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五千字大章。我會說我又有點卡文了嗎。
找房子是件麻煩事,想找一個進去就能住人的房子那就更麻煩了,投宿酒店已經讓陳朔覺得自己很可憐了,於是他決定就那麼的奢侈一把。
vip套房采光佈局都極好,坐在陽台就能眺望夜色美景,陳朔灌了口冰鎮可樂,感歎人生得意須盡歡的同時也開始思考一些很嚴肅並且有意義的問題。
那困擾了無數賢能的問題。
當一個人能想到人生的三大終極問題的時候,那就表示他已經有了獨立的思想和人格,而這個思想和人格一般在人五歲的時候就會初具規模。
我從哪裡來,我是誰,我要到哪裡去。
第一個問題陳朔在五歲的時候就決定直接濾過,因為這個問題等他該死那對的爹媽出現時候再問也不遲,而我是誰,這個問題太過深奧,陳朔覺得即使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還是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而我要到哪裡去,陳朔現在正在做著最糾結的選擇。
到底是要上門服務好呢,還是自己到酒店配套的會所去呢?
所謂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山不在高,有仙則靈,陳朔夜觀天象,紫微星懸據高空,這家酒店更是紫氣東來,好兆頭,好兆頭。
再細細掐指一算,陳朔更是發現可能會在這家酒店的某個私密角落遇見貴人,再掐指一算,陳朔算出那個角落竟然在這家酒店的頂層。
那裡是酒吧啊,陳朔歎了口氣,老天爺都要讓自己去,要是不去,那可就是有違天意。很可能會遭受天譴的。
在客房收拾了一下,陳朔便準備去酒吧好好的教訓一下那群深夜不歸的不良少女們。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陳朔接通了電話。
陳朔問道:「大晚上不睡覺,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在哪呢?」
「在家裡。」陳朔的聲音高亢無比且義正言辭。
「真的?」
「這還有假?」陳朔說道:「我可是有良好作息時間的。比你隊裡的老小都早睡。」
鄭秀妍玩味道:「可為什麼你的坐標會在新羅酒店呢?」
原本氣勢正宏的陳朔頓時虛了起來:「你什麼意思?」
「感謝喬布斯,感謝偉大的ios系統。」鄭秀妍笑道:「陳朔,你的一舉一動我可全都掌握著呢。」
陳朔嚥了口口水,望了望自己手中這個黑色的長方形玻璃鏡塊。陳朔突然湧上一股恐懼感。
「豐富多彩的遊戲庫總能找到一兩個好玩的東西。」鄭秀妍說道:「就好比這個定位系統,兩部手機電話號碼一綁定,你在哪我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秀妍啊,其實你誤會了。」陳朔乾笑道:「我來酒店是因為家裡的煤氣管道壞了。那煤氣不停的洩漏,一時半會不能住人,這幾天正在找新房子呢。只能跑酒店來湊活一下。」
「房門號多少?」鄭秀妍問道。
「秀妍啊。你要相信我,我住酒店就是為了睡覺的。」陳朔的語氣誠懇:「就是找個窩。知道窩是什麼意思嗎?」
鄭秀妍的聲音陡然大了起來:「房門號!」
「難道說你要過來?」陳朔頓時欲血沸騰:「這真是極好的事情。」
「你做夢吧。」鄭秀妍哼了一下,說道:「只是準備等你走了以後到服務台打聽一下這位客人有沒有特殊消費的記錄。」
「還能這樣玩?」陳朔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跟不上潮流了。
鄭秀妍顯然對自己的聰明伶俐感到很驕傲:「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你乖乖的睡覺吧,我現在在休息室呢,馬上就要開始錄製節目了。」
陳朔很乖的報上了自己的房號,掛掉電話。哀歎今晚只能孤證難眠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了點妻管嚴的味道。
這個結論讓陳朔有點無法接受,自己堂堂好幾尺的男兒竟然還沒怎麼著呢就那什麼了?
是該找個機會和鄭秀妍來一次促膝長談了,陳朔心想。
徐繼東一整個晚上沒有睡好,即使那十幾個人看起來個個都是亡命之途,徐繼東也不認為陳朔能在這群人手上逃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莫名的感到擔憂。
早早的回到辦公室,徐繼東焦急的等待,不管事情有沒有成,他和那夥人約定今天中午一定會給自己通一個信。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徐繼東接通電話,沉聲道:「什麼事?」
「那群人沒消息了。」金東鎮同樣的沒給徐繼東好臉色:「可能失手了。」
「失手?」徐繼東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什麼意思,十幾個人沒幹掉那個華夏人,金東鎮你找的那群人就這麼的不靠譜?」
「你處理一下後面的事情吧。」說完,金東鎮便掛掉了電話。
「喂!喂!」徐繼東朝電話筒大叫了幾聲,卻只是換來了一陣盲音。
門被推開,金東旭和陳朔並肩走了進來,徐繼東看著活生生的陳朔,心中僅存的一點點幻想也瞬間破滅。
「很驚訝我為什麼還活著?」陳朔笑呵呵的說道:「那群人幹得很不錯,把我家弄得一團糟,不過你也不要怪他們,他們也已經盡力了。」
金東旭坐在了沙發上,自顧自的拿起咖啡杯和那罐進口的咖啡豆走到一邊,嘴上一邊嘟囔著還是現磨的咖啡好喝,一邊開始搗鼓徐繼東的那個咖啡機。
徐繼東這回倒是坦然了起來,坐在皮椅上,眼睛盯著陳朔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陳朔很驚訝,笑道:「徐理事你搞錯了吧,大半夜往我家裡塞了十幾個拿刀拿槍的人,然後你問我,我想怎麼樣?」
「那不是我做的。」徐繼東說道:「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金東鎮一邊磨著咖啡豆,一邊朝陳朔笑道:「你看,你先是被人下黑手。現在又沒人願意承擔責任,沒人把你當回事啊。」
陳朔很贊同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徐繼東笑道:「徐理事,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特別好講話?」
徐繼東依然沉默不語。
陡然。陳朔雙手抓住徐繼東的衣領,猛地用力,徐繼東那將近兩百斤的碩大身軀瞬間飛了起來,被陳朔砸倒在了硬木茶几上。
茶几的質量很好。受了如此大的衝撞,竟然沒有斷裂。
徐繼東只感覺五臟六腑全都移了位,他沒想到陳朔竟然會如此的暴動,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陳朔抬腳便壓在了他的胸口上。
「徐理事,我的耐心不像金東旭那樣好,也沒有他那份度量能忍你們這群人這麼久。」陳朔低頭望著徐繼東。厭惡道:「還有。即使我不想以貌取人,但是你這張臉可真是夠醜的。」
「確實。」金東旭把磨好的咖啡粉倒入咖啡杯中,開始燒熱水,說道:「徐理事,雖然不想承認,但你絕對是董事會當中最醜的一個。」
「你破壞規矩了。」陳朔認真的說道,見徐繼東要開口說話。陳朔的腳突然用力,讓徐繼東頓時疼的說不上話來。
陳朔笑了笑,說道:「你肯定要說是我們先破壞規矩的,但是徐理事,我們成功了,而你卻失敗了,這種事情,失敗者可是必死無疑的。」
「你們這麼亂來,就不怕我報警?」徐繼東叫道:「沒王法了嗎?」
陳朔不說話,接過金東旭遞過來的咖啡,吹了吹熱氣,一口沒喝便整杯倒在了徐繼東的臉上,滾燙的咖啡瞬間把徐繼東的臉上燙出來血泡,徐繼東雙手捂臉,痛苦的大喊大叫。
「瘋子,你們兩個瘋子!」
哀嚎了許久,徐繼東才逐漸的緩過神來,睜開眼睛望向陳朔,又看了看旁邊小口品著咖啡的金東旭,說道:「我要報警。」
「這是你的權利。」陳朔坐回沙發,望著趴在茶几上的徐繼東,微笑道:「不過我希望徐理事三思而後行,我這個人很記仇的,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遵紀守法這個詞語我學過可沒準備這麼做。」
徐繼東咳嗽了幾聲,牽扯到臉上的水泡,痛得齜牙咧嘴。
緩過了神,徐繼東道:「你們也是這樣對待李俊河的吧,也是這樣把他手裡的百貨公司股份這樣搶過來的吧?」
「聰明。」陳朔很是臭屁的承認道:「不過徐理事你得慶幸,我可比當時文明禮貌多了。」
「這點我作證。」金東旭把咖啡放到桌上,說道:「不然也不可能在辦公室見你了。」
「我們慢慢玩。」金東旭站了起來,把西裝扣子解開,笑道:「一個晚上陳朔就能解決半個董事會,徐繼東,你以為你的靠山是誰?」
「是另外二十個董事,還是在日本虎視眈眈的金東鎮?」金東旭搖了搖頭:「徐理事,這幾年你活的太順了吧?」
聽完金東旭的話,徐繼東皺起了眉頭。
「沒懂?」陳朔抱怨道:「金東旭,你說話不要像我一樣那麼深奧,這個死胖子估計聽不懂。」
「徐理事,看過古裝戲吧?」陳朔開口道:「裡面不都是那麼演的麼,兩個王子爭奪皇位,各自有各自的支持者,最後勝利的王子會把失敗的王子和他的黨羽全部殺掉。」
「但現在是文明社會了,當然不會出現手足相殘的事情。」陳朔笑道:「不過那些支持者又不是王子的親人,誰會去管他的下場是什麼?」
見徐繼東不說話,陳朔道:「徐理事,金東鎮有恃無恐,因為他知道金東旭不會拿他怎麼樣,但是你呢,你哪來的自信?」
「還有,jk集團,終究是金家的,你鬧騰的這麼厲害,算怎麼一回事?」
最後一句話如五雷轟頂,讓徐繼東整個人木訥住,陳朔的話裡包含了太多的意思,這次事件,金東萬一直保持著沉默,還有那位真正的jk大少爺金道政。他們全都沒有露過面。
徐繼東笑了起來,董事會,自己好像真的高估董事會的能力,果然。自己好像真的走進了死胡同。
「徐理事,好自為之。」金東旭看完掛在牆壁上的字畫,轉過頭對徐繼東說道:「金東鎮把你當槍使,我只能說你是一個好的替死鬼。」
「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陳朔把手插進口袋。說道:「交出你的股份,或者,把你玩到傾家蕩產,你自己選。」
金東旭打開了大門。兩人相繼走出了辦公室,留下徐繼東一人愣愣的望著天花板,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個笑話。
金東萬想要整合董事會來重新拿回自己對jk集團逐漸分散的勢力。而自己卻帶著董事會和金東旭硬碰硬。然後陳朔這個外來戶的介入,讓整件事情頓時糊塗起來。
那二十多個董事難道全是被陳朔的暴力手段嚇住的?可能有,但是其中就沒有金東萬的意思?或者,就是金東萬授權讓陳朔這麼做的?想到這的徐繼東頓時面如死灰。
到了現在,徐繼東都開始懷疑從金東鎮找上自己開始就是金家人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出大戲,被貶出韓國的二兒子想要殺回來,於是不惜付出巨大的代價來拉攏董事會一起對抗大兒子。
然後。然後所有權利又全都回到了金家的手裡,董事會,竟然已經成了一個空殼子。
jk高層領導休息室
用紙巾擦了擦手,陳朔對金東旭說道:「你爺爺導演的一齣戲,金東鎮卻想假戲真做的幹掉我,這口氣我嚥不下。」
「他絕對不能回來。」金東旭的聲音同樣低沉:「這回我們重創了董事會,但是金東鎮手裡的股權也一下子多了起來,我不能讓他這麼發展下去。」
陳朔笑了起來:「意思是說我可以報復了?」
「別弄出人命就行。」金東旭說道:「畢竟他是我弟弟。」
新羅酒店
陳朔躺在床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用平板玩著植物大戰殭屍,酒店的日子比陳朔想像中的瀟灑很多,定點送飯,定點打掃衛生,比在自己家裡都舒服。
叮咚—
門鈴響了起來,陳朔大叫道:「誰啊!」叫完後才發現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二,跳下床,一時半會沒找到拖鞋,陳朔便赤腳走下床,去開了門。
打開門,一個戴著墨鏡的金髮女子便向陳朔展露了一個陽光笑容:「親愛的客人,你有快遞請簽收。」
陳朔問道:「快遞是什麼?」
「我!」
鄭秀妍摘下了墨鏡,笑嘻嘻地望著陳朔。
「我簽收了。」陳朔把門關上,望著鄭秀妍道:「怎麼跑這邊來了?」
「來看看你的新家。」鄭秀妍很不見外的走進了房間,打量了一番,回頭說道:「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套房,真是夠**的。」
「我一個人流落在外面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就不要打擊我了。」陳朔從冰箱裡拿了兩瓶果汁,擰開瓶蓋遞給鄭秀妍。
鄭秀妍接過果汁,喝了一口,說道:「怎麼就煤氣洩漏了,你那個房子才住了一年都不到吧?」
「豆腐渣工程害死人。」陳朔一臉的苦悶,拉起鄭秀妍的小手說道:「你說我的命怎麼就這麼的坎坷,人生真的好幸苦。」
「別逗了。」鄭秀妍甩掉了陳朔的鹹豬手,盤腿坐了下來指揮道:「幫我叫點吃的上來,不要甜的,不要油膩的,也不要熱量太足的。」
「那喝水吧。」聽完鄭秀妍的要求,陳朔道:「要不空氣也可以。」
「呀!」鄭秀妍不滿道:「你以為我想嗎?」
碰到這個脾氣比自己還大的女人,陳朔表示好男不跟女鬥,跟女鬥的男人不是白癡就是二貨,拿起電話要了兩盤果盤後,也坐到了鄭秀妍身邊。
「這個給你。」鄭秀妍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票遞給陳朔道:「這是我音樂劇的門票,第一場首秀哦。」
「沒kiss的戲份吧?」陳朔問道:「有的話我就不去了,我怕去了會把你的舞台都給拆了。」
「沒有。」鄭秀妍塞了塊巧克力放進嘴裡,邊吃邊叮囑道:「記好了,我只能吃兩塊,這已經是第一塊,我要是多吃了你得提醒我。」
如此自欺欺人的舉動估計很多減肥中的女人都幹得出來,只是陳朔很好奇弱不禁風的鄭秀妍到底哪裡需要減肥?
果盤很快被服務員送了上來,鄭秀妍一邊吃一邊對陳朔道:「別想著讓我在這裡過夜,你待會得負責把我送回去。」
「那你來幹什麼?」聽完鄭秀妍的話,陳朔瞬間拉下了臉:「不送,油費貴的要死。」
對於陳朔這種經常性的幼稚,鄭秀妍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百忙之中我能抽空來看看,慰問慰問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這是什麼態度?」鄭秀妍夾起一顆聖女果塞進陳朔嘴裡,說道:「笑一個。」
「沒力氣。」陳朔吃著聖女果,含糊不清的說道。
「對了,上次說的挑禮物的事情你想的怎麼樣了?」陳朔問道:「要不你給我個單子我自己去買。」
「我說了還沒有到那份上。」鄭秀妍向往常一樣傲嬌了起來:「你的路還長著呢,孩子。」
陳朔感歎道:「前途真是一片迷茫,我不禁產生了懷疑,鄭秀妍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有時候我真的在想,你難道只是貪戀我這個完美無缺的**嗎?」
鄭秀妍被陳朔弄了個大花臉,叫道:「胡說什麼呢你。」
不接下茬,陳朔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鄭秀妍看了看手錶,說道:「再過一個半小時吧。」
陳朔點了點頭:「那時間夠了。」
鄭秀妍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問道:「什麼時間夠了?」
「嘿嘿,嘿嘿嘿嘿。」陳朔笑了,笑的很淫蕩,笑的很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