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朔樂在其中,李戩翹起了二郎腿:「泡妞不是像你這樣子的,要學會吊女人的胃口,懂麼,要讓女人覺得沒了你她就活不下去,到那時候,你的那個小偶像還不自己倒貼上來?」
「哦?」陳朔來了興趣:「怎麼個吊胃口?」
「所謂欲擒故縱,老祖宗幾千年前就曉得的道理,怎麼到你這裡全給忘了?」李戩喝了口水:「想要她,很簡單,別理她。」
「仔細講講。」陳朔搬了把椅子坐到李戩身邊:「怎麼個擒,怎麼個縱?」
李戩笑道:「急什麼,請我去興叔的餐館吃一頓,我給你慢慢講。」
「靠,原來是來蹭飯的。」陳朔做回自己的位置:「我說你怎麼會這麼好心跑過來看我,太傷感情了。」
「一頓飯,換一個稱心如意的小女朋友,這個買賣很划算吧?」李戩看著小氣到極點的陳朔,挖苦道:「你說作為我李情聖的兄弟,兩個女人都搞不定,出去真是給我丟人。」
「一定成功?」陳朔看著李戩。
「不要質疑我的實力。」李戩甩了甩頭髮:「哥縱橫情場的時候,你還只知道在訓練室練搏擊呢。」
陳朔拿起外套:「走吧,去興叔那吃飯去。」
中餐館,李戩和陳朔叫了一桌子的菜,陳朔慇勤的幫李戩倒上清酒:「說吧,我聽著。」
李戩吃了口酸菜魚,又喝了口酒,一臉的滿足,放下了酒杯,李戩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這麼跟你說吧,世上的女人,其實骨子裡都是一樣的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而男人,一定要強勢,不要去信什麼有些女權主義者說討厭強勢的男人,如果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少爺強勢,你認為哪個女人會認為不對?」
「而問題在於,有些男人沒資格強勢,他還硬要強勢,那就是大男子主義,女人討厭的是大男子主義的男人,而不是強勢的男人,懂麼?」
陳朔點了點頭:「說的很有道理。」
「不過鑒於你之前的表現,這個方法已經不適合你了。」李戩邊吃邊說道:「怪就怪你太不爭氣,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推倒時間。」
「是麼?」聽到李戩這麼說,陳朔很是懊悔。
「所以我說你腦子缺根筋。」李戩咬了口牛骨頭,繼續說道:「你當電台PD那麼長時間,就一點機會都沒有麼?」
陳朔冤枉道:「她一播送完就被經紀人帶走了,我有什麼辦法。」
「所以說你沒經驗。」李戩搖了搖頭:「機會都是創造出來的,雖說你長的不如我,但也不醜,兜裡也有錢,性格雖然有些缺陷,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怎麼就搞不定一個小明星?」
「這倒是個值得反省的地方。」陳朔很謙虛的點了點頭,隨即便感覺到了不對勁:「等會,什麼叫我性格有缺陷?我哪有缺陷了?」
「這些細節就不要去管了。」李戩擺了擺手:「聽我的,最近你該幹嘛幹嘛,別再那姑娘面前晃悠。」
「沒效果怎麼辦?」
「那哥們建議你,要不就強上,要不就換個人喜歡吧。」李戩憐憫的看了看陳朔:「那只能說明那姑娘根本不在乎你。」
「這讓我很憂慮啊。」陳朔摸了摸下巴。
「兄弟,都到這份上了,放手一搏吧!」李戩舉起了酒杯。
陳朔也舉起了酒杯:「那哥們我就慷慨赴死一回!」
「干了!」
正當兩人喝在興頭上,餐館的門被踹了開來,從門外傳來一道囂張至極的聲音:「王老頭,這個月的月錢你是不是不想交了,還讓少爺我自己來拿?」
陳朔放下酒杯往門口望去,一個穿的人模狗樣,腦袋上還帶著個帽子的年輕男子在一群混混的簇擁下走進了中餐館。
吃飯的客人看情況不對,匆匆的扔下錢便往外走,男子身後一個機靈的跟班一桌一桌的過去把錢給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原本在廚房忙活的興叔聽到動靜後急忙跑了出來,看到大堂裡的的人後,急忙迎了上去:「朱沅少爺,您怎麼親自來了,我還想著今晚就把錢給您送過去呢。」
「王老頭,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連月錢都敢不按時交了是不是?」名為朱沅的男人拍了拍興叔的腦袋:「這個破店,我看你也不想開了。」
「不不,怎麼會呢,朱沅少爺您息怒,我現在就給您拿錢去。」興叔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就要往廚房裡趕。
「不用了,我找這兩位客人要就行了。」朱沅從進來就看見陳朔和李戩了,其他客人一看到自己一群人,早就跑的沒影了,而這兩個衣著不凡的年輕人卻是淡定的很,這讓朱沅大少爺很不滿意。
丫的,長得比老子帥,還敢在老子面前橫?
這話要是被陳朔聽到,一定會站起來跟朱沅來個親切的擁抱,因為陳朔也很討厭比自己長得帥的人在自己面前囂張。
而朱沅長得沒陳朔帥,所以陳朔很大度的沒有跟他一般計較。
朱沅拉了個凳子坐到陳朔兩人的桌前,用手加了塊肉放入嘴中:「兩位,我看兩位這麼的悠閒,那麼一定很有功夫解救這位即將被我們打成殘廢的老頭吧?」
「是有這個打算。」陳朔認真的點了點頭。
朱沅眼睛頓時一亮:「想不到兩位還是善心人士,不知道兩位準備給多少?」
「準備給這個數。」李戩笑瞇瞇地伸出了五個手指。
朱沅大喜:「這麼多!」
「是啊!」李戩說笑著,一耳光便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朱沅的臉上,朱沅只覺得一陣天昏地暗,剛爬起來,陳朔便端著水煮牛肉的鍋子砸了下來。
朱沅只感覺自己的天靈蓋上被澆了一盆剛燒開的熱水,抱著腦袋嗷嗷大叫。
「真吵。」陳朔一腳踹在了朱沅的臉上,朱沅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老大!」一旁的小弟們這才發現自己的老大被人給虐翻了,一個個大叫著朝陳朔和李戩衝來。
李戩和陳朔人手一個板凳,開始了無比默契的爆頭行動。
辟里啪啦一陣過後,所有人都捂著腦袋倒在了地上,陳朔兩人手中的板凳,血一滴一滴的順著凳腳流下來。
一旁的興叔看的目瞪口呆,當他察覺到這些時,才跑到陳朔身邊,一臉的絕望:「完了,完了,你們兩個臭小子,你們知道你打的是誰麼?」
「哦?」陳朔把板凳放下,看著死豬一樣的朱沅,笑著問道:「這人還大有來頭?」
「當然了,他是我們這一帶,最大幫派老大的兒子,你們把他打了,會惹禍上身的!」興叔來回走了好幾圈:「這店也開不了了,你們兩個臭小子趕快走,我也得趕快收拾收拾。」
「興叔,您先回家吧。」李戩指了指地上的一大群人:「這裡交給我們,保證你明天能順利的開門做生意。」
看著還一臉驚恐不安的興叔,陳朔上前拍了拍興叔的肩膀,笑道:「興叔,這禍是我們闖的,當然要我們來解決了,你放心吧。」
興叔看了看滿地的狼藉,心想著還是早點回去收拾一下細軟,然後坐今晚的船回國來的實在,便不再管陳朔兩人,回櫃檯把錢收好,便小跑出了中餐館。
陳朔在地上找了個傷受得不太嚴重,但是一直趴在地上裝死的混混,一把抄起,把他拖出了店,拍了拍他的臉,道:「去,把你的老大叫過來,十分鐘之內不來,我就廢了他兒子的命根子。」
混混趕忙點了點頭,連滾帶爬的往小巷口跑去。
陳朔轉過頭發現李戩已經坐上了車,疑惑道:「幹什麼,你不會要開溜吧?」
「扯淡。」李戩啟動了車子:「我得先把車給停到安全的地方,不然待會打起來掛到可怎麼辦,這車保養一次可得花不少錢。」
陳朔回到店裡,把朱沅給拖了出來,扔在地上,又從店裡拿了根板凳,坐在那等著,而停完車的李戩也走了回來,手上還拿著兩根棒球棍,把其中一根遞給了陳朔:「前幾天玩完棒球放車裡,忘了拿出來,沒想到今天倒是派上用場了。」
正說著,巷子口響起了一陣叫罵聲,緊接著,在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帶領下,目測有二三十個人個人浩浩蕩蕩的向陳朔和李戩兩人殺來。
領頭的自然就是朱沅的親爹,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打的趴在地上,腦袋上還流著血,頓時血氣上湧。
朱哲,名字聽起來很文藝,但是卻是一個從高中時代就開始混的老油條,在這一帶混了二十年,也拉起了一幫人馬,控制了兩條街道,每天收收保護費,日子過的也滋潤,但是沒想到今天自己的兒子竟然在自家的地頭上被人開了光。
這真是媽媽能忍,他這個當爸爸的都不能忍了!
朱哲指著陳朔兩人,叫道:「砍死這兩個混蛋!」
「殺啊!」
朱哲後面的幾十個人,揮舞著形形色色的武器便向陳朔和李戩二人衝了過來,但是由於巷弄太過狹窄,幾十個人擠在一條只能並排走三四個人的小弄堂,自然放不開手腳。
「上吧,兄弟。」李戩舉起了棒球棍。
「好的,兄弟。」陳朔笑了笑,也跟著李戩衝了上去。
一時間,喊殺聲,叫罵聲,哀嚎聲,充斥了整個天空。
朱哲顫抖著身子,看著滿地哀嚎的手下,再看看自己面前舉著棒球棍的這兩個恐怖男人,剛才上演的一幕他恐怕這輩子也忘不掉。
幾十個人,那不是幾十頭豬,就算是幾十頭豬你殺也要耗不少的時間吧?這兩個非人的存在,一棍子下去,就得有一個人倒下,沒過多久,他們便穿過了人群,來到了自己面前。
「朱老大,我們就在你面前了,你砍吧。」陳朔笑道。
朱哲很沒有骨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砍?砍你個頭,老子幾十個人都打不過你們兩個,我一個人上去不是找死?
正說著,四周響起了警笛聲,朱哲滿心歡喜的看到警車向自己開來,朱哲在心裡發誓,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希望自己能進警車,這樣,那兩個恐怖的年輕人就應該不敢把自己怎麼樣了吧?
「警察先生,這邊,這邊!」朱哲揮著手:「這裡有人襲擊,這裡有人襲擊我!」
怦—
陳朔一棍子打在了朱哲的頭上,朱哲眼睛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這人是怎麼當上老大的?」陳朔轉過頭向李戩問道。
「靠賣屁股吧。」李戩猜測道。
陳朔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朱哲,笑道:「別逗了,誰會要這種貨色。」
「那我就不知道了。」李戩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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