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幾名護士推著急救床快而不急的進來,一行人都住了腳步,把過道讓了出來。
不過,看到幾名護士和急救醫生,分工明確,在第一時間,把患者推到急救室進行急救內,正準備離開的一行人都不約而同的同時看向東道主之一的史密斯。
用中國那句老話講,百聞不如一見。畢竟,比起這幾天,千篇一律的用深奧的醫學理論還有龐大的數據資料堆徹出來的醫學報告,一行人更有興趣像剛才看東方小精靈現場表演魔法那樣,再一次親眼見證親身體會m國最好醫院的急救系統和急救流程。
跟來自世界各地的醫者一樣,史密斯對醫學的態度,可以用狂熱來形容,以治病救人為自己的人生宗旨。對於一行人的提議,身為該醫院外科主治醫生的史密斯爽快同意了眾人的要求。
一行人鴉雀無聲的走到急救室門口時,急救醫生正對患者進行簡單的檢查。
不過,在直接排除幾種明顯情況後,急救醫生只能先安排病人進行全面檢查。因為很可惜,患者現在正處於昏迷狀態,無法回答醫生的任何提問。而且,根據撥打急救電話的熱心路人講,病人是突然昏倒在路邊的,身上並沒有任何聯繫方式。
整個急救過程,所有人都井井有條,忙中不亂。不過,在檢查結果出來之前,急救醫生只能邊對病人進行其他方面的身體檢查,邊等數據結果。
在病人進急救室之前,急救床路過身邊時,芽兒已經下意識的觀察了一眼病人的情況。
這會,芽兒見整個急救室除了各種醫療器械聲,沉默一片,忍不住悄聲打破了現場的寂靜,「史密斯先生,我能不能近距離觀察一下病人的情況。」有時對病人來講,時間就是生命。
「當然!」史密斯回答的很乾脆。醫者都是為了治病救人,並沒有國界和醫學體系的分別。更何況,急救,與其說搶救的是生命,不如說搶的是時間。越能在最短時間診斷出患者的病情,越能最大限度的挽回患者的生命。
得到史密斯的首肯,爭得急救醫生的同意後,芽兒直接上前先輕輕撥動了一下患者的眼瞼,又仔細察看了患者氣色,心裡有了大概的推測後,兩隻白皙細滑的小手同時切脈。
剛才已經見識到中醫的神奇的眾人,這時好奇的更是大氣都不出一聲。東方小精靈會不會給大家再一次展現近似於魔法的神奇。
一行人,除了曹亦先他們幾人,聽不懂中文,對中醫更是一無所知。可是,世界上還有一種全世界通用的語言—表情語言。
所有人的注意力,一部分集中在患者身上,剩下的那部分全集中在輕靈淡雅的女孩兒身上。明明還是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可是這一刻週身的氣場比所有人都莊重。
女孩兒柳眉微蹙苦思,眾人的心也跟著往嗓子眼提。女孩兒嘴唇緊抿表情嚴肅,眾人也跟著凝氣斂神。最後,女孩兒眉間舒展,不少人心底竟然也跟著信心滿滿。
芽兒不知道自己給眾人表演了一場無聲的表情秀,片刻後,收起在病人左右手腕上的手指,還沒來得及站起來,曹亦先曹部長已經通過表情判斷,把一直背在自己肩頭的行醫箱遞了過來。那動作麻溜的,簡直就跟白眉白鬚老大夫身邊的小醫童似的。
曹亦先大大小小的出訪活動參加了很多次了,唯獨這一次,曹亦先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以伯樂自居的曹亦先,每每想起自己這次的不拘一格選人才,都忍不住偷樂。
俗話說的好,人小本事大。不說來之前,幾位老泰斗和翟老爺子都千叮萬囑,小姑娘這幾天的的確確是勞苦功高。曹亦先興奮激動的同時,忍不住從其他同志的手裡,搶來小姑娘從不離身的行醫箱,背在自己身上。似乎,唯有這樣,才能略略壓抑住自己的興奮之情似的。
看著曹部長親手遞到跟前的行醫箱,芽兒簡直是受寵若驚。不過,現在救人要緊。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芽兒打開行醫箱。當她抽出一排銀光閃閃的銀針時,病房裡響起陣陣的抽冷氣聲。這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銀針,會怎麼用?不會是像他們想像中的那樣吧?
在眾人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冷氣聲之前,他們就親眼見識到,什麼叫刀光劍影。眨眼的工夫,一片銀光閃過之後,神奇的東方女孩兒已經行雲流水般的把一根根銀針插到患者身體上。
要不是周圍沒有導演,也沒有劇本,眾人差點都要以為這是在拍電影,拍中國功夫的電影。女孩兒的動作太流暢飄逸,太快,快到不少人都以為剛才是他們的幻覺。
可是,看著露在患者肌膚外的針頭,第一次見識針灸之技的眾人,一個個都是頭皮發麻,身上更是豎起根根汗毛。
不過,眾人雖然看的頭皮發麻,可是病人的表情,比起剛才表情痛苦牙關緊閉,從銀針沒入體內的那一刻起,似乎舒緩了不少。
原本想呵斥,病人不是實驗的小白鼠的山田野,此刻,看到眾人都忍不住嘖嘖稱奇的表情,又見病人神色的舒展,嘴巴張了又張,難得識相的什麼話都沒說。
眾人親眼目睹了一手銀針絕技,儘管病人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不知道剛才的銀針表演是不是能帶來新的神奇。可是,只看女孩兒臉上的鎮定從容,不少人已經同時從心裡期待起來。
一片靜謐的急救室裡,芽兒正依次拔出銀針。
一頭微卷金髮高馬尾,顯得青春洋溢的護士,正好手裡拿著一疊數據進來,「喬伊斯醫生,剛才患者的ct檢查結果出來了。」
喬伊斯接過護士遞過來的檢查結果,安靜的急救室裡,頓時響起眾人的壓低聲音的討論聲。不過,在眾人還沒討論出會診結果之前,攝像機的卡嚓卡嚓聲和又一陣陣的抽氣聲,頓時壓過了眾人的討論聲。
所以醫者都在關注剛才的檢查結果,正集思廣益進行會診。可是,扛攝像機的人和外行們,明顯更對他們未知的東西感興趣,注意力和攝像頭片刻都沒有遠離這邊。
就看到,小精靈拔最後一根銀針時,病人神奇般睜開眼睛。此時,還試圖自己坐起來。
天哪,難道這才是中醫真正的神奇和魅力!簡直就跟魔法世界裡的魔法一樣,只一個咒語,就能救醒沉睡的病人。扛著攝像機的人,甚至都已經做好搶同事飯碗的準備,已經開始在腦子裡潤色加工,如何才能寫一篇生動真實的魔法故事。
攝像機記錄下現實生活中的魔法,眾人此時的視線卻如探照燈般,對向正認真給銀針消毒的東方小精靈。這群醫學界精英,現在對中醫玄妙的醫理更感興趣。
「其實,除了醫者的經驗之外,西醫更多的是信賴依靠醫療器械分析出來的數據。而中醫,憑借的是從脈象上感知的患者身體最真實的反應。」中醫的博大精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讓這些外國人能夠瞭解的,「剛才這位病人,…」
不過,最後芽兒還不忘問一句,「山田先生,只要本事到家,中醫跟西醫一樣能做好急救,你說是不是?」
被點名的山田野,只能胡亂的點了兩下頭。可是,看到周圍眾人臉上的興奮和難掩的好奇,心裡生出一股無能為力的挫敗。
等跟眾人討論完病人的治療方案,又應付完眾人千奇百怪、五花八門的提問,芽兒早就餓的飢腸轆轆。
「走嘍!中午我請客!」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的褚團長,大手一揮,豪爽的喊了一聲。
作為帶團的團長,不可能不關心上午那場打賭的結果。尤其是,對方還是跟中國有很多歷史遺留問題的r國。這幾天,已經有不少成員跟自己念叨了。
「那感情好!」曹亦先早就又搶了過來芽兒那年代久遠的行醫箱,背在肩頭上,「同志們,中午咱們就狠狠的宰褚團長一頓。」
「好!」兩個頭都這麼說了,剩下的幾個人也都不客氣。剛才,那群老外又驚又呆的表情,看的他們真他媽的痛快。不過,也應了那句長江後浪推前浪。
褚團長說到做到,他在前面帶路,一行七八個人,直接殺進最近一家餐廳。
也不管服務生如何表情驚訝,內心嘀咕,褚團長直接點了八份全熟牛排套餐。
其實,一行人心裡也忍不住嘀咕,西方國家,發達歸發達,可為什麼非過茹毛飲血的生活?好好的牛肉不煎熟了吃,非得吃那血乎啦的?
按照褚團長的想法,今天小姑娘給中國人露臉,心裡著實痛快,當浮一大白。不過,最後,一行人只來了個水足飯飽。一是,到底是出門在外。二是,都喝不慣m國的啤酒、紅酒葡萄酒,哪裡北京二鍋頭來的痛快。
可自己這次跟交流團出訪的最重要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芽兒徹底放鬆了心情。
曹亦先知道小姑娘勞苦功高,下午的時候,難得沒有再帶著芽兒這個秘密武器到處跑。
不過,傍晚,中國團一撥一撥的成員完成一天的任務,還沒回到住宿處,就已經打聽到今天打賭的結果。結果在他們的預料之中,可小姑娘的表現遠遠超出他們的意料之外。
當然,也不忘佩服曹亦先的魄力。這不,剛吃過晚飯,就有人上門借人來了。
「老曹,你這邊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任務了。萱瑾小同學就先借給我們兩天,明後天我們去華盛頓國立和私立大學參觀,想邀請萱瑾同學一起去。」教育部這次交流訪問的負責人開門見山的提請求。
「這?」曹亦先不由猶豫,「那我先徵求一下萱瑾同學的意見!」他們是不是給萱瑾那丫頭的擔子太重?
「當然!我們這不是先跟你商量嗎!不過,以這幾天我們對萱瑾同學的瞭解,萱瑾同學肯定會同意的!」搞政治出身的人,個個都是人精。
這人猜得不錯,領導都發話了,芽兒也沒什麼好推辭的。這樣的機會難得,自己也可以學到瞭解到很多東西。
第二天傍晚,中國團出訪的成員,跟往常一樣,三五一群匯合到一起,交流自己的收穫。
曹亦先見到教育部負責人就忍不住了,「怎麼樣?萱瑾同學肯定又表現的出乎意料吧?」
「絕對!小姑娘的知識面寬的遠遠超過我這個老頭子。她跟m國的大學生又沒有交流障礙,思想觀念很貼近他們。不過,明天我們是不準備帶小姑娘一起去了!」想想今天的場面,自己的壓力實在太大。
「怎麼?」曹亦先很納悶,老劉的態度明明很滿意,怎麼說不帶就不帶了?
「還能怎麼著!m國的年輕人太開放,小姑娘長相精緻,又多才多藝,我們這幾個半老頭子可護不住那小丫頭。小丫頭,到了全是年輕人的校園裡,簡直就是人見人愛!今天回來的時候,差點找不到人。」劉老一想到今天下午的轟動,心裡就忍不住打寒顫。
曹亦先一聽這個,忍不住樂了。明顯想到他們下飛機時,機場的那場轟動了。
「那成!我們還不樂意借給你們呢!」人是自己帶出來的,又算的上是自己的半個小師妹,自己當然要多照看一些。再說了,儘管是能者多勞,可他們這一群大老爺們,也不能把擔子都往小姑娘身上推啊。
不過,第二天早晨起來,曹亦先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史密斯,知道,誰想來借人也借不成了。就看史密斯的表情,也知道他不是來找自己的。
作者有話要說:溫馨提示:下面是送給親親們的小番外!也是聖誕節禮物!聖誕節快樂!
再次提示:文章獨家發表於晉江文學城哦!所以…
番外——矯情的老男人
前些日子,杜爹的驚喜雖然沒送出去。可等芽兒回國後,看到突然冒出來的爹娘,樂的跟個孩子似的眉眼彎彎,賴在爹娘跟前就是不願意挪步。杜爹的這個驚喜,雖然跟他的打算不一樣,但效果也出奇的好。
當然,這天晚上,杜家,男人們之間的攻防戰仍在繼續,甚至有進一步昇華的趨勢。
翟耀輝雖然是以一當十,可奈何這人面冷腹中黑,比起性子直爽的杜爺爺他們,功力匪淺。再加上手握小媳婦那張王牌,著實有底氣,也能跟杜爺爺杜爹和杜皓宇他們斗的不分勝負。
至於娘子軍團們,因為一邊是自己人,一邊又因為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是左右為難,最後只能兩不相幫。
至於翟爺爺,只要孫媳婦沒跑,老爺子就樂得看熱鬧。所以,乾脆就做壁上觀。誰要勢弱,他就出聲幫兩句。兩邊是唇槍舌劍,再加上翟老爺子時不時故意搗搗亂,所以,雖然戰況激烈,可最後同樣又是以平手結局。
吃過晚飯,沒理由繼續待下去的翟耀輝,被杜爺爺掃地出門。
芽兒吃一塹長一智,怕悶騷老男人又搞什麼突襲,早早的就去洗漱。
洗漱完,正坐在梳妝鏡前捯飭自己的芽兒,看到鏡子裡面的人影,連呼萬幸。
不過,總是冷冽如冰稜角分明的臉,此刻肌肉抽搐,皮笑肉不笑,看的芽兒頭皮不由發麻。饒是芽兒自認為對這個老男人已經瞭如指掌,這會,也沒能猜出來這老男人的心思。老男人心,同樣也是海地深。
翟耀輝對著鏡子練笑容,沒看出什麼效果來。不過,卻看到鏡子裡面,小媳婦是嬌嬌嫩嫩,膚如凝脂就如最上等的溫玉。而自己粗糙堅硬的,就如整天風吹日曬的沙礫。
更何況,今天晚上,杜叔還故意十分燒包的把自己給捯飭的神清氣爽,頭髮梳的水光油亮,好像真不比自己年長幾歲。
翟耀輝饒是心性堅韌,可面對追妻路上重重堡壘,也有點患得患失。
芽兒剛擦完自己捯飭的潤膚露,瓶子還沒放下,就被翟耀輝給劫走了。
芽兒透過鏡子,看到影子的動作,驚的汗毛根根豎立,這老男人中邪了。
翟耀輝打開小瓶子,隨意的往自己的大手上抹了一些,觀察了半天也沒見手比剛才細多少。又聞了聞,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可是,這種香味放在小媳婦身上,能隨時勾的自己想入非非。可要是在自己身上,翟耀輝也不由打了個寒顫,太娘們了!
「芽兒,這東西能不能做成沒有味道的?」桌子上這些瓶瓶罐罐,翟耀輝不上名來。
芽兒此時,簡直就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能是能!不過,老男人,你真想用?」
翟耀輝正想辦法讓自己變得有朝氣一些年輕一些,沒想到,媳婦竟敢喊自己老男人。
翟耀輝是心性堅韌,那也得看對什麼人,因為什麼事。眼前這人,是自己的心尖尖,她說的又是自己最心虛最在意的,哪裡還能忍得住。
修長有力的胳膊直接伸了過去,雙手一叉,輕輕鬆鬆直接把芽兒從椅子上抱起來。
翟耀輝此刻的姿勢,就跟大人抱嬰兒一模一樣。一隻胳膊環在翹臀下,一隻大手空了出來,啪啪啪直接拍在兩抹挺翹的渾圓上。
嘴巴兩用,先在晶瑩水潤的粉唇上啃一口,才陰森森反問道,「嗯?我是老男人?」
芽兒從剛才懸空而起,又到這久違的姿勢,一直都沒回過神來。直到臀瓣傳來的陣陣刺痛,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境遇。
今天剛見了爹娘,芽兒還沒撒夠嬌,這會覺得自己委屈的很。身子使勁擰巴擰巴想要下來,嘴上也不閒著,「三歲一代溝,你比我老三個半代溝呢,你不是老男人誰是老男人!」
芽兒還在數落翟耀輝的惡行,可是,她還沒意識到,男人尤其是對自己虎視眈眈的老男人,壓根經不起磨蹭。尤其是,自己穿的不是保守的睡衣,而是單薄的睡裙。
翟耀輝聞著懷裡女孩兒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眼神愈發幽暗危險。尤其是,這幅玲瓏有致的小身子和自己的肌膚,僅擱了兩層布料,翟耀輝甚至能感覺到兩顆小櫻桃挺翹了不少。
一扭頭,燈光下,精緻的鎖骨,大片大片的冰肌玉膚,兩座雪峰中間令人遐想無限的溝壑,以及雪峰上那兩顆時隱時現的粉紅色小櫻桃。翟耀輝只覺得哄得一聲,所有的熱流都往下湧去。下面那根正在蟄伏的東西,頃刻間,就如脫閘猛虎,氣勢洶洶。
可是,聽著小媳婦委屈的一口一聲老男人,意亂情迷的翟耀輝,只能使出自己的壓軸絕招,用自己的獨門家法。
骨節分明的大手,穩穩托住兩抹富有彈性的渾圓,環住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讓兩條腿分跨在精壯的腰上,然後,胳膊一鬆,由於萬有引力,懷裡的嬌軀頓時一墜,直到被那個灼熱的堅挺緊緊的頂住。
嚇了一跳的芽兒的尖叫聲,被翟耀輝堵進肚子。等把懷裡的小人吻的氣喘吁吁,劍眉微挑,翟耀輝意有所指道,「萱寶,你確信老男人有能力這樣做?」
說著,健壯有力的胳膊輕輕一提,再一鬆,再一提一鬆。
隨著這一提一鬆,翟耀輝沉浸在給小媳婦施家法的美妙和極致快感中。下面那根青筋密佈的猙獰巨物,猶如打樁機一般,試探著向那神秘之地進攻。
最敏感的地方,被灼熱的硬物緊緊頂住,芽兒唯一倖存的神智,此刻竟忍不住從醫學角度去分析下面那根東西的彈性和不合理。沒有骨骼和肌肉的海綿體,在充血狀態,竟然能支撐住自己一大半的重量?
芽兒沒有分析出任何結論,可是卻被男人燙人的體溫還有粗重的呼吸聲給喚醒,「翟哥哥,我錯了!我錯了!男人四十一隻花,翟哥哥現在還是花骨朵!翟哥哥,快放我下來!」
向來是清脆甜美的聲音裡,多了一絲絲沙啞。當然,芽兒也徹底意識到自己現在情況不妙。先不管那根東西多不可思議,雖然這個年代,還沒那麼多假冒偽劣商品,布料的質量可以信賴,可是,滴水還能穿石呢。再這樣下去,那兩層布料非得被那根東西頂破不可。
翟耀輝雖然很不捨得這種極致美妙的快感,可是更不捨得聽到小媳婦聲音裡的驚恐。而且,翟耀輝也擔心等那寶貝破門而入時,自己真的會不管不顧的把小媳婦真正吃進肚子。
在戰場上,偵察兵出身的翟耀輝隨處都能因地制宜。這會,也不例外。
施完家法的翟耀輝,抱著懷裡的玉人兒,坐到芽兒剛才坐的椅子上。這樣,既不用擔心一發不可收拾,又能繼續溫玉軟香在懷。
兩條大腿仍被翟耀輝固定在他精壯的腰部,芽兒從翟耀輝的輕但不松的手勁可以推斷出來,除非自己把爺爺他們吵醒,要不然,自己只能這樣坐著。
芽兒輕輕抬了抬臀瓣,現在的境遇雖然比剛才要好一些,可最柔軟的地方戳著一根大烙鐵,怎麼坐怎麼不舒服。
可是,臀瓣剛挪開兩寸,那根巨物也伸長兩寸,跟那柔軟神秘之地,可以說是如影隨形。
芽兒只能費勁挺著小腰,不敢也不好意思重新坐回去。
因為芽兒的動作小而隱秘,也不知道仍沉浸在剛才極致快感的餘味中的翟耀輝又沒有察覺。因為,在芽兒快堅持不住時,翟耀輝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萱寶,以後不能叫我翟哥哥!」
嘎,芽兒又片刻呆愣,腰勁一鬆,翹臀又壓了下去,而身下那老男人眼神精光一閃。
不能叫翟哥哥?這句話,芽兒在心裡一琢磨,再一想剛才這老男人怪異的行為,終於意識到老男人提前進入更年期了。
下面那根東西,不停的在自己臀瓣中間勃動,尤其是那個老男人還故意小幅度的擺動腰部,神智清醒的芽兒芽兒雖然沒有點破,可怎麼會注意不到。
「不叫你翟哥哥叫什麼?耀輝?」芽兒想著分散悶騷老男人的注意力,十分誇張的搖搖頭,「不行,我發現長輩才這樣叫你!」
為了分散老男人的注意力,芽兒真的是費勁心思,「輝子也不行,太爺們!」
「要不耀耀?輝輝?」這個提議,芽兒自己先酸了一地雞皮疙瘩,太肉麻了。
一心兩用,正偷偷吃豆腐的翟耀輝,也被肉麻的打了個寒顫。媳婦整天翟哥哥翟哥哥的都把自己叫老了,可其他稱呼,要不然有人叫,要不然太肉麻。
下面那根巨物自得其樂的吃著豆腐,而上面,濕滑的舌頭也不忘時不時舔一口小巧的耳垂。引情入境,翟耀輝忍不住提議,「以後你就叫我情哥哥!」
翟耀輝提議的理直氣壯,芽兒卻酸的差點吐了出來,悶騷的老男人實在是傷不起。
「你確定要這麼叫?我敢當著爺爺他們的面這麼喊,你敢當著爺爺他們的面應麼?再說了,翟哥哥是哥,情哥哥也是哥,老」老剛說出口,就見身邊這人眼神冷颼颼,芽兒嚇的一個激靈,就把老字給嚥了下去。
「男人,你確信你不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你確信你不是在耍我玩呢?」芽兒越來越弄不明白悶騷老男人的矯情。
芽兒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老男人的回答!芽兒本來打算分散老男人那滿肚子的邪惡小心思,結果,卻把自己的注意力給分散了。
剛才沒有了定語的那聲「哥」竟然帶給溫玉軟香在懷意亂情迷的翟耀輝,一種別樣的快感。還有形容詞被吞進肚子的那聲「男人」也帶給翟耀輝一種別樣的滿足感。自己是小媳婦的男人,懷裡的小人兒現在是自己的女孩兒,將來是自己的女人。
在這種別樣的快感和滿足感支撐下,翟耀輝下面那根已經血脈賁張,處於爆炸邊緣的巨物,在精壯的腰部大幅度挺動幾次之後,終於一瀉千里。
久等答案未得的芽兒,察覺到那裡的滾燙和濕熱時,頓時石化了。
聽著老男人夾雜著快感的悶哼聲,看到老男人冷冽的臉上毫不掩飾的愉悅,芽兒一張俏臉頓時紅的猶如清晨的朝霞,小嘴一張,啊嗚一聲咬在硬邦邦的肩頭,這個猥瑣的老男人!
等芽兒咬的牙齒酸痛,抬頭,卻見男人臉上仍掛著還未散去的快感後的餘韻,一時腦子管不住嘴巴,「老男人,說你老男人還不承認,這樣都行!」
眼前這只炸了毛的小貓到底想說什麼,深諳人心的翟耀輝心知肚明。把自己不想聽的「老」全都給親回去,只留自己想聽的那倆字。
「哦!那就讓你在繼續見識見識男人的厲害!」翟耀輝猿臂稍稍用勁,頓時把炸毛的小人兒給壓向那裡。
緊緊頂住臀瓣的那根巨物,傳來愈發灼人的溫度,還有比剛才似乎還粗一圈的觸感,讓芽兒恨不得打自己嘴巴,自己怎麼忘了,自己剛才還在分析老男人的天賦異稟。
這天晚上,老男人如何讓小媳婦再一次見識到男人的厲害,天知地知,還有一對人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