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青酒吧和東青飯館全部更名為軒逸,此事在步行街傳得沸沸揚揚,而做為東青幫老大的薛東青也極少在出面,似乎整條街籠罩著一股強烈的火藥氛圍。
東青酒吧的led綵燈被換上軒逸,肖斌帶著墨鏡指揮著幹活的小弟,不時也會有小車停靠在路邊抱拳對著酒吧正門的人表示恭喜。站在正門迎客的方航,文宇奇也微笑向眾人點頭示意,而馮虎則當起了服務員,服務那些貴賓就坐,只見馮虎不高興的伸出他那高貴的手點頭彎腰,文宇奇等人見狀無不呵呵一笑。
兩輛金盃麵包車在酒吧正面停下,下車的人全部都是染著頭髮帶著耳釘,身著誇張的年輕人,囂張的朝著酒吧走去,幾個人不時的傳出打趣的笑聲,眾人裡面帶頭的染著米白色頭髮,走路極其囂張,卻長著一雙令人羨慕的丹鳳眼,只見此人走到田喜和方航身邊不客氣的說道。
「軒逸,哪條道上的……兄弟們你們聽過沒??」
「沒有。」跟在他身後的小弟集體大笑起來。
田喜和方航見此人的態度囂張,心中知道是來砸場子的,田喜向前一步走到此人身邊抱拳說道:「遠來就是客,還請兄弟到裡面喝杯水酒,聊表我們軒逸的一點心意。」
帶頭人看著說著的田喜,蔑視的一笑:「你這人還有點識相,今天這個酒我們就不喝了,你快點叫薛東青出來見我。」
田喜強壓住怒火,保持著笑臉回道:「哦,薛老闆的酒吧和飯館已經被我們軒逸集團正式收購,如果朋友要找薛老闆,我看是來錯地方了。」
「地方我們沒來錯,那個老傢伙不再也沒關係,那叫你們這個軒什麼逸的負責人出來跟我談話,就說麒麟幫張雄拜見。」
田喜剛要說話,卻被後面的方航搶先一步。
「那真是對不起了,我們老闆現在不方便見任何人,如果沒事,各位請回吧。」
「喲,小子挺橫啊,縣上還沒幾個人敢直接拒絕我張雄的,你他娘的去縣上打聽打聽我張雄是什麼人,我就老實跟你們說,我不管東青幫現在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們只知道以前東青幫每個月必須要給我們送三十萬的孝敬錢,既然現在是你們,價格我們老大也說了不會多也不會少,三十萬你們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如果你們敢反抗,呵呵,到時候可別說我們沒提醒你們。」
方航和田喜心想尼瑪東青每個月給你們的費用是二十萬,你們居然獅子大開口要三十萬,正在內堂招呼客戶的馮虎走了出來,正巧聽到張雄的談話,大聲說道:「好大的口氣,居然敢跑到這裡來撒野,你他娘的活膩了是吧。」
「草泥馬,胖子你找死是吧。」帶頭的張雄小弟集體向前一步,而此時面帶怒氣的馮虎摸著背後的槍,方航攔在馮虎前頭對著馮虎擺擺頭,因為方航心裡清楚馮虎的個性,要是馮虎拔槍必然真打,到時候也不好跟王傲軒交代。
方航推開人群對著張雄淡淡說道:「今天我們軒逸開業,如果各位是來捧場我們必當歡迎,但是我們也不會排除任何見血事件,張老大的話我一定會在今天給我們老闆帶到,至於您所說的條件,我做不了主,只要我們老闆同意,我們必定登門拜訪。」
「好,我們等著你們,但是我們耐心有限,希望你們盡快,兄弟們走。」張雄揮了揮手和小弟集體走進麵包車內揚長而去。
「草他媽的,航哥你剛才為什麼拉著我,就讓我一槍斃了這個王八羔子。」馮虎氣憤的看著方航,方航沒有說話便直接向內堂走去,馮虎此時摸摸腦袋對著田喜說道:「喜哥,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怎麼航哥好像有些不高興啊。」
田喜看著此時面帶疑惑的馮虎,語重心長的說道:「阿虎,有時候做事得留有餘地,千萬不要太衝動了,我現在給軒少打電話跟他匯報情況,以我對軒少的瞭解,估計今天晚上肯定又要見血了。」
馮虎聽見田喜的話,激動的笑了笑:「好啊,一舉將這群混蛋全部打垮,讓我們軒逸一家做大。哈哈。」
田喜看看了馮虎,便走到一旁拿出電話給王傲軒打了過去,而正在沙發上品味著電視的王傲軒聽見手機鈴聲,急匆匆的接起。
「軒少,我是田喜,剛才麒麟幫的人過來鬧事了,讓我們每個月必須給他們準備三十萬的孝敬錢,看他們的架勢好像不會在退讓一樣。」
王傲軒臉上露出殺氣,冷冷一笑:「三十萬,呵呵,看來這個麒麟幫是吃定我們了,向東青每個月只收二十萬,到我這裡就多加了十萬,很好,很好。」
「軒少你打算怎麼處理。」
「你現在去通知阿斌,讓他召集東青的小弟還有我們自己的人馬到飯館二層等我,我馬上過來。」
「」
飯館二層頓時驅逐了所有正在吃飯的客人,將牌子貼成暫停營業,只見大批人群紛紛向裡面走進,不一會兒二層被小弟們站的滿滿的。肖斌和田喜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著裡面的一百多號人,看著東青的陌生的人員,兩人相視一笑。
王傲軒步入二層,小弟們紛紛見狀齊聲叫道:「軒少。」
王傲軒向著眾位點點頭,在看看那群陌生的面孔,也點頭示意。東青裡面的一些骨幹看著王傲軒這個毛小伙子,顯然有些吃驚對王傲軒更是不屑一顧,也沒讓各自的小弟叫著軒少,王傲軒看著東青裡面的老傢伙不屑於自己,也沒在意藏在心裡,便急忙走到中間示意各位坐下。
「各位,突然召集各位來,主要是想和大家都相互的認識一下。」
「別廢話了,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東青幫元老雷豹不屑的說道。
王傲軒看了看這個和薛東青如出一轍的老鬼,按壓內心的怒氣微笑問道:「您是?」
「東青雷豹。」
「哦,原來是雷老,失敬,昨天和薛老闆談了一個晚上是未能盡興啊,薛老闆也一直對晚輩提過雷老的風光史,想必今天薛老闆也和各位說明了緣由。?」
雷豹聽見王傲軒的誇獎,顯然不給面子,不客氣的說道:「說是說了,那又如何,想我東青也是縣上有名望的幫派,豈能憑你短短幾句話就讓我們馬首是瞻,真不知道老大是怎麼想的,讓你來領導我們,還要更換幫派名字。」
王傲軒哈哈一笑:「那是薛老闆看得起在下,我王傲軒自問沒什麼特長,但講義氣,能夠將兄弟們帶上道,而且豐衣足食。」
「別說那些廢話了,做出成績在說。」
王傲軒眼裡充滿怒氣,對著旁邊的田喜和方航使了一個眼神,站起身來對著雷豹說道:「你是不相信我,是覺得我沒有那個實力?」
「哼,有沒實力我不知道,我只認事實。」
「好一個只認事實,看來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會服我啊。」
「你,你想幹嘛!!」
雷豹剛說完,田喜和方航便拿出手槍指著他的腦袋,雷豹的小弟紛紛騷動起來,方航帶領的刀手也集體拿出手槍,氣氛瞬間凝固。田喜將手槍上膛對著雷豹的雙腿(砰,砰)開了兩槍,雷豹頓時癱瘓下來,嚎豪大叫。東青小弟見狀紛紛嚇得臉色蒼白,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王傲軒看看眾人,走到正在地上嚎豪大叫的雷豹,諷刺一笑說道:「雷豹啊雷豹,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像你這種頭腦怎麼能混黑社會,我王傲軒有沒實力不是你說了算,是槍說了算,剛才不要你的命就是想讓你清楚的明白一點,千萬別太囂張,在我面前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我能將薛東青征服,難道還征服不了你。」
眾人看著王傲軒的眼神,在看看躺在地上嚎豪大叫的雷豹紛紛不敢做聲,一個和雷豹年齡相近的人走了出來看著王傲軒說道:「軒少,我們願意跟你,但是雷豹好歹也是我們東青的堂主,你這樣做未免有點過了。」
王傲軒看著此人冷冷一笑:「過,什麼叫過,像這種目中無人之人就應該得到相應的懲罰,如果讓這種壞風氣蔓延下去還得了,我告訴你們,我王傲軒說出去的話,就一定能夠實現,跟著我,只要各位盡心盡力,我一定讓各位有好的物質生活,不用整天那麼迷茫和墮落,當然你要是龍,虎,我一定會讓你有好的平台發揮,但要是狗,呵呵,下場就不是子彈進腿了,那是進腦袋,我王傲軒一向追求賞罰分明,也不喜歡強加於人,你們現在誰要是覺得跟著我王傲軒沒有出息,現在可以走出去,我保證你們的安全,如果覺得我王傲軒有些本領,坐下來,我們商量下一步的路程。」
王傲軒示意手下放下槍,東青的小弟一個個開始小聲議論起來,剛才說話的老者也低下頭,走到王傲軒面前對著王傲軒說道:「軒少,我袁崇願意跟你打天下。」
王傲軒拍了拍低著頭的袁崇,在看看眾人,東青小弟見袁崇表態,一個個也舉起拳頭大聲叫道:「軒少,我們願意跟著你一起打天下。」
「好,以後我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有我王傲軒吃飯的一天就一定不會餓著兄弟們。看在雷豹多年為東青拚命的份上,今天暫且留下他的命,如有下次一定除之,阿斌將雷豹帶下去讓私人醫生給他動手術取出子彈,安排他去靜養。」
「明白,軒少。」肖斌和兩個小弟將地上的雷豹扶了起來,扶著走下樓,地下已經染滿了血。
王傲軒繼續看著眾人,示意各位坐下,並大聲說道:「以後道上東青幫消失,只有軒逸社團。晚輩知道大家一直以來受盡麒麟幫的騷擾和欺負,今天來這裡我就是要正式告訴大家,我們要在段時間內將麒麟幫一舉殲滅。如今要做的就是商量一下對策。」
「好好好,我們誓死跟隨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