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莎問秋菊「現在是什麼時辰秋菊回道「經戌時中了。」李莎莎忙站起來:「哎呀,還要跟爺爺奶奶他們一起用晚膳的,這趕不及了!」秋菊癟著嘴說道:「婢子酉時就叫您來著,您還將婢子們當蚊子轟,這不安樂堂那邊送了粥和涼菜過來了,說讓您今兒就不用過去了。」李莎莎聽了有些訕訕地撓了撓頭。
吃過粥,秋菊又端上來一盤子荔枝,居然這個時候還有新鮮的荔枝,這就是雷國珍說的好東西麼,李莎莎有些發懵。秋菊見她那個樣子就說道:「這是宮裡賞下來的,太太都沒捨得吃,留了一些給二少爺和二小姐,就是留給咱們的最多,太太怕壞讓婢子一直湃在井裡呢,你看一直都是很新鮮的。」
李莎莎將秋蘭和秋桂也一起叫過來吃荔枝,其實這種東西,她空間裡多得是,只是不好拿出來。如今有了這個由頭倒是好了,明日一早每個院子都送上一盤子,讓家裡人也都嘗嘗鮮。對了,以後有玻璃暖棚,那還不是想什麼吃就什麼時候吃。
這下午睡多了,到晚上就有些睡不著抗戰之鐵血傭兵。李莎莎將丫頭們都趕了出去,自己進了空間。想著有什麼好的水果種一些,到了過幾日去看嚴梓熙的時候好帶給他和師父兩個嘗嘗鮮。荔枝、龍眼、菠蘿、獼猴桃、榴蓮、山竹什麼的都種了些,這樣就把花的位置佔了一些。如今種植的地方已經有四百塊了,她是什麼都不用愁了。
想著新鮮的大棗對身體好,又種了幾棵棗樹。又將牧場裡的麝也賣了,養了羊和奶牛,還有梅花鹿,可後來突然想起他住在寺裡怎麼吃葷腥呢,沒辦法,先喝些牛奶和羊奶的總可以吧。等他徹底好了回了江夏侯府再送這些東西給他好好補補吧!池塘裡的魚也養了些,也只能等他回去了。她裡裡外外忙活到了子時躺到沙發上睡了一覺。這才回了自己床上睡回籠覺,想著明日還得去那兩個新鋪子看看呢,本來前日就要去的,哪裡知道半路上殺出了個程咬金也只能先顧著嚴梓熙了。
後來這兩日,她就忙著弄那鋪子的事,傢俱、擺設都弄好了。最別出心裁地是酒樓都用玻璃做的桌子,而且還是那種能轉動的,到時要是開業準能轟動一時。
又過了一日,李莎莎拿著從空間裡摘的那些個水果,用幾個大玻璃盒子裝好了她做得有點類似於樂扣的盒子·不過是超夭的那種。牛奶、羊奶和酸奶也裝了三四個瓶子,這個給嚴梓熙補補身子用,多的也不敢拿,如今天氣這麼熱,她也怕壞。她還做了好些的奶酪什麼的,到時這個東西給嚴梓熙吃,也算是大補了。因為她這幾天天天都在外面混別人都以為她是在外面買的,也就沒怎麼在意。
到了一無大師的小院,還是元貞在門口等著李莎莎讓秋蘭和秋桂將東西一趟趟地搬到院門口,因為不能隨便進去人,只得麻煩元貞也一趟趟地往裡搬了。李莎莎單獨給了一個玻璃盒水果和一玻璃瓶的牛奶,元貞有些疑惑地看向她,李莎莎笑著說道:「辛苦元貞小師傅了,來,這是師姑祖賞給你的,以後嚴二公子還得麻煩元貞照顧了!」元貞也笑了:「師姑祖,這些都是元貞應該做的,您給這多的東西太客氣了!」
李莎莎擺擺手說道:「不客氣,嚴二公子醒了嗎?」元貞點頭:「已經醒了,這幾天都從茶室搬出來,就住元貞隔壁呢。」李莎莎聽了這話,停了下來:「那大師和嚴二公子都在哪?」元貞笑道:「兩位在茶室下棋,師姑祖去茶室吧元貞把東西放了就沏茶送過來。」說完就一個人徑直去忙了。
李莎莎走到那茶室門口,居然有些近鄉情怯的感覺。她有些害怕嚴梓熙如今不記得她了,她站在茶室門口也就一分鐘的時間,還是鼓足勇氣推門進去了。一進去就看到嚴梓熙背對著門坐在桌子旁和對著門坐著的一無大師下棋。兩人聽得門響,也都回過頭來看向門邊。
李莎莎看到那雙熟悉的鳳眼看向她的目光是陌生的,看來是真的不記得自己了。她也不氣餒,大搖大擺地走到他們下棋的桌邊坐了下來。一無大師見嚴梓熙有些驚訝地看著絲毫沒有大家閨秀作風坐到桌邊的李莎莎,就笑著介紹道:「二公子,這是老衲的小徒兒,你曾經救過她的娘和弟弟妹妹,所以啊,你不用對她客氣的。」
嚴梓熙聽得這話,似是有些苦惱地歪著頭想了想,估計是怎樣也想不出來,就用砸向自己的頭:「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呢?」一無大師忙抓住他的手:「二公子,這卻是為何?」嚴梓熙有些哀怨地說道:「我只覺得這個妹妹好熟悉,只是怎樣也不記得跟她認得的了。我想用力敲一敲這腦袋,會不會能想的起來。」
李莎莎聽得他這樣說·不禁又為他那倒霉的身世傷心起來那樣的家庭環境,居然還能養出一個這樣心地善良樂於助人的人,沒有長歪也算是奇跡了。李莎莎輕聲喚道:「熙哥哥,這幾日覺得身子可好?」嚴梓熙有些靦腆地說道:「身子好多了,這位妹妹,我要怎樣稱呼才對?」李莎莎看這娃兒雖是不記得人了,可這禮儀還是記得很清楚的,就笑著對他說道:「熙哥哥,您可以喚我莎姐兒。」
「莎姐兒、莎姐兒······」這三個字反覆地在嚴梓熙的嘴裡咀嚼著,他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還彷彿是自己心裡的一個重要的存在。可是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呢,越想不起來,他就越想想,越想卻是越想不起來,想著想著,腦袋突然跟要爆炸一般地疼痛起來,他想忍著不讓人發現,可這疼痛根本不是普通人忍得住的。嚴梓熙忍著忍著就毫無徵兆地暈了過