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超站了起來,接過瘋狗手裡的盤子,說道:「叔,你受累了。」自己拿著盤子給送到了眼鏡店裡齊璐的大伯手裡。
這件事情讓哥幾個對瘋狗產生了極度的崇拜和欽佩。哥幾個端著酒站了起來:「叔,敬你一個。」瘋狗笑呵呵的端起一個扎啤杯,看著哥幾個說道:「都他媽少喝點,一群小屁孩,來裝社會人。都離劉楊遠點,給帶壞了楞可惜的。」然後就干了。然後笑呵呵的打了個招呼又回到了烤爐旁邊。
哥幾個坐下後,王松看著劉楊說道:「哥,放心吧,第三個事我們哥幾個也接下了,一定常過來照顧照顧。」
劉楊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就用這杯酒先謝謝哥幾個了。」
李傑這個時候問道:「楊哥,你父親虎爺送給王波的產業就是隨緣酒吧和東面的朝歌夜總會吧?」
劉楊笑著點了點頭:「小伙知道的還不少,但是回答的很正確,隨緣酒吧現在是嵇康在看著。朝歌夜總會是一個叫劉鵬,外號藍鯊的人看著。禿子近幾年新提拔起來的一個人。」
李傑聽完以後在一邊撓著頭罵道:「操,都是禿子的?麻痺,上次去朝歌玩還收錢,太不講究了。」
胡海燕抬起頭說道:「那次是老娘掏的錢,你有啥鬱悶的?」
李傑:「我」
折騰到晚上11點多,哥幾個才一起回到了家裡,劉楊還是非常講究的,雖然喝醉了,還是把單買了,瘋狗叔也是非常的大方,看著醉醺醺的連錢都已經不認識的劉楊說道:「大侄子,我給你打個95折昂。」說完以後自己伸手從劉楊錢包裡掏出了五百塊錢笑呵呵的踹進了自己兜裡。
沒喝醉的王松看的很明白,這段飯不會超過三百塊錢。瘋狗拿了劉楊五百還說是打95折,**,比母夜叉孫二娘還黑啊。
瘋狗的故事就講到這裡了,這三年的每個暑假,哥幾個不管誰有空都會來這裡幫忙,當當服務員啥的。女的也願意來,因為忙完了可以吃到瘋狗叔給烤的好吃的雞翅啥的。每年暑假,哥幾個的媳婦的體重都是一路飆升。嚴重的時候,肚子給吃的比胸都高。
燒烤攤人魚混雜,是個長見識的好地方。王松在這裡經歷了不少,也學到了不少,高中畢業,王松離開這裡的時候,也多虧瘋狗的引薦,在大學的時候,認識了另一個城市的另一個大佬。為王松以後的發展慢慢的打下了基礎。因此,王松的一聲雖然有些遺憾,但是總體來說,確實幸運的。
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時間過的嗷嗷快,這天晚上放學後,回到家裡的王松小兩口結束了床上的翻滾後,王松順手點了一根煙,輕輕吐了一口,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范曉萱,輕輕的問道:「媳婦兒,高考以後什麼打算?」
范曉萱瞪著個大眼睛看著王松:「你想讓我怎麼樣啊?」
王松笑了笑說道:「我想讓你陪著我,但是這事不能聽我的,還是你說了算。」
范曉萱撅了撅嘴,說道:「你是我爺們,我不聽你的我聽誰的去。」然後笑呵呵的說道:「放心吧,你偉大的老婆大人離了你活不了的,肯定是陪在你身邊的。」
看著范曉萱火辣辣的眼神,王松把手裡的煙一扔,猛地一個翻身,把范曉萱又壓在了身上。只聽見范曉萱嬌羞的聲音:「臭壞蛋,死流氓,不來了」又是一個激情的夜晚。
這天上午的某個課間,哥幾個躲在廁所裡抽煙,李傑一臉的興奮,讓哥幾個很是鄙視:「小伙心情不錯啊,昨晚去哪嫖了?」麻暉頂著一張欠打的臉問道。
李傑揚起手就要打:「跟你說昂,老子有真愛了,怎麼能去嫖,麻暉你個不長毛的公公,你知道個蛋子。」然後看著哥幾個很小聲的說:「你們都一放學就陪媳婦,昨晚上我跟我妹夫無聊就去了瘋狗的燒烤攤幫忙去了。認識了一個神秘嘉賓。」
崔凱打斷李傑,一臉鬱悶的說:「你他媽能不能不叫我妹夫。」
李傑沒有理會這茬,繼續說道:「**,那人絕對牛逼啊。我他媽快崇拜死他了。」
麻暉瞪著個小眼,一臉求知慾的樣子,問道:「比瘋狗叔還牛逼嗎?」
李傑說道:「滾,你滾,不知道別瞎jb問這些腦殘問題。」
王松看著李傑說道:「等會,我問問你,都他媽沒錢了,你跟崔凱還跑去浪昂。」
李傑搖了搖頭:「沒有去吃,我們又不上晚自習,我跟凱子過去給瘋狗叔當服務員去了。」然後接著說道:「今天晚上,瘋狗叔的攤子上去了一個型男,光頭,鬍子老長了,還編成小辮了。就是酒量不行,沒多大會就喝的有點高了。」
「我感覺這人老帥了,就讓崔凱過去免費送了他一杯扎啤,可把這型男高興壞了。你猜這型男是幹嗎的?」
哥幾個異口同聲的說道:「你他媽快說,不說誰知道幹嘛的!」
李傑無奈的指了指哥幾個說道:「**,人家是紋身師,在國際上獲過獎。現在來到咱這裡,想在咱附近開個紋身店。讓我跟崔凱幫他找地方呢,說是找到地方開業後,免費給我們做個紋身。」
李傑一邊說,一邊攥著個大拳頭,異常的興奮:「**,太有型了。」
崔凱沒這麼興奮,反而有點擔心,在一邊說道:「操,人家都喝醉了才這麼說的,你感覺靠譜嗎?」
李傑不屑的看了看崔凱:「操,他手機號都給我了,還能騙我不成?」說完,晃了晃大拳頭,「他敢騙我,我打得他連紋身的針都拿不起來。」
剛說完,麻暉就在一邊說道:「**,李傑又餓了,又開始吹牛逼了。」但是人家麻暉現在變的聰明了,說完了以後直接就奔著教室就跑了進去。因為李傑腦子忘得快,這件事情過一節課基本上就已經全部都忘了。
王松此時卻突然萌生了見見這個紋身師的想法。因為一個紋身的方案在王松的腦子裡已經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