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哥幾個來到了隨緣酒吧,剛剛坐定,王培磊和嵇康就走了過來。王培磊摸著那大光頭異常的霸氣「哎呀,弟弟們都來了。事已經解決完了,傑子啊,你什麼時候才能拉屎不用老子給你擦屁股啊。哈哈哈。」
王松站起來,恭恭敬敬的敬了禿子和嵇康一杯酒,一人上了一顆煙。「磊哥,我以後晚上來你這上班行嗎?」嵇康呵呵一笑:「小兔崽子,老老實實上你的學吧。」禿子也是這個想法:「對,老康這話說的對,不好好上學,來我這上什麼班啊。」
王松異常的不甘心:「哥,就讓我來吧,當個服務員就行。主要是家庭條件也不好,賺點生活費就行。」聽完這話,禿子摸了摸大光頭,「這樣吧,這都快過年了,年後再說這個事。但是,你不是當服務員的料,年後看看給你安排個別的事。生活費的問題你不用擔心。做得好,啥都有。正好,你們哥幾個都在。這樣吧,過完年我再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問題。」
哥幾個互相看了一眼,還是跟禿子點點頭,同意了。
禿子高興的哈哈大笑,摸著個大光頭:「我看好你們,哈哈!」說完轉身上了樓。嵇康也跟了上去,「磊哥,過完年你還真的安排他們啊,都是些學生。?」禿子狡猾的笑了笑:「這幫小子有前途,你要相信我,看人不會看錯。」
再說這小哥幾個,因為麻煩事解決了,也是異常的開心。這幾天是天天喝。哥幾個酒量也都有所見長。原來喝三瓶睡覺的麻暉現在可以喝到四瓶半了。嗯,進步相當的明顯。喝到三四點鐘的時候,已經沒什麼客人了。這時候,崔凱看到門口足有一人高的關二爺。心中一動:「今天,我們就在這拜把子吧。以後大家就是親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喝的高興的一夥人都被這個主意感染的熱血沸騰。於是哥幾個一行人跪倒在這關二爺面前。「關二爺明鑒,今天我們在這結為異性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七個人分別是老大胡天宇、老二趙一超、老三崔凱、老四李傑、老五王松、老七麻暉。
為什麼沒有老六呢?因為老六是劉聰,這個位置得給他留著。
拜完把子以後的七個人又坐回到位置上一頓喝,直接喝到天要。哥幾個才踉蹌著醉醺醺的回到宿舍。睡覺去了。這哥幾個除了王松以外,其他人都是買進來的,和學校都有關係。再說請了兩天假,還沒用完。哥幾個也就放心大膽的睡了。至於其他事情,一概等睡醒了再說。
哥幾個一覺睡到下午下課。那真是睡得天昏地暗。異常的舒適。主要是都被餓醒了。要不然還得睡。吃過晚飯哥幾個想了想,這也沒啥事。接著去酒吧喝酒去吧還是。
到了酒吧,哥幾個坐下,不待吩咐,服務員已經把吃喝都搬過來了,堆了整整一桌子「康哥吩咐了,知道你們要來。都準備好了。」王松站起來看了一圈,一指那服務員:「小哥,康哥呢?」「康哥在樓上呢。」
王松坐了下來,「哥幾個,先玩著。我上去看看去。」說完朝二樓走去。上了二樓,門口站著兩個大漢,一水的西裝,領帶。板寸頭。其中一個是那天的司機。和王松點了點頭,王松自顧自的就進了賭場。閒轉了起來。整個賭場,其實不大。十張桌子而已。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在打拖拉機,壓低一百,不封頂的……所以,一晚上,小酒吧抽水的數額也是不小。和嵇康打了個招呼,王松頓覺無趣,便又回到了一樓。
晚上十二點左右,大家正在喝酒呢。突然進來了一個美女,這個女的王松見過,一定是實驗中學的。但是不知道叫什麼。這女子確實漂亮,170的身高,腿修長,一頭披肩長髮,霎時好看。這姑娘徑直在吧檯那坐下,就開始不停地喝酒。
胡天宇這個時候一拍桌子,「哥幾個,你們喝著。我去找美女聊聊天。」李傑一臉的不屑:「你快拉倒吧,人家這麼好一顆白菜,怎麼可能讓你這個品相的豬吃去。」哥幾個一頓呵呵大笑。胡天宇被李傑這一頓埋汰。別提多操蛋了,當下也不示弱「一個月午飯,賭不賭?」李傑也不甘示弱「成交!」這邊崔凱敲著易拉罐「來來來,哥幾個,下注了啊。趕緊的。十分鐘後封盤了。」其他人很是配合,不一會,桌上堆了小一千塊錢。崔凱和王松買的是胡天宇。其他人買的是李傑。
再說胡天宇來到吧檯前,坐在胡海燕旁邊,「服務員,這個小姐的帳算在我頭上。」服務員心裡這個鬱悶「昨天晚上的帳你們這伙還沒給結呢。」但還是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胡天宇點了一根煙,一臉的裝逼相十足,把黃鶴樓的煙盒往旁邊推了過去。「抽煙嗎?」這美女也沒出聲,順手拿起一支煙,頗為瀟灑的點上了。胡天宇心裡暗罵了一句,媽的,這清高是真的還是裝的?可不能就這麼敗了。
美女頗為享受的點著煙抽了一口,**的眼睛看的胡天宇火辣辣的快燒著了:「小弟弟,高幾的?出手挺大方,我今晚上不用買單了唄。」
胡天宇點了點頭「那可不,說不定以後你都不用買單了呢。說說,為啥一個人跑來喝酒?」
不知道這美女是故意的還是就是這樣的性格。對於不想回答的問題,哪怕胡天宇急的直冒汗,她也不回答。就是不停地喝酒。喝了一個多小時,這姑娘估計是喝累了。拿出了自己的煙,點了一根,緩緩地抽的一口,把煙盒推到胡天宇的邊上:「你的太嗆,我都是抽這個。」胡天宇拿起來一看,嗨,正兒八經的女士煙——「capri。」人家都遞過來了,不抽也不好,當下也點了一根。嗯,除了滿嘴的薄荷味,其他的沒覺出啥來,太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