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王松正在看齊達內的詳細訪談錄。看的異常的投入。班主任這個時候走了進來,一起的是一個圓臉胖乎乎的女孩子。「跟大家介紹一下,這是從外校轉過來的新同學,安排在了我們班,下面,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新同學。」
在全班同學的掌聲中,羞澀的女孩子紅著臉做了一番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王瑋靖,來自黑龍江。希望以後和大家一起努力學習,互相幫助。謝謝大家。」就這樣,新來的王瑋靖加入了十班,並安排在了王松的前面兩排的位置上。
這個女孩子也有一顆小虎牙。笑起來還有兩個大酒窩。不久就成了崔凱的妹妹。但是傻子都看的出來,崔凱是喜歡上了人家。不久以後,因為這個女孩。實驗中學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件事情的主角就是王松。這件事讓王松成為了實驗中學比麻暉還要家喻戶曉的人物。只是傳承性沒有麻暉的事跡長久。
冬季來的有點早,海風也開始變得猛烈、刺骨。這天的晚自習,王松在靜悄悄的看著自己心愛的足球週刊。看到羅納爾多專題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把這頁給撕開了。王松也沒多想,就寫了個借膠帶的小紙條扔給了王瑋靖。這小姑娘回頭直接就把紙條扔給了王松。在操作完這件簡單的事情後,王松猛然覺得後門窗戶上有人在往裡看。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班主任於兵老師。
果不其然,於兵進來後徑直走到了王瑋靖的旁邊把王瑋靖叫了出去。五六分鐘後,一臉委屈的王瑋靖回到教室,並且傳了一道聖旨「宣王松辦公室覲見。」
王松這段時間雖然不學習了,但是基本上不做影響其他同學學習的事。所以一直也是平平安安的。沒人管。
王松來到了辦公室門口,「報告。」「進來。」在獲得老師的同意後,王松來到了班主任的面前:「老師,你找我。」於兵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忽然,直接一腳將王松踹到。王松很詫異,「啊」了一聲。剛剛站起來,於兵猛然又到近前。一隻手正反手朝著王松臉上連續甩了十幾巴掌。而且下手極重。
不明所以的王松這下徹底被激怒了:「我**。」一拳打在了班主任的臉上,班主任悶哼了一聲,眼鏡也被甩到了某一個角落。不待於兵站起身,王松又幾步衝上去一腳將其踹翻。順手抬起一把椅子,朝地上的於兵又連續砸了好幾下,直接砸的班主任躺在地上抱著頭不敢起來。
整個過程進行的很快。動靜鬧的很大,不一會好幾個老師就衝了進來。在證實躺在地上的於兵沒啥事後,邊將矛頭指向了王松:「你這孩子看著老實,怎麼下手這麼狠呢。啊……」還好,大晚上的校領導這群**分子都已經回家了。這也給王松有了周旋的餘地。
王松這氣還沒出完。一低頭正好看到自己今天剛穿的一件藍色襯衣最上面的紐扣掉了。這可是十一回家老娘剛給買的,還是第一次穿呢。王松當下忍不住了,過去衝著地上的於兵又狠狠的踹了幾腳。
這才氣喘吁吁的往外走,走到辦公室門口,王松轉過頭來:「是你先動的手。我可以告你體罰學生。到哪都是老子的理。你想怎麼弄,我奉陪。惹急眼了,老子學不上了弄殘你。狗娘養的。」
回教室的時候,王松是直接把教室門踹開的,陰著臉回到位置上。全班同學都給這大動靜嚇得不輕。崔凱、胡天宇等人也趕緊過來問他。
「沒啥事,剛才班主任在辦公室裡打我,讓我放倒了。放學再說吧,該幹啥幹啥。」這話聲音不大,但是全班同學都給嚇得不輕。就聽見下邊議論紛紛「哇,太帥了,他敢打班主任啊。」一堆小姑娘在下邊這麼說。
回到宿舍的王松一心想的是這學是上不了了。索性坐在床上抽煙。崔凱這時候手裡拿著個毛巾,拎了一個暖瓶走了進來。「趕緊把臉敷敷吧,范曉萱讓我拎上來的,知道你懶,肯定沒熱水。讓你先冷敷,明早起來再熱敷。」
李傑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著王松。「放心吧,絕對開除不了。」李傑這廝其實也是帥哥一枚,185的身高,就是有點胖,但是富二代的身份也讓很多女生傾慕。王松把手裡的煙一扔:「謝謝哥幾個了,有膽不?今晚爬牆出去,咱們找地喝酒去。我這還有點錢,也不能讓李傑白忙活。」
李傑一聽這不高興了:「操,喝酒就喝酒,別扯到老子身上行不?我也看不慣這樣的老師,都他媽禽獸。咱都是兄弟,這事就千萬別提了。要不然我真翻臉了。」
王松也不磨嘰,都是講究人。當下崔凱、胡天宇、趙一超、李傑、麻暉等人一起悄悄溜到後門,爬牆溜了出去。本來大家不想呆著麻暉的。經過那件事,哥幾個實在沒有勇氣和麻暉呆在一起。但是經不住這小子軟磨硬泡。大家就都忍了。
學校後門出去是大連路。這條路附近的韓國日本工廠不少,這條路上有個專門喝酒的小酒吧是韓國風格的。叫隨緣酒吧。小哥幾個出門以後便徑直來到了隨緣酒吧。要了一筐青啤易拉罐。點了一個果盤。哥幾個邊開始了。人手一罐後,王松率先站了起來。「快半個學期了,多虧哥幾個一直幫襯。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都在酒裡了。」說完便一仰頭一口乾了。哥幾個都附和著「干。」都仰頭干了。
開學這麼久,小哥幾個還是第一次在沒放假的時候跑出來喝酒。大家都比較興奮。這酒喝的也是比較的舒適。沒一會。麻暉就不行了,自己趴桌上睡著了。
剩下的這哥幾個還有的一拼。沒多大會,第二筐易拉罐也搬了上來。這時,小哥幾個開始邊喝邊聊。崔凱很舒適的吐了一口煙:「王松,你吧。看著老實,惹事竟惹大的。這事你準備怎麼辦?」
惹得王松一臉的不屑:「毛,什麼怎麼辦?他先動的手,他還有理了。活該挨打。這事也簡單,不開除我,這事就這麼算了。要是開除我,那我就把這事一直往上鬧,我也讓大家知道知道這學校到底得他媽多操蛋。」
說完又喝了一口悶酒。
這邊李傑搖了搖頭:「你這麼想可不行。老崔問你怎麼辦也不是這個意思,老崔的意思是要是不解氣,哥幾個找個機會繼續削他。我媽那裡我打個招呼。不會開除的,但是處分是跑不掉的。」聽說不會開除,王松也鬆了口氣。
李傑話鋒一轉:「還有,你可以告他體罰學生,但是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要想著往上鬧。你還是太幼稚。實驗中學一年死一個學生。那我問你,為什麼崔校長還是雷打不動的坐在這個位置上?肯定是上面還有其他勢力。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所以你以後千萬要打消這個念頭。」
這一席話讓王鬆一下子茅塞頓開,也讓日後的王松一直養成了一個習慣,用心、多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