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他卻是什麼都不想,只想將她趕緊擁入懷內。嚴梓熙喊開院門,兩人跟馮爹打了招呼進了院門。馮爹趕緊遞上一盞燈籠,嚴梓熙謝過。他一隻手提著燈籠,一隻手緊緊地拽著她的手,一路向後院而去。李莎莎覺得自己都要跟不上他的腳步了,只得小跑著跟上。
好不容易到了後院的竹林,嚴梓熙居然發現池塘邊上真的蓋了水榭,水榭裡還放了一張貴妃榻。他回頭看向李莎莎,李莎莎笑著說道:「趁著你沒回來,又有工匠,就給弄了一個,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怎麼樣?」嚴梓熙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她來,一步步走進了水榭。來到貴妃榻前,嚴梓熙將她輕輕放下,好像她就是那易碎的珍貴玉器一般。
放下她,嚴梓熙將手裡的燈籠掛在了水榭的窗戶邊。李莎莎躺到貴妃榻上,就著燈籠微弱的光和天上的星光看著在自己上方的嚴梓熙,他眼裡流露出來的情意簡直能將她溺斃。到了他們經常約會的地方,李莎莎也沒了顧忌,兩手一伸勾住嚴梓熙的脖子,半瞇著眼紅唇就送了上來。嚴梓熙看著這誘人的場面,哪裡還把持得住,雙手抱住她就吻了上去。
他用力的吸吮著她的唇,好似她的嘴裡有那甘甜芬芳的玉液瓊漿,他已經比原來熟練多了,舌頭輕輕抵開她的牙齒,跟她的舌頭開始了嬉戲。嚴梓熙只覺得怎樣也親不夠,怎樣也不想放手,李莎莎那少女的身體柔軟得讓他驚訝,他忍不住騰出一隻手來撫上了她的柔軟,
李莎莎驚訝地剛輕輕啊了一聲,就又被他給堵了回去。嚴梓熙只覺得渾身熱得難受,李莎莎身上卻是如玉一般清涼。讓他忍不住想在她身上再多擷取一絲涼意,他將李莎莎抱得更緊了,好似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李莎莎有些喘不上氣來,用了最大的力氣才將他推開。
兩人分開後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李莎莎看著他一副沒吃飽的模樣不禁掩嘴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嚴梓熙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小沒良心的,還笑話我吃得多,要不是為了早一刻回來看到你這冤家,我用得著趕路趕得錯過了飯點。不行,你得好好補償補償我。」
李莎莎俏皮地衝著他眨了眨眼:「那熙哥哥說要如何補償吧?」嚴梓熙好似奸計得逞一般慢慢說道:「是不是我說怎樣補償就能怎樣補償?」李莎莎知道他不會做對不住自己的事,就笑著點點頭。他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補償我兩套褻衣褻褲吧!」
李莎莎讓他說得羞紅了臉:「這也太……」嚴梓熙湊到她跟前小聲說道:「太什麼?我沒聽清楚。」李莎莎氣得轉頭不理他,嘴裡嘟囔道:「你明知我針線活兒根本就不行。還讓我做這個。」嚴梓熙笑道:「那如果會做就給我做了?」李莎莎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急了半天才說道:「就是會做這個時候也不好做。」嚴梓熙涎著臉湊到她面前:「那什麼時候能做?是不是還得等咱們大婚以後才行?」李莎莎捂著臉說道:「誰要嫁給你了!」
嚴梓熙一把將她抱到懷裡,那吻又重重地壓了下來。不過這回嚴梓熙是舉重若輕,壓下來的時候感覺很重,實際上卻是在輕輕地用舌頭舔著她的唇。一會兒又轉移到她的耳垂上。這個地方是李莎莎最敏感的地方,又酥又癢的,讓李莎莎馬上軟得都動不了了。
半晌,嚴梓熙才放開她坐了起來。說是懲罰李莎莎,其實何嘗不是懲罰自己,他只覺得自己漲得難受。這可不是自作自受麼。可是再是如此,他又實在是捨不得放開李莎莎那香軟的身子。這一個月裡,他無時不刻地再想著她。他覺得自己是中了她的毒,還是那種情毒,這一輩子只服她這一付藥。李莎莎湊到他耳邊問道:「這回回來呆幾天?」嚴梓熙假裝生氣:「我這剛回來,就想我走啊!」李莎莎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想你走才問嗎!」嚴梓熙歪著頭想了想:「如果你什麼都聽我的,我可以考慮一下多呆幾天。」李莎莎氣得舉起小拳頭打他。被他一把抓住,又兜頭吻了起來。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李莎莎見天色實在太晚,她還是提出要回去了。嚴梓熙真的捨不得放她走,可也不能就這樣毀了她的閨譽,只得依依不捨地將她送到院子門口,看著她喊開了門,看著她扭身進去了,又看著那大門慢慢合上,他這才慢慢踱回自己的院子。
第二日一早,李莎莎還在睡夢中,嚴梓熙就過來了,秋菊忙將她叫醒。李莎莎昨晚回來興奮了半宿,怎麼也睡不著,到了四更天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等她梳洗完畢到了堂屋,嚴梓熙已經精神抖擻地坐在飯桌上陪著鄭氏吃早飯呢。
鄭氏看著睡眼惺忪的她,笑著問道:「昨兒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還沒睡醒啊?」李莎莎低垂著頭:「奶奶,您說什麼呢,我昨兒亥時就回來了,只是回來不知怎地睡不著,所以今日就起不來了。」說完這些她抬眼睃了一下嚴梓熙,發現那隻豬居然嘴角往上翹著,明顯的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她氣哼哼地瞪了嚴梓熙一眼,嚴梓熙這才將右手握成拳頭,在嘴邊作勢咳嗽了一下,李莎莎知道他這是怕她看見,偷著樂呢。
鄭氏看著兩人的眉來眼去地打著眉眼官司,心裡很是高興。這熙哥兒人品沒的說,還救過兒媳婦,雖說如今的情況有些可憐,可還是人最重要不是。而且以他的經歷,將來娶了莎姐兒肯定不會納妾,兩人肯定能和和美美地過一輩子。鄭氏越想越高興,嘴角往上翹起。
李莎莎坐下來吃飯,嚴梓熙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鄭氏忙起身說道:「行了,我吃完了,你們慢些吃。」李莎莎和嚴梓熙都站起來送鄭氏,鄭氏擺擺手:「你們吃吧,不用管我。」
等鄭氏走了,李莎莎和嚴梓熙也趕緊將早飯用過了,就一起去了工地。這會子那小山漫山遍野的都是人,大家正熱火朝天地幹著活兒,見李莎莎來了,眾人都爭著跟她打招呼。
嚴梓熙也驚歎於她這莊子蓋得快,外面的圍牆早已蓋好,裡面的雛形已經建好。李莎莎見他一臉驚歎地看著,就笑著說道:「這莊子的草圖是我畫的,熙哥哥覺得怎樣?等主體的房屋都蓋好了,我就要在這山上植滿果樹和竹子。」嚴梓熙邊點頭邊說好。
他們在工地上看得高興,那邊老太太找鄭氏說話來了。鄭氏見老太太親自過來,只得起身相迎。老太太這回來是做思想工作來的,畢竟李德河這整日裡上李德海家裡蹭飯,衣服被子也沒人管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老太太只得捨了自己這老臉過來求一求鄭氏。
鄭氏讓老太太幾句軟話說得沒了招架之力,畢竟對著那沒心沒肺的李德河,鄭氏如今可是做得出來。可這老太太說的話就不好不聽了。可她也不打算這麼輕易地饒過他,好讓他還像原來那樣不拿自己當回事。她想了想對老太太說道:「婆婆,我也不是不聽您的話,只是德河他傷人太深,他根本就不拿我當回事,我不能這樣輕易地饒了他。」
老太太原來覺得這個兒媳婦太軟弱,事事都聽兒子的,被兒子都要擠兌死了都不敢吭一聲,覺得這樣是根本抓不住男人。可如今兒媳婦立起來了,她又覺得兒子太可憐。哎,不對,這個事就是兒子不對,這兒媳婦這麼做就對了。老太太總算是自己給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她忙說道:「那是自然,他盡做些出格的事還不是因為你好說話,這回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不然他還是死性不改。」鄭氏就笑著對老太太福了福:「謝謝婆婆!」
老太太擺擺手:「老三媳婦啊,那你想怎麼給他顏色看看,你也給我透個信,你放心,這次婆婆定是站在你這邊,不會對那個沒良心的說什麼的。」鄭氏想了想,說道:「婆婆,這回啊,得讓他給我負荊請罪,我還要看他的請罪的態度如何再說原諒不原諒他。您想想,有了江氏就跟她混在一起,江氏那人肯定是想沾一沾咱們家的光來的,見德河沒光給她沾,這不什麼東西都帶走了,就是那宗林也給帶走了。江氏走了,他就想回來了。那媳婦不就成了那抹布,用的時候就拿過來,不用的時候就扔老遠啊!」
老太太點頭,看樣子老三媳婦並不是真的想跟老三分開,只是想給老三一個狠狠的教訓。不然四個兒子,老二死了媳婦,老三再和離了,自己這也太倒霉了些。她也想了想說道:「老三媳婦啊,我知道你人好,你定不會讓婆婆失望的。那今兒就到這,我下去好好說說老三,到時老三媳婦你就等著看負荊請罪吧!」
ps:送上第三章,這是為月冷天寒的2張粉紅加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