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切記,要是還想和我女兒繼續一起的話,少跟那些涉黑的人接觸!記好了,我就說這一次。」上午的第三節課,王松正在聽歷史老師用方言講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呢。手機突然響了。短信就是這麼條內容。王松看完就知道了,這是老丈人發的,只是這短信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是威脅的意思多一些還是忠告的意思多一些呢?
「他他媽咋知道的呢?」王松心裡挺納悶的。這時候,下課鈴響了,王松直接無視了這個疑問。跑廁所抽煙去了。
李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還在苦苦的追求著他的真愛。托崔凱住院的福,李傑可以時不時的都可以見到封靜一面。最近,李傑情緒有點不高。是因為有一次,李傑聽說封靜在醫院,結果人家中午飯都沒吃,屁顛屁顛就跑醫院去了。結果也沒拉到好。
因為封靜臨走的時候說:」傑子,別等了,我有對象了,這麼苦著自己何必呢?「這話是笑著說的,但是其實很疼。
而李傑其實是那種嘴花大過於心花的人。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也會經常滿嘴跑火車,胡說八道啥的。但是他對封靜的感情絕對沒的說。他一直說封靜是他的真愛,哥幾個也沒少埋汰他。但是,真真切切的,他李傑自從認識封靜以後,就沒有和其他的女孩子走的稍微近一點。是真的沒有。
封靜真的是他的真愛。那天,李傑聽到這句話以後,就低著頭一直不說話。崔凱還一個勁的在埋怨封靜不該說出來。
李傑卻突然抬起頭看著封靜說,」你有是你的事,我該等等我的,我反正從今天開始,我回去每天對著麻暉些的那首七言絕句咒你分手。你要是以後結婚了,我就咒你離婚。」李傑這話說的就跟開玩笑一樣。或許只有天知道,李傑的心裡是有多疼
瘋狗叔的燒烤攤又開業了。消失了接近一個月,誰也不知道瘋狗幹嘛去了。只是,這天哥幾個突然收到了瘋狗叔的短信,「攤子開業,今天有朋友來。都過來幫忙!」
這個消息還是比較可以讓哥幾個高興的。因為哥幾個對瘋狗有一種親切感,自從白眉的事情以後。而幾個女生確是嚷嚷著終於又可以吃到瘋狗叔烤的雞翅了。
這天晚上,哥幾個一放學就來到了燒烤攤。還是老地方,就好像什麼都沒有變一樣。只是今天晚上的燒烤攤不一樣,因為哥幾個去的時候,瘋狗貼在牆上一張大字報!「今晚不對外營業!」哥幾個有點鬧不明白了,「既然不對外營業,那還讓我們幫什麼忙啊,直接就說過來吃串不就行了,哥幾個又不是謙虛的人。」
瘋狗此時正在拌著好幾種涼菜,拍黃瓜、涼拌三絲、花生、毛豆,他看著哥幾個笑了笑,彷彿看透了哥幾個的想法一般,「今晚上確實會很忙,八點開始忙,可能得忙到半夜!沒看我擺了這麼多桌子嗎?」
王松挺好奇的問道,「今晚上是什麼活動啊,叔?」
瘋狗挺神秘的搖了搖頭,「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晚上的19:50分!一陣大車遠光燈打來,正在爐子上給媳婦兒烤玉米的王松不自覺的罵了一句,「開個逼燈,晃眼。真他媽操蛋!」
而瘋狗看到這些車以後,就說了兩個字:「來了。」然後就站了起來,站在爐子旁邊。四輛三十人座的客車依次停在了路邊上。四輛車的車門打開。嘩啦一百多口子人下了車,全部在燒烤攤坐了下來。
哥幾個一看這陣勢,馬上按照之前瘋狗說的,先把各種涼菜每個桌上擺好,冰箱裡早已凍好的冰鎮啤酒也拿了出來,每個桌上放著。
一百多口子人集體坐滿燒烤攤,枯木活了二十多年了,這種情況不曾見過。這是何等的壯觀!而第一輛車上面依次按照順序下來了七個不高但是很壯的男子。最大的四十多歲,最小的也要三十歲了。
七個人最後下的車,其中有一個光頭還抱著一束紅玫瑰花。瘋狗微笑著上前和這七個人依次擁抱了一下。這七個人暫時還不知道名字,都是老大、老二、老三一直到老七都是這麼叫著。
瘋狗跟著七個人特意走到一張拼了好幾個桌子,可以坐十幾人的桌子面前,坐了下來,點著煙,聊了幾句,瘋狗就笑著去烤串了。
哥幾個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馬上給這個桌子擺上涼菜和酒。王松則是以學烤串為由又走到了瘋狗面前。「叔,咱們這麼多人啊?幹啥的都是?」
瘋狗一邊烤串一邊說道,「這些全部都是柳子劇團的,當年我也是那裡的一員。呵呵。」
王松點了點頭,「那七個人不簡單吧?跟你還挺熟。」
瘋狗笑了笑,「哈哈,那可不,這幾個人都是我之前的把兄弟。都是練武出身。老大現在是團長了,他們這是剛從香港演出回來,團長發話,在咱們這裡聚餐,還不是想讓我賺點。」然後,看著王松小聲的說道,「晚點看他們喝的差不多了,你就直接把屋裡之前所有的空酒瓶子全都算在他們裡面,全部都算他們的。」
王松有點鬱悶的看著瘋狗,「這」
這個時候,那個拿著玫瑰花的光頭走了過來,笑呵呵的跟個彌勒佛似的,「狗哥,現在烤串小日子爽昂。」說完把玫瑰花給了瘋狗。
瘋狗笑了笑,沒要這花,「朝大海,你是想挨罵了還是想挨揍了?又過來跟我得瑟。」這個叫朝大海的笑了笑,看著瘋狗說,「我這不是想你嘛。」非常有意思的一個人。
朝大海一側頭就看到了王松在爐子旁站著,「瘋狗,這是你招的徒弟啊。」瘋狗笑著搖了搖頭,「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那幾個大侄子。」王松能感覺到瘋狗說這話時一臉的驕傲!
朝大海很詫異的看著瘋狗,然後指著王松問,「就是你經常跟我說的那幾個孩子?」然後,一雙大眼珠子就不停的上下打量著王松。
王松笑了笑說道,「哥,看的我怪不好意思滴!」
「管誰叫哥呢,瘋狗是你叔,我是瘋狗的弟弟!」
王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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