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哥幾個每次來酒吧,就是喝酒。qd是一個盛產啤酒和美女的城市,所以這裡的爺們都有一個喝啤酒的樂趣,不管能不能喝,反正是喜歡。這哥幾個喝酒一般沒有下酒菜。
充其量就是從外面買兩斤帶皮的花生。邊吃邊喝。禿子和嵇康有時候也過來湊湊熱鬧。說是和這小哥幾個一起坐坐,感覺自己都年輕了不少。
每每這個時候,范曉萱都像個淑女一樣很少說話。都是很乖巧的挽著王松的胳膊。給王松剝著花生。聽著哥幾個侃大山,很乖巧的在一邊只是樂呵呵的笑著。怎麼一個賢惠了得。雖然兄弟七人裡,王松不是老大。但是所有人都很尊敬的喊范曉萱「嫂子」王松的幸福指數也是日益增長。但是如果范曉萱爆粗口那就只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就是單獨跟王松一起的時候,第二個可能就是和胡海燕聊天的時候。
胡海燕是個自然熟的人,大大咧咧的性格和一幫老爺們聊得霎時開心。此時的她剛放下酒瓶子就大聲嚷嚷起來:「萱,把你的煙拿出來,給我來一根。」范曉萱順手就是一個花生米砸了過去:「找你漢子要,老娘早就不抽煙了,沒有。」胡海燕一臉的壞笑:「小妮子,你裝給誰看呢。」范曉萱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上一邊去吧你。」惹得眾兄弟一頓大笑。
一邊樂一邊調侃胡天宇:「把個老娘們**成這樣,你丟人不?」胡天宇鬧了個滿臉紅,低著頭撓著自己那多年沒洗的頭髮。外加胡海燕的嘲笑:「真沒剛。就這樣還想泡老娘呢。」大大咧咧的胡海燕在選擇男朋友的時候,卻是異常的耐得住性子。融入了這個群體的胡海燕給了胡天宇足夠多的考察期。一直到年後回來,才因為某一件事情,讓胡海燕當即宣佈了胡天宇的正房身份。當然,這是後話了。
胡海燕拿了李傑一根煙順手點著,美美的抽了一口。「小哥幾個,單身的趕緊行動啊。老這麼單著給人當電燈泡合適嗎?」李傑一臉的奸笑:「這不是等著你們給介紹嗎?」
說完看了看王松,「可不能像王松那傻蛋一樣,這麼小就擔責任。找個玩可以,正經談可不行。」趙一超一直心儀學校外面的眼鏡店小老闆娘,崔凱也在追王瑋婧。但最鬱悶的是麻暉,半年了沒拿下王娟。
每次聊起這個話題,麻暉就一臉的鬱悶:「我喜歡的多了,就是沒搭理我得。那啥,松哥,教教我,你當時怎麼追到嫂子的?」王松一臉的壞笑「你把這瓶酒吹了我就告訴你。」
麻暉二話不說,皺起酒瓶子就一口悶了,放下酒瓶子就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王松,那意思是現在可以說了吧?王松一本正經的對著麻暉,「人吧,要有個男人樣,女孩子就喜歡有男人樣的。」
麻暉鄭重的點了點頭:「懂了。」這邊,一群人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唯獨麻暉摸著腦袋,過了好一會,麻暉才反應過來。抬手一把花生就朝王松砸了過來:「太損了,說誰不是男人納?」一時間,歡樂無限。
第二天,王松醒來的時候,宿舍就崔凱一個人。王松坐起來點了根煙:「其他人呢?」「給哥幾個買小靈通去了。」崔凱說。晚上的時候,哥幾個回來了宿舍。王松上去就是一頓罵:「買個手機買一天啊,說,去哪瀟灑去了。」李傑美美的打了一個飽嗝:「你懂的。哈哈。」
惹得王松一頓踹。哥幾個從衣服兜裡一人摸出一部小靈通,李傑身上兩個,把其中一個給了崔凱。哥幾個一頓撥號,把彼此的電話都存了下來。囑咐李傑,到時候短信直接給哥幾個群發。
睡覺前,王松跟哥幾個說:「放假先不回家了,陪你們浪幾天。好玩的都教教我。」上鋪的崔凱爬了起來:「廢話,你敢回去這麼早,哥幾個弄殘了你。」
麻暉在另一邊也開了口:「住我家,一天100塊錢房租就行了。」王松聽了以後罵道:「別他媽做夢了。老子不需要住你家。白天,我去找你們玩。晚上要陪媳婦。住媳婦家。」此話一出,整個宿舍全是一陣羨慕嫉妒恨的噓聲還有麻暉腦袋撞牆的生意,光光的。
趙一超止住了笑:「明天就考試了,聽說這次分考場是按成績分的。咱六個人該在一個考場吧?」王松聽了以後直樂:「放狗屁,老子怎麼會和你們一個考場,怎麼著也得在你們前面那一個。」侃了一會,哥幾個都不說話睡覺了。為了考試。
王松躺床上想了會范曉萱。從枕頭底下摸出了小靈通,撥通了萱的電話。就聽見裡面模糊的聲音:「怎麼了,老公。我都睡著了。」王松心裡很高興:「沒事,老婆。就是想你了。那你睡吧。蓋好被子啊。」
「嗯,知道了老公,那我掛了啊。」王松嗯了一聲「嗯,晚安,我愛你。」「我也愛你,老公。」說完以後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王松悄悄的下床去陽台點了一根煙。正抽著呢,胡天宇也走了進來。順勢點了一根煙。王松抬頭看了他一眼:「怎麼還沒睡?」胡天宇樂了樂:「你不也沒睡嗎?今晚上睡了,明天考試的時候怎麼熬?咱又不會,還不許提前交卷。想想就來氣。」
又沉默了一會,胡天宇又開了口:「松,開學的時候,你是全班第六名。現在混得和我們一樣,成倒數了。要是我得鬱悶死。你怎麼想的?」王松笑了笑:「想了很多,成功的路不止上學這一條,我現在也不想讀書了。我就你們這幾個哥們,我得讓自己融入到這個圈子。有機會學學別的。還有,是我考不好,你鬱悶個蛋啊。」說完以後,拍了拍胡天宇的肩膀。
抽完煙,回到床上,沒多大會,胡天宇就響起了輕微的呼嚕聲。王松自嘲的笑了笑:「這孩子。沒心沒肺的。」王松也沒有抗住,沒多大會。也睡著了。第二天很早,宿舍樓道裡好孩子們急迫的奔跑生吵醒了正在睡覺的哥幾個。哥幾個也都起來了。準備去教室看會書。老話說的好:「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用李傑的話就是哪怕是多考幾分。過年的壓歲錢也要多不少,為了壓歲錢,拼了。
早上八點的時候,學校的廣播響了起來,傳出了考試就要開始,考生進場的通知。學生們都開始進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