這裡的牆壁上現在到處都寫著一個大大的「拆!」並在字的四周畫了個大圓圈。看來『古老』是沒有『現代』有生命力,在有些人看來還是蓋成高樓大廈能帶給人特別是相關領導更多的實惠。
記得有篇網絡報道說南方的某新興城市每棟高樓都有人的鮮血,後招致大批網民跟帖痛批:什麼鮮血?每棟樓都有一條人命!
這個特殊的街道現在也面臨是流血的問題還是人命的問題。
夜晚剛擦黑,一隊防爆警察就把這個街道圍堵的水洩不通,人可以進但不能出。眾多還在屋裡吃飯的老戶聽說外面有大批警察,立即像炸了窩似的紛紛跑到狹窄的街道上,打聽著究竟是怎麼回事,是否zf要強拆哪一戶了。這協議還沒簽好難道就要霸王硬上弓?這社會還有沒有王法了?人越集越多,有沉不住氣的小青年看到又有群發事件發生,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開始咋呼著用石塊對抗全副武裝的侵入者。警察沒有還手,只是用盾牌護在身前,沒有一個人後退。
「嘎——」一輛高級軍用悍馬級別的「東風鐵甲」吉普,帶著狂暴的煞氣衝過急忙躲閃的外圍人群,一個急剎車停在街道口。緊接著,後面幾輛軍綠運兵車紛紛停在四周,跳下一隊身著迷彩服手端微沖的特警戰士,向正在鬧事的人群默默的走了過去,手裡鋼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幾個領頭的好事者。
人群驚呆了,有人開始往後躲去——多大事啊,部隊都驚動了,不就是拆遷嗎?怎麼搞得像打仗似的?還特戰隊員?
他們有人開始小聲嘀咕:他們真敢開槍嗎?
「敢!你看他們正在打開保險,快回吧!」又膽小者退縮了。
「他們不敢!子弟兵敢向人民開槍?」有人不屑膽小者的行為——還說要同仇敵愾和開發商鬥爭哩,這就慫了?
「所有居民,接到上級通知,有極度危險的歹徒闖入我地區,我們要組織搜捕。請馬上回到各家,有違抗或鬧事者我們將不能保證你的安全。再播送一遍」車上的廣播清晰地把通知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人們恍然大悟:原來不管我們的事,走吧,回家鎖好門窗,不要讓歹徒溜進家裡,那可是危險之極。
一分鐘不到,大街上一個人影也不見了,還有好事的青年想看看熱鬧,也被家人拎著耳朵提溜回家了。
兩個一胖一瘦大官的模樣的老者從吉普上剛一跳下來,立刻就有一個小軍官跑來報告:「胡總、政委,街道已經全部戒嚴,請指示!」
那胖大官瞇著眼睛看了一眼這不太長的破舊街道低聲問了一句:「865號找到了嗎?目標都在嗎?」
「報告,已經鎖定目標所處房屋。據事先便衣偵查,屋裡現在有五人,那白髮女子也在其中。」
「好。嚴密監視。」軍官敬禮後跑步離去。
稍胖的白髮老人看了看四周森嚴的警察和特警雙重包圍圈,點了點頭對略顯消瘦的老者說:「現在怎麼辦?動手嗎?」
「在路上接上頭急電,要我們將那女娃及一家人火速帶離現場,先送至衛星中心科研樓分別關押,等候通知!」
「好,我這就向戰士下達命令!」
「不,找幾個身手好的戰士便衣悄悄上去,防止擾民。另外留意那女娃,那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估計會兩手!別到手的鴨子飛了,我們可不好交差。」
「放心,她就是插上翅膀也別想溜。」
自然這兩人是我們的老朋友——胡總和王政委。
但他兩人誰沒有注意到離他們不遠的一個五層破舊家屬樓頂層的一個窗戶的紗窗悄悄拉開了一道縫,一雙俏目正警惕的觀察著四周到處都是的媏槍戰士,目光裡充滿著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