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現在沒人可以幫你,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王傲軒對著地上的李立說道。
「我求你別殺我,我求你。」李立此時只想保住性命,看著警察遠去,自己的內心也已經害怕到了極點。
郭紅月田雪嫣,蘇紫茜,劉正剛,等人紛紛走到王傲軒面前拉著他。
蘇紫茜對著王傲軒說道:「傲軒,他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這麼憤怒。」
「是啊,傲軒哥哥,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郭紅月也附和的說道。
田雪嫣看著王傲軒憤怒的眼神,走到他旁邊拉扯著他的衣服。
王傲軒看著眾人紛紛在為李立和劉凱求情,臉色一變對著他們呵斥道:「你們不要多嘴,我辦事自然有我的分寸,他們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就算是禽獸也不會做出這等齷齪的事,典型連禽獸都不如。」
王傲軒的呵斥讓眾人不再作聲,眾人對王傲軒都有一些瞭解,知道如果不是特別嚴重和事情不會讓他像今天這樣憤怒。
王傲軒拿出手機:「喂,阿奇,你現在和喜哥帶一點人過來,另外跟阿斌打一下電話,讓他在軒逸飯店等我,帶上那盤光盤,還有那些照片。」
正坐在辦公室整理財務的文宇奇接到電話後立馬開始給田喜和肖斌打電話。
王傲軒掛斷電話後,走到一旁給郭賢明打了過去:「郭老,一切很ok,不知道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正在家裡和郭賢義看著報紙的郭賢明笑著說道:「放心吧,傲軒,省裡面的官員我已經全部打點好了,就等我一句話而已,傲軒啊,我現在越來越欣賞你了,你很聰明,知道辦事情不留餘地,知道先發制人,不錯。」
「郭老客氣了,郭老先不要著急,待會處理了之後我會給您打電話,這個李氏家族我早已秘密派人去潛伏過,一家人狼狽為奸,貪財好色,我只是根據了他們那些老傢伙的口味,給他們做了一些小動作而已,希望這次和您合作愉快,那我們就可以快速進入下個一個階段了。」
操場上的人紛紛開著王傲軒打著電話,不時的呵呵一笑,不時的皺著眉頭。
校園裡突然開進來幾輛小車和麵包車,文宇奇和田喜帶著小弟紛紛小車。王傲軒也掛斷電話對著眾人說道:「兄弟們辛苦了,喜哥,讓人給李氏家族的人打一個電話,讓他們在2個小時內務必趕到軒逸飯店,不然後果自負。」
田喜點點頭便拿著電話打了起來,只見文宇奇等眾小弟看著王傲軒身上的血和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疑惑的看著王傲軒。
王傲軒看出他們臉上的疑惑,呵呵一笑安慰道:「這次我們玩點大的嘛,我想我們會再次轟動一次,阿奇,將這兩個廢物抬上車,先給他們止血,把他們送到軒逸飯店,阿斌會在那裡等。我稍後就過來。」
文宇奇雖說內心疑惑,但卻從不多問,馬上和小弟們走到李立和劉凱面前,兩人不時的發出呻吟聲,文宇奇直接和小弟將兩人架起來,朝著車內帶進去。
田喜走到王傲軒面前點點頭,朝著田雪嫣笑了笑。王傲軒對著眾人說道:「你們都回去上課吧,紅月,開聚會的那天,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你自己多注意點。」郭紅月回答著。
小車和麵包車紛紛駛出學校,王傲軒也開著小車跟在後面。操場內的學生慢慢的散開,但無論在學校的哪一個角落,今天的事都成為了眾莘莘學子心中討論的焦點。
小車停靠在軒逸飯店門口,肖斌帶著小弟拉開王傲軒的車門,直接和王傲軒眾人走進包房內,將李立和劉凱兩人吊了起來。
王傲軒整理好心情,特意讓小弟將桌子端了出去,全部換成椅子,王傲軒故意拿起報紙默默的看著。
「軒少,他們來了。」一個小弟走到王傲軒面前。
「來了多少人,有警察嗎?」
「就來了五個人一個女的,外面有一輛警察。」
「很好,請他們進來吧!」
「立兒,立兒。」進來的幾個人直接衝了進來,大聲的喊著。
當看到李立被吊在上面時,女子大聲罵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的兒子?」
此人正是李立的媽媽孫麗芳,孫麗芳對著包房內的眾人大吼大叫,而兩個中年男子拉住了她,並呵斥道:「住口,都給我別吵。」
只見一個中年男子長**狡,帶著一副眼睛對著坐在椅子上看報紙的王傲軒說道:「閣下將我侄兒打成這樣,未免有些過分了,不知道閣下能否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王傲軒繼續翻著報紙:「我沒猜錯,你應該就是李立這個廢物的伯父,我們的縣委李修先生,對吧!」
「對,我是李修。」
「這個廢物的父親呢。」
另外一個中年男子走到李修旁邊,此人看起來比李修保養的要好,臉上起碼看不出什麼皺紋,對著王傲軒說道:「我是李立的爸爸,我叫李茂,不知道我兒子到底犯了什麼錯,您要如此對待,下這麼重的手。」
李茂看著自己的兒子身上都是血,而且呼吸緩慢,內心憤怒但卻不敢亂來。
王傲軒呵呵一笑:「犯了什麼錯??你應該是中彙集團的董事長吧,真好,家裡面既有手握權利的人,也有商場得意的人,你們李氏家族可真是風光啊!」
李立的媽媽再也沒能忍住,大吼大叫的衝到王傲軒那邊,肖斌拉住了她的手,瞬時「啪」的一個耳光打在她身上吼道:「你最好不要吵,不然您兒子身上少了什麼零件,我可不負責任的!」
李修和李茂兩兄弟氣的直咬牙,扶起孫麗芳,此時的孫麗芳也昏厥過去。
李修雖然內心非常憤慨,但久經官場,面對形形**的人,早已對這種架勢有所瞭解,依然淡定自若的問道:「如果我的侄兒犯了什麼錯,我們一定會嚴重處理,並道歉,但是如今我們家族人也來了,連一個原因都不知道,只看見自己侄兒被吊著,身上是血,做為長輩,我們能不心疼嗎?請閣下換位思考一下。」
「草泥馬的,你們快點放了我弟弟,不然後果自負。」一個聲音朝著王傲軒罵道。
「健兒,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