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王松。!」語速非常的迫切、急促。王松抬起頭,就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李傑,其次是胡天宇、趙一超、麻暉。
除了麻暉手裡拎著一塊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磚頭,其他的哥幾個都是赤手空拳的走了過來。都沒有人去看旁邊的這十來個人。哥幾個直接走到了王松的旁邊。看著正拿著一把匕首的王松,「你幹嘛呢?想弄死他唄。」趙一超挺無所謂的問道。
「操,別提了,這傻逼拿我媳婦兒威脅我,把我氣著了,我這是讓他給我道歉呢。」王松一臉輕鬆的說道。
這邊哥幾個一聽這話就笑了,李傑自己搖著頭嘀咕了一句:「這***好良言難勸你這該死的鬼啊!」然後徑直朝前面走了幾步。
李傑斜著眼很囂張的盯著郝思文看了看。「你就是郝思文?」
郝思文點了點頭:「我就是。你們這一夥人齊了昂。」
李傑笑了笑,還想再說幾句。就看到後面的麻暉突然往前垮了一步,手裡拎著那塊破磚,衝著郝思文一磚頭就砸了下來。「滾你媽隔壁!你他麻痺蛋子!」
郝思文很是慌張的閃了一下腦袋,然後很碰巧的就躲過了麻暉的這一磚頭。躲過去的郝思文伸出手指著麻暉剛要說話,被李傑直接一把抓著指頭,使勁往上一撅,「**你媽!我們兄弟幾個你打得起嗎?!」然後對著郝思文的腦袋,非常結實的一拳就砸了上去。由於郝思文的手指頭還被李傑攥著,所以這一拳下去,郝思文先是很痛苦的朝後面踉蹌了幾步,卻又被手指頭給扯了回來。
李傑看著一臉痛苦的郝思文,很輕蔑的笑了笑,然後抬起腿來直接一腳就給揣在肚子上,「我去你媽的!」這一腳直接踹的郝思文倒退著躺在了地上。
郝思文後退著倒下的時候,李傑緊跟著又往前垮了兩步,順手撿起麻暉扔丟的磚頭。另一隻手,抓則郝思文的衣服領子,就給生生的拉了起來。然後一點都沒有猶豫的一磚頭拍在了郝思文的腦袋頂上。磚頭順勢落地,李傑對著郝思文的腦袋又給狠狠的甩了一耳光!郝思文直接捂著自己的腦袋,很痛苦的蹲在地上。五官疼的扭曲成了一團。
哥幾個沒有再管被放倒的郝思文,而且自始至終都是李傑一個人在動手。這個一心想要抗實驗中學大旗的孩子甚至都沒有資格讓哥幾個給群毆一頓。這事鬧的挺悲哀的。
緊跟著,李傑打頭,哥幾個朝著這十幾個人就走了過去。麻暉則是非常猥瑣的躲在了最後面。李傑衝著最前面的這個人,沒有一點花哨。大拳頭一掄,咬著牙就砸了過去。這一拳可卯足了勁打的。只一拳,這個孩子被打的後仰著直接就倒了下去。麻暉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一樣,突兀的跳起來,然後恰到好處的兩隻腳落地的時候,全都揣在了這孩子的臉上。
「啊!」,這個人疼的捂著臉呻吟著,聲音都貌似有些變了。而哥幾個也沒用多長時間,就結束了這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戰鬥。連著郝思文,一大半的人被放倒了。還有幾個見勢不妙,直接兩腳抹油,跑了。
王松依然死死的抓著那個人,手裡的小彈簧刀依然在他手的位置上放著。「是不是還想再挨一下子,我讓你幹嘛了?」王松一邊說,拿著彈簧刀的手也略微的用了一下力。
這個時候,這次鬥毆可以說是徹底的結束了,郝思文依舊蹲在那裡,雙手很痛苦的抱著腦袋。哥幾個喘著粗氣又到了王松的邊上。李傑也是很乾脆的一屁股坐在這個人的後背上。這人登時憋得要窒息的樣子。李傑笑了笑,拿出煙,幫王松點了一根。笑了笑說道:「你現在可以了昂!十幾個人鎮不住你了唄!」然後指了指王松的身上,問道:「疼嗎?」
王松笑了笑,「還行,疼習慣了就不疼了。你說這點人這個戰鬥力就想扛旗昂!」然後,直接一巴掌呼在這個人的臉上,「讓你道歉,你就給我裝死是不?你不是挺橫的嗎?」一邊說,一邊摁著他的腦袋就死死的往地上摁。
王松揚了揚手裡的彈簧刀,抽了口煙,這才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我道歉!」說完了以後,王松就站了起來,李傑也站了起來。李傑站起來以後,直接踮著腳從頭頂的樹上折下來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樹枝子,遞給了王松,「那破刀拿著怪嚇人的,收起來,用這個。」
王松點了點頭,把彈簧刀收起來隨手揣在褲兜裡,然後攥著這根樹枝。倒在地上的這個孩子,嘴早已血肉模糊,一個手還在滴著血。也要往起爬。
王松沒有一點猶豫的,那樹枝子直接搗在這人脖子喉結以下的一點位置。這個人疼的,拿沒受傷的手捂著脖子嚎了一會。王松冷冰冰的看著這個人,「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是吧?你***還真是想考驗我昂!」
「傑子,幫我摁住他!」李傑點了點頭,跟趙一超一人一邊,直接就一人一個腳分別的踩在他的一個手上。王松拎起棍子剛要打,這個孩子非常虛弱的抬著腦袋,很小聲的說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王松笑了笑,把手裡的棍子一扔,然後直接衝著地上的這個孩子又個踹了一腳。「道歉就你麻痺的好好道,聲音大點聽到沒?」
趙一超和李傑都沒有鬆開,依舊是一人踩著他的一條胳膊。這人費勁的抬了抬腦袋,滿是血的嘴,這次挺大聲的對著王松說出來三個字,「對不起!」
王松笑了笑,趙一超和李傑也很乾脆的就把腳給送開了,李傑還非常友好的把這個人給拉了起來,往他嘴裡塞了一根煙,這才笑著說道,「千萬別拿女人長出息,還有,選一個好主子。呵呵。」一邊說一邊拍了拍這個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