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第三節課是生物課。這個課程是不屬於王松的,此時的王松正在琴房裡靜靜的彈著鋼琴。非常的投入,一節課就很快的這麼結束了。
王松今天的小心情還是比較美麗的,因為無論如何,終於把劉楊這個大障礙給拿下了。可以安心的回學校了。哥幾個回來後,班主任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王松,剛剛表現好了,別被打回原形。千萬不可以三分鐘的熱度。
回到教室以後,王松感覺著氣氛有點怪異。現在是課間,那幾個傻吊此刻應該是在廁所裡抽煙才對啊。此刻卻都呆在教室裡。班裡面三三兩兩的聚了一堆。都在捂著嘴笑,不知道在討論什麼。看到王松進來了。崔凱趕緊沖王松招了招手。王松一臉好奇的走了過來:「什麼情況?」
哥幾個依然是在狂笑不止,過了好一會,王松都不耐煩了:「再不說都他媽上課了。怎麼都娘們兒化了?」
崔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止住了笑,說道:「你沒看麻暉沒在嗎?被生物老師叫出去了,課都還沒上完呢,半節課了都,還沒回來。」
王松笑了笑說道:「咱這個傻兒子又他媽惹事了是吧。」
「是啊,是啊。」李傑這個時候插嘴道。「今天生物課講人體構造,連我們這群人都沒有走神的,那都是非常認真的聽老師在講啊。」
「講到一半的時候呢,生物老師說讓同學們參考書上的資料畫出人體的構造圖,那當然是包括身體系統了。」講到這裡麻暉指了指前面的那個女的,繼續說道:「結果畫到一半的時候,那個女的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勁的低著頭盯著下面,不停地看兩腿之間。正好讓麻暉給看見了。」
「也不知道麻暉這個倒霉孩子當時是怎麼想的,反正突然就打了個報告站了起來,然後指著那個女的說:"老師,我要舉報,那個同學老是盯著自己下面看,她作弊!她抄答案!"」
講到這裡,王松就笑了。止不住的笑。這他媽太有才了,崔凱接著說道:「咱生物老師一直都是挺溫和的,我就沒見他發過脾氣。今天這課,麻暉說完以後,生物老師愣了半天,臉憋得通紅,到最後還是忍無可忍了。一個黑板擦」唰「就飛了過來。」
說完拍了拍自己胸口。接著說道:」多虧哥們反應快,要不然這一黑板擦就能飛我頭上,那哥們就得被開瓢了。」
王松控制了很久才止住了笑,咳嗽了幾聲,笑著說道:「改天咱們哥幾個去拜訪一下麻暉的父母吧,能生出這樣的兒子,還能把這廢柴養這麼大,絕對是個人物。必須必的得去他家裡看看。」
哥幾個統一的一個「ok」的手勢,「妥妥滴!就這麼定了!」
王松也回頭往前走到了自己得位置上。王瑋婧坐在自己得後面也在不停的笑。王娟則一直低著頭,估計是感覺太丟人了。看見王松回來了。王娟猛地抬起了頭,眼睛裡全是殺氣,就這麼盯著王松說道:「王松,我想殺了你,特別想。」
王松笑呵呵的說道:「殺唄,殺了你賠!」
王娟此時一臉的痛苦:「你為啥把麻暉介紹給我!」
王松聽到此言不由自主的爆了一句粗口:「**,不帶這麼玩的昂,當初不是你想跟他走近點嗎?怎麼賴我了。」
王娟就是一副不講理的樣子:「那你當初怎麼不跟我說他有這大毛病啊,太丟人了。」
王松頓時給驚了,媽的這女人不講理實在是太可怕了。「王娟,我當時勸過你啊,他考試被抓那事你也知道。那智商能不出點笑話嗎?再說了,今天這事這麼雷人,誰能想到他能做的出來?」說完一拍腦門:「操,我忘了,麻暉不是人。」
王娟甩手朝王松就是一巴掌:「說誰不是人呢你?」歎了口氣道:「不管了,老娘得跟他分手,太丟人了。這我以後這兩年在實驗中學還怎麼混!」
王松被嚇了一跳,「**,分手?這麼嚴重。」
「娟啊,麻暉雖然有點虎,但是心還是不錯滴,對你不是挺好的嗎?你應該去教他改,怎麼能因為一點點錯誤就要分手。不講究昂。」王松語重心長的對王娟說道。
王娟嘟著個嘴:「逗你呢,他又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我跟他分啥手,就是感覺太丟人了。」
王松無奈的搖了搖頭:「有志者事竟成啊,你要像教小狗上廁所那樣教麻暉,做得好就獎,做不好就批評。我相信你是一個有耐心的好同志。」
王娟「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還把兄弟呢,背後這麼說人家。」
王松歎了口氣:」唉,最毒婦人心啊,我這是打個比喻,你就這麼說我了。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說完拿出了歷史課本。這個時候,王瑋婧從後面捅了捅王松,給王松遞了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這麼寫著:「哥,我現在好糾結啊,想答應崔凱處對象。但是我家在東北那邊呢,上完高中是肯定要走的。總不能處對像處兩年再分手吧。所以現在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愁死我了。該怎麼辦啊。」
王松笑了笑,把紙條反過來,在後面寫道:「老妹啊,哥感覺這不叫個事啊。感情好,距離不是問題。放心談吧。真到那時候,哥肯定挺你,把崔凱嫁到東北去給你爸媽當兒子去。你看靠譜不?」
「最後,送你一句話:做女人呢應該是,清音、柔體、易推倒、天真可愛、皮膚好。做男人呢應該是,啤酒、洗澡、碩大鳥、賺錢浪漫、射不早。送給你們倆共勉。家裡給你留著床呢。沒事多過去坐坐,崔凱怪寂寞的。聽哥話昂。」
王松寫完了以後,笑了笑,偷摸的遞給了後面的王瑋婧,過了沒多大會,王松就感到後背一陣疼痛感。此時老師正在上面上課,也不能叫啊。就拚命的往前挪。連王娟都在詫異的看著王松。
過了一會,王瑋婧在王松的後背上劃拉了兩個字,王松感覺著寫的這兩個字應該是「牲口!」
王松心裡一陣悲哀:「**,這社會,做人難,做好人難,做活雷鋒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