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剛想站起來,就聽見范曉萱在旁邊喊:「老公。後面!」王松聽見以後,想都沒想,非常迅速的先張開手把范曉萱護在了身子下面。後背又光!挨了一棍子。王松直接轉頭,也看不到後面的情況,就是一棍子掄了過去。這一棍子掄完,就聽到後面一聲「啊」!的慘叫。
王松這一棍子直接砸在那人的膝蓋骨上,那人捂著膝蓋慘叫著然後就蹲了下去。那人捂著膝蓋坐在地上。那邊的人也趕緊上前把那人給扶了起來。
王松站了起來,先是確認沒啥事了,然後才把范曉萱給拉了起來,「媳婦兒,乖,聽話。跟胡海燕去一邊遠遠躲著去。」把媳婦兒勸走了以後,王松四處打量了一下。李傑在不遠處,龔巽帶著那個瑤瑤他表哥幾個人正在追著人家打。胡天宇和趙一超、麻暉就沒有看到人。
這一下,一堆堆的散的很快。李傑直接怒喝一聲,拎著棍子上去一打三個。這幾個猛人一加入進來,對面那點人就開始慢慢的後退。
李傑這個時候已經結束了戰鬥,走了過來,看著王松,「你以後低調點行不?一個人沖那麼深幹嘛。胡天宇一接你電話就說出事了。我他媽今天跑步速度是超常發揮了。」
王松聽李傑說完,也沒說啥,就是笑了笑。後背***有點疼。王松點了根煙,抽著煙還是不死心的調戲范曉萱的那個男的。
這個時候,龔巽也跑了過來,揣著粗氣拍了拍王松:「挺猛昂,赤手空拳的就敢一個人衝上去。」王松笑了笑,沒有說話,拿出一支煙遞給龔巽,然後又幫他點上了。龔巽抽了幾口,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操,電視大學這點人就這點武力值了。兩棍子一個。不經打。」
李傑在一邊歎了口氣:「你是不是讓麻暉給傳染了?」
龔巽聽不明白的問道:「你啥意思?」
李傑雙手一攤:「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龔巽挺鬱悶的摸了摸臉,然後「哎呦」叫了一聲,罵道:「操***,這他媽誰打我臉了,剛才咋不知道啊。」
王松看著這兩個神仙,「別鬧了,胡天宇、趙一超、麻暉是叛變了還是土遁了?」說完,就看著李傑噗嗤笑了起來。李傑被王松看的有點發毛,拍了王鬆一下:「你老笑個蛋子啊。」王松搖了搖頭:「沒有,我一想到叛變我就想笑。哈哈。」
龔巽這個時候說:「胡天宇衝著一個人一直在追,麻暉從我來了就沒看到。趙一超也不知道沖哪去了。」
王松歎了口氣:「操***,別讓那個帶傷的跑了,跑了我就天天的在這堵,我哪也不去了。」李傑盯著王松問道:「你跟他多大的仇啊。這麼深仇大恨的。」
王松點了點頭:「就是深仇大恨,要不然,這個坎我過不去。他調戲我媳婦,還打胡海燕。」
老公,沒事吧。「范曉萱走過了看著王松,眼珠子哭的通紅。王松剛站起來,想哄哄范曉萱,忽然看到前面三十米左右,胡天宇和趙一超正一個後面,一個側面正在追著一個人跑。
王松直接就喊了出來,「操***,就是他,趕緊追,別讓那個b養的跑了。」王松和李傑直接就朝著那邊開始跑。龔巽把煙一扔,拎著棍子二話不說也趕了上來。
「**逼。你個逼養的,別跑!」王松一邊罵一邊朝那邊跑。這夥人拼了命的往前跑,據說***追不上。這個鬱悶。李傑這個豬直接累的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媽,太能跑了他。」李傑挺囂張的指著那邊喊道:「**的,千萬別讓我找到你昂!」
那人還是不管不顧的繼續往前跑。趙一超也停了下來,只有胡天宇還在追。嗷嗷追。王松都笑了:「這孩子得後悔死,胡天宇只要今天跑不死,肯定得追到底。」
忽然,王鬆一下子鬆了口氣,直接躺在地上,就笑了,「李傑昂,麻暉越來越牛逼了,我說一開始我就沒看到他呢。他跑不了了!」
那人只顧著往前跑,完全沒有看到從斜對面殺氣騰騰跑出來的麻暉,只見暉哥,手拿板磚,跑的非常快,那衣服,那頭髮,那臉上的肌肉被帶的都亂晃著。麻暉追上以後,直接跳了起來,跟卡特那扣籃一樣,當然,麻暉是猥瑣著跳的,跳起來的時候,腿還是彎曲的。
就見麻暉跳起來大喊了一聲,那個男的被嚇得直接給停住了。就這麼看著麻暉,而眼珠裡,麻暉手裡的磚頭也在被很快的無限放大,然後,「光」的一聲,一板磚砸頭上,板磚碎成了好幾塊,這人也軟軟的倒了下去。麻暉非常有成就感的一隻腳踩著那個人,一邊拍了拍手上的磚頭會。
麻暉此時被陽光照得身影很是高大,李傑就說了一句話,「我他媽先去找個廁所,把內褲脫下來給他穿外面。」胡天宇這個時候也追了上去,氣喘吁吁的踹了這個男的好幾腳,然後又掄了幾棍子,最後,實在是沒勁了,直接摸出煙來點上,一屁股坐在這人身上開始抽煙。
王松站起來,笑了笑說道:「咱們過去唄。」說完,三個人就衝著那個男的走了過去。那個人此時在地上使勁的掙扎著,估計是被麻暉跟胡天宇給坐的喘不上氣了。一個勁的使勁掙扎著,被麻暉照著腦袋光光拍了好幾下子才安靜了下來。
王松走到邊上以後,衝著他又踹了一腳:「麻痺,你跑啊,接著跑,老子他媽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你跑得快,還是板磚飛得快!」
這條路的對面是一個綠化帶,哥幾個此時就在這個綠化帶的對面,王松撓了撓頭:「馬路上人挺多的,拖著他去對面樹林裡。」李傑和趙一超直接上去把這人拎了起來。駕著他就往對面的樹林子裡面走。
那個人使勁的掙扎著,嘴裡還罵道:「麻痺的,放開我。你們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