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大英雄暉爺爺來了!哈哈」哥幾個正在發愁,他他媽是不是被抓走的時候,這廝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大方便袋子。哥幾個也沒注意看是什麼東西。
李傑朝地上吐了一口,狠狠的看著麻暉,「哥幾個,想削他不?」
王松相應的尤其熱烈,「削,往死裡削!麻痺今天他他媽害死我了!」
嵇康挺弱弱的來了一句,「塑料袋裡是不是板磚?」哥幾個一聽,傻眼了,頓時就感覺著好像頭頂上開始下板磚了。趙一超挺著急的問道:「到底是削,還是削,還是削?」
「削!必須削他!」哥幾個異口同聲的說道。這個時候,麻暉也走了過來,一臉笑呵呵的看著哥幾個,「跑的都挺快的昂!」
哥幾個此時連著嵇康統一的站了一排,挺正式的一起喊了一嗓子,「暉爺英明!」剛喊玩,麻暉嚇得直接往後跳了幾步,瞪著個小眼,露著個大板牙挺詭異的笑了笑,看這哥幾個說道:「**,有陰謀昂!」
然後非常小心的一步步往前走著,還他媽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做格擋狀。趙一超挺鬱悶的說道,「操你大爺,你真是有景兒昂!就你那小b腿,我一使勁都他媽能給你掰成w型的!你說你怕啥。」
麻暉腦子有點短路,想了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就笑呵呵的放下胳膊,往前走著,還揚了揚手裡的塑料袋,「麻痺,你們都跑了,哥們冒死去藥店,買的雲南白藥,紅花油啥的。」一邊說,一邊就走了過來。
待麻暉走近了後,王松抑制住要殺人的眼光,上前一步抓著麻暉,「上啊,兄弟們,削他!」不待王松喊完,哥幾個就嗷嗷上了,不一會就聽到麻暉的慘叫聲,在這大馬路上很是淒涼,「**你媽大爺滴!弄我幹啥!忘恩負義的玩意!啊!麻痺,別掐我大腿!」
一時間,哥幾個頓時覺得不那麼壓抑了,鬧騰完了,嵇康哎呀了一聲,「**他媽,剛才沒覺得,現在渾身怎麼哪哪的都疼啊!」他這麼一說,哥幾個也都覺出來了。一個個的疼的齜牙咧嘴的嗷嗷叫著,拎著紅花油就去了酒吧裡面,找個沙發趴在上面,把衣服一拖,嗷嗷擦了起來。這紅花油擦完了發熱呀。哥幾個此時感覺著渾身挺jb冒火的。
飯也沒吃,哥幾個餓著肚子曠了一節課以後,下午第二節課的時候,一個個鼻青臉腫的進了教室。後排那群豬趴下就開始睡。王松剛坐下,就聽見旁邊王瑋靖的聲音,「哥,你們幾個慘了!」
王松被嚇了一跳,「咋地了?」王瑋靖一副你上當了的表情,笑了笑,「哈哈,你也上當了,那啥,你們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接崔凱的電話,他快急死了!」
王松:「。就這事啊,手機沒電了唄,一會下午回去再說就是了。」
王瑋靖:「哥,你們是不是又出去打架了。」
「昂,這一天天的這些逼事,可他媽煩死我了,還不是前幾天一個電大的男的調戲我媳婦,還打你燕子姐,被我們打了,這不是今天找人來報復了嘛。」
王瑋靖挺鬱悶的看著王松:「你們這一天天滴,比神州總書記還忙!」
下午第四節課剛剛上課。班主任傅強就走了進來,拍了拍講桌:「安靜一下,我說個事!今天中午,咱們學校東牆那裡堆了二十多塊磚頭,全沒了。學校本來是準備在那蓋個小花壇的。結果民工來幹活的時候才發現沒有磚頭。這個事我也是走個形勢,你們知道我找你們問過這事就行了昂!行了,繼續上課吧。」
班主任走了以後,王松突然靈光一閃,回過頭去盯著麻暉,發現趙一超這些人也都在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麻暉。麻暉在那挺淡定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李傑有點憋不住笑了,「小暉暉昂!你有把柄在老子手裡了,小心我找班主任舉報你昂!」
麻暉揮了揮手手,「隨便!去吧。」
李傑挺鬱悶的來了句,「**,你晚上等著我回去收拾你的,誰給了你這麼大的勇氣,你敢跟我吹鬍子瞪眼的。」
王松趴在那裡就樂了,「怪不得麻暉這一中午一下子就找不到人了,然後又一下子出現了,而且出現必見血,原來是砸完了就***找磚頭去了。」
王松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他媽麻暉就是江南市百年不遇的奇才了,鳳姐五百年出一個,麻暉一千年才有可能出現一個!王松有點鬱悶,為啥呢?因為打架那裡離著學校東牆得兩百米左右,麻暉這一趟一趟的,他***也不嫌累!
下午剛下課,嵇康就打來了電話,一臉的嚴肅,」放學趕緊過來!出事了!」王松挺害怕的問了一句,「出啥事了?」
「別他媽問了,下課趕緊過來吧,有點麻煩!」說完嵇康就掛了電話,l臨掛電話的時候還聽見禿子在那邊罵,「你他媽也跟著長不大了」
放學以後,哥幾個緊趕慢趕的來到了酒吧,一進去,服務員就徑直迎了上來,「小哥幾個來了昂,都在辦公室呢,跟我來吧。」說我帶頭走到了裡面的一個房間面前,敲了敲門,把哥幾個請了進去。
屋子裡,一個大魚缸,裡面養了得有五條金龍!金龍是一種很昂貴的風水魚。市面上一條好的差不多一套房子的價錢了。而這個辦公室養了五條,看品相,都是價值不菲的。
屋子裡的氣氛有些沉重,嵇康在禿子對面坐著,一直耷拉著個腦袋。「啥事啊?火急火燎的把我們叫來!」這哥幾個裡面,李傑跟禿子的關係最好,所以,這時候也就李傑敢開口問。
禿子挺鬱悶的抽了口煙,看著哥幾個,那樣看著都快愁死了!「讓我說你們什麼好,一天天的就作死昂現在出事了,草雞了吧!」
李傑挺鬱悶的嘟囔了一句,:「到底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