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斯羅特指著兩個小孩說道:「回房間睡覺,我去看一看那裡出什麼事了。凱爾,你保護泰利。」說著,凱斯羅特就往人堆方向跑去。
凱爾無力的推著泰利的輪椅問道:「嘿,我們是回去睡覺還是去看一看。我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血腥味不過我不敢肯定,我沒聞過多少次的血腥味,這股味道聞著很不舒服。」
泰利撇撇嘴:「去吧,反正今天闖了這麼多的禍也不差這一件了。雖然受了懲罰,不過我挺開心的。」
凱爾壞壞的笑了笑,腳步都不是很穩當的推著泰利的輪椅往人堆處走去。很快凱爾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但叫不出名字,用手指著這個小姑娘問道:「美女,今晚有空嗎?」
小姑娘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喝了多少酒啊,到現在都還沒醒。」
「凱爾,你真笨。連格琳都認不出來了,她可是很喜歡你的哦。來吧,親一下不要介意。」
凱爾點了點頭伏下身子親了泰利的臉一下,然後問道:「還有什麼要求嗎兄弟?我這個人最大方了,不管是什麼樣的要求只要不太過分我都可以答應的。不過你的臉親起來不舒服,我倒是挺想親這個美女……哦∼格琳的臉。讓我親一下吧,就一下。」
格琳拉著凱爾的手對他們說道:「你們倆在想些什麼?惡作劇是不是太過分了?這個先不說,那邊有一個死人,年輕女性。胸口被捅了很多刀,凶器已經找到了就放在床下一把帶血的尖刀。現在就是不知道兇手是誰。7樓的人都到樓下去投訴你們的惡作劇了,所以沒有人看見兇手是如何行兇的。這些人都是剛剛發生這件事情圍了過來,現在已經通知警察和救護車了,不過看她的樣子通知救護車已經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現在酒店的安保人員已經去查監控錄像,一定可以看見是誰動手殺了這個女人,有一點很明顯兇手就在酒店裡面,所以你們倆小心一點。」
凱爾拍了拍胸口說道:「惡作劇是我∼和泰利做的,他們到樓下去投訴是我們倆的責任,你準備罰我們什麼,是不是要罰我們每人親你一百下?」說話的時候凱爾看起來非常的正直,但說最後的時候就露出壞壞的笑。
泰利也拍了拍胸口說道:「監控室是我∼和凱爾去搞定的,這是為了不留下我們惡作劇的證據。我催眠了監控室裡的保安,凱爾把那些機器砸了,把帶子全都扯爛,燒燬。怎麼樣,我們做事很乾淨利落吧。那些安保人員看見監控室裡的樣子一定會被嚇壞的,想一想就覺得高興,是嗎凱爾?幹得漂亮來擊個掌。」凱爾和泰利很興奮的擊了一下掌,把格琳都快氣瘋了。
格琳氣乎乎的點著頭插著腰說道:「好哇,好哇。就是因為你們倆個白癡現在有一個無辜的人被殺了,沒有目擊證人沒有監控錄像,這都是你們的錯。」
泰利立刻搖頭:「不不不,這話你就說錯了。就算我們不做這些事情兇手一樣的會去殺這個女人,這是兇手的目的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會有所改變。其次,兇手並不是傻子,就算是要殺人也不會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他一定會穿得非常嚴密,檔住臉和身體的其它部分,就算是有監控錄像也未必能找得到他知道嗎?這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通知警察了嗎?對對對,有人已經通知了警察和救護車,我怎麼連這個都沒記住,我真是個白癡。」
凱爾拍著泰利的肩膀說道:「別擔心兄弟,我比你更白癡,我連格琳的名字都沒有記住。哈哈哈哈哈。」
格琳很奇怪的看著泰利和凱爾,然後問道:「你們倆……我看了酒瓶,你們好像並沒有喝多少啊。怎麼會醉成這個樣子?除了我的房間你們還在其它的房間找過什麼東西來喝嗎?要不然的話就是……你們第一次喝酒,所以酒量太差了。」
凱爾豎起一根食指叫道:「bingo,回答正確不過沒有獎品,我們倆就是酒量太差所以喝一點點就醉到現在。怎麼樣?很厲害吧。」
泰利揮手說道:「別,我都替你感覺丟臉。人家女孩都沒喝醉我們喝醉了,萬一她要是把我們倆給那個什麼了,你說該怎麼辦?我才9歲呢,我還是處男。」
「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我才是處男呢……」
格琳已經對這兩個傢伙沒有什麼語言了,真不知道他們是天才還是白癡。要說凱爾倒也就算了,像泰利這麼聰明的竟然喝一點酒就這樣胡言亂語的。酒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自己的情況也不像他們這麼嚴重啊,剛才睡了幾個小時之後醒來感覺雖然有一點不舒服,但酒已經全醒了,而且還被父親罵了一頓。正在父親罵自己的時候就發生了這些事情。
山格斯也發現了女兒這邊好像是在跟什麼人說話,走近一看山格斯差點沒嚇昏過去,這兩個小惡魔竟然追到這裡來了。山格斯立刻跑到格琳的面前把她給抱了起來,然後非常恐懼的問道:「你們倆想幹什麼?為什麼跟蹤我到這裡?難道是有人叫你們來殺我的嗎?」
緊接著山格斯的四個保鏢也跟了過來,每個人都很恐懼的看著凱爾和泰利,因為這兩個小惡魔在飛機上的行為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雖然自己的一隻手伸在腰間的槍套上,但沒有一個人敢保證如果真有想要和他們決一死戰的後果。無論是有任何想要傷害他們的心理,或者眼神都是一種非常危險的事情。
凱爾用手點頭這四個人,很模糊的說道:「你們不要把手放在槍套上,這種動作是非常危險的。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會有人死。」
其中一個保鏢問道:「你什麼意思?你說誰會死?」
凱爾非常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理直氣壯說道:「我。」
「你……你……你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你們再這樣的話會有人死的。我會死的,你們能相信四個受過專業訓練手裡拿槍的傢伙會被一個9歲的小孩打敗嗎?所以我說嘛,我現在很危險,所以你們不要做這種動作。我很害怕的。」其實這個時候凱爾是真害怕,自己喝醉了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不過凱爾也有90%是在開玩笑,畢竟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山格斯不會讓他們開槍。
山格斯想了一想忽然問道:「你們是不喝醉了?」
剛一說完,泰利『嘔∼∼∼』的一聲從嘴裡射出一大堆已經消化得差不多的東西。吐完之後泰利拍了自己的胸口說道:「舒服多了。」
凱爾點了點頭,要是自己也能吐一點出來一定也會舒服一些,不過以自己的性格來說,吃進去的東西就絕對不可能再吐出來。如果真的吐了那一定更難受。但是泰利剛才那一吐真是非常的精準,一點也沒有浪費全吐在站在最前面那個保鏢的身上,一股辛酸加上一些食物的臭味立刻傳開。山格斯都被逼得往後退了好一步。
凱爾把自己的睡帽拿了下來,替泰利擦了擦他的吐在輪椅上的一些污漬,擦完了之後再替泰利擦嘴。泰利也挺高興的說道:「好兄弟,不過下次記著順序,你應該先替我擦完了嘴再擦輪椅,而且你的睡帽很臭,有一股頭油的味道。」
正說著,就看見大批的人從樓下上來了。走在最前面的人是一個帥哥,凱爾和泰利都感覺挺眼熟的。不過這個帥哥他們還真不認識,只是在剛才大廳的時候聽見這個帥哥在那大叫『到底怎麼回事?我的女朋友上廁所的時候竟然會發現馬桶圈內有一隻蜘蛛,而且還是塑料蜘蛛。』就是那個帶著女朋友來的帥哥,還一直在樓下抗議自己的惡作劇。雖然沒見過他的女朋友,但這個帥哥確實不錯,長得挺好的,他的女朋友應該也是一個美女吧。
泰利和凱爾對自己的惡作劇倒是挺熟悉,這個主義還是淘氣的凱爾想出來的。所以對這個帥哥的記憶比較深一些。當然也是這堆旅客當中最深的一個,因為他確實是一個帥哥。長頭髮很有型,臉上的輪廓分明,稍微有一些鬍子渣,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身上的肌肉看得非常清楚。無論是身高還是相貌,在這一群人當中都算得上很惹眼球。雖然泰利和凱爾都是小孩而且又喝得這麼醉,不過辨別帥哥的能力還是有的。
這個帥哥跑得也是最快的,立刻衝進人群裡進入房間之後一陣痛哭。不停的埋怨自己如果不出去的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在自己走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一轉眼就永遠消失了。諸如此類的話。
就到了這個時候泰利和凱爾一點也沒有自責,因為他們都感覺這個人哭得太過逼真,一般這種時候都不會有如此巨大的哭聲,尤其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如果是女人的話這還算是挺正常的,但男人一般都不會這樣哭,頂多是沉默著流眼淚,如果感情好的話也只會亂嚎,不會故意讓這裡的人聽見自己不在場地的證據。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一定是兇手。不過……暫時沒有證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