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繞過這座大山,順著山腳下往前行進,雖說路程是長了一點,不過像卡加所說的一樣,這樣會比較安全。森林裡面的怪獸讓整個獅人族聞之色變,都不願意多提。因為有少的獅人族士兵的親人都死在了這座山上。
這座山有怪獸的消息早有人知道,但還是會有不少的人甘願冒險進入森林,他們所要尋找的東西也緊緊是食物而已。這麼大的一片森林,裡面的野獸和野果不知道有多少。在肚子極餓的情況下,裡面的誘惑力也漸漸的增加。不少人以身犯險,進入森林找食物,但可可惜,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出來。
漸漸的,這片森林和頂上的那座山在獅人的眼裡就成了死亡的代言,哪怕村子再困難,哪怕肚子再餓,也不會有人敢進入森林的內部。但也正是因為如此,獅人族近兩年是越來越困難,因為他們的部落被整個山群環繞著,以前的他們把森林是當作第二個母親,對於他們來說這片森林和那座山頭是神聖的。但因為兩年前的巨變,森林被代上了一個殘父的名字,所以現在都沒人願意多提這座山。
車隊前進的速度不快,因為需要繞著山路走,而且如此長久的趕路上青雲牛也是疲憊不堪,但青雲牛畢竟還是神獸,只需要短暫的休息加上好好的吃一頓立刻就恢復了精神。不過說實話,加明也挺佩服這些青雲牛的,自身並不重,但能拉動如此重的糧車。他們並不是龍種,對於龍城的人來說,除了龍種竟然其它的神獸也能如此強悍,這可是個不小的震憾。
獅人的部落就在山的另一頭,車隊一直在山腳下繞著走。這樣的山路可不輕鬆,車隊都沒辦法形成一條直線。這倒是讓所有的流氓非常不痛快,他們都是角城土生土長的高級流氓,自己城裡的驕傲青雲牛本來很強壯的,現在弄得需要馬來幫忙拉車,而且速度還這麼慢,換作是誰也不舒服。但流氓們也並都發脾氣,一個個對自己所趕的青雲牛異常的好,只要閒下來就手把手的胃他們糧草,弄得青雲牛都非常感動,都很努力的拉車。
在山腳下,除了偶爾聽見一些蟲鳴根本沒有其它的動物叫聲,整個世界都異常的安靜。所有的獸人和人類都感覺非常的壓抑,盡可能與周圍的人聊天。
「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獅人來著。」
「你今天吃了嗎?」
「獅人就是長得這麼帥。」
「你今天吃的什麼啊?」
「這附近的風景真好。」
反正一問一答不挨著,但是他們很高興,一聊就聊一整天,你也聽不懂我說什麼,我不聽不懂你說什麼,但至少有人在旁邊說話感覺安全一些。
這兩天確實不好過,難受的日子又過得特別的慢。在山腳下繞了兩天的山路,給人的感覺卻像是走了整整一個月。
長久的努力是有回報的,繞過了山腳,車隊終於離開了那座車的範圍。感覺世界立刻回復了生機,心情也暢快不少。加明一行人是非常的鬱悶,按理說龍應該是和平吉祥的生物,為什麼會人其它人感覺到如此的壓抑?就連身為龍城居民的自己也感覺不舒服。那座山裡的龍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裡,車隊找了一塊不小的空地紮營。楊凡開始做飯,上邪這幾天非常的鬱悶,他是打死自己也算不出加明為什麼會擁有這份超級的回復能力。好幾次想要去親自問加明,但都沒好意思口開,上邪認為這種能力確實優越,如果冒然問別人這種問題會被別人討厭的。上邪的想法其實很對,在這個戰爭的年代裡,誰會把自己的獨門絕學告訴別人聽。不過上邪的理論是相對普通人而言,對於加明是完全沒必要的。他要是早點去問的話,早就知道事實的真相了,但這人太靦腆了。
楊凡這幾天倒是對加明的身體非常感興趣,弄得加明一直躲著他。加明還以為楊凡因為和他師父待太久,沒見過女人,所以變成了同性戀。但事實並不是這樣,當事人的加明就最清楚。加明的兩老婆也完全沒有太擔心,因為楊凡每一次纏著加明的時候手裡都拿著把菜刀,一個勁的討好加明,希望加明能切塊肉給他。本來加明都還嚇了一大跳,但是仔細一想,楊凡的表現就知道了。楊凡是想拿自己的肉做菜。
楊凡倒是個非常有職業道德的廚師,只要看見優秀的食材他都會親自去取。這一次看見加明這個回復能力,怎麼能讓他不心動?成天拿著菜刀跟著加明追加,一邊追還一邊的勸加明:「你別掙扎了,就算你叫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理你。你乖下嘛,讓我切一小塊。我向你保證,我少切一點,夠我炒個回鍋肉就行。
加明才不會上當呢,炒個回鍋肉?那不得切個一斤二兩肉,自己小胳膊小腿的,哪有這麼多肉切給他。況且一刀拿下去也疼,自己也不是黑俠,沒有疼痛神經的。上個星期單是捅一刀那就夠疼了,不過還好傷害並不大,所以可以瞬間回復。但這次是要拿整塊的肉,雖然以前也拿過,不過那是為了錢才拿的,而且那一次也是把加明給痛得不輕。也是經過小半天才完全痊癒,根本不可能像普通的傷口那麼容易被回復。
不過楊凡還真是的,不愧為人廚子的徒弟,竟然對做人肉菜這麼熱衷。加明可算是慶幸,還好跟在自己身邊的楊凡,不是他那個師父人廚子,不然的話,鐵定二話不說,兩拿兩塊肉下來吃。等自己傷口復原之後,人廚子鐵定又再動刀,再拿兩塊下來。那以後自己的日子不知道多悲慘,萬一人廚子偶爾想通了,想泡一個人鞭酒,或者想要吃盤爆炒鞭花,那我兄弟不就沒了。也不知道那東西長不長得回來。
羅烈和法空每天都用變態的方式修煉,光著膀子倒立跟著隊伍跑,有時候每人拉一輛糧車、甚至是加明騎著阿呆的時候很清楚的看見飛仔騎著法空,豬豬騎著羅烈。最過分的就是他們天天都打架。為了增強實戰能力,他們每天都打,從早打到晚,從晚打到早。不過這也是非常有效的一種增強實力的方式。由其是羅烈體質改變之後,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及。但是他那個習慣性吐血依然沒有好轉,每天無論多簡單的修煉之後,滿血的鮮血啊。看得一些流氓都心痛,但他自己倒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雙煞的修煉看上去就要溫柔得多,不過現在地煞也已經開始簡單的練武了。所有人都來教,要知道,地煞可是那種屬於天才級別的人,這樣的徒弟誰不想要啊。天煞每天都在專注於內功的修煉,只要多覺得一魄,他的混沌屬性就會強大一分。而且他本人是什麼也看不見,所以根本沒辦法和正常人戰鬥,所以完全拋棄了這個想法,要和地煞成為一對搭檔,只作遠程的弓箭手類型。
肖婷那幾個女人成天都在玩牌,就連散步的時候都把牌放手裡,一直不停的玩。加明倒是相當的不明白,玩這麼久他們到底賭什麼來著。
卡特每天都在努力喝水,製造非常多的解藥給小牛和小馬。經過一個星期的治療,小牛和小馬的神經系統已經開始恢復,全身都有了知覺。以前雖然能動,不過除了痛,完全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現在已經不痛了,身體也在慢慢恢復。不過小牛和小馬一直在吵架,小馬是一直痛恨著小牛要做第三次衝刺的決定。
加明是最輕鬆的,就算不做那些殘酷的修行,他自身的功力都要比其它人增長的快。這倒並不代表加明完全不努力,加明現在比較專注於招式的揣摩。上次的戰鬥讓加明很明顯的感覺到,只要對方防著自己的屠龍刀法自己完全就失去了進攻的手段。招數少是加明的一大弱點,所以現在必須要想辦法將自己的外功修煉上去。除了屠龍刀法,加明甚至是連一些拳腳都不會。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總不能一遇到強敵就使用勝者必衰,生者必滅。這樣對自己的就太狠了。況且如果不成功的話那可是給敵人極大的機會弄死自己。
加明倒是一個人走出了營地,考慮著自己以前的那個想法,天為陽,地為yīn。ri為陽,月為yīn,生為陽,死為yīn,人為陽,鬼為yīn,火為陽,水為yīn……這是加明曾經作的一首詩,自己可不可以從這首詩裡悟出一套武學。一套能讓陰陽合一的武學。
加明將雙手一合,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雙手。左手、右手,本來是完全相反的存在,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相反,但他們能完好的重合起來。自己曾在意念空間裡看見過黑白敖德他們的樣子,一黑一白,但他們能完美的重合在一直,完全不留任何的空隙,中間那塊灰色的區域是他們所留給自己意念的一塊空地。
那個意念空間的造型像極了無限太極。加明想,如果我分別借用兩個敖德的力量,將他們的力量分別灌注於左手和右手,那當左右手重合的時候,一定會產生一個漩渦。一個力量的漩渦。那這個漩渦的威力一定非常的巨大。
加明開始捉摸起自創一套新的武功,一物生兩儀,兩儀即陰陽。兩儀生三才,三才即,天地人,三才生四象,四象即,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生五星,五星即,金、木、水、火、土。五星生**。**即,手、眼、身,jīng、氣、神。**生七星,七星即,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七星生八卦,八卦即,乾、坤、巽、兌、艮、震、離、坎。
加明仔細一想,算了吧。研究得太多對腦細胞沒什麼好處。還是專心研究陰陽兩儀就行了。加明心裡也清楚,憑自己的能力,如果繼續研究下去,沒準會噴血的。
加明靜下心來開始研究招式與心法。自言自語道:「我這招要修煉出來,鐵定天下無敵,蓋世無雙,英俊非凡,相貌堂堂,風靡萬千少女且改善社會風氣,恨天無把,恨地無環,力拔山河氣蓋世,拳打北山敬老院,腳踢南海幼兒園,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上炕認識娘們,下炕認識鞋,走路不偏道,騎馬不摔跤。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棺材見了就開蓋。那麼,一定要取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名字才行。那這招就叫,天下無敵…………棺材見了就開蓋。」
又想了一會,道:「這名字好像太長了一點,沒見過哪門子武功有這麼長的名字,得換。算了,就叫兩儀訣吧。」
把名字設計好之後就要開始設計招式了。加明默念起自己曾經所作的那首詩,天為陽,地為yīn。ri為陽,月為陽。正為陽,邪為yīn。神為陽,魔為yīn。火為陽,水為yīn。男為陽,女為yīn。生為陽,死為yīn。人為陽,鬼為yīn。
點了點頭,就從最後的兩儀,人鬼開始。加明運起內勁,控制兩顆龍魄出體。控制屍狗魄模仿小猴子的神聖屬性,控制吞噬魄模仿法空的菩提神功,地獄空一招的幽冥之氣。想法倒是挺簡單,但做起來卻是異常的困難。雖然龍魄擁有模仿的能力,而且可以記憶,如果要讓兩顆龍魄同時模仿同一個屬性倒也不難,但如果要讓他們分別模仿兩個屬性卻是極其的困難。就像人要向左看,順便向右看一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像左手畫圓,右手畫方,確實很困難。
練了好長一段時間,加明的精神力確實不夠了。但也有一點收穫,以前兩顆龍魄是同時轉換為同一個屬性,現在加明可以控制一顆龍魄不動,只轉換另一顆龍魄的屬性。雖然看似沒什麼進展,但也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