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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現今(A) 文 / 刀鋒軒轅

    h省一所小學外面站滿了來接孩子的家長,在這群家長裡面一個身穿白襯衣,頭髮修長的中年人眼神不停的向學校望去,不停的來回走動。當學校放學孩子們出來的時候,中年男人走向前,對著從校園出來的兩個小朋友揮手叫到:

    「天祐,雪嫻,爸爸在這」

    兩個小孩馬上跑上前,齊聲叫著:「爸爸。」只見中年男子抱起兩個小孩親著,牽著他們的手朝著馬路上走著。陽光照耀在三人身上,倒影著一副很幸福的三人行畫像,只見中年男子左手牽著男孩,右手牽著小女孩。而他卻像一個大孩子一樣,不時的跟孩子做著淘氣的表情,逗得孩子呵呵大笑。

    「告訴爸爸,今天老師都教了你們一些什麼啊。你們有沒有調皮啊。」中年男子和藹的問道。

    「爸爸,我們很聽話哦。今天老師還獎勵姐姐一個棒棒糖,因為老師說姐姐唱歌好聽,還讓姐姐教我們唱呢。」

    「雪嫻,告訴爸爸,你唱了一首什麼歌啊」。

    「我唱著一首您一直聽的歌哦,明天會更好嘛。」小女孩驕傲的說著。

    「對了爸爸,今天天祐在學校又跟同學打架了,老師還罵了他。」

    男子停下腳步問道:「天祐,怎麼回事,告訴爸爸,你為什麼要跟別人打架啊,知不知道打架是不對的。」

    男孩似乎知道男子很生氣,只是嘻嘻冉冉的說道:「是他們先罵我的,他們說我和姐姐是你收養的孩子,說我們沒有爸爸媽媽,還說我們是你從垃圾桶裡撿來的。」

    男子突然傷感起來,抱起小男孩:「瞎說,我就是你們的爸爸,你們兩個小鬼以後不能這麼想。天祐,打架是不對的,同學之間要有愛,以後不允許打架了,知道嗎?」

    中年男子放下小男孩,從路邊買了兩個冰淇淋給可愛的兩個孩子。一路上在歡聲笑語的嬉鬧中走回家。房子有點舊,似乎在這個經濟飛速發展的國家這種房子完全可以當成一座古宅保護起來,但房子裡面卻又是另外一道光景,裡面的裝修不算富麗堂皇,但也算美觀,雖不能跟歐式建築相媲美,卻也不輸給當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爸爸現在先做飯,你們先做作業。等會爸爸叫你們。」中年男子換上衣服直接奔向廚房,熟練的刀法和廚技讓整個廚房香噴噴的,不一會兒工夫桌子上的菜慢慢的多了起來,兩個可愛的小孩站在凳子上用鼻子吸著香氣,口水下嚥。中年男子看到呵呵一笑,立馬說道:「小傢伙,現在可不許偷吃哦,要先洗手,那樣才衛生!」

    三人並排坐在凳子上,男子不斷的將菜夾到兩孩子碗裡,看著兩個孩子吃飯的樣子,中年男子暗自微笑,但微笑中卻帶著一絲傷感。晚上當中年男子哄完孩子們睡覺之後,他一個人抽著煙,靠在外面的椅子上看著天空,看著滿天繁星,圓圓的月亮,嘴巴裡自言自語的說著,時而傻笑,時而悲傷,讓人感覺他似乎經歷過常人難以想像的經歷,他總是喜歡一個人,喜歡一個人呆在一個地方或者看著一個地方發呆。

    此時的他一個人注視著天空的晚星,自言自語的說道:「兄弟,七年了,你們在那邊好嗎?你們放心吧,孩子們都挺好的,你們不要擔心,不要牽掛,只要有我在世的一天,我一定會用盡所有的愛來疼愛他們,保護他們,讓他們茁壯成長,不讓社會的風氣去顛覆他們的思想,讓他們在平淡的日子裡快快樂樂的生活著。」

    「伸出你的雙手,讓我擁抱著你的夢,讓我擁有你真摯的面孔,讓我們期待明天會更好」明天會更好的手機鈴聲將正在冥想的中年男子從想像中驚喜。他不慌不忙的從口袋中拿出手機,看著這個陌生的號碼,按下接聽鍵:

    「喂,你好。」

    「阿軒,是你嗎?」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士的聲音。

    「你是?」

    「我是方航。阿軒,你好嗎?」

    打電話的人正是中年男子的兄弟方航,只見中年男子眼角的淚慢慢滑落,依然看著天空,細聲的說道:「我還好。你好嗎?」

    「我很好,從我知道你活著開始,就一直在追尋你的下落。能知道你的電話,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對了,阿軒,下個禮拜我就要結婚了。你能來參加嗎?」方航在電話裡說道。

    「下個禮拜,下個禮拜……我不能保證我能來,但是我要是能來,我一定來。你結婚,我真的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好的,阿軒。下個禮拜我等你,我希望在那天能看到你的身影,畢竟曾經的幾兄弟,如今」

    兩人在電話裡時而笑聲淋漓,時而悲情傷感。在掛掉電話之後的中年男人腦袋裡不斷的回想起曾經,回想起曾經的那些記憶。還有他那美麗的家鄉,那些帶著標誌性的地方,特異性的人群,無不讓他陷入深深的沉思與懷念之中。他拿起手機,翻著裡面的那些電話號碼,雖然百分之八十已經不可能在打通了,不可能在聽到那些美麗的聲音了,但他還是習慣性的看著這些號碼和照片。

    中年男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進房間,打開衣櫃看著曾經他最愛的服裝和抽屜裡的照片以及旁邊的刺青刀。拿起刺青刀眼睛不斷的上下思尋,似乎這把刀上面的足跡讓他再度想起了以前的點點滴滴。他從抽屜裡拿出厚厚的一扎照片,走出房間,依靠在椅子上不停的傻笑,不停的擦拭眼角掉落下來的眼淚,摸著照片,嘴角顫抖,不斷的自言自語:你啊,還是這麼年輕,你啊,還是這麼喜歡做一些惡作劇。還有你,幹嘛總是那麼冷冰冰的嘛。」

    紅色的血從中年男子的鼻子滲出,男子用衣袖將鼻子裡流出來的血擦掉,將照片整理好放進他的衣服裡。拿出手機編輯好短信:啊航,下個禮拜你的婚禮,我一定會來參加,等我。手機信息發送成功的嗶嗶聲響起。男子繼續依靠在椅子上,看著天空晚星和月亮,夜風吹來,男子再次進入沉思和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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