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剛從醫院出來,就看到馬路對面風風火火的跑過來好幾個美女。那小胸都一個個顛的,跟那什麼似的。咳咳
范曉萱、胡海燕、齊璐氣喘吁吁的就跑了過來,過來以後統一的各自摟著自家的爺們,一臉的心疼。李傑挺無語的說道,「操,丟人現眼的,我還是去醫院吧!」說完,轉頭又朝醫院走去。
「傻逼,幹嘛去?」劉聰問道。
「看看我妹夫!」李傑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操,等等我,我也去。」
「你又不是娘們,我等你幹啥!」
劉聰:「」
這天,哥幾個統一的都沒有去上學。第二天,哥幾個回到學校以後,卻統一的聽到這樣的一個消息,新生入學不到一個月,昨天晚自習結束的時候,有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從實驗樓樓頂跳樓自殺了!而且據說自殺的位置下面就是校長的辦公室。
下面,為了還原整個事情的真實性,也為了讓大家更能深刻的體會。我們暫且把視角轉換一下。
實驗中學建校四年來,之所以出名靠的並不是升序率,眾所周知,國家的教育機構一直對外宣傳的是素質教育。但是大部分高中其實還是在一直奉行著題海戰術。但凡哪天哪個老師有點事沒講完,那就是直接說一句「體育課取消!補課!」相信大家也都是這麼過來的吧。
實驗中學之所以出名是為了這所建校四年的高中拿到了省教委實驗基地的名額。通俗點的解釋就是,為了提高學生的全面素質,我省將在全省舉行素質教育試驗活動,而實驗中學幸運的成為了第一個試驗點。
這個素質教育,說到底,就是各個科目的均衡性。於是,學校順利的從教委那裡拿到了一筆巨款。理由為構建學校尚不完善的硬件設施。其實實驗中學什麼都不缺,什麼都有,還都不錯。
那麼這筆錢拿來幹什麼了呢?校長在暑假的時候,就非常明智的拿出一點錢給全校所有的教室安裝了攝像頭。各位注意啊,可不是針孔攝像頭,而是明晃晃的大攝像頭,就固定在教室的後牆上,每天都會來回轉著。別提多操蛋了。
事情就是由這個攝像頭引起來了。高一二班有一對農村出來的小孩兒。一男一女,據說是一起長大的,可謂是青梅竹馬。這兩個孩子入學成績都非常好。但是可能是和王松一樣,剛出農村的時候也是什麼也不懂。土的很。幸運的是王松有一個好媳婦兒和一幫好兄弟。
這兩小無猜的兩個人無知到以為後面的攝像頭是***投影儀。事情就壞在了這裡。有一天晚上,晚自習的倒數第二節課,剛開課沒多久,大家都沒有那麼沉重的作業,所以相對輕鬆一點。男孩和女孩因為離得比較近,就是前後桌,所以就用本子在寫字聊天。
這個男孩叫竹馬,女孩叫青梅。兩個人通過小筆記本聊得很是開心。其中,筆記本裡有這麼一句話,「竹馬,我們要好好學習,考上好大學,到時候我們還在一起,我們一起努力在某個城市站穩腳跟,買一個大房子。我們一起為好日子奮鬥。到時候,把咱們的父母也接過去,我還要為你生兩個可愛的孩子。」
無知的竹馬看著這段話癡癡地,幸福的笑著。然後攝像頭卻無情的拍下了這一幕。也碰巧,這天晚上,政教處的某一個老師,王松估計他是沒錢了,想賺點罰款。反正他大晚上的沒回家,就一直盯著監控錄像。當看到這一幕以後。這位老師果斷的走進了高一二班,並且很順利的找到了這個本子。據說這個老師拿到本子一個字都沒看,說道的第一句話就是:「小孩子家家的,道行還挺深,還玩早戀呢昂!」
青梅很害羞,小臉羞的通紅,但還是站了起來,「老師,我們並沒有早戀。」青梅看著老師,剛發育的小胸脯還因為激動一鼓一鼓的。這位老師則是非常粗暴的打斷了青梅的話,「少廢話,跟我去辦公室!」
辦公室裡,這個老師一邊揚著筆記本一邊看著這兩個人,「還說不是早戀,那這是什麼?啊!」兩個木訥的農村孩子被這句話頂的啞口無言。
這段告白是多麼純真的一種理想,這更是多麼純真的一段感情呢?所以,至今王松都無法明白,這個老師為什麼會死死的咬住早戀不放,而不是去認真的分析分析本子上面那些質樸的語言呢?難道抓學生早戀也是非常有自豪感的事情嘛?難道?算了,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難道和如果。
那其實應該是去學校校園裡的小花園,那裡抓到的才是正兒八經的早戀的學生。這兩個質樸的孩子,僅僅是一腔美好的願望而已。
這個老師接下來的一句話就更是讓人想不明白了,「念你們初犯,老師可以放過你們,家裡面供你們上學不容易,我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實驗中學是培養人才的地方,並不是讓你們來搞破鞋的,知道了嗎?!」
「搞破鞋」這三個字從一個老師的嘴裡吐出來是多麼的可笑或者是悲哀?但是對於兩個年少單純的孩子來講,「搞破鞋」這個詞卻在他們的心裡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於是,就出現了那一幕,放學後,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實驗樓的頂樓,「竹馬,我們這樣算搞破鞋?」
竹馬搖了搖頭,一臉的委屈,「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這是搞破鞋。」
青梅留著傷心的淚水,「我們竟然搞破鞋了,我們給家裡丟人了,抹黑了,我不想活了。」
於是就出現了,故事剛開始的那一幕。
這件事情讓每一個聽說的人都滿是憤慨!可悲的是該老師在學校裡竟然還是一副人模狗樣!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不會再有人記得,雙方家長聽到噩耗時留下的淚水,痛苦的淚水。兩個老老實實學習的孩子,兩條鮮活的生命。責任,到底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