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放學後,從球場上下來的王松連鋼釘鞋都沒來得及換,便拉著胡天宇朝高三的教學樓奔去。不一會,兩位及其養眼的大美女就走了出來。一行四個人有說有笑的往餐廳走去。中午的餐廳打飯的人多,但是吃飯的人不多。因為大家趕時間直接打好飯回宿舍吃了。所以滿餐廳都是座位。寬鬆的很。
四人走進餐廳後,一起到了賣菜窗口。王松和胡天宇排隊打菜,兩位美女旁邊陪聊,這本來是一件極其美好的事情。然而這份美好卻被突如其來的狀況給破壞了。
正在排隊的王松突然眼前一花,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子便站在了他的前面。王松是個有素質的人。所以說起話來異常的紳士:「這位同學,你插隊了,請自覺到後面排隊。」小黃毛回過頭來異常的囂張:「管得著嗎你?我就願意站這裡。誰看見我插隊了?」
王松心裡一想,這他媽老母牛來月經啊,他還血牛逼呢。胡天宇這個時候拍了拍那小子,然後一指旁邊的胡海燕,「認識她嗎?」原來這小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跟在胡天宇屁股後面放騷的那個小子,當時是被胡海燕勸住了,沒想到現如今他又跑來插隊,這難道就是前世回眸五百次,扭斷脖子才換來的緣分嗎?
哥幾個早已有了默契,當下王松也不廢話,直接一把耗著小黃毛的頭髮,一使勁給從買菜隊伍裡揪了出來。胡天宇也跟了上來。上去就是一頓大嘴巴子,直抽的小黃毛嘴角流出了血。王鬆鬆開手,抖落了掉在手裡的頭髮:「你***告訴我,憑什麼你這麼狂?」小黃毛也不出聲,就一直恨恨的盯著王松。正在這時,旁邊的胡海燕大喊了一聲:「小心!」就看見胡天宇被一腳踹到了。原來是小黃毛的四個同夥,剛剛上來,看見小黃毛挨打,不由分說朝著胡天宇就衝了上來。一腳將其放到。圍在地上踹了起來。太過突然,一時之間,胡天宇也只能雙手護頭硬挨一頓。
整個過程發生的很快。看見胡天宇被打倒,王松就趕緊衝了上去。揪住其中一個人的頭,往下一按,狠狠的朝自己的膝蓋頂去。「我**的。」一鬆手,這小子摸著自己的鼻子倒在地上痛哭起來。鼻血直流,頗為恐怖。轉過身來的王松順勢摟住另一個,低吼了一聲,朝地上一甩。順勢用腿壓住,朝肚子「光光」兩拳。壓力頓減的胡天宇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怒吼了一聲「**的」拿著鐵飯盒朝著其中一個孩子腦袋頂上就光光的一頓敲。鐵飯盒砸在腦袋上發出一陣陣沉悶的撞擊聲。另一個孩子被這個架勢給嚇到了,轉身朝外跑去,溜之大吉。小黃毛此時一臉的驚訝,卻被王松又從地上拎了起來,朝腦袋頂上又飯盒狠狠的一頓砸,只砸的飯盒上的白漆都掉了不少。這小子當下被砸的倒地不起。胡天宇也拉住了王松。遞了個眼神。「差不多得了。」幾分鐘後,搖搖晃晃的黃毛走出了餐廳,不明事理的還以為是個醉漢。
打完架的小哥倆重新回到了隊伍裡,打上飯,幾個人找一個空位置坐著吃了起來。范曉萱細心的用濕巾幫王松擦拭著雙手。「教訓一下就行了,幹嘛那麼狠嘛。」王松恨恨的喘了一口大氣,聲音不大:「本來四個人一起吃飯,挺好個事,偏偏就有這臭蟲跑出來讓我不舒服。氣死我了。」胡天宇在一邊也添油加醋:「你小子終於出徒了。」王松點了點頭:「必須滴。」
「哈哈。」一行人笑了起來,范曉萱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說實話,王松的性格她還是很喜歡的。敢愛敢恨。有擔當。
吃完飯回到宿舍,看到哥幾個正在宿舍抱著燒雞啃饅頭。胡天宇不由分說的上前搶了一袋「操***,這麼多好吃的,藏哪裡的?一直沒發現。我和王松一肚子火,沒吃飽。這隻雞我倆一人一半。」說完撕開包裝一頓修理,整隻雞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手撕雞了。哥倆了直接拿著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將剛才餐廳的事講給了哥幾個。哥幾個自然是嘲笑了胡天宇一番,在餐廳被人按地上打,嗯,這個出名方式很獨特。
下午第一節課的時候,胡天宇和王松就被級部主任叫走了。進了辦公室。級部主任對著這兩人一人踹了一腳:「都***給我惹事吧昂,說,中午食堂幹嘛了。」哥倆一看,得,這是被告了。當下也不狡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出來。講完後,級部主任付了一下眼鏡框,歎了口氣:「唉,讓我說什麼好啊。」聲音不大:「被揍的那孩子確實是個讓人頭疼的傢伙,可那是崔校長的侄子。你倆經常踢球,哪個班的不認識你倆?惹這麼大個簍子。我跟你們直說,這次我可保不了你們。人家去醫院檢查是輕微腦震盪。「哥幾個當時就傻眼了:「飯盒子拍出腦震盪,這***什麼事啊。還能再衰一點嗎?」這次慘了,搞不好得開除
剩下的時間,級部主任開始了老一套的洗腦勸解工作,總之就是,要對得起父母、對得起老師、對得起自己。通常情況下,老師說這些的時候,王松是處於走神狀態的。所以,此時的王松已經完全沉醉在遠處的海水浴場那裡。彷彿不遠處的海水浴場此時有一群身穿比基尼的美女在向他招手。
所以,當級部主任訓斥完了讓他們回去以後,王松依然眼神堅定的看著外面。一點都沒聽到老師讓他們回去等處分的事。級部主任當下就被激怒了「我真是服了,當了一輩子老師,你真讓我長見識,這個情況你居然還走神。我他媽服了。」一邊罵一邊踹:「滾,別再讓我看見你們。」
話說級部主任還是很不錯的,只是這件事確實有點棘手。面對范曉萱和哥幾個的擔憂,王松倒是一臉的坦然「打架是不對,但是誰先惹的事,學校肯定也知道。我就不信他敢把我開除了。我就不信,受處分的只有我跟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