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晚上過來跟你們玩一會。」王松好容易擺脫了鄭雯的九陰白骨爪,一邊揉著被扭疼的地方一邊跟李遠山說道。
「操,這麼快啊,再玩幾天唄。急著回去幹嗎去,生小孩啊。」李遠山瞇著眼睛笑呵呵的說道。
「我也想再玩幾天呢,這不是還得上課呢嘛,回去晚了我媳婦兒得殺過來削我了。」王松說完以後就非常靈敏的往旁邊一躲,生怕這話又刺激到鄭雯,再被撓一頓,沒辦法,這娘們撓人太疼。
「王八蛋!躲得還挺快昂,我告訴你吧,你再敢提你媳婦兒,破壞我心情。我我我打死你!」鄭雯一邊說一邊舉起了手裡的扎啤杯。
小亮在一邊沒皮沒臉的說道:「他都有媳婦兒,還跟著他幹嗎,別走了,妹妹,留下來跟著你社會小亮哥。吃香的喝辣的。」
「切我才不跟你呢」鄭雯有點不高興,撅著個小嘴說道。
「妹妹,聽山哥的,你跟王松沒有緣分,留下來昂,你這麼好看,給我當個服務員,啥也不用看,妥妥滴,一晚上得招不少客人來。」李遠山也嬉皮笑臉的說道。
鄭雯被李遠山說的挺無語的,抱怨著:「山哥,你拿妹妹當啥人呢,那這個你一月得給我多少錢呢。」
「談錢幹嘛,談錢怪傷感情的,我這地方養顏你不知道嘛。你看山哥我,三十好幾的人了,天天被這爐子烤的,臉上一點褶子都沒有。免費美容!」李遠山挺奸詐的說道。
鄭雯挺不屑的撅了撅嘴:「你臉上確實沒褶子,那你這禿頂是咋回事呢?你說我在這爐子這烤時間長了會不會也禿頂。我要是禿頂了,王松更不搭理我了。」
「我說祖宗,你別老是幹啥都把我帶上行不行?哥在實驗中學也是個名人,你說讓狗仔隊看見了咋整!」王松挺不爽的抱怨著。
「狗屁,還名人呢,就是個人名!再給老娘抱怨,今晚上我禍害死你,不信你試試。」鄭雯瞪著大眼睛,有點要發火。
這幾個人往這一坐,開始輪番沒皮沒臉的忽悠人家鄭雯小姑娘,但是架不住人家小姑娘語言天賦好,1vs3,完勝!李遠山挺無奈的拍了拍大腦門,「說不過你,我烤串去了,你吃點啥?祖宗!」
鄭雯一聽到要烤串給她吃了,馬上就高興了,「你烤什麼我都吃,我感覺你烤的可好吃了。」
李遠山點了點頭,「小亮,去,把咱壓箱底的東西都給我整出來。」
「好勒!」小亮爽快的應了一聲,幾步跑到四開門的大冰櫃那裡,搬出來一個大鐵盆,然後順手拿過一個鐵托盤,挺費勁的從鐵盆裡撕出來好幾大塊肉。然後又拿出一個方便袋放在了鐵托盤上,一起拿到了爐子的旁邊。王松在一邊挺好奇的看著。「社會小亮哥,你這拿的啥東西啊。」
「**,這些貨山哥存了有些日子了,一直不捨得吃。這是羊腱子肉,我才吃過一次,必須必滴鮮美啊。」小亮一臉陶醉的神情。
「那這個呢?」王松指了指紅色的方便袋問道。小亮挺鬱悶的瞅了瞅站在旁邊聽著的鄭雯,趴在王松的耳朵上小聲的說了出來,「牛鞭」
「哦!」王松一臉恍然大明白的神色。鄭雯在一邊挺著急的,「唉!什麼好東西啊,還得背著我,啊?這是什麼東西啊。」一邊說一邊拿手打開了方便袋。頓時,出現了幾根挺粗挺長的東西。
「哇,王松,這什麼東西啊,我怎麼看著這麼噁心呢?」鄭雯皺著眉頭問道。
「哦,這個這是豬大腸!!」王松靈光一閃,腦海裡出現了這麼一個狗屁詞組,然後不假思索的就告訴了鄭雯。
「唉。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群小心眼的男人找一堆了,幾根破豬大腸還藏著掖著的,不告訴我,切我都不稀罕吃。」鄭雯挺嗤之以鼻的。
小亮還想解釋一下,被王松直接一把捂在嘴上,非常小聲的說道:「別解釋,一會等她吃過了再說」小亮奸笑著看著王松,一副我懂了的神情。
「**,亮哥,不要這麼盯著我昂!我愛好女,謝謝昂。」王松被小亮給盯著看的挺不自在。
半個多小時,滿頭大汗的山哥端著兩個盤子坐下了,腱子肉,牛鞭還有其他一些烤串給端了上來。山哥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杯扎啤,拿毛巾擦了擦腦袋:「操***,腱子肉太難烤了,我都快熟了!」
王松笑了笑,端起滿滿一杯扎啤,「那個,山哥,亮哥,謝謝你們這幾天的盛情款待。弟弟也不矯情了,都在酒裡了。」說完,一飲而盡。
「敞亮!弟弟。」小亮跟著也一口給幹完了一杯!擦了擦嘴,很是痛快!
山哥把羊腱子肉用刀切得一塊塊的,給分了分,還真別說,這腱子肉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醃製過,再加上孜然面這麼一烤出來,咬在嘴裡,嘎嘎香!鄭雯這小丫頭也不擔心長胖了,吃的比誰都多,用他的話說就是,平時家裡管得太嚴,根本不讓吃燒烤這些東西。這幾天,可是把鄭雯給吃爽了。
王松只有兩個結論,第一條就是,天底下所有好吃的都是男人發明的。也確實是,在我神州,有名氣的大廚都是男的。
第二個結論,吃貨女人遇見好吃的,完全會豁出去自己,根本不顧及形象。比如眼前的這位。吃的這個爽。眼睛裡全是吃的,連她最愛的王松都給忽略了,咳咳
看著鄭雯的吃相,王松有點挺抑鬱的,啥話也不說了,王松拿了一串牛鞭給鄭雯放在盤子裡,「這個好吃,美容。還大補。」
鄭雯瞪著個無知的大眼睛,「這豬大腸還這麼補嗎?我怎麼沒聽過這東西大補呢。」一邊說一邊咬了一口,嚼了一會,「有點辣味,不好吃,但是也不是很難吃,就是我怎麼覺著有點尿味呢。」鄭雯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