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仁徹底倒台,牽連的人數之多讓媒體都心驚肉跳,一個老牌地下勢力的崩塌也意味著那些高居廟堂的高官老爺們重進行了權利洗牌,任何一個國家的黑幫都少不了政治庇佑當保護傘。閱讀
但這次檢察廳的出手比迅速和果斷,讓很多人都措不及防。
當塵埃落定,一切皆成定局,所有人才發現最大的贏家竟然就坐在他的會長辦公室看著這一切,於是有人感到心悸,於是他們開始反抗,但多人選擇了沉默和順從。
丟掉舊的刀柄去握住鋒利的刀,這是陳朔三年前來首爾時葉凌告誡他的一句話,如今三年過去,陳朔做得好,他握住了權柄,也握住了那把舊刀,舊刀不是其他什麼,而是他本身,陳朔本身就是把刀。
如今他已雙刀在手,世上還有誰能天下敵?
其中到底付出了多少代價自然不消多少,陳朔從來就知道想要得到多少就得首先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童話故事中為紅顏而棄江山的段子讓陳朔簡直嗤之以鼻,這在他看來簡直就是白癡中的弱智,傻逼中的戰鬥機才會去做的事情。
這麼說確實有些過於薄情寡義,對鄭秀妍是如此,但有捨有得,陳朔知道那時候如果不果斷的回到上海,那麼自己一定會死的很慘,即使不死,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當一切都結束,陳朔已會長的身份坐在明幾淨的會長辦公室。這時候有誰能指責他心狠手辣?
不再可怕的對手才是好對手,陳朔有時候也會想,如果當初能有現在一般的實景,也不會那樣子做,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現在他有全的工作,全的身份。
論是日本,還是東南亞其餘與崔成仁有過合作交易的人們,都很迫切的想最先和陳朔這個教父達成第一筆生意的成功,每一次的權利替都是如此,就不知道這位的繼承者會是什麼樣的態度。
哦。對了。聽說這位年輕的教父在華夏是一個很強大的東南地區家族的長子,那麼這位教父手裡就有相當大的權利,只要他想,東海的走私生意就是一座永遠不會枯竭的黃金山脈。這個誘惑。任誰都不是放棄。
但這位年輕的教父好像一點都不急著拋頭露面。原本所有人都認為初掌權柄的他會迫不及待的向所有人展現自己的力量,但出人意料的是他根本沒有任何的表示,不過這些現在都不重要。因為即使再想瞭解這位教父,大家也得稍稍停下腳步才行。
因為過年了,不管怎麼說,一年來風風雨雨再忙再累,過年這幾天,總得好好休息一下。
在任何時候過年都是一個及其幸福的字眼,因為這代表著可以和家人團聚,可以暫時的扔掉那讓人崩潰的工作讓自己好好放鬆送,走親訪友,吹牛打屁,做自己力所能及想要做的一切的事情。
即使是陳朔這種孤家寡人,也會想著跟為數不多的朋友好好喝兩杯。
這一年的星空國際雖然如履薄冰,但卻是一直在獲利收益,年終的報表,論是娛樂產業還是金融部分,業績都十分好看,於是陳朔會高興,會長一高興就意味著年終獎金很可能會翻倍,這對員工來說,是最大的高興。
簡單的例會結束,還沒等各部門的頭頭們離開,陳朔放在桌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最近在年輕人當中十分流行的一首夜店舞曲鈴聲在很莊重的會議室開始歡騰。
這是陳朔的私人手機,一般不會有電話打過來。
在場的室長,理事們一臉古怪的看著陳朔,這個鈴聲陳朔用了才一個星期,但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好幾次,很奇怪為什麼一向爽朗卻嚴謹的會長竟然喜歡用這種比較熱鬧的歌曲當鈴聲的同時,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一幅我們都懂的神情。
前段日子陳朔背著一個熟睡中的女孩,把她帶進了原先舊辦公樓那間不許任何人進去的閣樓,這在整家公司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上百人的悠悠之口可堵不住,從這些蛛絲馬跡看來,這位年少多金的會長,貌似真的戀愛了。
這可把公司裡心懷不軌的女員工傷的很徹底,於是八卦之心熊熊燃燒,開始多方面打聽陳朔的那位神秘女友,不過很可惜,什麼都打聽不到。
陳朔迅速的滑動手機,接通了電話,看著還沒走掉的手下,板著臉說道:「怎麼,你是不是還想聽聽通話內容,年終獎不想要了?」
於是所有人已投胎的速度走出了會議室。
見所有人都走光,陳朔這才愁眉苦臉的沖電話說道:「我抗議。」
電話那頭顯然很歡樂,問道:「抗議什麼?」
陳朔說道:「雖然我不是什麼老正經,但好歹在公司裡也是權威,你讓我整天用這種歌當來電鈴聲,會直接威脅到我的威信,現在那些個室長都敢來問我是不是參加了tara的c露b,好吧我承認確實是參加了,可這怎麼能說出來?」
樸智妍在電話那頭笑得人仰馬翻。
用這首tara最的單曲當鈴聲自然是樸智妍的意思,因為這是她們自出道以來最紅的一首歌,樸智妍也十分的喜歡,於是強制要求陳朔也喜歡這首歌。
樸智妍覺得這也算是顯示自己對陳朔擁有毋庸置疑的所有權的小小體現之一。
那天睡得很飽醒來以後,桌上已經擺著樸智妍所能想到自己愛吃的一切,於是她和陳朔進行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情侶晚餐,沒有想像中的尷尬,也沒有其餘什麼。樸智妍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怎麼能如此的淡定自若?
原來兩人早就習慣了對方干涉進自己的生活。
樸智妍說自己喜歡穿西裝的大叔,於是陳朔在從上海回來以後,所有的衣服都是樸智妍親自敲定後再派人去買,陳朔現在算不上大叔,可是他穿西裝真的很帥,在樸智妍眼中,那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帥氣。
最終,這次談判還是以陳朔的敗北而告終,樸智妍安慰著陳朔等來年tara出歌了就馬上換。
被一個十九歲的丫頭哄。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樸智妍在電話那頭說道:「前兩年還好。今年tara得參加三個電視台的歌謠祭,在此之前還有很多零零碎碎的通告,等過完年,就得去日本進行一個月的行程。哇。陳朔你說我是不是要紅了?」
陳朔回到辦公室。把一塊糖塞進嘴裡,含糊回答道:「你已經很紅了。」
樸智妍驚喜的問道:「是嗎?」
「是的。」
樸智妍笑道:「等歌謠祭結束了,陪爸爸媽媽哥哥過完年。然後把該死的日本通告也趕完,到時候我們兩個出去玩吧,這可是很早之前就說好了的。」
陳朔嘀咕道:」就算沒說好,現在不也得聽你的嗎。」
頓了頓,陳朔問道:「這樣會不會很累?」
樸智妍惡狠狠的說道:「我知道你很現在好像很厲害,但你要是敢打電話去我公司說些什麼你就死定了,聽到沒有?」
陳朔乾笑道:「瞧你說的,沒這回事。」
「想好去哪了嗎?」
「想好了。」
「去哪?」
陳朔笑道:「保密。」
原本所有考試只拿了個及格的金夏妍小朋友是沒資格被允許到首爾玩的,不說所謂事事絕對,當金夏妍眼淚一把鼻涕一把開門迎接陳朔後,頓時鬼哭狼嚎,嚇得正在屋內喝茶的金父立馬把金夏妍抱回了屋子。
這要是被鄰居看見,肯定會打電話報警說這家人在虐待小孩。
闊別已久的兩人當然得來一次及其肉麻的開場白。
於是陳朔張開臂膀,說道:「夏妍,我真是想死你了。」
金夏妍也一把抱住陳朔的胳膊,把眼淚鼻涕全部抹到了上面哭道:「陳朔哥,我真是想死你店裡的水果蛋糕和曲奇餅了,真是想死我了。」
陳朔:
好吧,最終陳朔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加上金夏妍就差雙膝下跪下學期各科成績一定全部拿優以後,金夏妍小朋友終於如願以償的提著行李箱,一掃剛才的陰霾心情,活蹦亂跳的坐進了陳朔的車,在與父母毫傷感的告別後,便踏上了北上首爾的路。
烤肉店
金夏妍拿著的陳朔的手機細細端詳著樸智妍的照片,抬頭問道:「這就是陳朔哥你的女友?」
陳朔點了點頭。
「眼睛挺大,鼻樑也高,個子不用說肯定比我姐那個一米六都沒到的渣高,哎,男人果然都喜歡這種典型的東方美女。」
放下手機,金夏妍感慨道:「現在還真的是流行年下配大叔嗎?現在首爾的風氣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老牛吃嫩草這應該是值得別鄙視的事情吧,不行,看來我得適應潮流,那我男朋友該比我大幾歲呢?」
還沒等陳朔開口嘲笑,金夏妍便一臉鄙視的看著陳朔說道:「當初誰跟我說我姐那種童顏美女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另一半來著?」
陳朔說道:「夏妍,太美的承諾只是因為你哥我當初太年輕了而已。」
金夏妍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智妍姐姐的綜藝節目我看過不少,看得出她很能吃啊,而且聽說還說跆拳道黑段?」
陳朔點了點頭。
「是不是一頓頂得上我姐一天的飯量?」
陳朔痛苦的點了點頭。
金夏妍接著問道:「而且是不是有點暴力傾向?」
陳朔閉上了眼睛。
「她打你罵你你都不敢還手,是不是?」
陳朔掩面。
金夏妍感慨道:「陳朔哥,你找智妍姐姐當女友,是因為家裡糧食太多並且你自己還有輕微的受虐症嗎?」
陳朔搖了搖頭:「此言差矣。」
「那到底是為了啥?」
陳朔乾笑道:「鎮宅。」
金夏妍拍了拍陳朔的肩膀,說道:「要不怎麼說你是哥哥我是妹妹呢,陳朔哥你果然看的比我長遠。」
陳朔哈哈大笑:「廢話,你以為我比你多這二十歲時是白活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