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要說我的身邊沒有奸細我是不會相信的,畢竟之前的失利都歷歷在目,不是因為我和王明的本事不夠高,而是邪教早有準備。
看李松竹和齊思銘都是一臉的正經不像是作假,我又沒了主意,只好對齊思銘說道:「別三思了,九思我都思了,不交出三寶邪教就會殺了林菲菲,我能怎麼辦?只好交出三寶了,天下是死是活我管不了了。」
眾人一天我這話都愣住了,這不是我的脾氣,天下的存亡雖然對一個有的時候都吃不飽的人來說挺遙遠的,但是我還是一直以保護天下為己任。
王明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會說這麼,就算有準備的他一時半會也接受不了,只見王明悄悄地拉拉我,附到我的耳邊對我說道:「老陳你說的是真的?」
我沒有回答王明,只是狠狠的瞪了王明一眼,王明立即會意,退到一旁不再說話,王明的在我耳邊說悄悄的說,所以其他們人都沒有聽到王明說什麼,只是覺得我和王明鬼鬼祟祟的。
這是齊思銘的表情失落了下來,隨即對我點了點頭說道:「雨橋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我也希望你早日和菲菲姐在一起。」
齊思銘這回說的並不是真話,雖然我做什麼絕對她都會支持,但是讓我和林菲菲在一起只能是體面話,為不讓人產生多的想法。
想到這我便感激的看了齊思銘一眼,笑著對她點了點頭,李松竹看了看齊思銘,又看了看我,最後說道:「老陳我和思銘一樣的意思,我們是兄弟,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見根本套不出奸細是誰我只好作罷,再說下去便就打草驚蛇了,如果沒有奸細也會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於是我便抬起頭,對眾人說道:「謝謝你們,真的,和你們在一起我很高興,以後的事以後在說吧,我們現在去吃飯吧。」
眾人都點了點頭,李松竹笑著說說道:「對對對,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是吃飯的時候了,想吃什麼都行,今天我做東,話說我們幾兄弟也好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
見李松竹這麼說我卻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今天不用大哥做東,今天應該欣欣做東才是。」
聽到這話王明和欣欣都愣住了,欣欣疑惑的對我問道:「為什麼是我啊?我才剛被你們救回來,應該你們給我接風洗塵才是啊?」
欣欣這麼說眾人都點頭稱是,除了以前和齊思銘一起喝酒我們付錢被打回來以外,我從來就沒有讓女的請客吃過東西,想到這我急忙說道:「你們都傻啊,沒看見老王身後的那大袋小袋嗎?那都是老王他娘給欣欣的,老王家是採參的,給未來媳婦肯定有好東西,你們不想嘗嘗嗎?」
眾人一聽我這話便會意了過來,都起哄道:「對對對,老王扣,從來也沒給我們帶什麼好東西,欣欣總不能再扣了吧?………
經過這一段嬉戲頓時就緩和了之前那緊張的氣氛,誰也沒有再想三寶的事,欣欣見我這麼說也不好意思起來,只好答應,就是王明這小子實在扣,一直沒有說沒有好東西,最後差點沒讓我和李松竹揍。
其實王明的母親給欣欣的東西挺多的,什麼臘肉啊,臘腸啊,還有一些野菜的幹,最重要的還以一大壺王明家自釀的老窖,據說有五六年了,是王明的母親讓欣欣帶給王明老丈人的,結果沒想到讓我瞄上。
剛開始的時候王明死活也不給喝,說是孝敬他老丈人的,最後還是李松竹拿了瓶五糧液給換了過來,其實我並不喜歡什麼名酒,我就是想嘗嘗王明自家的老窖。
要說王明家也夠扣的,我幫他們搶回五行驚雷鼓不說,還是王明的好兄弟,他們怎麼不給我也整一壺呢?看來在王明家人的眼裡親戚比我這個恩人外加好兄弟重要。
李松竹在旁邊找了一家不錯的炒菜館,因為李松竹常常在那裡吃,所以彼此很熟,於是老闆很仗義的就給我們炒了,有點了幾個小菜之後我們便開始喝。
我雖然在所有人的面前故作堅強,但是林菲菲被抓我的心早已經碎了,見到酒之後我便放開了喝。自家的老窖酒精度老高了,兩個回合下來李松竹已經趴桌子上了,只有我和齊思銘還在一個勁的喝。
王明有欣欣在旁邊,所以沒敢怎麼喝,只是偶爾應酬幾下,王小平和欣欣都沒有喝,只有我和齊思銘硬生生的喝了大半壺,都最後兩人都要人扶著回去。
李松竹還好,他喝的不多但還是要由王小平扶著才能走。見到所有的人都醉成了這樣,我的心中頓時就有了一個套出奸細的辦法。有人說酒後吐真言,所以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雖然我走路打晃,但是我的腦子還算有一絲的清洗,我捅了捅王明,趴在王明的耳邊說道:「老王,現在是我們找出奸細的最好時機,我有一個主意。」
王明聽到我的話後一愣,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他肯定以為我醉了。我敲了一下王明的腦袋,輕聲說道:「一會我說話,你主意大哥和思銘的表情。」
王明想了想對我點了點還說道:「不是我說你老陳,你這樣還能問出什麼來嗎?」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甩來王明,慢慢的走到齊思銘和李松竹的面前大聲喊道:「那啥,現在還早著呢?要不我們坐下來聊會再回去?」
齊思銘喝得爛醉,有欣欣攙扶著,見我這麼說便大呼好好。回到李松竹的店門前,盤腿坐到地上,大聲對眾人說道:「那啥,坐下說,都別站著了。」
李松竹和齊思銘都哈哈一笑坐了下來,他們根本不會去在意地上涼,齊思銘坐下之後對我說道:「老陳你個混蛋,大冬天的讓我們坐地上聊什麼啊。」
齊思銘喝了酒之後就是個女漢子,所以罵人很正常。我哈哈一笑對齊思銘說道:「其實也不聊啥,就是給大哥匯報匯報工作。」
「盡扯淡,你用的著匯報工作嗎?」李松竹想也沒想就開口說道。
我沒有在意李松竹說什麼,只是笑著繼續說道:「那成,我就不匯報工作了,我們說說我們跟邪教的作戰經驗吧?這個總願意聽了?」
這時不等齊思銘和李松竹反駁,王明就搶先說道:「好好好,老陳你大爺的趕緊說,你給我們總結總結,為啥打了這麼多次了我們老師輸。」
齊思銘和李松竹見王明這麼說便急忙說道:「對對對,老陳你給說說為什麼吧?」
我和王明配合齊思銘和李松竹終於中計了,我乾咳了幾聲開口說道:「其實我覺得吧,我們輸不是因為我們的本事不行,我覺得是邪教的人早有準備,我看我們之中一定有人把我們的行動告訴了邪教。」
說完這話便把眼睛鎖定在齊思銘、李松竹二人的臉上想看看他們有沒有不同的變化。果然齊思銘沒有什麼變化,而李松竹卻不一樣了,只見李松竹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冷聲對我說道:「老陳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是奸細?」
見到李松竹這模樣我頓時就愣住了,急忙說道:「沒有啊沒有啊,我哪敢說大哥啊,我這不是喝醉了扯淡嗎?竟然大哥不願意聽我們就不說了。」
王明見李松竹有些生氣了急忙站了起來,對我罵道:「瞧你那張破嘴,喝醉了就把不住關了,說什麼屁話呢,趕緊回去睡覺。」
李松竹也覺得自己失態了,想了想說道:「看來老陳真是喝醉了,老王,你想送老陳回去吧,我這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