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但翟耀揚夫妻間的事兒,翟耀輝是小叔子,芽兒是弟媳婦,有些話只能點到即止,
翟耀揚當然清楚小兩口的顧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翟耀揚昨天晚上才不得不直面自己和妻子之間存在的隔閡。婚姻是夫妻共同經營的,別人誰也幫不了忙,
「芽兒,謝謝了,」翟耀揚還是忍不住手癢,揉了一把小姑娘也不知道怎麼盤的花苞頭,凌亂中竟然透著一股小女人的慵懶可愛,真的是大姑娘了!
翟耀揚看似溫潤,實則果決的很!雖然意識到夫妻間存在的問題,倒也不怎麼低落,有問題解決問題就是了!翟耀揚唯一好笑的是,當年粉雕玉琢的小丫頭,如今正苦口婆心向跟自己傳授夫妻相處之道!
歲月如梭,一晃十幾年,當年玉雪剔透一身奶香味的小女娃都嫁為j□j了!突然間,正當而立之年的翟耀揚,心裡名生出一種為父為兄的滄桑情懷,自己老了?
芽兒見翟耀揚又是惆悵歎息又是搖頭,自是不懂翟耀揚突然的滄桑情懷。倒是翟耀輝,莫名的讀懂了翟耀揚惆悵歎息中傳達的滄桑情懷,稜角分明的俊臉不由一黑!
老男人也沒練就金剛心,尤其是年齡還是翟耀輝唯一一處軟肋!
芽兒看不懂你來我往的視線裡傳達的情緒,總覺得兄弟倆離開書房的腳步格外的沉重。寂靜的走廊只有一盞昏黃的燈泡,暗淡的光線照的兄弟倆的背影顯得有些寥落!
芽兒莫名的跟翟耀揚道了一聲晚安,老老實實跟在翟耀輝後面回到房間。
聽見走廊裡隔壁房間傳來的落鎖的聲音,芽兒也順手關好房門。還沒來得及問翟耀輝剛才兄弟倆為什麼突然「眉目傳情」,倒是翟耀輝先吃醋了,總覺得燈光下小媳婦秀眉微蹙的表情有些礙眼。
把人攬到懷裡,低頭在眉角親了一口,「怎麼了?還在擔心大哥!」翟耀輝表情未變,可語氣怎麼聽怎麼流淌著一股子酸味!
芽兒搖搖頭,「不是!我只是突然發現,原來有感情有愛情,不等於就可以經營好婚姻!婚姻這麼學問太高深,你說,要是以後咱們倆將來也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該怎麼辦?」
芽兒覺得自己剛才少說了一句,女人都是感性動物!芽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傷春悲秋起來!擔心翟耀揚夫妻是一回事,芽兒很清楚,自己對感情,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都是貪得無厭的自私鬼和膽小鬼!
「最熟悉的陌生人?」翟耀輝還沒來得及高興小媳婦主動投懷送抱,就聽見埋在自己胸口的悶悶的聲音。心疼的挖出把臉埋到自己胸前的小媳婦,果不其然,小丫頭神色鬱鬱,又氣又笑的直接在粉唇上咬了一口,「小傻妞!我們只會成為彼此最親近的人!」
芽兒難得扮演一回傷懷憂鬱的文藝女青年,那點子無病j□j的閒情就被嘴角火辣辣的疼給疼沒了。
翟耀輝也知道自己咬疼小媳婦了,舌尖意猶未盡的又舔了一圈,回味小媳婦的香甜。可在芽兒看來,這男人屬狼的,連舌頭也是狼舌頭,帶倒刺的。嘴巴被啃得火辣辣的刺疼,再被男人帶倒刺的舌頭一舔,疼的芽兒嗤嗤的差點沒抽冷氣。
芽兒忍不住在男人腰上擰了一圈,走到梳妝鏡前,果不其然,微腫的唇角有倆牙印。梳妝鏡裡,男人滿臉饜足,看得芽兒哭笑不得,「你怎麼老咬人啊!」
翟耀輝最愛逗自己小媳婦兒,嘴上花花道,「翟哥哥技術還沒練到家!熟能生巧,萱寶,咱們多練習練習就好了!」
說完,翟耀輝就要抱起自己小媳婦兒往床上撲。芽兒在鏡子裡正好看到男人的動作,嚇得連忙一個彎腰,連忙躲開。
不用看,芽兒也知道,自己就是這男人眼中的那塊肥肉。
雖然昨天晚上倆人都坦誠相對了,裡裡外外都被男人吃了一個遍。芽兒到底臉皮薄,臉上早平添了兩抹緋紅。人躲在衣櫃門後,彷彿多了一分安心,隨手拿了睡衣就往浴室走,「我去洗澡!」
「咱們一塊洗!省水!」芽兒剛要關浴室門,翟耀輝手已經抵在浴室門上。出水芙蓉,翟耀輝對鴛鴦浴一直都很有想法!
男人的眼神火辣的能把人灼傷,芽兒用小腳趾頭都能猜出來這男人是什麼花花腸子,肩膀抵在門後,伸手推了推男人堅實精壯的胸膛,言辭拒絕,「不行!」
「真不行?」翟耀輝人高腿長,胳膊也長,嘴上跟自己小媳婦打著商量,手已經伸到小媳婦腋下,撓癢癢。
芽兒身體最怕癢,被翟耀輝的大手撓的渾身酥麻,笑得花枝亂竄,哪還能顧得上嚴防死守堵著浴室門啊!
翟耀輝趁機而入,浴室門隨後從裡面關上。
浴室裡很快一片熱氣氤氳,淫/靡的激/情樂章隱約從浴室門縫裡傳了出來,不同以往的清脆如泣如訴的嬌吟聲,男人粗重暗啞的嘶吼聲,讓人面紅耳赤的極富節奏的啪啪聲。
當然,還有嘩嘩的熱水聲也壓不下去的小兩口時斷時續的吟哦聲!
「嗯…啊…不要…不要那裡……!太…太快了,大壞蛋,啊……翟哥…哥,太深了,快拔…拔出去!」
「萱寶,你剛說了,女人大都是口是心非!」
回答芽兒的是男人的灼熱巨大一下緊接一下的直接頂到最嬌嫩的花心,淫/靡的愛/液隨著男人的j□j發出來的噗嗤噗嗤讓人心跳加快的聲。
熱氣氤氳的浴室裡,滿室的春意。窗外,那輪半夜十分才悄悄從東方天際線爬起來的彎月也羞得躲在雲層後,偶爾才敢偷偷冒出來!
溫柔鄉,英雄塚,溫玉軟香果然會令人上癮!第二天早晨,東方霞光盡染,翟耀輝才悄悄起床,幫睡意正酣的小媳婦掖了掖被角,才下樓準備晨練。
翟爺爺這個老革命也是每日晨練不輟,昨天早晨是例外,今天一早踩著老北京布鞋,穿著輕便的裌襖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翟耀輝從樓上下來!
翟爺爺一愣,還以為自己起太早了呢,抬頭看看客廳牆上的掛鐘,這臭小子!
「爺爺,早!」
「嗯,早!」老爺子應了一聲。
祖孫倆跟以前一樣,先在小樓前的小院裡熱身,轉轉腰,壓壓腿。不過,今天老爺子明顯j□j,時不時看一眼人高馬大,一身精壯肌肉的孫子,更沒錯過翟耀輝眉眼間的饜足!最後,老爺子還是沒忍住,清了清嗓子,「那啥,芽兒年紀小,你別光顧著自己,好歹顧忌一下芽兒的身體!」
寒冬臘月,清晨的空氣新鮮,帶著絲絲寒意!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也覺得老臉尷尬,幸好哈出來的熱氣藏住了老爺子滿臉的不自在!也不管翟耀輝是啥反應,老爺子率先慢跑著出了校園!
倒是翟耀輝這個當事人,鎮定的很,在老爺子剛才欲言又止時就多少猜出來老爺子想說點啥!
難得見老爺子順拐了似的慢跑,翟耀輝搖頭笑笑,隨後跟上自家老爺子的節奏,「嗯!回頭讓奶奶和媽給芽兒補補!」
要不是心疼芽兒,翟爺爺平時打趣歸打趣,哪會管孫子和孫媳婦房裡的事兒。老爺子真渾身不自在呢,聽見孫子在背後來了這麼一句,等琢磨透意思,老當益壯的老爺子腳底下差點一個踉蹌!這臭小子太沒羞沒臊了!
翟耀輝嚇得趕緊伸手扶了自家老爺子一把。今天是回門的日子,翟耀輝哪裡捨得真鬧自己小媳婦,鴛鴦浴雖然別有一番滋味,但昨天晚上也不過是淺嘗輒止!
祖孫倆晨練回來,芽兒也已經起床下樓,正在廚房幫忙準備早飯。
翟家的早飯向來簡單,吃過早飯,翟奶奶和翟媽就趕緊催著小兩口趕緊回門!當然,少不了大包小包的讓小兩口提著。
倆人磨磨蹭蹭出門時,太陽已經日上三竿了。今天天好,沒有一絲風,太陽曬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彷彿連心情也能跟著明媚起來。
難得這麼好的天氣,軍區大院離五進大院很近,也就兩站多路,走路就二十來分鐘。芽兒不願意坐車,翟耀輝也依著,一手提著東西,一手牽著小媳婦。這一路,宛若一對璧人的小兩口吸引了不少遛彎的老爺子和老太太的眼球!
小兩口親親熱熱的手拉手一塊走,就是一道養眼的風景,要多般配有多般配,眾位老爺子老太太一聲接一聲的打趣!誰說大院裡住著的都是滿身威嚴的老首長,其實都是紙老虎,私下裡跟鄰家老頭差不多!
「小翟,帶著小媳婦回門啊?昨天藏得太嚴實了,我們想看看新娘子都看不到!」
「小杜,帶耀輝回娘家啊?」
見新媳婦大大方方的問好,一眾老爺子和老太太越發羨慕翟老頭!
翟家老二這小子從小就是心有成算的,以前還真替這小子著急,以為這小子眼界高,沒想到專門等著人家小姑娘長大呢!瞧這新媳婦水靈樣,大紅的毛呢風衣穿在人家身上一點也不顯得俗氣,用一個詞來形容,人比花嬌!
軍區大院裡這些老爺子們當然不是這麼膚淺的人,最重要的是,翟老頭家這個孫媳婦可謂是秀外慧中!誰不知道,小姑娘杏林小妙手的名頭,深得那位首長的看重!
作者有話要說:有什麼能比大週末難得在被窩睡懶覺,被一個電話叫到單位加班更苦逼的!
想要回家過年,就得週末加班!摔!
回來太晚,還是短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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