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戰鬥在很多數情況下,都是一邊倒的,李傑、趙一超、龔巽三個人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個子。李傑和趙一超還要胖一些,這些人隨便一個站在走廊裡,累死你也衝不出去。所以,王松此時也都不用動手了,就拎著棍子在一邊看著。就堵著門,誰跑過來,就給他一棍子掄回去。
這麼打了兩分鐘左右,這點人就招架不住了,大部分都放棄了抵抗,把著頭躲一邊去了。只有這個帶頭的嘻哈族,被龔巽抓起來,連打帶踹外加一頓大嘴巴子。這大嘴巴子可不是用巴掌呼的,是直接拖下麻暉那四十三碼的大拖鞋,衝著這嘻哈族的臉上,光光就是一頓呼。啪啪響,外帶著腳臭味迅速的瀰散到教室的各個角落。
龔巽打完了以後,一甩手,嘻哈族就踉蹌著撞到了一邊,被哥幾個撿著又給一頓子掄在了地上。這嘻哈族也放棄了抵抗,就躺在地上抱著腦袋也不出聲。哥幾個對著地上的嘻哈族就是一頓踹。
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身影衝了過來,原地跳了起來,然後光當就直接落在了嘻哈族的身上,然後一屁股就做了下拉。嘻哈族這孩子給疼的直接身子一弓,翹了起來,這個疼啊。這個帥帥的身影是麻暉。他衝過來直接一屁股坐在人身上,然後跟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摞書,抱著書用書角對著人家的後背,嘎嘎就打了好幾下,疼的那孩子嗷嗷直叫喚。這個狠啊。
這小子要是敢把抱著腦袋的手拿開,麻暉就敢直接踢他的臉。等把這孩子打趴下以後,哥幾個就停了手。王松除了剛開始第一個動手的以外,就一直在前面堵門。
這個時候,龔巽從李傑手裡要了一根棍子,上前對著地上的這個孩子光光就是兩棍子,給敲的嗷嗷叫了起來。喊叫聲也挺大。王松這個時候走過了,拉著龔巽的胳膊,「快上課了,讓他們趕緊滾吧。」
龔巽點了點頭,把棍子還給了李傑,哥幾個順手就又藏了起來。龔巽蹲在地上,又朝這孩子臉上拍了幾巴掌,然後才說道:「不服你就接著來,我叫龔巽,跟這些人沒關係,記好了昂!」
這孩子也沒說話,就一直在拿手捂著頭。王松也說了一句:「隨時奉陪你們,不服就干!」然後上前直接把門拉開,看著這點人,吼了一嗓子:「都你麻痺的,趕緊滾!」
這點人扶著受傷的很快的就走了出去,哥幾個也把教室的桌子整理了一下就一個個回到了位置上。
龔巽看著王松說道:「這事,我是該謝謝你還是謝謝你還是謝謝你呢?」
王松笑了笑:「滾吧,看在你給我買的雅馬哈電子鍵盤的份上,謝謝就免了。」龔巽也笑了笑:「行,到時候請你們幾個吃飯。」
王松笑了笑:「省了吧,有時間去我那裡嘗嘗我媳婦兒做的菜。」然後看著龔巽說道:「這兩天你還是得看著點。要不然落了單,再讓人家報復著。」
龔巽沒出聲,只是笑了笑。
這件事過去以後,大家就該恢復了老樣子,該睡覺的睡覺,像王松這樣的好孩子就是該上課了上課。一直到下午的最後一節課。王瑋靖推了推王松,「哥,外面又有人來了!」王松笑著搖了搖頭,「怎麼每次都是你看到,你坐在前面,都干回頭看後門啊。」
王瑋靖笑了笑:「不是啊,就是我突然感覺後面有人,我就好奇回頭看看,一看,還真有人。就這麼個事。」
王松笑了笑,回過頭去看了看,直接就笑了,「**,他這是多大的膽子呢,怎麼還敢來呢。」
李傑後面的幾個人也已經看到了趴在門口的這個人。龔巽就直接開開門出去了,就站在門口,指著那人說道:「不知死的東西,還敢來昂!」
這個孩子開著龔巽,王松這時候也走了出來。就看見他臉,上午被龔巽用鞋底呼的還是紅腫的。這時候,對面也走過了一個人,王松看著有點眼熟,但是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是誰了。
這人笑著看了看王松:「又見面了,不認識了嗎?」王松使勁想了一會,一拍腦門,「**,寧波,波哥昂。你不是畢業了嗎?來幹啥來了?」
這個人正是寧波,就是當時王娟被打,哥幾個去報仇以後,被劉楊帶著去談和的那個孩子。囂張的很。這時,他也對著王松笑了笑:「昂,我這不是學習不好,沒考上大學嘛,尋思著回讀一年。」然後盯著王松說道:「你說劉楊都畢業了,我能不能扛得起來實驗中學的大旗!」
王松感覺很好笑,就笑了笑:「波哥昂,這旗吧,你跟我說不著我,我也不參與也不敢興趣。你只要有楊哥那個魄力,只要你扛得起來,隨便你。」
寧波很囂張的笑了笑:「還是你說的在理。操,光扯淡了,把正事忘了,那個,我弟弟說,今天被你們給打了?」
王松直接就笑了:「昂,報仇來了昂,那你弟弟有沒有說他為啥被打呀。」
這個嘻哈族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小聲的跟寧波說了什麼,寧波直接就朝龔巽看去,一直那麼盯著。龔巽挺淡定的問道:「我臉上有花嗎?」
寧波挺不屑的看著龔巽,「是你打的我弟弟昂!」
王松往龔巽那裡走了幾步,「我也動手了,而且今天上午確實是我先動的手。」
寧波轉過頭看著王松,「認識個劉楊,嵇康的,至於這麼狂嗎?」王松笑了笑:「我就是不認識他們,我也是這樣。」
寧波說:「你這個態度咱們怎麼談?能好好談不?」
龔巽這個時候插嘴道:「你先打聽清楚到底是誰先惹的事,誰先動的手。我感覺弄明白了再談會好點。」
王松這個時候說:「波哥昂,咱們之前也有些交情。咱也別管是看誰的面子了,這個事,你的人打了我兄弟,我們也打了回來。以後誰都不理誰就是了,這事就這樣吧。沒必要再抓著不放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