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商量的差不多的行程,因為剛才這個不在計劃之中的遠洋電話,出現了小小的波折。
「芽兒,那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到?」杜爹心裡雖然自豪寶貝閨女名氣都傳到國外去了,可是,這一會還真是左右為難。自己能等,清河灣早就準備的差不多的喜宴不等人啊。
「後天上午!」馬上就是小年了,真的是到年底了。
「後天上午啊?」杜爹嘀咕一句,再安頓一下客人,怎麼又得耽誤兩天,時間真有點緊!
芽兒顯然也很清楚,乾爹和准乾媽這一對新人也不能婚禮那天才露面啊,「爹,要不你們和乾爹他們先回去!等安排好客人,到時候我跟哥哥他們一起回!」
「那這幾天你咋辦?」說到底,杜爹最不放心的還是自己閨女。
這幾天,家裡的幾個小子是整天忙的不見人影。單位忙,飯店忙,車隊忙,廠子那邊更忙。杜爹不放心,讓寶貝閨女一個人呆在家裡。
翟媽聽到這,眼睛一亮,趕緊見縫插針,拍著胸脯保證道,「那,這幾天讓芽兒住家裡去?正好也給我做個伴!」
杜爹明知道翟家有個大尾巴狼盯著寶貝閨女,可是,現在事兒都趕一塊了,心裡再不放心,也沒法子,「嫂子,那這幾天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翟媽心裡打著小算盤,等准親家一走,自己就給那小子打電話。
芽兒被准婆婆盯得渾身發毛,可是,家裡現在忙成一團,芽兒知道自己即使抗議也無效。
俗話說,趕早不趕晚!既然寶貝閨女沒法一起回去,杜爹他們也就在京城呆不住了。
杜媽從上午倒騰回來的一堆東西裡面扒拉出一抱衣服,往趙清懷裡一塞,攆人道,「行了,咱們明天就回!你們倆也趕緊回去收拾行李!對了,這幾件是給你們倆挑的結婚的時候的衣服,都是喜慶的顏色和款式。你們要是沒準備,就帶上!」
翟耀揚結婚前,杜奶奶跟翟奶奶的風,湊熱鬧買的大紅被面,大紅枕巾,紅洋瓷盆什麼的,前些天杜媽這當嫂子的早送過去了。趙清週末的時候,也偶爾過去收拾收拾,缺什麼就補什麼,新房早就佈置的差不多了。杜媽就得了清閒,只負責給一對新人再準備新衣服。
抱著一包衣服的准夫妻倆,壓根就沒插上話,就被杜爹和杜媽攆回家了。
屋子裡還剩下大包小包,可是別看杜媽溫柔好脾氣,可幹活利索得很。沒等芽兒做好晚飯,杜媽該打包的打包,該整理的整理,五、六個大行李包打的整整齊,齊瓷實的很。
至於翟媽,早就回家,給翟耀輝打電話透風報信去了。
因為杜爹風風火火的急性子,第二天下午,杜爹他們扛著大包小包,另外帶著對地地道道的中國年十分嚮往,但事到臨頭有不好意思的愛德華和老管家踏上了回家的列車。
而送完站的芽兒,拎著自己的小包,牽著大黑,提溜著鸚鵡,立馬就被翟媽打包到翟家。
這天晚上,因為翟明山老兩口不在家,這段時間基本很少開火的翟家,難得開了火。雖然,吃飯的人只有翟學文夫妻和芽兒。
擺好碗筷,熱騰騰的雞湯火鍋也端上飯桌,芽兒還在納悶,就沖今天翟媽媽掩都掩飾不住的得逞後的笑容,今天晚上,應該還要再多一個人才對。難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翟媽媽之腹,是自己猜錯了,想太多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不經念叨,芽兒正在猶豫是不是把多拿過來的一副碗筷放回廚房的時候,身材精壯挺拔的翟耀輝,帶著一身冷氣,進了客廳。
已經有一個多月沒看到小媳婦的翟耀輝,看著被火鍋爐子冒出來的熱氣熏得小臉粉嫩嫩愈發嬌艷欲滴的媳婦,不捨得錯眼。
這樣熟悉的場景,自己在夢裡不知夢到過多少次。圍著圍裙,等著自己回家吃飯的小媳婦,太勾人!
芽兒雖不知道翟耀輝如何在心裡臆想,但對翟耀輝的出現並不意外,「翟哥哥,你回來了!今天晚上吃火鍋!」
軟糯糯的嗓音,勾的翟耀輝差點獸性大發,要不是看見母親在廚房門口探頭探腦,都準備先把人拉到懷裡狠狠的咬上一口,解解饞了。
被客廳裡甜膩的泡泡給堵在洗手間的翟學文,等了小半天,都不見被人形容為獵豹的傻兒子注意到自己。翟學文只能咳嗽兩聲自救,最近太忙,有好長時間沒能安安穩穩的坐下來吃飯了,熱騰騰香噴噴的芽兒牌火鍋正等著自己呢。
翟耀輝再厚的臉皮,心裡再想,可是,當著自己老子的面,也做不出來調戲小蘿莉的事兒。大手邊摩挲那顆小腦袋,邊清冷冷的喊了一聲,「爸!」
翟學文端著父親的架子,回了一聲,「嗯!回來的正好,洗洗手,趕緊吃飯吧!」只不過,最後那個吧,聲調略顯尖銳,一隻保養的很好的手及時掐在他因缺乏鍛煉而有點鬆軟的腰上。
翟媽掐完還不過癮,忍不住又瞪了一眼沒眼色的丈夫。兒子和乖兒媳婦有一個多月沒見了,你這個當老子怎麼不知道要清場。
不過,翟媽的雌威還沒發完,就不經意瞄見剛被自己拐回家的小芽兒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還有那雙燦若星辰的杏眼裡的瞭然,翟媽不由心虛。
越心虛就越忙中出亂,不打自招道,「芽兒,翟媽媽昨天可沒給你翟哥哥打電話通風報信!是他自己趕巧了,對,是你翟哥哥趕巧了!」
在丈夫面前氣勢十足的鐵娘子,對上精明狡猾的小狐狸,也是有心無力。
「哦…」芽兒看著心虛的翟媽媽,心中的小人興奮的跳舞,人卻恍然大悟般的拉長了聲調,「原來是趕巧了啊!我還以為翟哥哥有順風耳和千里眼呢!」
翟媽因為一時心虛,被芽兒這麼一打趣,才發現自己著了小丫頭的道了。不過,翟媽吃的鹽比芽兒吃的米都多,可不是芽兒能比得上的。回過神來的翟媽,依舊保養的水潤光滑的臉龐連紅都不帶紅的,「有你這個人見人愛的小媳婦,你翟哥哥能不長千里眼順風耳?」
這會,臉紅的換成芽兒了,嬌嗔一聲,「翟媽媽!」。
不過,可惜的是現在形勢明顯是三比一,芽兒絕對的勢單力薄。
只翟媽一個還不打緊,芽兒還能勉強走上兩招。不過,對一直在旁虎視眈眈的翟耀輝來講,絕對是機不可失,插嘴道,「媽,別欺負你兒媳婦!」
說著,翟耀輝自發的做到芽兒旁邊,十分自然的端起芽兒前面的小碗幫芽兒配蘸料。
如果說芽兒的臉剛才紅的像是塗了一層胭脂,那這會紅的就像是貼滿了大紅紙,越發襯得那一雙杏眼黑如曜石,燦若星眸。
芽兒倒是很想跟翟媽學,也使自己的絕招。不過,翟耀輝跟翟父不同,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一日不輟。芽兒白白嫩嫩的小嫩爪子壓根就是雞蛋碰石頭,以卵擊石。
翟媽倒是很想跟著打趣兩句,不過,收到兒子冷颼颼的眼刀子,翟媽嘴巴張了張,最後只能跟丈夫一樣,用香噴噴的肉片,滑溜溜的豆腐填滿嘴巴。這臭小子,太會過河拆橋了。
翟耀輝人高胳膊長,一個人夾兩個人的份,依舊是忙而不亂。甚至還有空餘,來解決小媳婦碗裡沒來得及吃而變涼的菜葉子。
翟耀輝滿不在乎的吃著小媳婦的口水,芽兒卻被翟耀輝毫不顧忌的動作羞得抬不起頭來。
雖然這兩個電燈泡不算太亮,也礙眼的很,不過,對長期跟杜爺爺鬥智鬥勇的翟耀輝來講,已經是千載難逢了。天知道,他多想每天把小媳婦喂的白白胖胖,將來自己才好一口吃下肚。
「芽兒,趁熱多吃點!」翟耀輝自然的把芽兒啃了小半個滿是牙印的的雞腿夾到自己碗裡,又從鍋底撈了另外一隻,放到芽兒碗裡。
芽兒硬著頭皮剛啃了兩口肉滾滾的雞腿,碗裡又多了一筷子大白菜,至於筷子夾著的雞腿,被翟耀輝牽著纖纖皓腕直接喂到自己嘴裡,「乖,多吃點青菜,去去油膩!要不然,晚上又睡不舒服了!」
在單位裡向來淡定從容的翟大部長,覺得剛才還是香噴噴辣乎乎的火鍋,好像突然變了味,怎麼滿嘴甜膩膩的味道。
至於翟媽,都忍不住捂臉,傻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細心體貼了?從這小子六歲以後,自己看到的永遠都是一個繃著一張的小老頭。
臉皮厚則無敵,這是深感水深火熱的芽兒唯一的想法。至於緊繃繃的小肚子,熏熏然之間,早被某個老男人喂的溜圓。
飯後,翟學文看看自發去廚房收拾的翟耀輝,不用翟媽使眼色,自個先繃不住了,「芽兒,我跟你翟媽媽出去溜躂溜躂消消食啊!」
話還沒說完,翟學文拉著妻子就出了門。這電燈泡要是在當下去,翟學文真怕一時繃不住,再有損自己當長輩的威嚴。
啊?三九嚴寒,大晚上的北風呼呼的刮著,還下著雪粒子,出去消食?翟爸爸想找借口也不要太假了好不好?
不過,雖然芽兒明知道這個借口敷衍得很,可是,芽兒還是很想對胳膊肘明顯往裡拐的夫妻兩人喊一句,「翟爸爸,翟媽媽,你們等等我!我也跟你們一起溜躂消食去!」
可惜了,沒等芽兒喊出來,被酸的被甜的坐不住的夫妻倆已經出了門。
更何況,正在廚房收拾碗筷的翟耀輝的效率絕對的高,芽兒等等我的胳膊還沒完全伸出去,就被翟耀輝半路接了胡,「萱寶,你想去哪裡?」
「不去哪裡!不去哪裡!」芽兒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本能告訴她眼前的老男人很危險,「翟哥哥,我去給你泡杯茶!」
芽兒說著就想溜,要是再孤男寡女的待下去,芽兒毫不懷疑,自己會被這個已經肆無忌憚的老男人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水還沒燒開!」翟耀輝跟貓逗小老鼠似的,逗著自己的小媳婦。
「那正好!我去看看水開了沒!」圓溜溜的杏眼滴溜溜轉,杏眼的主人在考察有利地形。
「不用了!比起芽兒泡的茶,翟哥哥更想喝別的!」翟耀輝人高腿長,上前兩步逮住受驚的小狐狸,大手撫上柔滑絲順的秀髮,順便固定住那顆左顧右望的小腦袋,低頭啃下去,直接吸取丁香小口裡的香液。
憋了好久的老男人如上癮一般,又啃又咬,吸得嘖嘖作響。等感覺到懷裡的小媳婦已經軟成一汪碧水,這才意猶未盡的鬆開愈發晶瑩水潤的粉唇。
一條剔透水亮的絲線,隨著老男人的離開伸展著。老男人看著懷裡漸漸恢復神智的小丫頭,故意曖昧的伸出舌頭,在杏眼又驚又羞的眼神下,把如蜜香甜的絲線重新舔進肚子。
「萱寶,翟哥哥更喜歡喝這個!」翟耀輝說著,忍不住又在粉潤的朱唇上舔了舔。
「你!」芽兒又羞又怒,可是,被人啃得嬌軟腿軟,正應了那句,老男人眼裡蘿莉有三好,身嬌腰軟易推倒。
芽兒雖然是杏眼含怒,可是,看在吃了二十幾年素,而且只好眼前這一口葷的翟耀輝看來,勾人的很,忍不住又湊上前去。當然,另外一隻手也沒閒著,撫上玲瓏有致的小身子。
察覺到懷裡的嬌軀有些僵硬,優秀的獵人還能拉回神智告誡自己,不要急,一點都不要急,自己慢慢喂,一定要把小白兔喂得再圓潤一點,再白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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